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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幽处瑾醉华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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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洛瑾褪的没半点血色的脸、摇摇欲坠的身子压了压声音道,“跪不住了?”
洛瑾下意识的摇摇头,抬头望望南宫影良久才有了些焦点,张张口声音已是嘶哑难辨。“没有……”
见不得他这幅样子,南宫影心头怒火蹿升。“跪不住了就起来!站这!”南宫影指指声旁的位置。
“是!”
起身?洛瑾只觉全身无一处肌肉,内里无一根筋骨是听从他控制的,他从不知风寒也可感的如此严重,全身没半点力气,呼出的气全是热流,稍稍一动便是满身的虚汗,右膝叠着旧伤别说移动,就连转换重心都难捱。
见洛瑾磨叽了良久却没基本未脱离原本的姿势,没经历过的人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的痛楚,似乎每个毛孔的感官都成千上万倍的加大,发辫有些凌乱湿嗒嗒的贴在脖颈,洛瑾的意识全集中在起身这件事上,却不觉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还跪在原地,黑色的布履映入眼帘还未等洛瑾回过神,已被揪着衣领拎起。脚使不上力,这两年他已窜的快和南宫影一般高了,拖着这幅身子着实费力。
洛瑾只觉眼前一黑仿佛天昏地暗一般,脑海里翻腾几周四角的房顶连番旋转起来,骨头被咯的生疼,洛瑾缓了许久才吐了几口粗气,整个人已经被丢到床榻上了,洛瑾下巴抵着榻,巴不得一闭眼就昏过去。
洛瑾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转头寻着南宫影,却见他周身泛着怒火,这种火气洛瑾已经许久未见了,懦懦的唤了声“爹爹”也不知南宫影是听见还是未听见。
江南的别院精致典雅却总不比家里处处自在顺手,南宫影扫了一周也为寻到想要的东西,瞅见一旁花瓶里新插的花柳,南宫影一把抽起两下捋掉花朵枝叶,几股拧在一起狠狠的向洛瑾臀上挥去!
擎着三分内力记记贯穿臀峰,似是意料之中只是未料到这痛感如此强烈一下就要叫出声来。洛瑾紧抓着单子咬着下唇,眼前又是天旋地转起来。
南宫影微抿着唇一言不发,手里一把细细的枝子拧成一股足有两指粗分外有韧劲,记记咬进肉里洛瑾便控制不住的跟着一颤。
挥了二十几下南宫影才想到什么,伸手去拉洛瑾的裤子。
“唔……爹爹!”洛瑾本能的护着两个烂包子。
“没规矩!不受教!”间断的两句吓的洛瑾不轻,从来他最怕的就是南宫影失望。
还未来得及拿开手南宫影就追打下来,狠狠的敲上洛瑾的手指似是要砸断一般。
“嗯!”呼痛的声音呜咽在喉咙间,似是给剥了皮的小兽一般。
见洛瑾缩了手,南宫影两下抻下他的裤子连着亵裤一起拽到了脚踝。
修长的双腿依旧清瘦的厉害但总比那些年好的多,臀上细嫩的皮肤只臀峰上一道泛着血点的紫檩,南宫影比了比毫不留情的又甩了几下。
洛瑾早没了借力的力气,头埋在臂弯里袖子湿了大片。
见他鸵鸟模样、鸵鸟心态,南宫影怒气高涨,转向臀腿之间又快又急的甩着。洛瑾最怕他一言不发,那多半是气急了,可这呆愣的还没想通自家爹爹到底是气些什么,更何况他本就不懂讨巧卖乖,不过眼下着实忍不住了,扭着身子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南宫影一把按住洛瑾的腰,惩罚性的猛拍了几下,受罚从不吭声的洛瑾却不受控的呜咽起来,南宫影心里如被醋浸、被盐泡、被什么狠狠的蒸煮了一番一般。
松了洛瑾,南宫影一手丢了那些花枝,立在榻边冷面看着洛瑾。
瑾儿没用,又让爹爹生气了……
努力了两年,想成为他的儿子、名副其实的忘幽少主,到头来交卷了、检验了,还是让他失望了。眼里的泪水汹涌而出有些不受控,他本不是爱哭的孩子,眼泪也从不为了自己,却不曾想第一次为了自己竟是责备自己的无用……
见他头埋进臂弯,身子一抽一抽,竟还是委屈了,南宫影头脑一热顾不上想其他许多,喝令道,“再哭拖你到院子里打!”
眼前的人儿身体一个定格接着却颤抖的更厉害,冷的、怕的、羞的、抽泣的,更是委屈了、伤心了……
哪里容得他小性儿,拖了人当真要丢到院子里去。
洛瑾的裤子还挂在脚上,膝上的口子闪着金属的寒光,满脸惊恐之际已经被拎到了门口。自然这院子里不会有什么人,尤其方才比武场上如此一出更无人会来。但洛瑾已经十六,两年基本常识总是学会了,本就红润的脸颊羞的紧此刻简直能滴血了一般。
☆、春来江水绿如蓝
南宫影伸手便去拨弄门闩,无名怒火说不清是为了哪般偏要丢他出去。
洛瑾身下光溜溜的,领口被提着,看着门闩就要被打开。若是大敞四开到院子里去,那,那……洛瑾想着就是一阵脸红。
一双小手无处纠结,想拦不敢,想挣脱亦不敢。
见手下的孩子慌了神满脸的惊恐,这样的神情南宫影本快要忘却了却未曾想到竟会再见,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的冲击了,手上一抖却是没打开。
洛瑾六神无主脑海中一片空白,眼神四处扫着门槛,见南宫影手又抚上门闩,浑身一抖,嗓子里呜咽的发出不甚清晰的声音,“爹爹,不要……”
南宫影似是听到了什么话,那是瑾儿的声音,他说——爹爹,不要?!
心头竟不适时的涌上些许喜悦之情,想收手门却是已就开了。
“咔!”门大敞四开却没有太多的空气流进。洛瑾无措的耷拉着脑袋低垂再三,巴不得挖了地缝钻进去,嘴里嘟囔不清不知说些什么。
“瑾儿知道错了!”
“你干什么!”
黑色披风飒爽而来,脸上表情颇是丰富却在开门的一瞬转为愤怒。
“你怎么来了!”南宫影下意识的想收手却险些让洛瑾跌了下去,只好继续拎着手下受惊的小兽。
见洛瑾这幅狼狈相,来人哪里还站的住。“干什么,早知道两年你们是这么过的就不该让你们走!”
“夜,夜鹰哥?”洛瑾纯真一笑似是得了救星,看着伸来的双手却僵了身子摇了摇头。
“你放开他!”夜鹰掐着南宫影的手腕迫他松手。
南宫影心中升腾起的惊喜、期盼却因夜鹰简单的一句莫名的涌了些醋意,转而冷言看看洛瑾,却吓的孩子不轻。
“别妨碍我教子!”南宫影不善道。
夜鹰睨了南宫影一眼。眼前的少年已是两年未见,着实高了不少、壮了不少,似乎样子也变了许多,本以为再见他们会是一片和乐、其乐融融的场景,万没想到竟是如此。
“教子?养不教,父之过没听过吗?”
“你!”南宫影有些辩无可辩。
“不不,是瑾儿的错,瑾儿错了!”洛瑾脑子有些不够用之下意识的认错。一句“养不教,父之过”于洛瑾简直是天大的责难。
夜鹰有些自责才想起这孩子的性子。安抚道,“不关瑾儿的事,哪里不舒服,啊?”
洛瑾不住的发抖样子分外可怜,嘴里只不断的重复着,“瑾儿错了,错了……”
“还不放开他!”见他裸|着下|身实不难想发生了什么,只这孩子如今十六了怎能如此不顾他脸面。
片刻的沉静拽回了几分理智,南宫影松了手,眼看洛瑾滑进了夜鹰的怀里,看着儿子给别人抱去安抚,心里又是一阵翻腾,几分气恼、几分醋意想必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夜鹰将洛瑾抱回榻上取了个俯卧的姿势,觉他周身一股股的热浪,臀上有微微的破皮,两个小丘撑起了亮紫的一片,只看了就觉得疼的紧。
“瑾儿,哪里不舒服嗯?”
洛瑾摇摇头只道无事,右腿却始终轻颤着。
“腿怎么了,啊?”夜鹰不想变了姿势弄疼他探不清伤势只能耐心问着。
南宫影坐到一旁视线却落在洛瑾身上看的仔细,听夜鹰如此一问重重的哼了一声。
“流星镖……”洛瑾几乎说不出口,提到这三字身后就疼的厉害,但到底不忍夜鹰忧心。
夜鹰一怔恍然大悟惊道,“没取吗?”
洛瑾抻着夜鹰的袖子一面摇了摇头。
“你是想就这么放着,看着他残了瘸了是吗?”夜鹰转身质问道。
南宫影不语,脸上却有些薄怒——自然不是!
“等什么呢!我又不会治!”夜鹰有些着急,两年再见洛瑾那些苦痛的回忆一并跟着用来,见南宫影如此只抚抚洛瑾的额头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把那信给他看,若在冥殿说不定倒不用受这份苦,况且有冥主护你说什么也不能落得残疾!”
南宫影哪里受得这种话,两步跨到榻边愤愤道,“他自己想残旁人拦住吗,他觉得风寒好受我何不助他?”
见他松软下来夜鹰也不多言,只让出位置、取了布巾、端了水放到榻边。
洛瑾正懦懦的看着南宫影似乎罪无可恕一般,唇上斑斑血迹、眼眸如小兽般满是哀求无助。南宫影抬手封了穴道止血,一手又按了洛瑾的腿一用力便将那带了利齿的流星镖拔了出来。
“唔!”洛瑾身子颤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南宫影熟练的止血包扎,又探了脉开了去热散瘀的药,洛瑾疲惫的厉害却不敢合眼,下|身光溜溜的分外尴尬。
“雪域冰肌膏呢?”见洛瑾疼的满头大汗夜鹰焦急问道。
南宫影却冷声留了一句,“不准用止痛药!想疼就允了他!”
“两年你就是这么给人当爹的?”夜鹰当真后悔,若是留在忘幽或许自己时时照顾或许洛瑾能自在的多。
“屡教不改!”南宫影点点洛瑾的脑袋,咬牙切齿的竟不知自己气些什么。
瑾儿又让爹爹生气了,两年了瑾儿还是没长进难怪爹爹生气。洛瑾心中有些郁结,一面咳着一面拽了一旁的被子,毕竟如此赤|裸着无论多久总不会自在的。
夜鹰干脆的拉下他裤子放到一旁,取了被子给洛瑾盖的严实又倒了水给他润喉,探探洛瑾的额头还是滚烫,只安慰道,“倦了就睡会儿,发发汗就好了!”
“嗯,谢谢!”洛瑾笑的有些苦涩,身体极度疲惫却也极度疼痛,此时难以入睡却也不知如何面对这屋里的二位,借了俯卧的姿势洛瑾一头扎进的布枕里继续当起鸵鸟。
南宫影许久未见洛瑾这幅模样了,但终归还有什么是不同了——失落?伤心?难不成还有委屈?这样的情绪,这呆愣的也学会了?皱皱眉终是没说什么。
“你怎么来了?”
“不来瑾儿腿都残了!不过晚了半个时辰你就弄成这样,难为瑾儿跟你南下了两年,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打他?”夜鹰收到少年英豪会的消息本有事被绊住赶不来,可又着实记挂洛瑾,紧赶慢赶虽是未赶上观赛但终是见到了人,只未想到竟是这般模样!
“教不会的打到他会!”南宫影难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两年,南宫影总觉这呆愣的学起东西来很有悟性。就说医术,简单的解毒医病都学的精湛,甚至还自制出了契合他自身的“醉解”。这药大部分的成分与十日醉相同,药效也是相通,但无碍寿命,但每次使用后都会昏睡十二个时辰自我恢复。
南宫影开始并不同意,他知道若洛瑾得了这道屏障会更冒险,但转念他亦知晓,若没了这层屏障那时的结果他更加承受不起。
“等瑾儿好了回总教吧!教主我做不来,更何况瑾儿跟你我不放心!”夜鹰直接道。
这两年南宫影说的做的远不是这一时夜鹰能看清的,其实洛瑾已然变了不少,只不过开门的这瞬间落到夜鹰眼里,瞬间便将那些改变冲的极淡。
夜鹰心中记挂了两年,那孩子他看着长大、唤他声哥,起起落落之后终于把他送回他原来的路,他知道想让他改变太难,戾气、杀气、傻气、甚至那微不可查的奴性,唯有时间和来自那个父亲的爱才能抚平他心口的伤。
他担下重任留守忘幽,两年已过他本是来见那少年英豪的,是来见他记挂已久的孩子的,但猛然一看他的生活竟还是像那般的在水深火热之中。但只是太快,他没有发现洛瑾没有征询就歪过脑袋自顾自的抻着被角,没有听到洛瑾被拖走前的认错和讨巧,没有留意他们尚在房中孩子已经埋头大睡。或许一切不比他期许的那样,但很快的他会知道,这个孩子更成熟、更有担当了……
南宫影良久未语似是思索着什么,再开口却是未接夜鹰的话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生辰你可查了?”
“查不查有什么两样,带瑾儿走我自会给他过!”夜鹰执意不说,说是耽误了庆生也无妨,再等上个几年总会猜得到。
南宫影瞪瞪眼有些气闷,但这两年陪着洛瑾也着实磨出了不少耐性。只心里暗道,瑾儿的生辰我自是要赶上的!
“你方才说半个时辰,什么意思?”南宫影可不想听他数落自己是个多不称职的父亲。
夜鹰一拍脑门,神色一凛道,“风千宇死了!”
“死了?”南宫影心里漏了一拍,不自觉的望向榻上的洛瑾。“谁干的?”
“据说是体内真气暴走,重点是他不是走火而是被人从外锁了大穴留了几股真气游走最后破体而出!这种功夫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大家……”夜鹰不用多言,南宫影已是明了。
洛瑾封了风千宇的大穴不假,毕竟那千钧一发之际,他不想伤他性命右膝又中的暗器,只能封了他大穴制住他才有机会取胜。但那几缕真气只能阻他片刻,稍后调息便可恢复。况且这时间点洛瑾正在罚跪,除了南宫影和鸢儿无能能给洛瑾做不在场的证明,这是分明的嫁祸。
南宫影凑近榻边见洛瑾呼吸均匀,又拾起布巾拭去额上的汗。“可有什么动静?”
夜鹰自顾自的倒杯水,继续道,“洛瑾夺魁是实更何况忘幽在后支撑,若无证据自是不敢找上来,自然,这也更不利,好像忘幽仗势欺人一般!”
“我们去看看!”嫁祸?当真是嫌命短了!
夜鹰点点头随他而去。
听二人脚步远了,洛瑾才慢慢拔出脑袋,湿漉漉的大头终于干了几分,洛瑾摸摸腰间才想起裤子已被褪走了。寻了一圈,暗叹这短短的几步简直天堑。
熟练的翻出那小小的瓷瓶,不过是睡十二个时辰,正好发发汗一同治了风寒、养了伤也是不错。洛瑾吞下一粒,穿戴整齐不忘绷了绷膝上的布巾,尾随而出。
☆、春来江水绿如蓝
风诺守在儿子身旁抚着他的发顶,不时的唤着那少年的名字。不过和洛瑾一般大,如今却不知为了什么丢了性命。
南宫影眼波有些哀恸,这样的情形也曾在午夜梦回时惊的他一身冷汗,如今目睹眼前这一幕,脑海中尽是那个孩子的影子。
“风掌门……”
风诺抬眸眼里皆是戾气,掌风一起便向南宫影出招。
风诺出手太快,掌掌皆是攻其要害,围观的各派的人帮也不是、劝亦不是,加之忘幽今日风光太过,况且尚不能断定风千宇的死是洛瑾所为,众人只默默的围了却无人开口。
南宫影只守不攻多是顾他心情,可来人攻势甚猛,掌风凌厉苍劲仿似背水一战。
夜鹰看了也是胆战心惊只道,“风掌门事情太过出乎意料,令郎死因未明,事有蹊跷还望风掌门冷静查明真相以慰令郎在天之灵!”
“未明?南宫洛瑾封了我儿大穴众人看的明了,况且我儿今日只与他一人动武,不是他还有谁?!”风诺冷冷的陈述道。
“若想杀人会傻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吗?”南宫影声音中已是夹杂着怒气。
原来自家孩子受了冤枉是这种感觉。他混沌中的九年背负了教众和世人的误解但他从未有过此时的感觉。那样水一般的孩子、那样剔透的心怎能容他们如此践踏冤枉。
南宫影本无杀气无奈形势越发险峻,风诺一丝余地不留誓要夺他性命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复仇气焰激了南宫影也出了杀招,长袖中鼓动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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