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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饶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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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了!!!”
太子殿下扭过那张欲将喷血的面孔,双手并用,使出浑身“软”劲推开身上的八爪鱼。然而,女子的体格武力显然不是这位不懂武学的年少太子所能制伏,她在太子胸口不过轻轻一点,便叫奋力挣扎的殿下当即滞住。
“你,你我,这这这……看你模样应当尚未嫁人,到底是个姑娘家,你再如此,如此放肆,以后就真嫁不出去了!”
品行高尚的太子殿下此刻仍善良的不忘为她人着想。但他似未想过,倘若这位姑娘真无法嫁出去,他若心善,怎样也该由他负责才是。
“你这般(轻浮)……你这般胆大,会招人笑话的”
白泷抱着自个喜欢的漂亮“珠子”,埋在他的颈上呼呼入睡,针对“能否嫁得出去”一事,她飘飘然丝毫未闻。
“你,我不与你闹,你赶紧解开我的穴道,不然我早课就得迟到了!”未见回应,他焦急的咬唇“你…你若当真如此,如此中意我,我与父皇说去便是,你这样……总归不好”
声音越来越细,最终几不可闻,轻的只闻太子殿下急而喘出的气息。
揣着一颗怦蹦乱跳的心,他闭上眼紧张的等待。
可是,可低头却见怀里的女子睡的早无动静。
此后,曾伺候过太子的,或不巧亲身经历过那一刻的宫奴,无意中将太子殿下原想埋藏的秘密泄露了出去。而最终,传入燕国史官的耳内,他们无不感慨提笔,弯起眉翘着胡记下这位年少太子的私生活。
【吾燕太子翩翩年少,某年某月某日,与一妙龄佳人“无声无息”行了房事,记此乃殿下初.夜,至此终成人矣!】
当和煦的光拼命的晒着颐阳殿,此殿的正主早已沮丧的闭上了双眼,任由身旁的女子似八爪鱼一般裹着他熟睡。
宫奴传唤了五次,第六次尚未出声便已原路折回。只因外头职守的两名婢子,以极其暧昧欣喜的目光催走了他们。
至于她们为何如此欣喜,想是为太子殿下终于长大,对男女之事有所开窍而喜。据闻,当今万岁十四开荤。然,她们的殿下不过十三,这事儿……能不叫她们激动么!
若是叫众女官知晓她们敬爱的太子殿下依然是个无奈的雏儿,并且还被一名女子制伏的无法动弹,不知她们会感伤的如何沧桑。
太子昱霄是在晌午恢复的自由,而这珍贵的自由还是因太傅大人赶来解救。
啧,当时是怎么个情况!那背景是无限的明媚,因为阳光实在灿烂,以致灿烂的叫太子殿下明媚的忧郁了;那景色是极其的旖旎,因为太子殿下习惯了开衿就寝,而白泷白姑娘更是衣裳不整,以致暧昧的画面就连太傅大人都红透了双耳,匆匆奔离现场,留下不断呼唤的太子殿下。
最后呢,太傅大人唤来八名女婢,将太子暂且救出了“恶爪”。在宫女异样的目光下,太子殿下低头搓皱了一条面巾。而某位女子,却依然眯着将醒未醒的眼儿,倦倚着太子的肩背,任由宫女瞪起眼为她梳理顺长的白发。
用过午膳,太子几乎是狂奔着离开,惟恐女子再将他禁锢。然而他却明白,再如何逃避,一些宫人或娘娘肯定早已在背后开始议论。
于是年少的太子殿下,灰暗的踏着“人生的烦恼”之路。而那位白发姑娘,此刻却一脸纯稚的品着甜粥,啃着甜点。
燕国当今万岁最近有些忧虑烦恼,听闻他的太子……旷课怠业,连最喜欢的骑射竟也是全堂失误。
隔日,万岁召见太傅质问详细缘由。
太傅上殿,恭身跪拜,道:殿下春心初萌,心系佳人,误业实非所愿。
继,万岁沉默,道:窈窕女子,君子好逑。然,太子年少当以学业为重,太傅更该严加教导督促才是。
最后,此事搁置暂且不究。'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这几日,除非太子殿下不回寝宫,不然时刻都有人粘着他,即便殿下假意恼怒,当事人竟依然不改胆大作风。
或搂或抱,同食共饮,同寝共枕。
第五日,面对各种眼光羞愧的即将无地自容的太子殿下终于将颐阳殿“封”了,将自个封了进去。
是夜,殿下睡前吩咐十名近侍监守殿外不得放任何人进入。
太子以为,如此一来,他终于不必再在翌日的丑时,频频上演一幕自个脸红心跳的独角戏。
果然,太子确实不再尖叫。因为翌日的丑时,他失望却又有些愉悦的发现,枕边依然有她,而他依然被困在那怀里。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三月乍暖,锦簇还凉
纤瘦的黄金盏尚刚苏醒,迎着风藏在庭芜中悄悄抽颤;肥重的紫藤拉扯出新枝,沿着廊顶跳出檐外,摇身垂荡于池上;娇艳的杜鹃已相簇成锦,映着池中的模样随风抖落几许激畅的瓣儿……
静谧的午后,望着蔚蓝的天光,于葱茏的紫藤下置一张软榻,馨香四溢知鸟鸣乐,惊觉此刻最适浅眠。
暖春的风儿是皮闹的,清寂无人的花下,最喜将睡梦中的人原是乖巧的发丝纠缠于花间,又将羞涩的碎花拨入无奈的发上,于是便有了花儿对那发丝欲说还休的情意。而始终恬静的却是发顶的簪饰,不喜不悲不嗔不闹,毅然孤僻的凝望风儿的玩弄,花儿的痴恋,以及如雪的白发对风儿欲迎还拒的暧昧。而以为不染红尘的白衣,却沿着竹榻与多情的发丝在那碎落的紫锦上,悄声幽会。
榻上的人,枕着空白的梦;榻下的发,勾着榻角的衣;榻角的衣,流露出榻上一对未着寸缕的足。
春风不知又对鸟鹊耳语了什么,喜善的鹊儿唤来亲密的伴友,欢跃的打着商量落在了榻上。它们歪头翘尾,好奇的撷起几缕不安的银丝,偷偷将多情的发缠入娇矮却温柔的丁香中。如此,多情的发再无视风儿的拂弄,安详的倚入丁香修长的枝上,望着满地愁肠散乱的花叶,煦日下,摇曳它塞雪的发梢,折出纤细的光芒。
当燕国国君一行御队迈入太子颐阳宫,于满庭繁华间,见到的便是这幕恍入仙界的景色。
适时,无人敢出声打扰,甚至连气息都将忘却,凝窒许久才咬牙缓着出气。并非担忧自己的气息玷污了此处的景致而遭圣上怪罪,实是女子安详的睡姿叫人不敢多动一步,惟恐惊醒了女子梦中的美景而见美人幽怨的目光。
当国君的步子妄想移近,女子已微颤着卷睫睁开惺忪的眼。
凝目,待瞧清前方聚集的人影,她无惊无怨,悠然支颐,以苍白的双指抚开眼前遮掩了视线的长发,最后呵着长长的口气,打量这些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白泷冷眼端详渐渐走来的男子,一双明黄的靴子,一身明黄的衣袍,一顶金黄的御冠……
结论:此人也喜欢金子?
她无视男子一路走来咬唇瞪眼的神态举止,也未见男子一副难以置信苍白的面孔,更不曾关注男子越发颤抖的手即将触及她冰凉的身躯。她的眼,始终盯着男子的金冠,金冠正中那枚大的惊人,折着光亮的珠子。
“父皇!”
转见漫步而来的少年,恍然若失的众人硬生生的将理智扯回了现状。
“霄儿,她是?”国君错愕的瞪着那名才刚睡醒的白发女子自眼前飘过,飘向了太子。
太子昱霄尽量自然的由白泷倚着,回眸凝视那位始终高高在上却不曾真心笑过,而此刻竟还一脸苍白的父亲。
他道“回父皇,她名唤白泷,正是儿臣前些时候与你提过的恩人。当日儿臣险落贼人之手,便是得白姑娘所救”
听此,国君稍稍压下了情绪,但却依然盯着女子的脸看了又看。而白泷始终未发觉众人眼中的异样,垫着太子的脑袋再次眯起眼打盹。针对这名女子当众对国君及太子的无礼之举,在场众目也似未瞧见一般,只知偷赏她的模样。
“哦,如此,你必要重谢这位……白姑娘才是”国君看似镇定的打量拥着太子的白泷,然而不知,一双眼底正凝集潜伏即将涌出的会是什么。
“是,儿臣知晓”
国君欲言又止。
但最后,二人也仅聊了太子学业上的事,这才将那位比平日多坐了两个时辰,又一同用了晚膳的燕国国君送出阳颐殿。
“父皇似乎很惊讶,呵,对你也非常满意!”
正饮茉莉的白泷慢慢的回首,望着外头漆黑的夜色,眼底一片清冷“……满意?”
太子轻快的点头,似又想起了什么,双耳渐渐蒙上一层朱纱“也好,待我成年,你我便能……”
“喝!”她似无情的面孔,冷厉的声音,迅速递上一杯花茶,霎时浇灭太子酝酿了许久的心绪。
年昱霄滞声静静的看她,久到茶水将散了雾,他忽然垂眸,佯作淡然的接过那杯渐凉的茶盏。
夜风吹的宫灯忽明忽暗的晃着,厚重的门扉阖断了殿内的情景,精绣的锦帐也掩去了帐内的温暖。
“呐!白泷可有心仪之人?”
“心仪?”
“就是能令你为之心动,喜欢的人”
“心动?喜欢?喜欢……白泷不能动情”
“为什么?”
“头痛,会死”
“………”
9。…第九回
出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
出了件足可叫上千人掉脑袋的大事儿!!!
昨儿夜黑风高万籁俱寂,千百护卫内侍尽职巡逻戒备
然,吾燕国皇室竟遭盗窃,失金丝御冠一顶
帝,盛怒!
太子昱霄醒时已是丑时末寅时初,而寅时则该前去尚书房早读。但日夜重复同样的课业,聪慧勤学的太子殿下偶尔也会变的有些木讷懒惰。
自从那位在宫中可来去自如的白发女子与殿下“同寝共枕”之后,太子殿下便突然一改往日的态度,变得更为亲切易近懂得怜香惜玉。他曾十分无奈却又非常含蓄的接受了几位年长却漂亮的女官所赠的香包,也曾佯作淡定却分外羞涩的避开了与几位皇子探讨万岁为他们挑选的女侍,当然也对宦奴教导的房术之道面露红光顾左右而言它……
太子殿下实在是一位仁和纯情的皇子殿下呐。
今日寅时,当这位腼腆的太子殿下揣着怦怦乱跳的稚心,顺着每日同样的视线转看里床的位置,他惊讶且失望了。
国君寝宫
双目隐着寒刃的燕国陛下瞪着镜中的帝王之相,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某种可置人于死地的煞气。身周一群战栗悚然的宫奴无不惶恐自身的贱命下一瞬便会灰飞烟灭。为帝王着装,为帝王绾发,为帝王戴上那顶至高的金丝御冠……
但闻昨夜陛下寝宫遭贼,遗失御冠一顶,眼前的冠帽又是从何而来?若问此冠由来,还当询问尚宫局尚宫大人。
“万岁!万岁爷———”
一连串焦急的呼唤,唤得国君年启,年陛下满是煞气的面孔乍现一道深刻的眉壑。
“万…万岁爷!贼人,贼人捉住了!!!”
此言一出,国君霍然回首,横着凶目射向那名年迈的宦奴,吓得老奴才差点儿当场折闪了腰骨。
“但是!”
正将前腿迈出的国君冷然回扫底下那位正竭力抱着他后腿的奴才,他眼儿微眯,深邃的眸底爆出一丝丝噬血的决意。
“回万岁!贼人此刻正在太和殿上!但几位老臣,几位老大人认为…那,那贼人便是已故……睿懿皇后娘娘!”
……
当第一缕神圣的曙光悄然透过太和殿的门窗走入正殿,白泷正埋头折磨某顶帽子!而那帽子上一枚璀璨的玉石也正艰苦的吸附在金丝冠面的银嵌中,它以顽强不屈坚忍不拔的精神隐忍贼子的摧残,坚贞的紧缩在金银的怀抱中,与厄运作无畏的抗战!
当第一道悠长的朝钟响彻京都黎明的上空,白泷正幽怨的捶着质地极好的帽子,连带着欺负那块身心悲催的玉石!而那愤懑的玉石毅然死咬紧扎生命的家园,牢牢的镶入金银的土地,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玉格和玉心,不放弃与贼子作垂死的挣扎!
最终,贼子暂时停下了罪恶的利爪,但本着拆散一对是一对的无耻精神,她开始细心的翻看探究玉石与御冠之间的关系,企图在其中找寻一丝不合的缝隙,好将这对相守了数年的“爱侣”拆个若非你死便是它亡的局面!
可惜,寻究许久也不得结果。
当第三道沉重的朝钟悠悠鸣唱,白泷终于合上了一夜未眠的双眼,疲倦的枕上那张雕有夔龙纹饰的至尊御椅。
浓睡中,她也依然紧抓那顶未达成目的的御冠,皱着矛盾的眉头抚摩刻有龙首且饰以金漆的御座。
当“鸡人”唱出第一声朝歌,一队由远及近的步伐已整齐的恭候在神圣的太和殿外。
即而,当值宫奴轻轻推开朝殿的大门,摇曳的宫灯与黎明的幽光瞬间灌入昏暗的大殿……照亮正殿上方那张世人争夺的御座。
“辛劳”了一夜的白泷是在嘈杂的喧闹中,被迫着醒的。苦恼了一夜的白泷揉着方将睡去却又不得不苏醒的眸子,幽怨的环视底下正陷入或惊艳或惊骇或惊怒之态的“粗人”。
一群身负精甲手持刀箭或良弓的锦卫,纷纷瞪着一双警惕的大眼有序的涌入朝殿,既又十分默契的仰起凶悍的面庞,以一种绞灭死囚的目光,冷厉的凝望御座之上正打算再度入睡的女子。
一声尖细的宣告自司礼太监的口中怪异的传来。刹那,满朝文武立即朝那位疾步走来的君王埋首跪拜。但此刻,君王眼中除了殿上那名迷糊未醒的女子,压根无视满殿的人影。
他无奈的继续端着帝王的姿态礼仪,焦虑并忧心的朝玉阶迈去,恨不能立即飞奔。然而,即将接近那张他坐了十年的御椅,却又忽然止步不前,怅然望着那张熟悉且陌生的脸孔,久久不能言语。
“皇上?皇上?”一旁,内侍悄声低唤,以望唤回突然无神的男子。
惊醒的国君烦懑的瞪着满目担忧的内侍。
白泷此时的神色有些阴郁。老天评理,昨日夜半她冒寒受凉的潜入帝王寝宫“借”冠已属不易,再又是好不容易“巧遇”她中意的金椅……即便这椅子实是木雕的,那也是黄亮黄亮的。她不过是想顺便再“借”个地儿,好好歇息歇息整顿整顿一夜的辛劳所得。最后呢,不容易的她忍受了玉石一夜的气,现在竟连个觉都无法安睡。
“你是谁?”
白泷的简言,即叫内侍唤回了本分“大胆贼人!!!玷污御座,不想活……皇上!您小心呐!”
国君冷眼扇开忠心的奴才,偏首以极轻极柔的音质询问“白泷是吧?朕想知道你为何会在这里。恩?”
她凝眸,回望那双温和却不造作的眼睛,迟疑的举起御冠“……这枚玉!”
国君愣然盯着她所指的位置凝视半晌,即以一副了然的神情回道“对!此乃羊脂白玉。你喜欢?朕那儿还有许多……”
“许多?!”惊喜的眸子乍现一道精芒,她丢开苦挖了一夜的帽子,猛地起身上前。
于是,在内侍惊恐的扑倒接住御冠的视线中,那位突然转变了待遇的贼子,太和殿上众目睽睽之下“劫持”了燕国国君。然而,始终无人敢上前半步截杀贼子从而拯救国君,只因亲眼所见,吾燕国国君乃是心甘情愿的遭贼子……乃是心甘情愿的随那位,与已故皇后娘娘有着相同容貌的女子离开。
当国君的手紧连着另一人的手“相携”离去,今日的朝堂终于炸开了锅子,而那朝会自然也就“有事无事,暂且早退”。
白泷的手,绝非自愿受牵与一名陌生男子的手里,但因她全身心的追寻那间满是美玉的屋子,于是便也忽略了眼前的状况。
至于白泷对玉石的喜好,绝非偶然所现。
在空白易忘的脑海里,她难得的记住,某月某日,调皮的阳光自布满乌云的天空率真的撒下,撒在那名持剑而立面如润玉的男子身上,男子如天然美玉,静静地望那银灰的天色,全身散着澹泊的气质。
可惜,白泷早已忘记男子的容貌。但她亦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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