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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幽处瑾醉华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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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问,“那对于一个没有记忆的人,什么是有意义的呢?”
“你这脑子倒是和从前一样好使。你会知道什么是有意义的……”你从黑暗中来,你的嗜血和暴戾就是你未来全部的意义……
地牢。
“南宫教主,你喊哑嗓子他也不会听到的!”萧让信步而来倒是毫不掩饰的挑衅。
“瑾儿呢!”锁链扯的啷啷的响,此生他还从未这样狼狈过。紧扯着的萧让的手因为麻痹止不住的发抖。
“哼!”萧让一声冷哼,哼哼的甩开南宫影,颇是鄙夷的正正衣襟,“这么多年他终于肯向你讨债了,我帮他,你还怪我?”
“你!”南宫影咬着牙心中早已失了方寸,“他……他,不记得了?”
“哦,说起这个,他那副纯真无邪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你说你从前如何下得去手,他就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子,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忘幽外看的出神,你说这是天意还是本性?”萧让句句紧逼,看着南宫影某种流露出的痛色,心中大快。
“究竟想怎么样?”南宫影有些头痛,也不知是想起了洛瑾还是酒喝的太多。
“晶水魄。”萧让淡淡道。
南宫影终是懂了什么,眉间一丝算计。若瑾儿不在我尚且可能给你,而今瑾儿在你手里我岂能把唯一的筹码拱手送出。
“那瑾儿呢?”南宫影明知答案却依旧偏执的问道,似乎多提一次他的名就能再证明一次他还活着的事实。
萧让打量他这幅模样只觉可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不会把唯一的筹码给我的,我也不急,比起晶水魄,我觉得你们父子间的戏码更有趣!”见南宫影脸色有些泛白,萧让心中一阵悸动,飞速跳动的脉搏令他血脉喷张般畅爽,只觉周身毛孔无一处不舒服。“那一身的伤痕是不是就是当日在黑牢弄的,据说砧板曾经钉进他的膝盖,啧啧,而今还能站着就已经是奇迹了吧!还有那些伤就更不必说了,你想像得到么?腥红的一道道的,都是拜你所赐,这么久了留下的全是狰狞的疤,以后还能娶到女人么?哦,我忘了,他已经没有命娶女人了……”
“什么意思?”南宫影会错意以为洛瑾命不久矣,听他这般言语简直不能自控。
萧让鄙夷的看了他两眼,“南宫教主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明日小心言语,否则虽是没什么本领动您大驾,可您那弱不禁风的儿子而今却是没什么功力……”
南宫影一震,这才想起洛瑾已然内力全失,心中不觉苦笑,就算自己眼下放弃性命去保全他,这样的瑾儿怎么自保。三月来心中翻滚的伤痛此刻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愈演愈烈。
他不仅亲手逼死他,还未留下半点活路,即使而今他有机会重生却因他的愚蠢失了未来。或许苦痛早已不能形容他的心绪,因麻痹而颤抖的手正焦灼的讽刺他的愚蠢。
地牢又是空荡荡的一片,四下无人,南宫影炼神明眸,三月他污浊的眼终于透出了澄澈,这次拼尽所有也要寻个出路来,被萧让封存了内力但逆冲的神奇正如洛瑾所遭遇的那样,仅剩的一般内力成了他而今唯一的支撑,或许此刻他才能懂,那时洛瑾有多么绝望。
与这里的黑暗想比,那里还盘旋这无数的蝙蝠,好似凄风苦雨,刮的意兴阑珊。
渐渐稳下的双手终于稳稳的握上杯子,可这里早已没有水,烈酒微抿,干裂的唇刺的生疼,那些日夜你所受的,爹爹准备好偿还,只如今似乎什么都回去了……
依靠着墙面,南宫影缓缓软了身子,他的两鬓竟也会染了霜尘,凌乱的发丝间扭曲的神色令人动容,他双手紧扣着双膝,忽然想起他曾见过的那些寸长的砧板,还有一双鲜血淋漓的腿,浇的夜色妖娆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反虐滴序幕大家满意否??
☆、坐上少年听不惯
往事如烟,离散,静默,蔓延。
阳光洒进的时候,洛瑾只是有些肚子饿,端来净水和布巾却发现又换了一名佣人。
“昨天的那名小厮呢?还有那些丫鬟……”洛瑾眨巴着眼,好似是和昨日的人生了交情一般。
“我们轮换着伺候,您放心总会有人照顾的,您需要什么尽管说。”
洛瑾眸光闪烁,伺候不是越相熟才越了解?
小厮心下嘀咕,主子此意显然是防着他的,却只若有似无的安抚着。“武林初定,事物繁多,所以人手常有调用也是常有的事,公子需要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那……”洛瑾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道,“吃什么?”
安静的房间咕噜咕噜的声音越发的响,身子才好些,可吃食总是跟不上,眼看人也瘦成了一把骨头,好在而今的洛瑾总会想着问问,万不能亏待了肚子。
“哦,您先洗把脸,我就这就去准备!”小厮了然手脚也很是利落便就去了。
美味的小笼包,清粥小菜,看似美味的早餐洛瑾吃了几口便再难咽不下去了。小厮看着不解,难不成是饿狠了反倒吃不下什么?收拾了餐点,洛瑾便呆呆的坐在床头,不完整的记忆另他莫名的恐惧,眉间凝重的神色好似不再是昔日那个单薄的少年。
“想什么呢?”萧让手上执着影晴,一进门便是久违了的呆愣神情。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忙的话不用总顾着我……”洛瑾一脸和气,这幅信赖自在的神情连萧让都不得不受用。
“你看看这个,我可是来物归原主的。”萧让递过影晴,这柄剑的故事太多,他是南宫影和洛晴爱的明证却也不得已的染了夜鹰的鲜血。
这柄剑跟了洛瑾近三年,或许是明明中的牵引,是血脉间的牵连,握着他便有无穷的暖意,至如今他却恐惧着触碰,或许夜鹰的血洗去了关于这柄剑所有的美好。。a9b7ba70783b617e99洛瑾神色有些扭曲,触及剑柄指尖都轻颤着。“这……”
“用这柄剑报仇吧!你的伤,失去的记忆,还有受过的罪都可以用他了结。”萧让眉间染着怒色似乎是替洛瑾不平。
“你说的是昨天那个人吗?他?”洛瑾追问。
萧让目色流转,眼底暗暗流过一丝算计。“你之所以无处可去,无人可依,甚至险些失掉性命都是拜他所赐!”
洛瑾关节扣的泛白,他身上的伤疤只是看了便觉得狰狞,这些都是拜他所赐,可……
“我知道以你的聪明自是不能完全信任我,没关系,我先替你看着便是……”萧让见他不安,出言安慰。
“不!看他昨天的样子分明是有所愧,我现在就想去会会他,不知道可以吗?”洛瑾望望萧让似是征询。
“你真的?我怕你还……”
“见了他问问不就明白了,就是不知他是否又是酩酊大醉的。”洛瑾紧紧影晴,周身散出些戾气。
“好。”
萧让心中暗笑,这场好戏来的太快,快的他简直迫不及待,极力稳住的步伐尽是畅爽。
今日的地牢散去了酒味,洛瑾进去之时南宫影正喝着清粥,见是洛瑾便执着汤匙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瞧,三月有余竟是清瘦了这么多,衣口低了些,隐隐的还能看到一条狰狞的疤,南宫影不敢眨眼,生怕这日夜思念的人儿再次消失不见了。
“瑾儿……”沙哑的嗓音有些颤抖,南宫影试图靠近却迈不开步子。
反倒是洛瑾近了几步打量的仔细,有些冷酷的反问道,“可是叫我?”
南宫影点点头却不知如何接续。
“我只问,是否你害我如此的?”洛瑾紧盯着南宫影的双眸,这里的关切他太熟悉,只是那么深重的愧疚和心疼显得久违而陌生。
南宫影心头一震,不自觉的望望萧让。这般警惕却又无奈的神情简直令他大快,尤其是出自那个傲绝一世的南宫影。各门派归顺的太平静,此刻的征服感几乎使萧让周身积蓄满了力量,笑声几乎就要冲出来一般。
南宫影看着洛瑾眸色瞬间缓和下来。他还好好的,虽是没了记忆却还是聪明灵秀的很,眉间的英气还能引着他想起那些呆愣的样子,心头阵阵刺痛伴着一股股的爱怜,他多想能抱抱眼前的孩子,紧握住再不放开。
“无所归,无所依,害我一命的可是你?!”洛瑾全然无视那些曾经在梦中期许的眼神,他凛冽的样子就好似南宫影知晓的那一面,冷酷、甚至带着绝杀的气焰。
南宫影心中轻笑,颇似从容的点点头。一来洛瑾说的是事实,二来有萧让在他怎能不顾洛瑾的安危。
洛瑾攥着影晴的手有些颤抖,仿佛那些杀戮已经隔绝了他几个世纪般遥远,眼下许是他功力大减,纵使影晴在手也显得无力。
“瑾、瑾儿……”若你,若你出手,他日又如何自处……
洛瑾置若罔闻双眼已布满杀气,影晴缓缓的滑出剑鞘,地牢里闪现的寒光淹没了南宫影的呼吸声。
凝滞的空气好像架起一条桥,通往他们心底却对面而不相识。
洛瑾微一眨眼,剑尖直指心窝。凝不起真气,冰冷的剑身便直直的插|进了心房。
入肉三分,伤皮不伤肉,南宫影眉间一抹不可置信却又很快换上淡然的笑意。
未待萧让瞧得什么端疑,南宫影便一手紧握剑身狠狠刺穿了身体。
瑾儿,当日那些针刺进膝盖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痛?
刀刃上枯骨似的手洒下一片片的鲜血和着心窝处的滴答声登时在洛瑾的眸里红成一片。
洛瑾微启的唇齿泻出一丝异样的情愫就好似往日的那般却又带着什么不同,瞬间,一道真气闪过。影晴直直的插|回剑鞘,萧让顺手封住南宫影几处大穴止血。
收了手顿觉不妥,果然洛瑾正满是不解的望着他。
“咳……那个,他现在还不能死,你还需要他帮你赢得整个武林。”忘幽的势力虽是了如指掌,可而今冥主、乔笙统筹大局,定会重新部署,况且那晶水魄还需要些手段,眼下当口南宫影命还值钱的很。萧让心底莞尔,南宫洛瑾你竟也有险些弑父的一天,待你助我统一武林之日,便全了你这个心愿。
“需要仇人来帮我吗!”洛瑾愠怒彷如正要发威的豹子,萧让忽而发现这平日里温顺的小兽竟也难控制了。
佯装三分无奈,七分恼怒,萧让一手灌注内力顺势抓起南宫影的右臂一拖一拽便是分筋挫骨的痛楚。
见南宫影硬是不吭一声可扭曲的神色还从未在这个男人脸上见过。
“这样可够?”
洛瑾定在原地听萧让这般问,眼里飘上一丝不屑。
萧让背对洛瑾面向南宫影,嘴角的笑意再忍不住,扬手再一拖一拽南宫影便倒在了地上。
“你欠洛瑾的非这一臂一腿能还清的,最好把该交的都交出来,否则……”
这是南宫影第一次仰视洛瑾离去的背影,他忽就想起那日他衣衫褴褛便飘落山崖,曾熟悉的身影渐渐变小,最后画作白白的光点,一去就隔绝了阴阳。
“瑾儿……”他沉重的喘息声淹没了残破的言语,是否是他该还债的时候,冰冷的铁门开合之间便又只剩了他。
一手紧紧捂住心口,指间透出的血让他越发清醒,曾经他给过他这样的冰冷和无助,更多的是源自他这个父亲的伤害,南宫影心口越发的痛,撕心裂肺的感觉比当初洛瑾离去时更加清晰。
右臂和左腿已经脱臼,啷啷的挂在身体上有些滑稽,南宫影额角的汗从未断过,想是萧让怕他死了竟还留了瓶伤药。
南宫影通医理嗅嗅便知是无风散,这药很霸道,虽能消肿防止发炎却蛰伤口。南宫影咬咬牙,心口处一波波的刺痛令他阵阵眩晕,可不知怎的却有些想要发笑,那呆愣的而今终于长大了……
洛瑾擦拭着影晴眼里只剩孩子气的愤恼,背对着萧让还有几分赌气的意思。
“我……你想啊,若是他死了,那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就收不回来了……”萧让好言好语的哄着忽而觉得自己幼稚,竟也有这么一天,要和洛瑾有商有量。
“嗯。”洛瑾只是点头却不多说什么,萧让见此也只好识趣的去忙自己的事。
“公子,我煮了些粥,这粥火候刚好,您尝尝!”
洛瑾放下影晴,眼底的睿智更胜从前。“火候刚好?早上不还说柴火不够?”
“新进的柴,这会儿万事俱备了,您尝尝便知!”
当晚,万籁俱寂,沉寂许久的心也随着江湖事而再次荡起涟漪。而今这一身更不复清白,是否一切还有结束的一天,能还够所有的孽,再不挂心、再不劳心。
“公子怎么出了这么多的虚汗,可是身体不适?”轻柔的女声触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好似已相熟多年。
洛瑾回头看看却是完全陌生的容颜,不施粉黛,平平无奇。“我没事,谢谢。”
“这宵夜您趁热用吧,奴婢看公子总是揉着膝盖,这药是我家传的,不妨试试……”轻轻置于盘中,动作总似滞缓着一分柔情,虽总是捕捉不到她的眼光,洛瑾却总是觉得熟悉。
“谢谢。”洛瑾执起汤匙顿顿又放下,“我们可?”
“公子慢用,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奴婢告退。”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洛瑾心口一痛,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反虐的大家还满意否?
☆、杜鹃无语正黄昏
夜已深,洛瑾躺在榻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燃起的火烛有些熟悉,一晃一晃的便摇曳进心底。洛瑾捂着心口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得抹黑朝着地牢走去。
阴暗的地牢,南宫影已不知昏睡了多久,似乎本能的对洛瑾的敏感,听他轻盈的脚步便缓缓转醒了。
心口的伤已止了血,只是连呼吸都痛楚难当。瘫坐在地上,一条腿有些无力,南宫影还从未这般狼狈过,他努力的撑起的身子,颇是讨好的朝洛瑾笑笑,一股酸涩让洛瑾有一瞬的失控。
“瑾儿……”南宫影只是喃喃的唤着,也生怕一不小心便吓走了他。
“唔……嗯!”洛瑾眼神有些闪烁,倒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手上没了影晴,连人也似乎小了几岁没了那些凌厉的模样。
一室静默,南宫影张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心急如焚的三个月、心如死灰的三个月,第一次开口却是生疏的很,“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萧让说留你一命是还有用处,你最好配合一些,那样……那样还能给你个痛快!”
听他这般南宫影倒是笑了,一句话说的小心翼翼、有气无力,还有几分故作正经,远看尽是小孩子气,也不知是事实如此还是在他眼中他永远像个孩子。
“好!”瑾儿说的,爹爹都应。
洛瑾有些看不懂他的神情,只怔怔的冲着他的伤口发呆。
“不疼!真的!咳咳……”南宫影从未这般尴尬过,却也从未这般满足过。
“嗯。”忽而一股气息靠近,洛瑾心下一沉,尽是防备。“今日若不是萧兄拦我,你已是我剑下亡魂,最好助我们尽快统一武林,否则……”
南宫影挑挑眉,暗夜里他的神色也霎时严肃谨慎起来。“我……咳咳……咳咳……”
带南宫影回神洛瑾已然消失在了地牢,好似从未来过的一般,一时竟不知是梦是醒。
南宫影看看一旁的无风散,解了衣襟敷了上去。额角的汗啪嗒啪嗒的滴落,左手指尖狠狠的刺入掌心几乎能刺出血来。忽而南宫影后悔当日的不冷静,若不是抱着酒坛在崖边喝的烂醉,也不会迷迷糊糊沦落到这里,而今他竟也成了别人的负累。
“看来药效不错,南宫教主恢复的不错吗?”萧让嘴角一丝鬼魅的笑,“我还在想或许洛瑾会来,却真是没想到他是来说这番话的!你还是快听从你宝贝儿子的将晶水魄的下落告诉我!”
“你让瑾儿做什么?”南宫影似乎没听到萧让的问题只自顾自的想着洛瑾还在他手里。
“过两天我就带他回忘幽你意下如何?去见见萧让和乔笙,你说他连你都杀,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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