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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美少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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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

刘捕头不由得心灰意冷,觉得普天之下,高人太多,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捕头,拳脚功夫不错,今天才知道天地之大,自己实在不算什么,觉得无脸呆在这,大叫一声:“罢了罢了!这趟差算是办砸了,兄弟们走,不在这丢人现眼!”

一伙人趾高气扬而来,垂头丧气地走了。

了空看着刘铺头面如死灰般离开,呆了呆,长叹一声:“今日失意者,何止你一人?”说完,长袖一拂,也黯然向门外走去。

叶天突然大叫道:“喂,大和尚,等等我,我还有酒送给你!”说完,急匆匆追了出去。跑过门口时,神秘人脚步动了动,似乎想拦住他,却又没有出手。

此时,百花楼的众位姑娘一个个目瞪口呆,花容失色。大家都觉得今天奇遇不断,不可思议。妈妈倒还清醒,向神秘人弱弱问道:“这位客官,您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姑娘?”想了想忽然觉得不对,又问道,“您有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神秘人冷冷向着众人扫一眼,漫声说道:“那个哑巴,是怎么到你们这儿的?”妈妈听他问到哑弟,回头望了望白牡丹。因为最初是白牡丹发现哑弟,并把他收留下来的。

白牡丹有些害怕,不知道神秘人问哑弟作什么,轻声细语说道:“他来我们这儿快半年了,今年春天一个早晨,他浑身脏兮兮躺在百花楼门口不远的大街上,衣服烂得不成样,饿得昏死过去,我刚好去脂粉店买香,瞧着他年纪小怪可怜的,就叫人把他抬了回来。”

顿了顿,她又说道:“这事儿妈妈也知道,刚好我们这缺人,哑弟后来也同意,就留下来做了小厮。”

“哑弟?”神秘人咂摸着这名字,黑黑的脸上带着怀疑,“他来时穿的衣服很烂?有没有看清衣服料子是不是很精巧?”白牡丹低头想了想,回道:“当时人多手杂,一时没有注意。”

“他一直没开口说话吗?真的是个哑巴?”神秘人又问道。

白牡丹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妈妈却抢道:“怎么不是个哑巴,跟他说话可费劲了,半天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要是有合适的,我早就把他换了,省得这些个劳什子的烦心事!”

神秘人听后,冷峻的目光看着白牡丹,又扫了扫妈妈。两人被他看得浑身发冷。

终于,神秘人淡淡说道:“想来你们说得是实情,谅你们也不敢胡说。”说完,匆匆出了百花楼,身形又快又轻,转眼间消失在街外人流中。

妈妈长出一口气,摸着胸口说道:“我的妈呀,这是个从坟堆里爬出来的人吗?说话连一点热气都没有,吓死我了!”回过神来,又对着众女人说,“该干嘛干嘛去,这几天事事注意,多留个心眼,免得惹出事端来。”

大家纷纷应了一声,散开回房而去。

不觉已是下午,太阳早已收敛毒辣的光芒,懒洋洋挂在半空,变得温和了许多。过不多久就将天黑了,原本热闹非凡的苏州城,人流渐渐稀疏,大街小巷慢慢空旷起来。

百花楼后院,正对着一条小河。河水长流不断,清澈见底,不时有几条疾游而过的小鱼,带动洒落在水面的阳光闪闪发亮,粼光点点。

河的对岸,是一条挂满垂柳的河堤。长长的柳枝垂下来,荡涤着河水,一阵风吹来,发出沙沙的声音。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扬柳醉春烟。一派诗意的古典山水画面。

这条河堤蜿延伸展,远远通向一处小山,苏州已是江南平原,丘陵较少见,但这座小山却高高拔起,葱翠碧绿,大树环抱,在这平坦开阔的苏州平原大地上,犹如一颗带水的露珠,随随便便地躺在一片荷叶上。

此刻,在通往上山的河堤上,一个和尚急正急匆匆大步流星走向远处的小山,后面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小厮一边追,一边大呼小叫地骂道:“大和尚,你这是要去赶刑场啊,跑那么快干嘛?你倒是等等我啊!”

第三十四章 洗髓神功

正是叶天和了空。

了空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快步上山。叶天也算是个身体素质不错的人,在学校打篮球时像个坦克般横冲直撞,体力充沛,可现在却被大和尚甩得远远的,眼看着了空宽宽大大的灰袍僧衣闪了几闪,疏忽间消失在山顶的树林中。

叶天气喘吁吁跟进树林,这里种满桃树,是一片桃树林,眼下是初秋,桃树早已枝萎叶落,干枯稀疏。

叶天四处找了找,没发现了空。举目望去,顺着山下的来路,歪歪斜斜铺着一些鹅卵石,弯延通向树林深处。路的尽头有一个青砖砌成的平台,平台立着一个朱漆大门,门前匾额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桃花寺。

桃花寺?原来是一家寺庙?

叶天站在朱漆大门前,挠了挠头。这桃花寺古色古香,里面似乎隐隐传来诵经的声音,禅音缭绕。他只记得“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古城苏城最有名的寺庙当属大名鼎鼎的寒山寺,怎么还会有这么一个桃花寺?

正在发楞,门忽然“呀”地一声开了,从里面伸出一个大大的光头,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说道:“你在外面发什么呆,怎地还不进来?”正是了空。

叶天嘻嘻一笑:“都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看来还真是!”

随着了空走进桃花寺,叶天才发现,这小寺庙实在寒酸。几尊高高的佛像破破烂烂,早已斑勃陆离,成了大花脸,大雄宝殿前的大香案里,插着屈指可数的几枚线香,香灰烛泪都不怎么多。

不过里面松柏丛立,竹叶婆娑,打扫得挺干净,倒是充满着典雅幽静。

了空带着叶天穿过大雄宝殿,来到后面一排厢房,在中间一个小房间门上轻轻敲了敲。叶天四处打量,没看到其他和尚,转过头正要问了空,却见他敲门后,一脸的严肃,毕恭毕敬,不由得大为奇怪,这里面的人是谁,能让这么一个生性狂放的了空变得如此老实?

隔了良久,只听里面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进来!”了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叶天不敢乱说话,收起笑嘻嘻的表情,也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极其简陋,没有一件家具摆设,只有一个旧旧的蒲团,蒲团上面坐着一个奇怪的和尚。

这和尚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黑衣、黑裤、黑绑腿,从头到脚一身黑,瘦小干枯,眼睛微睁,眼眶里空空如也——这人眼睛居然瞎了!

叶天被他空洞的眼眶吓一跳,大气也不敢出,悄悄站在一旁。

了空进来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站在一旁不说话。黑衣僧坐着一动不动,轻轻问道:“了空,你带了谁进来?”

了空毕恭毕敬说道:“回住持师兄,这是我新认识的一个小兄弟。”

叶天听了空叫他住持师兄,大吃一惊,这人看起来年纪顶多只有三十几岁,而了空看起来四十多岁,为何反而成了那黑衣僧人的师弟?

黑衣僧听后,良久才叹一口气说道:“我听得徒儿们说天天不见你人影,下山乱跑,呼朋唤友,所为何故?”

了空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只听那僧人又缓缓说道:“你是个粗人,佛门净地原本就不是你能呆得住。只是佛法无边,浩如烟海,你既入了这空门,原也应该时时参禅,日日诵经,心向我佛才是正途。”

了空听后,恭身施了一礼,说道:“师兄教训得是。”

黑衣僧说完这番话,低下头,轻念一句“阿弥陀佛”,随后一动不动,似乎入定了。

了空犹豫了一下,又轻轻说道:“住持师兄,师弟我今日下山,遇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黑衣僧听后,重又抬起头。

了空继续说道:“在苏州城内的百花楼,我遇见一个神秘老者,脸色腊黄,身形高瘦,不知道怎地,武功内力竟是深不可测,远远强于我。”

黑衣僧听了,眉头一皱,用责备的语气说道:“出家之人,原应参禅向佛,最忌和人争强斗胜。你这心浮气燥的毛病何时才能改了?”

了空轻轻说声“是”,又接着说道:“师弟原本只是百花楼消遣……”他刚说完这句,突见黑衣僧脸露不悦之情,想来是听到他一个出家人,出入烟花之地,有责备他的意思。

了空赶紧加快说道:“遇见那老者手抓一人,言谈怪异,举止凶狠,正要发难,于是只好出手相救。不过那人身手不凡,师弟我不是他的对手。”

黑衣僧听后,淡淡问了一句:“我听你气息湍急,声音弱而无根,受伤了吗?”

了空说道:“一点内伤,不碍的。我想告诉师兄的是,那老者言谈之中似乎知道我们桃花寺很多往事。”

听到这里,老僧动了动,也觉得奇怪,轻轻问道:“他说了什么?”了空接着说道:“他问我是不是一尘大师的徒儿,还提到师兄您的法号。”

黑衣僧大吃一惊,浑身一抖,颤声问道:“这是个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师父和我的法号?”

原来这黑衣僧就是静空大师,了空的师兄,桃花寺的住持。

了空见师兄听后反应怪异,不由得奇怪。静空大师修为颇深,为何突然举止失措,把持不定,难道那老者跟桃花寺渊源很深?

安静片刻,静空又问道:“那老者长什么样?”了空想了想,说道:“身形又高又瘦,脸色腊黄,一双手又枯又长,说话冷冷沉沉,像个死人般。”停了一下,了空又道,“而且,他的内功修为好像和我们是一个路数,只是远比我深厚许多。”

静空脸上露出极为恐怖的表情,半天说不出话来。了空看见,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师兄,这人什么来历,于你我极为不利吗?”

静空嘴里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

叶天一直在旁边听着不说话,此时看到这个少年老成的静空一开始深沉似海,现在却举止失措,不由得笑道:“大师,有什么事大不了的,把你骇成这般模样?”

了空一听,狠狠瞪了叶天一眼,不该他说出这句取笑的话。静空听了却不生气,淡淡说道:“这位小兄弟说得对,出家之人,尘缘已了,还有什么可以扰动的,总是老纳我修为不够深,意动神摇,贻笑大方了。”

叶天讪讪一笑,不由得为刚才说的玩笑话后悔,但心里仍旧有些奇怪,问道:“大师,那老者倒底什么来头,居然让您一个深居禅院与世无争的和尚如此害怕?”

静空脸上的恐怖之情慢慢变为悲伤,低头叹一口气,似乎想起什么往事。

只听他缓缓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人应该是我同门中人。”

了空大吃一惊,不由得问道:“同门中人?你是说那神秘老者也是个和尚?”叶天也觉得奇怪,说道:“不对啊,那怪家伙满是头发啊。”

静空接着说道:“二十年前,那人应该也是个和尚,他和我们师父一尘大师是同门师兄弟,我们师父为长,他是师弟,法号一慧。算起来他也算我们师叔。”

了空和叶天张大嘴巴,听他说下去。静空又缓缓说道:“二十年前,他和师父一同在少林寺,拜济世师祖为师,一起参禅学武。我们师父一尘为人老实,善根纯厚,尊师重道,深受师祖喜爱。”

“那一慧却心机颇重,为人险恶,没有心思参禅学佛,总是缠着师祖要学少林绝技。见师祖喜爱一尘师父,不肯教他武功,便迁怒于一尘师父,总是暗地里设下骗局,陷害他。日久天长,师祖看穿一慧的心机,觉得他心术不正,为人险恶,如学会武功,定会成为祸害,于是把他逐出了师门。”

“可是,这一慧阴险狡诈,根本没有离开,远远躲在少林寺山下,每晚偷偷上山,寻觅机会偷学武功。少林寺武僧众多,每天切磋武艺,倒也让他学到一些皮毛。可重要的内功心法,却需要口传心授,一慧半点皮毛也没学到。”

“由此,他也很是着急,想尽办法,绞尽脑汁要弄到少林寺修炼内功的心法和口决。终于有一天,这一慧趁济世师祖和一法师父下山给人治病之际,白天偷偷潜入师祖禅房,一直躲了三天。”

了空和叶天听了不由得浑身冒冷汗,仿佛看见一慧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样子。

“三天后,济世师祖闭关入定,趁他不能动弹时,突施暗手,一掌拍向师祖心口,可怜师祖正在修炼之中,一下子走火入魔,受伤惨重,连吐数口鲜血,当场昏死过去。”

“师祖受重伤后,不能说话,一慧伸手从他怀里摸出内功心法口决,溜了出去。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师祖每次闭关修炼最少一个月,每次闭关时总是门窗紧闭,留足闭关时所需的清水。师父一尘一个月不敢打扰,却不知师祖遇害,待到一个月之后的出关之日,师父左等右等不见师祖出来,觉得奇怪,只好破关而入。”

“此时,师祖早已圆寂,而且尸身腐烂,浑身发臭,已近白骨。一尘师父大惊失色,不知所措。过了良久才给师祖收敛尸身。在尸身下面,发现了师祖在临终之前,在地上用手指划下的几个字。”

“什么字?”了空和叶天同时问道。

“害我者一慧!那慧字最后一笔没划完,显然是力竭而亡。师父事后给师祖换穿寿衣时才发现,师祖身上那本内功心法口决已然不见,想来正是一慧偷去。”

叶天很奇怪,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本内功心法倒底是什么,不由得又问道:“那是本什么书,很重要吗?”

静空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少林七十二绝技之首——洗髓神功!”

第三十五章 武功与科技

叶天一听,不由得暗自奇怪。他也看过几本金庸的武侠小说,听说过“易筋经”、葵花宝典、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什么的。但却从没听说过洗髓神功,而且居然还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首?

只听静空又缓缓说道:“少林寺方丈虽然可怜济世师祖遇害,却也责备他收徒不甚,识人不察,导致少林寺传世之宝洗髓经失窃,但师祖已圆寂,于是责罚于一尘师父,令他代师受过,出寺云游。实际是把一尘师父逐出少林寺。师父游荡了几年,最后远走江南,来到这桃花寺开基立足。”

“师弟你也知道,我从小被师父他老人家带大,而你虽然在我之后投师,却也被师父救于危难之中。我们两人深蒙恩师垂业数年,谁知他老人家竟会突然失踪?”

“想来也是心中始终不甘于洗髓经被窃,暗中查访去了。可是他老人家失踪已有十年之久,生死未卜,让我们无从查找,甚是挂念。”静空说罢,脸色凄然,空空的眼眶似乎要流出眼泪来。

听他说到师父,了空想起当年自己走投无路被师父收留的情形,眼眶也装满了悲伤。

叶天本来还想问静空,那洗髓神功有什么好,见他们两个都这么悲伤,只好作罢。过了半晌,静空缓过来,又说道:“可恨那一慧从此人间蒸发,洗髓经也就此不见。这成为师父一生的憾事。”

叶天赶紧问道:“洗髓神功是什么功夫,厉害吗?”静空抬起头,脸上似乎有一抹光辉掠过,只听他用些许自豪的口气说道:“洗髓神功是我少林绝世神功之首。想当年,达摩祖师远从西域而来,带着经书密籍来到少林寺,历经数十年,开创少林武术一派。”

“在少林寺几十年,达摩祖师一直在少室山后的一片断崖内闭关,精于悟道和研习武功,圆寂于闭关的山洞之时,后人在那里发现了一堆经书。其中大部分是参禅悟道的书,而武功内功心法,却只有两部。”

静空语气不急不缓,叶天听得入了迷,只听他又说道:“这两部经书一部是《易筋经》,另一部就是这《洗髓经》了。《易筋经》被发现时保存完好,字迹和图画清晰可见,后来一直存放于少林藏经阁,其中所载武功早已被少林历代武僧研习,得到流传和推广,成为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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