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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王爷首席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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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阔一顿,才想起之前那出现在大大小小城门口的画像,画像上女人确是可以称得上国色天香,那刚刚的容颜又如何解释。

一个想法闪过楚天阔的脑海,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左汇。

左汇亦知其所想,有些尴尬,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刚刚那确是云侧妃易过容后的容颜,正因为她会易容,所以小的刚刚一时没有认出她来,才会让她混进了贵国。”

会易容的女人并不多啊,看来那位传说中的云侧妃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的话,刚刚就不会把他和左汇都给耍了!

这个女人倒还有点意思啊……

楚天阔对着左汇点了点头,“好吧,待我回府便下令允许你进境缉拿,但我希望你不要在我国制造出不必要的事端。”

左汇连忙点头称是。

云语柔带着简寻川钻进一间败破的茶亭中,就地而坐。

看着这不属于金曜国的天空,她的嘴角有一丝苦涩,这里已经不再是凤亦北生长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与他的缘分是否真的已经到了尽头,只知道自己会与他越行越远。

“姐,你是不是又在想姐夫了啊?”啃着发干馒头的简寻川含糊的问着。

“胡说,他都想放火烧死我了,我怎么可能还会想他呢?”

“姐,你真的认定那把火就是姐夫令人放的?”

云语柔双手交叉在脑后,看着那层层重峦的远处山峰,嘴角微微轻扁,“夫妻同体,不是他就是他老婆,反正都一样!”话里那浓得化不开的酸味弥漫在整个茶亭中,酸得简寻川眉头直皱,大呼酸牙。

“姐,你有没有想过姐夫为什么要娶那个可恶的女人吗?可不定姐夫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头一次,简寻川在云语柔面前替凤亦北说话。

不是他同情凤亦北,而是他不想看云语柔表里不如一,不喜欢看她笑容中夹着丝丝晦涩痛楚。

“为什么要娶上官婉琦对我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娶了她,而且还是明媒正娶!这将是无法回头且无法越过的沟鸿。我是有洁癖的人,人家碰过的东西,我是不会再拾起的。”口气里有着伪装的坚决。

当时火势太大,她与简寻川逃的太匆忙,根本无暇顾及凤亦北与上官婉琦的婚礼最终如何,逃离后也没有再听到过任何关于他俩的消息。

简寻川不再说话,跟着云语柔已经有半年多的时光了,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许多,懂得了不少人情事故。

“吃饱了吗?吃饱了就上路吧!”云语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想再在凤亦北身上绕话题了。

半晌不见简寻川动作,回头,见他瞪着两眼看着自己。

“怎么了?”她没有头绪的问。

“是赶路,不是上路!”简寻川没好气的纠正着云语柔的话。

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的云语柔嘿嘿一笑,耸耸肩。

姐弟俩一前一后的行走在人迹稀少的古道上。

“姐,我们这是要去啊?”

“去兑换那兵符,让你过一回当大将军的瘾!”

“你不怕兵符一拿出来就被人给逮了吗?”简寻川好奇的问,他记得云语柔曾经告诫自已的小偷禁忌:刚到手的赃物尽量不要兑换!

“不怕!高人自有妙计!”

前面的女人得瑟的说着。

楚天阔面带忧色的看着正躺在床上的消瘦嶙峋的面容,那是一张布满了条条沟壑,年过古稀的脸。

“爹爹,你别想太多,还是听太医的话,按时吃药,多休息。一切事务,孩儿自会处理!”他轻拍着卧病在床多年的护国公楚佑雄的手。

楚佑雄自当年战场上腿部受伤而躲进荷塘两天两夜,导致落下腿疾的毛病而卧床。刚开始生活起居等一切尚可,然而半年前的一起高烧让他的身体机能崩溃,如今的他已是全身处处是病,无一处好肉。

被病魔折磨的苦不堪言,原本高大健硕的身躯变成了如今的瘦骨如柴,他已经多次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每次都被楚天阔及时的发现。

如何治好楚佑雄的身子成为了楚天阔最大的一块心病,为些,他访遍了天下的名医。

前不远还亲自跑了趟金曜,为得就是能请到传说中享有“医仙”之称的简童。

却被告知其已仙逝多年,膝下只留一幼子,不知去向。

“公子,外面有两个女人求见,说是能治好老爷的病!”家丁进门轻声的禀报。

这些年来,也有不少人前来说是能治好护国公的病,结果不是打着愰子试图行骗就是夜郎自大。

然而每次楚天阔都会抱着极高的热情欢迎,因他不敢怠慢,就怕错过真正可以医治父亲的人,他可以说是抱着宁可广迎天下庸才,也不错过一个奇才的念头出门的。

云语柔坐在宾客之位,喝着丫环递上的清茶。

“姐,你真的能治好那老头的病?”简寻川没有信心的问。

他是被云语柔拉到这里的,说是这里就是兑换兵符的地方。说只要治好了这个府里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那么换兵符之事就是小菜一碟。

“不是我治,是你治!”云语柔漫不经心的说。

简寻川一口茶差点喷出,他看着云语柔,嘴巴张得贼大,“姐,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对方,你就跟人家说我会治,这万一我治不好的话,那我们……”

云语柔打断他的话,“姐说你能,你就能!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正说着,里屋响起脚步声。

姐弟俩噤声。

珠帘掀起,几个人影贯入。

为首是一名身材伟岸,长相粗犷的年轻男子。

楚天阔身着宝蓝长袍,贵气逼人。他走到主位,撩起下摆坐下。

礼貌而谦逊的问:“不知哪位是医治家父的高人?”

云语柔指着简寻川本想回答,但在看到楚天阔的长相后,整个人一滞,呆若木鸡,娘啊!这个男人不就是前天过关卡的那位吗?

她的人生怎么能如此的悲摧?

想到自己昨天换了面容,云语柔的心不由的放松,目光瞟向简寻川,那刚落地还没来得站稳的心再次被提起,她竟然因为懒而忘了给简寻川也换个面容!

简寻川在看到楚天阔时,反应可以说是比云语柔还吃惊,一口茶包在嘴里竟然忘了要吞下,硬是将那俏丽的脸鼓成了个包子脸。

看向楚天阔,后者的目光正好也落在简寻川的脸上……

第135章 遥远的回忆

楚天阔望着那被口呛着的简寻川,不明白这少女为什么会在见到自己后反应如此的激烈,他自认虽不是公子世无双,但也算上五官端正,丰神俊朗。

不至于让人见着后有如此的惊吓吧?

简寻川见楚天阔紧盯着自己,急得暗吞了几口口水,然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庞,有些抱怨的看了云语柔一眼,都怪她偷懒,说什么在这异国它乡是不会有人认出自已的,这不老天偏偏就让他俩遇到了自己得罪过的人。

云语柔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关切的问,“二妹,你的牙疼还没有好吗?”

望着云语柔抛过来的天阶,简寻川急忙顺竿爬下,捂着脸对云语柔道,“姐,本来是没那么疼了,都怪我刚刚嘴馋吃了块甜糕,这会又开始疼了!”

楚天阔静静的看着两姐妹,总觉得这其中演戏的成分较多,他还没看清那牙疼少女长什么样,但一想到对方是来替自己老父亲看病的,也就不想让其太过尴尬而做罢。

轻咳了声,对着简寻川说,“要不我让府里的大夫给看看。”

云语柔急忙摆了摆手,笑呵呵说,“不必如此麻烦了,她等会喝两口茶就行了!”

“姑娘,牙疼虽不是病,但是疼起来还是要命的。”楚天阔对云语柔这么明显的拒绝不同的蹙了蹙眉,这对姐妹当真奇怪。

云语柔从楚天阔的语气中搜寻到了一丝怀疑的气息,知道自己与简寻川的反应过激让其起疑了,便极力按下心性,抬眼对上楚天阔,淡定的说,“楚大少爷,我和家妹是来给老爷看病的,所以说来也是医者,不至于连治个牙疼之术都要麻烦他人代手吧?您这么说是不是对我姐妹俩医术的怀疑啊?既然如此,我和家妹即刻离开……”

楚天阔没有料到云语柔会这么说,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搪塞她。

他静静的望着她,不知她是太敏感还是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但是听到她俩说要走,他只能放下身段,毕竟,他不敢拿老父亲的生命开玩笑。

“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只是看令妹牙疼难受,故而想着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楚天阔解释着。

云语柔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心里给他加了两分,想不到他贵为护国公的独子,独揽琉梁国八成兵力,为人竟是如此的谦逊,没有丝毫身处高位的傲慢,加上他对老父亲的这片孝心也是实属难得。

这点比起那几位为了皇位不惜手中相残的美男们要强多了。

云语柔点了点头,望着楚天阔努力挤出一个端庄的笑容。

“楚大少爷,那我们话不多说,还是先看看令尊的病情吧!”她适时的将话题给带偏到护国公的身上,不想让楚天阔继续将心思放在自己与简寻川的身上。

楚天阔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到前头带路。

云语柔背上所谓的药箱,拉起简寻川小心的跟在楚天阔的身后。

美目四盼,趁旁人不注意之际,疾速的在简寻川的脸上粘在一物,那是一块仿真的淡粉色的烧疤,还是出自简寻川之手。

姐弟俩心灵相通,简寻川自己用手捂住那粘有烧疤的位置,暗地里悄悄的将它给贴正,贴服帖些。

一路上,简寻川一直手捂着半张脸。

走进一幢充满了药味的雅阁,楚天阔放轻脚步,掀起珠帘走进一间房。

云语柔跟在其后,走到一张檀木制成的床前,望见的是一张布满了皱纹且消瘦的脸,心想此人就是当年威震琉梁国的护国公楚佑雄吧?

楚天阔替姐弟俩让了个位置,好方便两人为楚佑雄诊断。

直到这时,简寻川才放下那只捂着脸庞的手,拾起楚佑雄那如同枯木般的手,搭上脉搏的位置,一脸的严谨与肃静。

楚天阔这才偷闲看向简寻川的脸,那醒目的烧疤映入眼帘。

原来这就是她一路上一直捂脸的原因?

楚天阔不禁惋惜,那是一张本该青春靓丽,光彩照人的脸,却只因为淡淡的疤痕而黯然失色。爱美之心,人皆有知,也难为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少女。

当简寻川把完脉,抬起看向云语柔时,楚天阔急忙收回停留在简寻川脸上的目光,他知道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的痛处看是一种极没有礼貌的事。

云语柔走上前,看着简寻川,眼里有着询问。

简寻川对着云语柔张嘴说了两句,然而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听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只有云语柔看得明白,原来简寻川知道云语柔会读唇术,便用口型告诉她,楚佑雄的这个病虽然能治好,但是过程有点麻烦,问她要不要继续在这个府里耗着。

云语柔垂下眼帘,想了想,若不治好这个老头的病,那么想兑换窃来的兵符就比登天还难。若留在这里治疗的话,只怕时间太长,届时还未等兑换,就被人给逮着了。

正当为难之际,楚天阔开口,“二位姑娘若当真能治好家父的病,在下愿意接受姑娘提出的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

云语柔挑了挑眉梢,看了看楚天阔一眼,觉得他倒像是个一诺千金之人,便回头对着简寻川点了点头。

简寻川站了起来,对着楚天阔道,“令尊的病主要是躺得太久,导致全身骨髓松散,才会让那场高烧趁虚而入。”

“小小年纪,一派胡言!”一边的太医高声叫喊,当初护国公负伤回府,就是他主张要求卧床休息的。所以简寻川的话简直就是对他医术的全盘否认,他自然不能接受。

简寻川看了看那个太医,有点不明白的问:“我只是说出我认为的事实,你那么急做什么?”

他的天真与单纯反倒让太医哑口无言,楚天阔不由暗笑。

“那现在家父的情况究竟如何?”楚天阔收住笑,严肃的问简寻川。

“一盘散沙!随时坍塌!”简寻川毫不避讳的说。

“放肆!”楚天阔身后的管家大声的训斥。

楚天阔没有作声,只是双眼紧盯着简寻川,心忖,好个心直口快的少女。

他对着管家摆了摆手,然后看向简寻川温柔的说,“那么你可否能治好家父的病?”

简寻川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

他的反应让楚天阔不解,正待询问,就见简寻川拉住云语柔的胳膊,一脸的征求,“姐,你当真要治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吗?”

半死不活的老头?这个称呼让在场的人再次惊愕。

云语柔也发现了简寻川的口无遮拦,想伸手堵住,却已经太迟了。

看向楚天阔,他正黑着脸,抿着嘴,似乎极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气氛顿跌冰点,云语柔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圆场。

“哈哈哈!”一阵苍老且虚弱的笑声传来,其间还夹着淡淡的爽朗。

楚天阔急忙大步上前,走到床边,俯身,“爹爹,您醒了?”

楚佑雄伸手将楚天阔往一边推了点,努力抬头看着简寻川,眼里有着笑意,“好个爽直的女娃啊!老夫喜欢!”

简寻川与云语柔两人的嘴角都不由的抽搐。

简寻川在心里暗骂,你才是女娃呢!你一家都是女娃!

而云语柔却在心里暗想,不会吧?都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而且还是会随时挂气的人了,竟然还会这心思,真是老不廉耻!

然而楚佑雄的下一句话,便让云语柔有点觉得真正思想不干净的人是自己。

楚佑雄对着楚天阔道,“阔儿,这个女娃让爹爹想起了曾经的一位故交,他年轻时也是如此的心直口快,不避世俗。可惜啊……英年早逝,实在令人婉惜!”

楚天阔不禁好奇的问,“孩儿怎从未曾听爹爹提到过此人?”

自从楚佑雄卧床后,其就很少开口说话,更不会像现在这样。

楚佑雄的眼里有挘聪В暗胨仓挥屑该嬷担唇磺槠纳睿伤凳俏恍郧橹甭剩撕浪南∈廊瞬牛上次茨芄昧饲樽忠还兀 

“他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美得让男人嫉恨,让女人痴迷。他医术超群,只要他想留的人,阎王都得让三分面子。他轻功傲视天下,比起当今的以轻功独步天下的九王爷来,甚至可以说是更胜一筹。”

楚佑雄无意间提到的九王爷,让云语柔的心不由的紧紧一收,那是一种无伤却泛痛的裂痕,只要轻轻一扯便会漫延全身。

听到家父如此夸赞对方,楚天阔也不禁好奇起对方的命运。

他看着楚佑雄,眼露敬佩的问,“那么如此出色的他,又怎会英年早逝呢?”

这就是真正让楚佑雄感到痛惜之处。

楚佑雄看着门外的蓝天,“当年不知多少权贵想拉拢他,只希望能将他收于旗下,老夫当年也曾婉言的劝他多次,希望他能与老夫并肩作战,但皆被他拒绝。他一生若非得说出一个缺点,那就是胸无大志……他对权贵和财富没有任何的兴趣,一心只向往陶渊明那种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的世外生活。”

“他的人生若没有遇见那位女人的话,倒也算是消遥自在。可惜天妒英才,竟然就让他遇见了那个嗜财如命,一心只想攀附权贵的女人!那个女人毁了他的一生!甚至也毁了他那唯一的血脉!”楚佑雄说到此处,气愤的捶了下床沿。

“那个女人带着他的血脉逃了?”简寻川只当这是一个故事,所以很自然得往下接。

楚佑雄听简寻川这么一说,轻蔑的笑一声,“那个女人若真如带着他的血脉离开,倒也算其有母性,然而事实上,她根本就不配当母亲。”

“爹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天阔不禁关切的追问。

楚佑雄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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