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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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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炎一怔,敬安便笑,冷冷说道:“安大人,方才打的不够尽兴是么?我瞧安大人还在做梦呢!”安国舅被打怕了,缩了缩身子,谢东炎说道:“住口!”又说道:“安大人,愚弟鲁莽,请勿同他一般见识,只不过……这位姑娘,并非寻常妾室,不能相赠安大人。”
安国舅心头恼火,说道:“谢东炎,你说这些又有何用,不过是个姬妾罢了,什么并非寻常,你推三阻四的,是不许了?”
谢东炎摇摇头,敬安只瞪着安国舅,安国舅便说道:“很好,你们果然是兄弟同心,竟然为了个婊…子不顾谢家,你们须知道,得罪了我,便等同得罪皇后娘娘!谢东炎,你等着瞧罢!瞧你们云天谢府厉害,还是皇后娘娘厉害!”
安国舅说完,便迈步出外,一时忘了身下受伤,脚一迈之际牵动了痛处,顿时又低声呻吟,弯腰微微捂住,心头由是大恨月娥三人。
且不说安国舅愤愤去了。谢东炎回头看着敬安同月娥,一字一顿,说道:“你惹得好事。”敬安不以为然,说道:“大哥,你理会那贱人做什么?仗着自己是皇亲,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如今又敢在谢府闹事,我若杀了他,也不过为民除害。”
谢东炎恨得牙痒,见敬安夸夸其谈,便说道:“你给我住嘴,你得罪了人还不知反省!虽说他是个混账人,但他横行京城这么多年兀自无事,你就该知道他是个不能得罪的……昔日我为了官司,也捉拿了他数次,哪一次不是皇后娘娘出面,才保了无事,如今倒好,果然惊动了皇后娘娘,就算皇上再器重你……你自己知道是何下场!”
敬安兀自不以为意,只说道:“又能如何,大不了便又贬我出去。”东炎双眼冒火,见这人尚自不知事情之严重,手一动便欲动手,目光对上月娥担忧双眸,却又生生忍了垂下,沉声说道:“给我滚去前厅,好好地招呼客人,倘若再有差池……我……”
敬安见东炎动了怒,慌忙说道:“我知道了,大哥请放心,我送月娘回东院之后,立即就去。”
当下敬安便相送月娥回东院,正遇上小葵取了伞,四处找人不到,当下撞见了。敬安亲自拿了伞撑着,又半抱着月娥,两个人在伞下挤挤挨挨,着实亲热。
小葵见状,便先冒雪回东院去了。
月娥靠在敬安怀中,回想他方才对待安国舅之时,半是忧心,半是安慰。眼前风雪飘摇,月娥抬头去看,只觉景色凄迷,虽美不可言,却又有些伤感之意。
敬安一路嘘寒问暖,问长问短,又笑,说道:“这安国舅仗着是皇亲,也不知欺压了多少平民百姓,良家女子,今日还想对你不利,却是小看你了,叫他吃了这个亏,却是好笑又解气,到底是我的宝贝月儿,做的真好!为夫心中甚慰。”说着,就抱紧了月娥,低头在她脸颊上亲。
因还在路上,虽说少人,到底是外头,月娥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推开他,说道:“你庄重些,怎地不见你丝毫忧愁,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儿的,瞧那人凶狠霸道,而大公子方才十分担忧,我怕此事不能善了。”
雪片纷纷而下,伞下敬安笑意微微,越见肤如冰雪,笑却能化冰雪,双眼如星,望着月娥,说道:“月儿,你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管他是什么国舅……他敢动你,便要他死……”又抱紧了她,说道,“今儿算是便宜他了,我也不信皇上是那种耳根软的人,只凭皇后娘娘几句耳旁风就偏向他大舅子?我须不是那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就算皇帝要处罚,也要掂量掂量,再说,就算是处罚,也不必担心,顶多降我的职,发配外面,正好我同你自由自在出去……你看,这雪越下的大了,冷么?”
月娥被他抱着,又听了这番话,哪里会冷,虽则听他打算的好,也觉宽慰,但到底三分担忧。茫然中伸手去接那雪花,一边说道:“嗯……真是越来越大了,不知何时能住……”
敬安将她的手握住,窝到她胸前去,说道:“别这样,会冰了手。”也望着那迷蒙雪飞,便说道,“我一直都记得那年,在紫云县时候,下雪之时,我在良记门口,你撑伞而来,我虽醉了,着实欢喜……”他声音低低,缓缓道来。月娥也忍不住回想起来,眼角微微湿润,敬安又说道:“后来你走,我吃醉了酒再回去,风雪飘摇,你却不再来到,那时候我的心……”
他的声也带些萧瑟飘摇,月娥听得难过,说道:“侯爷……以前的事,不要说了。”敬安将她牢牢抱了,说道:“说的对,前事不说了,我只要你以后,每一场落雪之日,都有你一起同看。”
月娥眼前已觉模糊,只好垂眸避了他深情眼色,两人徐徐又行了一段,地上积雪渐厚,身后便多两行脚印,一路逶迤而来。
眼见进了东院的门,月娥便停了步子,说道:“你快些回去,看看光景儿如何,别惹大公子发怒,知道么?”敬安见她十分担忧,很是高兴,抱了她便说道:“你这样叮嘱,我怎会不知?我记下便是了。你好好地歇着,我晚些再来看你。”月娥答应,又叫敬安打着伞,正好小葵见他们回来,便又撑了一把伞出来接,敬安才撑了伞,依依不舍去了。
下午时候,外面忽地有个小厮来到,带了两个人,送了好些书来,说是敬安命送来的。小葵急忙带了几个丫鬟去接了进来,几十本书,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
月娥见敬安果然记得,心头欢喜,便立刻挑了几本翻了翻,但见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又见几本用油纸包在一起,丝绳子扎着,包的严严密密的,看来不同寻常。
月娥好奇,就先抱了,打开来看,刚翻了一页,忽地一怔,面红耳赤,赶紧放下,低头,暗暗地骂了一声敬安。
116、谢东炎亲手执家法
月娥仔细一看,顿时面红耳赤,原来上面并无任何字迹,只绘着一副图画,乃是男女相抱之图,栩栩如生,这还罢了,紧要的是两个都不着寸缕,赤…裸相拥,显是正在做那种不堪之事,月娥一怔之下,向下连番几页,不出所料,都是这种春…宫图画,姿态各异,纤毫毕现。
月娥心跳手抖,赶紧将书页合上,略将剩下的几本翻了翻,却见仍旧如此,就赶紧仍做一叠放在旁边。
小葵便说道:“侯爷真是有心,知娘子爱看书,就特买了这么许多,可惜奴婢不识字,不然也能跟着长些见识。”
月娥脸上仍热热的,幸喜方才小葵不曾过来看,不然真真叫人无地自容。她本想叫小葵拿了书扔了,转念一想,却又不妥,只好先把那几本书收了,放在自己枕头内侧,说道:“这几部书,别叫人来动。”小葵答应。
月娥找了本《风物志》看了片刻,便觉困倦,上床小憩片刻,静静稳稳地睡到午后,方才起了,又重洗脸梳妆,随口问道:“前面之人还没有散么?”小葵说道:“人已陆续走了,再过半个时辰,侯爷也就得空来了。”月娥心头一动,却抿嘴一笑,说道:“谁问他了。”小葵便也笑。
正小哈进来,不停摇尾,身上落了一层的雪,看来亮晶晶的,月娥看了便问道:“外面雪还下着?”小葵说道:“已经小了许多,只地上厚厚一层,本是要叫婆子来扫的,怕惊动娘子午睡,就先没动。”
月娥正觉得睡得有些精神倦怠,便说道:“开开窗,叫我看一下。”小葵便来将窗户开了,又搬了凳子放在窗前,月娥走过去,抬头一看,果然见外面好一片琉璃世界,银装素裹的,冷冽之气扑面而来,叫人不由精神一振。
月娥心头便觉快活,小哈此刻也又跑了出去,在雪地之中尽情撒欢,月娥看的正高兴,却见门口有两个人进来,小哈一见,扑在地上就做蓄势待发势头,那两人吓了一跳,停步不前,月娥急忙唤住小哈,小哈回头,到底进了房,那两人才试试探探进门。
小葵关了窗户,月娥回身坐了,外面小丫头接了人,赶紧进来回,说道:“娘子,夫人那边相请娘子过去。”
月娥问道:“可知何事?”丫头说道:“只说要事。”
月娥记着谢夫人叫她晚间过去说话之事,还以为是如此的,当下便即刻同小葵到谢夫人大房而来,雪势也停了,到了房外,还未进去,就听里面有人说道:“你还敢犟嘴!”却是谢夫人的声儿。月娥一惊,从未听到她是个这样严厉的口吻,不由纳闷,才知道果然出事了。
丫头见她来到,便报:“月娘子到了。”里面说道:“叫她进来。”
月娥这才进门,到了里面,蓦地怔住,却见谢夫人高高在上,脸上一丝儿笑都无,却是一派严肃之态。谢东炎站在左侧,见她进来,扫一眼之后,便看向别处。谢夫人跟前跪着一人,月娥一看,却发现正是敬安,不由大惊。
而在敬安身边站着个家丁,手中捧着一件似藤条又似棍棒之物。
月娥心头微跳,不知何故,上前行礼,说道:“月娘拜见夫人,不知夫人召我来,有何事?”
谢夫人才出声儿,说道:“免礼,月娘,我只问你,今日为何得罪了那安国舅?”月娥见她开口便问此事,当下心头有些了悟,就说道:“夫人容禀,今日之事,是安国舅欲对我无礼,被逼无奈之下,才……”敬安不等她说完,便说道:“母亲,纵然有错,也是我一人之错,有什么罚,就我领便是了。”
谢夫人听了,怒道:“你说的轻巧,国舅爷何许人也,如今事情闹到皇后娘娘跟前去,可是你一人能了结之事么?”
敬安虽跪着,仍抬头,说道:“母亲,就闹到皇上面前去又有何妨?难道我们理亏么?须是那安国舅亏理在前的。”
谢夫人闻言,身子微抖,气的变了面色,说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无论那安国舅是何罪过,只应叫他交付有司处理便是,怎容得你私下动拳脚?如今只因你这骄横跋扈,动手在先,——就算你有十分理,也只剩下三分,你还敢多话?”
这话却有几分道理,然而想想当初情形,倘若能忍了,那除非是神人,更何况敬安爱月娥如命,不当场打死了那安国舅,已经算是阴差阳错,那安国舅他白捡了一条命。
敬安不语。谢夫人这才看向月娥,略缓了声音,说道:“月娘,你实话同我说,当时究竟是何种情形,你也动手伤了安国舅么?”敬安伸手拉扯她的衣襟,月娥垂眸,说道:“我的确动了手的。”敬安一皱眉,便看月娥。
谢夫人说道:“那当时,他可有近你之身?”月娥疑惑,敬安却说道:“母亲!他那种猪狗一样蠢笨的人,哪里能够!”
谢夫人骂道:“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那家法须不是摆设着的!”
敬安就看向月娥,月娥似有所觉,便说道:“幸亏侯爷及时赶到,他并不曾怎样。”
谢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又刚强,必不会怎样吃亏……但,毕竟那安国舅好色成性,是街知巷闻的,你同他同一房间,说出去……未免有人说三道四的,且如今那安国舅只说是你引诱他在先,我虽不信,却只碍于他拉扯着你不放,被他缠着,毕竟不像话。且他说,倘若不给他一个交代,便要将此事闹到皇上跟前去,云天谢府的名声,不容玷污分毫,且是在这种事情上……唉,倘若你是谢府正妻,那安国舅自不敢如此无礼,但如今……月娘,虽然不得以,但我也只能忍痛如此,我心中便想息事宁人,就从那安国舅所说,送你与他……”
话一说完,谢敬安怒道:“母亲,不可如此!”
月娥也是一惊,心头百转千回,一时无言。
而谢夫人说罢,看了看月娥,又看谢敬安,见他急着开口,才慢慢地说道:“我方才说的话,莫非是不作数的么?”眼睛向那持家法之人一瞥,那人点头说道:“小人遵命。”又说道:“二公子,得罪了!”旁边两人上前,将敬安的外裳解了向下一剥,只露出单薄底衣,那执行家法之人手中的藤棍木高高举起,向着敬安的背上,用力抽了下来。
月娥心头隐隐有所察觉,见状大惊,转头一看,正那藤木棍落在敬安背上,却并非是笔直的,竟如鞭子一样,在敬安背上用力一压一掀,发出很大一声闷响,叫人不寒而栗。而敬安身子狠狠抖了抖,显然极疼,却不曾出一声。
谢夫人见状,才又看向月娥,说道:“这也是忍痛割爱,顾全大局之法,月娘,你意下如何?”月娥未想到事情竟会如此,倘若真个落入那安国舅手中,以他虎狼性情,怕不出三日,自己便会被折磨而死,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要如何回答才是。
旁边敬安却抬起头,沉声说道:“母亲,不用问她,我决计不会将她送给那安国舅!”
谢夫人看他一眼,淡淡说道:“动手!”
那下人用力再抽一藤棍下来,敬安身子向前一倾,却又跪直起身,说道:“母亲,就算你打死我,也不许月娘离开。”
谢夫人哼了一声,说道:“怕是打得不疼!”
那下人一抖,咬一咬牙,用足了十分力气,向下用力一抽,与此同时,却听得东炎急忙说道:“母亲,手下留情。”而月娥则起身,便扑在敬安身上,将他抱住。
那动家法之人用足了力,一时便收势不住,急抽下来,敬安察觉,顿时抱住月娥的腰,将她横着一抱,紧紧搂入怀里,躬身硬生生又受了那一藤棍,那藤棍离身此刻,身后白衣,已经隐隐透出血色。
满厅上众人,屏息静气,不敢出声。
月娥本闭着眼,被敬安抱住之时才睁开,却见敬安咬着牙忍痛,额头隐隐可见汗意,月娥颤声说道:“侯爷……”敬安偏冲她一笑,说道:“无事,其实一点也不疼,你、放心罢。”
月娥闭了闭眼睛,心如刀绞,不知为何只觉得鼻酸,说道:“不如就将我送出去罢。”敬安说道:“可以。”月娥睁开眼睛望着他,敬安笑着说道:“等我死后,要送你去哪里都成。”
月娥眼泪滚滚,一时无言。
上头谢夫人说道:“把这逆子给我拉出去,送到祠堂里,慢慢地打二十藤鞭,看他是否悔悟。”敬安抬头,静静说道:“母亲,你要打我多少鞭子都行,只不许送月娘出去,倘若母亲不从,非要送她出去,那么,休怪孩儿弄得这京城内鸡犬不宁!就算此刻事情不能闹到皇上跟前去,到时候也势必是要闹一闹的了!”
谢夫人闻言,竟坐不住,一拍桌子起身,怒斥道:“你这孽子,当真是反了,早知会生出你这等不顾家风忘乎所以的畜生,当初便掐死你却好!好!你既如此铁骨,我便成全你,来人,带二公子去祠堂内,打上五十藤鞭!敢手下留情者,你们知道下场!”
月娥闻言,便急忙自敬安怀中挣出来,双膝一跪,也跪在地上,说道:“夫人,我愿去国舅府!请勿责罚侯爷。”敬安转头瞪她,说道:“你敢!”月娥咬一咬唇,颤声说道:“你是笨蛋么,打上这么多,你果真就半死了!到时候我……”敬安亦小声说道:“这些算什么,你未免太小看我,连这些儿也挺不过去,我妄为你的夫君。”
虽则此刻是性命攸关之时,敬安同月娥两个四目相对,绵绵低声,一个有心维护,一个誓死抗衡,却无比旖旎情缠。
虽然是压低了声响儿细细的说,然而堂上太静,众人都是听得一清二楚。
谢夫人望着在下两人,嘴角一动,却仍不动声色,旁边东炎静静看着这番,忽然开口说道:“母亲。”
谢夫人转头看向东炎,淡淡说道:“你想如何,莫不是也要替他求情?”东炎说道:“孩儿怎么敢。”谢夫人说道:“这还罢了,我以为我生的两个,都是不懂事的,倘若你也跟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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