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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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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长,竟有一丝难言的凄苦。

御翊眸中闪过一丝莫名情绪,太过,根本就来不及抓住,更何况对于双目不辨的羽淋而言。

朝外三击掌,房门处瞬间响起敲门声,随后婢女走了进来,刚将茶盏放下,便被御翊一摆手遣退了下去。

“什么都没准备便将郡主延请入府,倒是怠慢了,郡主先喝杯淋茶润润喉,之后便安排郡主进宫待嫁。”

“进宫待嫁”四字一出,羽淋竟忘记去注意他刻意加重语气的“淋茶”二字:“为什么要进宫待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将她弄进府只是纯粹坐坐喝杯茶,呵……这样的男子,倒是有意思……只可惜看不见他,第一次,她在双眼不复光明之后产生了想要将人看个透彻的希望。

这一点,竟连她被人耳濡目染上的喜欢上的耶离宿,都不曾有过。

“行馆终究不是个好场所,想必郡主这几日应付那些个逢迎拍马的官员颇为疲惫了。”淡淡一句,将此话题划上句号,御翊亲自为她斟上斟茶,“郡主好好尝尝这味道,可觉得入味?”

听得水流入杯声,羽淋有些错愕地接过递在她手心的茶杯。

浓郁的芳香扑鼻,她下意识地问道:“这茶叫什么来着?”

“淋茶。”

“茶叶是产自淋树?”

空气中一丝静谧,沉重中有些略含兴味的探究,然后,羽淋耳畔便是男子低沉的声音。

“淋树本名合/欢树,合/欢叶纤细似羽,绿荫如伞,另有合/欢花,花絮绚烂,美不胜收。是以,它并非茶树,淋茶与它,并无联系。”若当真是有联系,也只不过是那一个人,促成了它们的存在……

羽淋皱眉,一瞬,轻抿了一口杯中香茗,唇畔溢出轻笑:“刚坐轿途径一处,婢女们嘴碎,我便多嘴问了句,才知恰是淋树林。说来恐怕对王爷不敬。婢女们说,王爷对已逝王妃用情至深,当初为了王妃所中蛇毒,不惜亲自监督端了那蛇窝,更甚至于……废了那蛇的……*子……”

记忆,颇有些久远了。

却并不妨碍它的清晰。

“那蛇还当真是条色蛇,连咬人的地儿,都非得挑这么个引人遐想的去处。若让我遇到那畜生,定破了它那身子,让它再敢拿我的女人下口!”

“不过也还真得感谢了它,如若不然,相公自然也没有机会为素兮效劳一番。”

“也不知那毒是否已尽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待我再为素兮吸上一次,才罢。”

入目处,是女子诱/人的肌肤,胸前柔软,经他唇舌侵袭,染上红意。

还有那女子面色,嫣然*,令人心神荡漾。

隐隐的,还有女子满目苍凉,无尽悲伤:“素兮身子虚弱,恐怕不能侍候相公。不如相公去临芳阁转转,想必安侧妃对相公挂念得紧了……”

薄唇紧抿,那深邃的眸闪过一丝痛苦,最终一瞬不瞬地锁住面前羽淋那张面容,手,隔着虚空触*的眼睑,却并不抚碰,只是似沉淀一份久远的回忆,带着一丝眷恋,一丝希望,一丝缱绻。可惜,最终的最终,只余下一丝绝望,刻骨铭心。

“郡主果然好手段,懂得用本王亡妻时刻提醒本王不可对你动些不该有的心思……”冷笑,微不可查地勾起在嘴角,御翊的手收回,在袖内紧握成拳,压抑那份早在四年前素兮身死便该令他完完全全豁出一切毁天灭地的愤恨,“本王与郡主的婚事取消,郡主也不必再进宫待嫁,本王明日便派人护送郡主回狼丸国!”

留下一句,便立刻出了门。

羽淋有些奇怪他的反应竟如此之大,手揪紧自己的衣袖,却听到他沉声向婢女吩咐道:“立刻送郡主到客房,不准任何人再踏入御淋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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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批骏马从王府奔出,疾驰而去。

雪花飘洒,道路滑泞。

却只映得马上之人一身银色,白发如雪。

马蹄狂奔,不管不顾,千里之程,渐渐羸弱。

途径驿站,似早有人安排好骏马,男子一跃而上,继续催马扬鞭,马不停蹄。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夜色散去,一丝曙光溢在东方天极,男子所骑坐骑一软,马蹄翻滚,四肢缩成一团,竟已是口吐白沫,疲惫而亡。

男子翩然落到一侧,淡看一眼那入眼辉煌,踩着积雪,缓缓进/入那冰封禁地。

石门洞开,内里火把通明,一路延伸而去,避过数不尽的开关暗道,终是到得一处密封石室。

打开石室的手,竟有些颤栗,终是强力一按,豁然开朗。

入眼,一座巨大的千年寒冰棺木静静摆放其中。

一步一步走近,就连每一寸呼吸,都似落在针尖,痛入骨髓。

素兮,四年了,我以为,你终究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穿越千年,借尸还魂,无论怎样的结果,我都会接受。

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终究还是失望了……

那个女人,空有你前世的容貌,空有你前世之名,却并不是你……

并不是……

是否,你真的这般吝啬,吝啬给予我最后的希望。

吝啬到,忘记你当初对我的承诺……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

这一次,我将欠你的朱砂泪万倍归还,只希望你……记住你的话,承住你的诺,对我相记不移……

正文 七、不曾交心(为tonglh而更)

一夜,羽淋辗转反侧,只觉得恍然如梦。

离去前御翊声音中的孤傲与淡漠,久久徘徊,驱之不散。

明明她便该恨这个男人。若不是他,她又怎需远来凌宸国,忍受所有甘心的与不甘心的,承受所有害怕的与不害怕的,面对所有痛苦的与不痛苦的?

可只不过和他短短时间的接触,竟对他恨不起来了……

反倒在他离去后对他兴起了不该有的怜。

失去了至爱的女子,他,必定很苦吧……

第二日清晨,用过早膳,便有婢女扶着她走向停在院落中的软轿。

果真,这个男人言出必行。

当真要取消联姻送她回国了。

坐在轿内,聆听着轿外脚步踩踏在积雪上的声音,吭磁吭磁,舞动醉人的旋律。

此次回狼丸国,她敢肯定,狼丸王和耶离宿必定都会雷霆大怒,痛恨她的和亲失败而使其国库损失惨重,也许会人头不保,也许会打入大牢……

不过,管它呢……起码她的清白,是保住了……

她,并没有违背自己的心,为了迎/合别人的利益而出卖自己的身子。

“咦,府内两位侧妃不是皆被禁足了吗?这轿子内是哪位小姐?”

那好奇中带着疑惑的问话传来,羽淋听得外头的婢女毕恭毕敬地应答:“见过伊公子,见过春兰姐姐。回春兰姐姐的话,里头的是狼丸国郡主。”

“既然是贵客,王爷不在府内,你们岂有将郡主往外送的道理?”伊绅安眉宇微拧,暂时饶过身旁的人,将注意力移到那顶装饰华丽的软轿之上,眯着眼,若有所思。

那婢女一听,慌不迭地下跪:“奴婢昨日便接到王爷之令,于今日一早先派人送郡主回行馆收拾行囊,而后便立刻命狼丸国此次随行护卫将郡主送回国去……并不是奴婢自作主张,还请伊公子明察。”

这伊绅安是已故王妃的四弟,与王妃姐弟情深,王爷顾念王妃,自然是对他厚待。

当初伊府一门犯下通敌*大罪,满门抄斩的罪名稔是因为王妃而令伊府所有女眷获赦。后来即使这位伊公子被问斩了,王妃亲自和王爷闹了一顿之后,还是暂时收押秋后问斩。

谁不知道这缓刑不就等于是间接默许他活下来了?

王爷连皇上的命令都不顾,到最后皇上却也无可奈何。

后来王妃身死,这位伊公子便被放了出来,连同他一起的,是他那位父亲伊臻均。

说来还真是差别待遇。因着王妃的关系,伊绅安从此可以随意出入王府,受到王爷提携,可那位伊大人,因着对王妃欺凌过多,从未尽过半点父责,在牢中被秘密断了双腿,后来人也疯了,跟着伊绅安过着,嘴里唯一念念不忘的两个字,就只是“儿子”。除此以外,便什么都不会说了。

跪在雪地之上,两腿沁凉得厉害,婢女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两人的发话。

心里暗恨自己早前竟没有服侍过已故王妃,那么这会儿,这王府第一丫鬟绝不是她春兰,而是她了。

明明她做的,是王爷吩咐的……如今竟然还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确实是王爷下令命他们送我回去,而并非对我不恭。希望两位不要在意。”和煦如风的声音响起,轿帘已被掀起,羽淋探出脸稍加示意解围,复又将轿帘放下。

“你……”强烈的震惊冲击着春兰,她不禁往后倒退一步,恰巧被伊绅安手轻轻一带站定了身。

“投怀送抱啊……”耳旁是意味深长的男声,她却此刻根本没有心思和他计较。眼前恍惚又见当年,她心急如焚闯入了冰封陵寝,看到王爷大醉,对着两张画像不住说着醉语。

一张是王妃的画像,而另一张,恰巧便是这轿中的女子!

怎么会……竟有这般巧的事……

“怎么了?活见鬼了?”察觉她的异样,伊绅安眸含戏谑,“昨夜擅闯我房内和我耳鬓厮磨时倒是力气不小,怎么这会儿变成胆小之人了?”无人发现的眼角余光,将轿中之人的面貌悉数纳入眼中。

这女子他以前并不曾见过,御翊自诩爱他三姐,却要娶这个他国的侧妃。现在竟又说婚事取消……他,也颇感好奇……

不过,这春兰的反应……

“既然是王爷吩咐,那你们小心护送郡主,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

“是。”

几个奴仆抬着轿子远去,春兰收回远眺的视线,转身,朝反方向而去:“昨夜是你趁我替你解毒强了我。”眼神一黯,眸中酸涩,人影远去。

强?

呵……

那当年是谁在丁莲梨房内躺下,又是谁冒充她和我每夜厮磨?

那双眼,当真以为我认不出了吗?

望向那远去的身影,伊绅安凌眸微眯,眸光大盛,一抹讥诮,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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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淋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才刚到转角,自己便会被人直接拦下了轿。

“老夫人有命,请郡主下轿随老奴走一趟。”

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一听便是王府内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

而且一开口,她的重点便不在随她走,而是下轿。

这个下马威,果真是不同凡响。

“韵嬷嬷,王爷命奴婢带人送郡主出府,这误了时辰,恐怕……”

“王爷怪罪,自有老夫人。你们几个活腻了是不是,王爷是主子,老夫人便不是了?也不看看王爷是谁的儿子!”

一声怒叱,众人不敢再说一句。

羽淋失笑,这位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倒是个厉害的人物。

“韵嬷嬷是吧?羽淋随嬷嬷走一趟便是,还请消气。”

走下轿,婢女眼明手快,手刚搀*的手,便被韵嬷嬷一把斥下:“郡主千金之躯,你们什么东西,竟敢乱碰!”

羽淋笑笑,看来这下马威,倒不是那般轻易便容易混过去了。

安抚地给予身旁的人一记笑,羽淋什么都没说,只听着前方的脚步声,在雪地中摸索着道路徐徐前进。

身上的大氅被韵嬷嬷以好意帮她分担重量而夺了去,朔风侵袭,一股股寒意泛起在周身,只觉得冰寒刺骨,每被风吹一下,便是头重脚轻。

因着坐轿,脚上并没有穿上雪靴,单薄的一层鞋底,稍稍走两步,便是踩踏的雪水渗透入鞋,一会儿功夫便袭上了脚底板,从下至上,一层层,冒着凌冽的寒气。

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却愣是用手支撑着没有倒下。只告诉自己,只要撑过这个坎,便可以回去了。

带着自己的念尔,彻底地离开这个地方……

想到念尔,心神便是一怔。

御翊将念尔给送到了其它地方,如今他是否已经放了他?

“放肆!见到老夫人还不下跪!?”

檀香充斥,暖炉盈热,才蓦地发觉,身子早已被冻得失去知觉,竟连热,都已感觉不出'。 '。无怪乎没有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羽淋拜见老夫人。”才弯腰欠身,却是后腿一疼,狼狈跪地。

“老夫人面前也不跪拜,成何体统!”

竟又是……韵嬷嬷?

秀眉有些难受地皱起,她好似,并没有招惹过她……她有必要这般步步相逼吗?

“老夫人,老奴将她带来了,请老夫人训话。”谄媚的声音落在半空,羽淋不禁嗤笑……这,就是原因吗?

轻微脚步声响起,羽淋跪地的下颌便被人挑起,从那微痛的触觉上,可以想象那钳制住她的手上戴着护甲,那么她的身份,必定就是老夫人了。

羽淋没有躲。

这个时候,也不能躲。

果然,下一瞬,她听到一道略带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犹存的风韵之音:“狼丸国郡主是吗?云里亲王独女,后嫁于扈合亲王为侧妃,现在又要不知廉耻地嫁给翊儿为妃……呵……老身倒还以为郡主长得有如何如何的国色天香……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挑剔的眼在羽淋身上逡巡一周,林宛如锐眼一眯,颇显不耐:“与翊儿相配的女人,必定得是门当户对,以你的身份,二嫁,早已犯了禁忌,如今更是迷惑翊儿……将湾薇和依玟禁足……妄想这翊冽王妃的宝座……老身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下颌处的疼痛越甚,羽淋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有一丝暖流已经从被钳制住的地方流淌下来。可她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扬起头,那双不能视物的眼中涌起一丝倔强与顽固:“老夫人既然是王爷的长辈,那便该有长辈的样子,凡事都要插一手,不顾虑晚辈的意愿,请问,你这个母亲大人,当真做得有这么称职吗?”

“胡说什么!”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扣住自己下颌的手远离,取而代之的是韵嬷嬷护主心切的怒叱:“竟然敢妄议老夫人的不是,真是不知好歹!”

脸好疼,火烧火燎的,感觉嘴里一丝咸意,顺着嘴角流下。

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拭去,羽淋抬起头,声音执着而又坚定:“想必老夫人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的这个儿子吧,从来没有问过他究竟想要什么,更从来没有过和他好好地交心过吧……只是一味地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他的身上……”

“放肆!——”

又是清脆的一声,不过这一次,她可以明显感受到面庞上被护甲划过的痕迹,该是……老夫人恼羞成怒亲自对她动手了。

呵……传闻这位老夫人吃斋念佛慈善可亲,对于一个初见之人便有这般狠的心,她还真是好奇这样的评价世人是怎么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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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谁?老身的事由得你来胡言乱语?翊儿的事,更是没有你插足的份!”林宛如的声音狠戾,终于,狠狠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子一眼,重新落座到软塌之上,享受着婢女们递过来的香茶,轻润了一下喉,她继续道,“别以为这门婚事是皇上亲自赐婚的老身便拿你没有任何办法!想当初伊素兮那个女人照样是奉旨进的门,还不是被老身整治出了一个与人私通的罪名?你还未进门便怂恿翊儿对付湾薇和依玟,别怪老身没提醒你,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敢情这位老夫人今日会对她如此是为了那两位被禁足的侧妃吗?

倒是个深明大义会替媳妇着想的好婆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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