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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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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句,却又令忌延躁意莫名。

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是没出息得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情殇便弄得这般要死要活,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可自己这般又是怎么回事?

她要死要活,为什么他偏偏还要顾虑到她?

“十日!我将婚期延至十日后!若他能出现带你走,我便放手,若他依旧没有出现,你便心甘情愿地嫁给我,如何?但是,这段时间,你绝对不准想着死,懂吗?”

若当真说起来,金麟已破,这狼丸国国都耶宛早已岌岌可危。

可他,却还是要去打那个赌,那个对于他而言,有可能会一败涂地的赌,这为的,又是哪般?

若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是全部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可惜,他这般的妥协退让却没有让素兮动容。

只听得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随你。”

恨得他差点想要将她“就地正法”……

若早点要了她的身子管用,他倒是愿意尝试下……

不过好戏,总得留待最后,不是吗?

正文 一百十五、让我爱你1(加更揭秘谢月

狼丸国金麟城,凌宸国的大军已经入住,血的代价,却能换得如此成果,众人皆道值得。御翊破天荒地在还未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之际便命三军停发,在金麟摆了三天的流水庆功宴。

到最后,将领们伶仃大醉,而小兵们,自然也晕晕乎乎。

那偏安的一隅,灯火鼎盛,正是热闹的集中地。

御翊开席的所在。

“王爷,您和安绒国王子定下的两月之期已近,再这样无止境地庆功下去,会师狼丸国国都耶宛以便两面夹击的计划会不会搁浅?”

暗处,卫绝站在御翊身后,隔着那碧波湖畔眼见对面灯火辉煌处,左予琛以副帅的身份高居主位,在众将领中谈笑风生,卫绝不禁有些担心。

入目,满庭喧闹,擂鼓动,又是一番极致的欢畅。

这,是属于功成名就的夜,亦是属于……大获全胜的前夜……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般理解的吧?

一抹淡淡的弧度划开在唇畔,暗夜中,御翊抿紧了薄唇,眼中光芒深邃。

“卫绝,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和贺济尔的那场约定,只不过是给皇上做个样子看看?”

语毕,霎时便引来卫绝的一声震惊:“皇上?王爷只是在做戏给皇上看?”

御翊不置可否,双眼远眺星空。

那瑰丽的夜,如火如荼。月挂夜空正中,静静地放射着光芒。而那群星闪烁,斑斑点点,竟一点一点地勾勒出那张刻入到骨髓深处的绝美容颜。

那星光一闪,是她清澈幽亮的眸。

那星光一闪,是她小巧娇俏的鼻。

那星光一闪,是她水润欲滴的唇。

那星光一闪,是她丝缎光滑的发……

那眉眼似乎还满含着对他的控诉,离情戚戚,只看得御翊一瞬间便低了首,不忍再看。

“若不是她……本王绝对不会上了这战场,更加不会,踏足这片疆域。”

“既然是为了救王妃,那王爷为何不乘胜追击一举拿下,也好早日解救王妃呢?”卫绝自知有些问题他能问,可有些问题,他不能问。今夜的王爷有些不同寻常,就是凭借着这丝不同寻常,他才大着胆子继续问道。

细风拂面,斑驳的树影投在湖面上,勾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随着水流缓缓摆动。

月光倾泻,投射在御翊的身上,为其拢上一抹淡然的疏离。

没有直接回答,御翊却是沉了嗓音:“你当真以为这张剑只是凭借着本王一句栽培便一步步做大到那般的地位?没有人的接应与放任,张剑带着素兮,真能够那般轻而易举便突破本王设下的关卡以及一干暗卫的追踪?”

“那会不会是扈合亲王派人……”

“不可能!他暗中混入幽岚城的人马本王早已清除干净。”话语笃定,俊颜紧绷得,有些让卫绝心惊。

“那会不会是……有漏网之鱼?”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卫绝开口道。

御翊一听,却是大笑出声:“枉你跟随了本王那么多年,却还是不够了解本王。你说,本王会让这可能存在吗?”

“可是……”自知猜测有误,卫绝再不敢轻易下结论。

“这幽岚城中,除却本王的人马,你说还有谁独大?”

“王爷是说……皇……”

“除了他,本王不做第二人想。当然,若翊洛的封地不在黎云城的话,本王也许会怀疑到他的头上。”笑中是一抹冷凝,带着淡讽。

这,便是兄弟。

“可皇上为什么这么做?这对皇上而言没什么好处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卫绝立刻便顿住了。

是啊,如今王爷为了王妃而亲自率兵出征,屡战屡胜,这对于皇上而言,不正是绝大的好处吗?

若趁此机会拿下狼丸国,这获利最大的,不正是皇上?

想到这,不禁冷汗涔涔。

原以为当今天子依旧是当初那位温文尔雅的男子,可转瞬之间,权势地位以及那不得不维护的一切,已然使得他不复如昨。

“呵……这便是皇室……这便是站在权力颠峰者不得不顾虑的大局。”御翊语气中的嘲意浓重,静静地望着湖面,似乎又见那使自己心悸的面容,久久盘旋。

“所以王爷才会在这即将大获全胜的关键时刻突然摆了皇上一道……”终于了悟,卫绝不免暗暗一叹。

幽幽地望向那湖中呈现的倾城面容,那一举手一投足,似乎都要将他深深吸纳入内,御翊原本冷硬的语气,也不免柔和了起来:“呵,不过是回敬他的一番心意罢了。”

“可王妃还落在扈合亲王的手中,这……”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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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耶宛近郊别苑。

月正轮空。

凉亭处,檀香袅袅。

棋盘已置,黑白交接。

“扈合亲王这几日似乎心情不错。”细细地逡巡棋盘一隅险象环生的交流,开口的人将白子犹疑地放下。

“段大人说笑了,这战事吃紧,本王怎么可能会心情不错?”

慵懒地以手撑额,耶离宿丝毫没有瞻前顾后之态,直接便利落地执起黑子,“啪——”的一声,落子有声。

“您明明领兵征战,却中途撤回,落得此刻兵临城下的危机。不止如此,您更是带回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养在深院……大汗已经对您的举动极为不满,还请扈合亲王多多自律才是……”

段文正早已上了年纪,大片的黑色发丝早已被白色所取代,竟给人几分老态龙钟之感。

可从那依旧沉稳的话语中,却又染上几许老骥伏枥壮志千里的豪气。

“呵……这不是还没攻入城吗?段大人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丝毫不以为意,耶离宿倒是有些玩世不恭起来,闲闲地再次落子,“若当真到了那时,本王也有能力令这盘将死之局起死回生,段大人可信?”

“如今不是下官信不信的问题,而是大汗信不信的问题。您做出如此有欠思虑之事,大汗已经明显对您不满,将来国君的宝座恐怕……”

轻笑出声,耶离宿优雅地执起一旁的香茗,轻嗅:“段大人,明人不说暗话,父汗心目中最中意的人选,一直都不是本王。如今他最在意的那个儿子来了,这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吗?本王该是做了一件尽孝道的事才是,你说是吗?”

段文正身处两朝元老,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听此,霎时便冷了老脸:“扈合亲王,您这分明便是想要让大汗难做!您明知道大汗不能认他……”

“认不认是父汗的事,本王这做儿子的自然不会多加干预。”指着手中香茗,淡笑道,“段大人不来一杯吗?这可是本王此次从凌宸国弄回来的君山银针,咱这狼丸国可是没有的……”

“恕下官最近忌口,恐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凉凉的,是一丝竭力刻制的怒意。

耶离宿权当没有察觉,轻抿了一口杯中之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东西,果真是用来享受的,段大人不尝些,倒是可惜了。”眼见段文正白子又落,也不怠慢,直接便将黑子往一个死角而落。

“敢问亲王,下官前来时听闻府中传出您要大婚的事,可是属实?”

“本不愿叨扰了段大人,却不曾想还是漏了风声。呵……段大人打听那么清楚,莫不是想要主持本王的大典?”眼前闪现素兮那张忧愁中对他不时展现仇意的面容,耶离宿竟是心下一紧。那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对他服软……

“您堂堂扈合亲王,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竟连大汗也不告知,更是没有圣谕昭告天下,亦没有百官朝贺,这不是糊涂吗?”

“只要娶的女人不糊涂不就行了?”

段文正想不到竟是如此结果,却又有些不甘:“您想要娶的女子,可是此次您带回来特意安置在此别苑的女子?”

“段大人猜呢?”似乎是心情大好,耶离宿放下手中杯盏,转而唤来婢女替两人纳凉。

“糊涂!您糊涂啊……这等身份地位的女子,您怎可娶之?更遑论是将她置于侧妃的宝座了……”扈合亲王府内如今也不过一名侧妃两名无足轻重的侍妾,这一次这般秘密地娶,段文正自然是不会将它理解成娶一个小小的侍妾了。

“段大人错了,本王要娶的,怎会是小小的侧妃?自然,得用正妃的宝座迎接佳人。”御翊能给她的,他耶离宿,自然也能够给她。

“怎么可以……大汗知道了会……”

“父汗知道了,只会感谢本王替他留下了他的乖孙……呵……”

黑子落下,其声铮铮。

只这一子下,那棋盘上的路瞬时大通,原本自陷于死角的黑子,活眼顿现,片刻之间顺畅无阻。白子的大势,瞬间而去。

此章大揭秘,揭得恬恬热血沸腾啊……肚子饿死了……

正文 一百十六、让我爱你2(求月票)

近郊别苑。

兮阁内。

“夫人,公子派人给您置办了许多出嫁需要的行头,您不过目一下吗?”

铜镜内,是一张风姿卓绝的容颜,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一颦一笑,都是那般牵动人心。

又特意挤出了一抹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笑太丑了些呢?自叹一声,素兮对着铜镜内朝她走来的人道:“身外物罢了。”言语淡淡,无甚兴趣。

“可您马上就要和公子大婚了呀,这东西您好歹看一眼,有哪些不满意的奴婢再让人去调整。到时候若出了差错可就不好了。”碧菊的声音焦躁之外带着一丝刻意的小心。

两个人,似乎都在有意回避曾经的种种。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这样,该是正好的吧……

“距离大婚还有几日?”闲闲地问着,素兮将头上发钗一一取下,细腻顺滑,乌黑亮丽的发丝瞬间如瀑布般滑下,甚是引人眼球。

“还有七天……”

“竟还有七天呐……这忌延,当初就不该给我十日的承诺。”等待,是一件磨人的事情。她不知道,每时每刻心里的期待究竟为的是哪般,可她却知道,这样的期待到最后只会有更大的绝望。为何,非得要定十天那么长呢……害得她有种立刻自刎以绝此心的*……

“王妃是想要尽快嫁给公子吗?”几乎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碧菊又焉焉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王妃”二字,已然是这儿的禁忌。这好端端的“夫人”不唤,怎就还想着以前的称呼呢?这习惯,可得改掉才是。

这当叛徒怎么就当得连自己的主人都忘记了呢?素兮不觉好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是听得门被人推开,男性的气息袭来,那颀长的身影已然一步步临近。

“在外头似听得兮兮抱怨这七天的时间太长,兮兮莫不是想要将婚期提前?”

今日的耶离宿穿了一袭银色的衣衫,袖镶金色花纹,腰垂一方软玉。从镜中一看,素兮竟有种错觉,仿佛那个最爱穿着银衫与她针锋相对的人回来了。

一步一步,坚定有力,带着她所熟悉的步伐以及她所熟悉的心跳,欣然朝她而来。

后背瞬间贴上了男子的胸膛,耶离宿将她纳入怀中,从她身后紧紧地揽着。身子前倾,双臂自然而然地揽在她的胸前:“既然如此,相公一切随兮兮所愿。今日便大婚如何?”

话语,分明带着几分戏谑,可隐隐地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认真。

想要回过身望向他,却不防那悬在自己胸前的手突地便揉/捏*那两份柔软。

酥麻的感觉传来,素兮只觉得羞辱更甚:“忌延,我俩什么时候熟到你可以肉麻地称呼我为兮兮的地步了?还有,麻烦你好好管束一下自己不安分的手。谢谢合作!”

咬牙切齿地,素兮任由他更使劲地折腾了自己几分,只是眼中的坚决,却是更深了几分。

那握住木梳的手突地便垂落下去,只是愤恨地将手中的破玩意儿甩到梳妆台上,发出“铮——”的一声重响。

“你看看你,口是心非的……我都这般待你亲密了,你竟然还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呵……难不成是想让我现在就将你在这张梳妆台上给办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素兮耳畔,暧/昧的话语带着激/情的轻佻,耶离宿的手中掂着的那两份柔软复又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听得那传来的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顿时心情大好。

“忌延,你别欺人太甚!”她不躲只是知道以他的本事她根本就躲不掉,才会这般任由他乱来,可也不代表她就默认,更不代表她对他有什么!他这般歪曲事实甚至是说出那么se情的话来,实在是……实在是……

恶心……

想到此,便是极为地挣扎,企图逃开他那贼手的触碰。

“碧菊,你告诉爷,爷误会了夫人的话吗?难不成夫人根本不想嫁给爷?”手上暗暗使力,不让素兮如愿,耶离宿竟然还有闲暇跟低垂着头静静侍立一旁的碧菊说笑。

“公子说的都是事实,奴婢想……该是夫人……夫人她……有些不适应……”

“什么不适应,我根本就是不愿意,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挣扎未果,逃脱未果,只不过经历这番纠缠,素兮突地发现有灼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身后,那惊人的力量,那巨大的热意,以及那强势的大小,无一不提醒着她的受辱,“这么一个衣冠*,我怎么会愿意?忌延,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开!把你那东西拿开!离老娘远点!”

听此,碧菊再不敢多言,赶忙脸红心跳地垂下眸子,继续一动不动地站立在一旁。

可这眼眸垂下,好死不死却又望见那两个相贴在一起的人,尤其是自家公子的那个部位,一张脸,更是红得异常。却碍于主子没有发话,不敢轻易逃离这份旖/旎的春/色。

耶离宿依旧维持着一个动作,手上是那两份摸起来触感甚好的柔软,鼻尖萦绕的是那丝丝不同以往女子的香气,更有那份女子娇俏的身影倚靠怀中,竟有些乐不思蜀起来。

是以,有些事,也超脱了他的掌控。

当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异样时,却冷不防怀里的那个女人大大咧咧地骂了出口。

那东西?

拿开?

这东西有这么恶心?

那她和御翊算什么?每一次让御翊碰她,又算是什么?

凭什么他御翊可以,而他耶离宿就不可以!?

心头一股无名火起,耶离宿只觉得怒火攻心:“你出去!”松开其中一只钳制住素兮柔软的手,直指门的方向。盛气凌人的模样,威势十足。

碧菊知道,话语是对着她这个局外之人所说。终于不用目睹那般窒息的场面,她自然是不敢多做久留,急急地便要退下去。

可在重新关上房门的刹那,却又不免往房内两人的方向望去。

自家公子似乎是真的动了火气,那优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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