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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饶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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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泷见他目光游移,望着别处似在回忆。不明白这男人嘴里不断变换的自称,一会儿是“我”一会儿又是“正”。这个“正”是个什么东西?或者不是个东西?那是什么?
“好了,先别忙活这些,三日后就是太子大礼,朕已令人筮法择吉,而关于【大宾】一职,太子上求,希望由他表姑母来为他行礼。母后是已同意的,朕也就只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
“什么东西?”
关于白泷的脑子总跟不上话题一说,皇帝表示:只要自己跟得上她的思路就行。
“是为元丰举行冠礼……”
“不去”她干脆扭头不再看他。
“……”
白泷玩了会儿,觉得旁边这人有些碍眼。但一想到是在他人地盘,自己的珠子(?)更还在他人的地盘上,所以不能太早得意,按无刃的说法,就是可以高调做人,但需低调行事。
“…白泷”
白泷不理,忙着看那些随手抓入怀里的品种。
皇帝默然,立在一旁盯着她看,也不知看出些什么。
“那你先玩,饿了记得出来,我就在上面,你……”
白泷随意地摆手,背对着他,明显是在敷衍。皇帝轻笑,犹豫着走到石门口摸上机关,却又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她,眼中分明欲言又止难诉愁肠,但最终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当石门紧闭,躺在玉石上的女子却渐渐蹙起了眉头,盯着一枚早已看惯的珠子,陷入沉思。
针对冠礼,无论哪朝哪代,从来都是极其重视。
而今东虞皇太子成年之礼,那更是当朝盛事。因为皇太子一旦成年,就表示已可以参政,接触更多的人与事。所以,朝中新老臣子,已开始更加注重这位当朝下一任君王。
但不管怎样,这一盛事对那位白姑娘来说,却比不上最寻常的一顿饭!
听闻,当年倪芙葵的那场及笄之礼,办的比今日更为隆重。当然这是听太后所言,她一点印象也无,脑袋里根本就没有这段记忆。再说,隆重与否,与她何干?
或许可以认为,倪芙葵的及笄之礼与现在的白泷无关,但今日太子殿下的成年之礼,勿管白泷自个是否愿意,那位当事人却是非要与她扯上点关系不可了。
忙了许多日总算结束全部事仪的太子殿下感到非常的恼火,筮法所卜的吉宾之职有三类人供他选择,他的恳求也已得到祖母父皇的恩准,可以让白泷亲自为他执冠礼……可是那女子竟一口回绝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更可恶的是一连三日都不见踪影。
他火!他火大!!他火旺了!!!
卓武提醒,那女人是他的表姑母,得罪皇室重戚会被老太后“请”去佛堂听课。所以,宁得罪程小姐也不可得罪表姑母。
“姑母?呵,见鬼了的姑母”
天气晴朗,这时白泷正在喂隼,心情很是放松,因为得到了许多珠子!
碧空无云,只见远处一个人影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匆忙赶来。
男子银冠乌发,墨袍银靴。若不计那双几欲喷火的眼睛,白泷觉得来人的样貌可与燕太子相媲美。
“殿下稍安勿躁,那是您的表姑母,恶女有张毒舌,老太太可都看着呢,佛堂佛经佛堂佛经……”
“卓武”
“卑职在”
“闭嘴!再念一句你就给本王回去多抄二十章”
“……是”
放飞了白隼的白泷听了那二人的对话,对那佛经也有了些好奇。
宇文元丰回身见白泷正盯着他瞧,只觉得那双眼犹如一潭湖泊,水汪汪的似能映出倒影,看着异常的美丽。于是,心里堵了多日的石头顿时轻了不少。“白泷!”
“是您的表姑母”忧心为主的卓侍卫当即打断。
斜一眼多嘴的侍卫,又看向女子,扯了扯嘴皮子笑道“姑母好雅兴,有空喂养这样…独特的鸟儿”
“有事?”白泷冷观他那不带皮肉的笑容。
“侄儿非常遗憾失望,只想问一问究竟,姑母既然有空照顾白隼,却为何不愿参加侄儿的成年大礼?”
白泷莫名其妙的回问“关我什么事?”
“……您是侄儿的表姑母,侄儿及礼又岂会与你无关?”
“白泷从没承认自己是那个什么姑母,是你们硬要这么称呼”她单纯的反驳,教导他要认清对错。
“老太太与父皇都已认定你,即使本王确实不愿意认你这女人……”
“殿下,注意您的言辞态度,老太后有顺风耳”忠诚的侍卫不怕主子嫌弃,再次胆大的站了出来。
“……其实侄儿也非常欣喜您是侄儿的姑母,经过许多查究也已证实您就是那位失踪多年的……失踪多年的皇姑母。而既然您身为我东虞太子最尊贵的皇姑母,不管姑母您是否愿意听取侄儿的意见,侄儿都必须提醒您,从今往后凡是侄儿邀请姑母参与的宴席,姑母最好都别再推辞拒绝,毕竟这对您自身的形象将造成不良的影响,而对您与祖母父皇,及整个皇室都是件非常失仪的事。日后希望姑母能慎重考虑再作决定,其实侄儿也不想姑母为难,但也请姑母别再叫他人因您而为难!”
傲慢的态度,尚能被定义为恭敬的言辞,毫无波动的声音一句一句传入白泷的左耳,又一句一句从她的右耳飘离消去。
宇文元丰盯着那双望不见情绪的眼睛,等了又等。当耐性将尽,终于等来白姑娘的无视,及一片清冷的衣袖。
望着远去的背影,太子殿下颤着脆弱的胳膊搭上卓侍卫坚强的肩膀,默默的黯淡了自身的存在感。
“殿下,您与那位较真,输的只会是您”
“卓武,注意你的态度,小心恶女治你”
“……殿下,其实恶女就在您后身百丈之外”
话音才落,正玩颓废玩的伤神的太子殿下立马端正了身姿理好了衣物,焕发了精神,露出一张足叫千万人沉醉的笑容,只道温文尔雅从容淡然。
来人一脸严肃的不带一丝笑意,一身素衫却是裁制精美质地华贵。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双手拢袖半垂着目光。
本名:苏素。自幼宫中长成,系太后的贴身女婢吉嬷嬷的亲闺女。年纪:二十有五。不曾婚嫁。宫职:太后座旁女婢,专奉佛堂事务,或为太子殿下讲解佛经,宫中规矩,举止礼仪不等。
太子称:恶女。卓侍卫称:毒舌恶女。
宇文元丰看着被“恶女”带回来的白泷,笑的很是灿烂。
“苏姑姑!”
“太后差奴婢前来告知殿下,请殿下速回东宫,程小姐的车马即刻便到”
“程小姐来了……哈哈呵!好些时候没见,本王刚才还与卓武提到她呢。可是,啧,这真不巧呢姑姑,本王尚还有些要事处理,您看?”他敲着扇表现出一脸的无奈。
女子不答,锐利的视线扫过那个正竭力假扮成“木头”的卓侍卫,忽然垂下面容关切道“既然如此,那不知殿下是否已看完四十二章经?太后今日正巧得空,想着打算抽查您的功课呢”
“………呵呵呵呵……”
21。…第二十一回
暖风撩开轻薄的窗纱混着初夏的气息闯入车内,畅抽的鞭子打着马儿的翘臀带起车轮轱辘向前。
尘烟滚滚,途经无数街摊商铺,车在路中,见着了衣装各色各样的行人,也同时将无法停息的嘈闹带入车中恼人思绪。
“你不高兴?”
闭目养神的男子无力的朝女子望去,却见女子兴致蓬勃地盯着他的愁容,那眼里的色彩分明带了所谓的幸灾乐祸。这一双目光再一次深深地刺进他脆弱的心脏,翻绞翻绞,就不知那颗肉是不是已成一堆饺子馅了。
他叹息道“你很高兴?”
完全不理解男子此刻内心世界的女子,也根本未曾取笑过他的她,歪着脑袋舒眉眯眼儿,不过面上却依然难见笑容“恩,又可以去找南宫玉玩了!”
男子振作起精神咬牙切齿“本王以当朝太子的身份代东虞皇室命令你,立刻与那奸商之后划清界限,最后赶快忘掉!”
“奸商?坏人?”她疑惑。
“对!他是奸商”他重重的点头,同时脸上露出某种‘你聪明了生活也美好了’的舒心笑容。
白泷驳道“宇文你不对,南宫玉是太岳老头的徒弟,不是奸商”
“纠正多少次了,是元丰,宇文元丰,记不住元丰就唤我敛思,别只记前半部分!!!”
“宇文你又不冷静了,卓武前几刻还不忘提醒你来着,你现在又忘了,你看你记性比白泷还差”
“……哦,为什么?为什么你记得卓武那小子却不记我的名字?为什么恶女要将卓武留下,为什么你要跟来?苍天,这都是为什么?”
白泷以“怜悯”的目光欣赏宇文太子无助的呻°吟,却听他一声哀叹,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抓了条湿帕盖在了自个眼皮上,于是车内终于再一次安静。
【程氏】——程氏为官者本寥寥无几,后经当今兴和帝提拔钦点,奉命供职御史台及刑部。
【包氏】——当朝包氏乃先行太皇陛下提拔钦定,后兴和帝初即,人员多有变动。上提下调之后,奉命供职大理及刑部。
程氏千金【程凌璃】——御史中丞之孙女,大理卿之外孙女,刑部尚书之亲女,刑部侍郎之侄女,大理少卿包氏及大理正包氏之外甥女,东台左相【庞氏】与中书右相【周氏】之义女,与九寺及尚书各部官吏,或多或少都有些血亲关系的侄甥女表堂妹!!!
刑部尚书程氏仅娶包氏女子一人,膝下也仅有程千金这一根独苗儿。
于是,这位千金自出生起,与她人的命运便截然不同!
十年岁月,有过多少重臣豪商为儿孙或自己拼命争夺此女,已然无法计算。曾记当日小姐及笄,便叫当今圣上一锤钦定为太子正妃。
圣上出手,一时打击消退了多少媒人彩礼,恐怕也已无法计算。当年,程氏千金的终生大事,足叫全京上下津津乐道了数年,到如今也未见消停。
其实,宇文元丰又何尝不知那位程氏千金与自个相同,对长辈为他二人一锤定音的婚姻大事分明是貌合神离。如若不然,为何每回太后召见,程千金动不动就是高烧伤寒气虚体弱的?今日倒好,又找了个腹痛的毛病。
折腾来折腾去,到最后哪回不是他自个被祖母催着亲自去探望?探望也罢,可回回见不着人影。到了程家,还得经历一番屋子走水似的吵闹,椅子都还未坐热就又给“请”回宫去了。
而说为增强所谓的交流好培养感情,二人不得不奉父母之命隔个十天半个月忍受一次折磨,相见两相厌。
后来实在烦了,二人竟也会“默契”的拒绝,今日若非他有课业聚会,明日就是那小姐突发病症,一堆借口理由遮遮掩掩。
但闹个三两回也罢,日子一长,借口多了长辈们也终于发现其中究竟。对二人如此“胡闹”的态度,各自家长虽已见惯也时有训斥教导,但无奈两位当事人跟冤家似的巴不得永远不见。于是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二人闹着。只因太后及陛下早已言明,只待太子行毕冠礼,择日就让二人完婚,从此就真的再也容不得他们如此折腾胡闹。
………
思绪稍顿,宇文元丰抓下脸上的帕子紧紧地捏在手里,心底里对这桩从不曾征询过他意愿的事愤恨无比,却又极其无奈无法改变已定下的事实。
白泷将视线从街景拉回某人青黑的脸上,新奇的看着他一会咬牙切齿又一会挑眉似在算计的模样“奸商!”
太子回眸,情绪低落的他忽然冷笑“说起那男人,南宫家可不是你这尊大佛能待的地方,你也不是他们能供得起的人物。少些幻想,多看看现实”
正此刻,马车渐停,白泷未应他的话,只瞪着外面的景物大呼“这里不是南宫玉的家!”
“我从未说是去找他,下车”说着便抓起白泷扒在窗沿上的手强扯着下车。待落下,他便盯着某府上头的匾额心头浮躁。
尚书大门外,两旁整齐排开的奴才迎着一位许是管事身份的男子,躬身立于门口。管事严神谨语,简单的问安就将人请入府内。
一路慢行,除了鸟语溪声,只道悄无人音,静得似不曾住人一般。即使有几名匆匆经过的仆从,也不过躬身一拜,再是埋首匆匆离去,轻足轻步,态度严谨表情木然的好似一只只木偶在受人操控着行事。
白泷并未觉察哪里不妥,毕竟是在楼里乃至山庄生活了十年,见惯了无声的世界。所以此处一切,与她所见所闻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然而太子宇文却是不同,虽说他自幼母妃早逝,宫中也仅有他这么位皇子,而公主再多也不可能像兄弟一般可以随意胡闹嬉戏,所以寂寞是难免的。但是,皇宫虽静,却可以由得他胡闯乱跳,毕竟那身份摆着的,而胡闹过了头最多不过是被父皇训斥被祖母罚跪佛堂罢了。
但是这!尤其是这里,是他最不愿接触,最最不想扯上半点关系的地方!虚伪迂腐,冷酷无情……
这里的所有都须以廉明为人,这里的一切须以公正行事。包老头曾说,为人首先不仅得态度端正内心刚正,行事更必须对得起天对得起地,绝不可背负圣上的信任,叫圣上质疑你所下的决策。程老头也说,同时,必须时刻保持绝对的冷静,只有冷静才可令公堂肃静,才可清明审理案件,才不致错判冤情假案!!!
太子殿下深感悲哀,他怕自个会受影响,日后变得疑神疑鬼神经兮兮,最终疯疯癫癫。
投在帝王家,长在帝王殿,连婚姻也无奈将毁于帝王手!
“烦请殿下稍候,夫人与小姐即刻就到”
待那位管事离开,大厅已无外人,太子殿下顿觉空气清新,又见风景怡人。万幸,听说今日不用见那位有着一张黑脸的尚书大人。
太子殿下得意的一时竟忘了自个的身份,待端正了坐姿,回头一看,差点将下巴惊的掉地上去。人呢?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话分两头。
说,太子殿下因心中气恼而越走越快,转了个角就看不见影儿了。而那个将自己绕迷了路的白姑娘,此时正歪着脑袋,带着满心的好奇打量一群陌生人。
陌生人分五人一团,共四团。四团性别均为男,年纪约莫二十五六,穿着统一以赤色为底绣黑色条纹的衣裤。似乎正在相互比试,一团混着另一团攻击追打。形虽有些混乱,但武功招式却绝非市井拳脚,多看几眼,便已肯定乃是正统武学。
白泷本是抱了随意观望的态度,因为是路过(迷路),这才停下来感受一番,这种打斗中才有的气氛及气势。
但片刻之后,即使她想再看,却不见得别人愿意将自个暴露在一名陌生女子的眼皮下,当作稀物给观赏。再且,那女子眼中的好奇分外闪亮,被这样一盯,众人明显已尴尬的无所适从,连动作都僵硬迟缓了,乃至最后纷纷停手左顾右看,似在猜疑女子的身份。
此地若无尚书大人的允许,除了武教及他们,便是夫人想看也得请尚书同意才可进入。他们现在是护卫,将来却是专门保护小姐的近卫,所以例如今日这般训练的画面,外人是绝不允许随意观看的。而眼前的女子,到底又是何人?
白泷继续无声的盯着男人们,似乎正在疑惑这些陌生人怎不打下去了。
“停下的绕场地再跑百周。继续!!!———”
白泷眨眼,打量一旁突然出现的男子。男子三十左右,身材魁梧,五官端正,正气凛然,气息绵长,步履稳健。不错,不错……不过,这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这位小姐,此地没有大人允许不得进入”对待陌生人,男子无视之,沉了声线提醒。
白泷睁大了眼,指着底下的人发问“他们的武功都是你教的?”
“此为府中禁地,请小姐速速离开”
白泷仿似没听见一般,好奇道“你只教了天罡派最基础的东西,既然要教,为什么不全部教给他们?”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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