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王爷的贴身妃-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份异样,太过炽热。
也太过,令她脸红不堪。
用手将他推离了些许,分神望了他一眼,当见到那薄唇时,竟是一愣。
难怪乎段齐豫会拿腊肠做比喻,果真是,贴切至极。
只是,想到刚刚便是被他这两根腊肠占了便宜,在她脸上一阵舔/舐,便又觉得一阵气岔。
“御翊,你存心拿它们来气我是吧?”素手,直指那张俊颜的某个位置。
正文 六十三、照着这个(三更求月票)
那薄唇,此刻倒是没有如同段齐豫说的那般明显,只不过相比之前那完好无损的两片,却少不了厚实了些许。
素兮面有愠色,之前,他竟然招摇着那两片腊肠往她的脸上招呼着……
纤纤素指,更是指控十足,直点贴在身上某人那触目惊心之处。
御翊也不在意,怡然自得地开口:“素兮也不问下缘由便随意质问,相公我着实委屈了。”嘴上虽如此说,可观他那神色,竟似偷笑,乐在其中。
恍然间,有什么闪过脑际,白光一闪,煞是惊心。
“你……是你……”指了指他那仿似被*过的薄唇,又指了指自己,却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单手支在素兮上方,状似不解地问道。
手指禁不住触碰了一下他那略显浮肿的薄唇,犹如触电般,迅速缩回。随即,又将那被他扯去的丝被将自己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将自己的头蒙上。
“你替我解的毒?”话语虽是反问句,但更似肯定句。只是原本那无波无澜的面容,却急速染上一抹嫣红。
“解毒吗?相公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全是那灵芝草的功劳。”说到此,御翊竟是止不住将那得寸进尺的男人低咒了一番。随即唇畔勾起清浅蛊/惑的笑意,对着素兮徐徐而道,“不过替素兮吸去那所中之毒,倒是少不了相公的一番苦心……”
说得,煞有其事,那自褒之语道出,竟脸不红心不臊。
自大、自傲、自负。
素兮轻哧一声,但当对上他那双故意在她*流连的眸子时,却是再也笑不出声。
只不过心思稍一游移,那以期遮掩的丝被便再次被他扯离至一旁。
此刻的她不过一袭裹胸,该露的不该露的统统都恰到好处地点缀而出。
再添之以那抹紧急刹住的笑,更是平添几多风情。
被褥消失,那相贴之处自是没有丝毫的阻碍。
御翊的手顺势在她身上逡巡摸索,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唇畔噙着的笑意,低哑深沉:“那蛇还当真是条色蛇,连咬人的地儿,都非得挑这么个引人遐想的去处。若让我遇到那畜生,定破了它那身子,让它再敢拿我的女人下口!”
瞧着他的笑依然,语气却已然森冷,素兮不免唏嘘。
只不过那份久违的因她而起的霸道,却令她不禁有丝怀念的戚戚。
“王府这么大的地儿,林里的范围极大,看来相公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反唇相讥的声音不时带上了酸涩,幽幽的女声从他身下道出。
“终于肯说了?”似是松了一口气,又似是愈发绷紧了那根弦,“明日便让人将那林子内的蛇窝给端了,定让那敢欺了素兮的孽障生不如死。”如同丝弦的声音分明潺潺悦耳,可听在人的耳中,却又有着无尽冷然。
素兮没有开口,却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不过也还真得感谢了它,如若不然,相公自然也没有机会为素兮效劳一番。”语毕,那大掌轻轻一挥,素兮那抹裹胸便已被褪去,御翊视线微眯,一俯首,毫不犹豫地含上了那诱人之处。
口中,呐呐有词:“也不知那毒是否已尽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待我再为素兮吸上一次,才罢。”
素兮只觉得身子绕转在他身下,呼吸急促起来。
那被他巧立名目含住的部位,竟有丝疼痛丝丝蔓延。
可稍过片刻,那丝疼痛却又演化成为舒适,一声轻吟溢出唇畔,尚还带着氤氲的欲/色。
素兮一惊,急急地掩了自己的唇。
御翊了然一笑,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那处地方流连。由左边的位置转移阵地到右侧,忙得不亦乐乎。
手,亦是不得闲,忙里忙外,只恨不得再多生几双,不放过她身上一丝一毫。
“我身子还没好利索,你……”素兮的唇刚开启,却被御翊一口衔住,接下去的话,悉数被纳入他口中。
“乖,别说话……”诱哄的声音,难掩那丝欲/色。
素兮面有躁意,索性也如了他的愿不再开口,只是脚上却用了力,配合着手上之力,一个巧劲,便将那*的男人生生给推到了床榻之上。
“噗通——”一声轻响,是御翊狼狈落地的声音。
而他上身已然*出小麦色性感的肌肤,结实有力的胸膛,*十足。
烛光映照下,令人不禁多加注视。
“你这女人……”从地上面色冷然地爬起,那抹优雅从容消失无踪,御翊整张脸黑沉了下来,也不再有之前的吊儿郎当。
“素兮身子虚弱,恐怕不能侍候相公。不如相公去临芳阁转转,想必安侧妃对相公挂念得紧了……”
拒人于千里,却蔓延着那丝丝酸意。
御翊原本还想发作,待闻得那话语,竟是兀自站立床畔望向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摇曳,舒缓慵懒。
“果真是吃味了。”末了,只留下这么一句。
“王爷,奴婢送药来了。”敲门声起,女声传入,却是春兰的。
御翊也不避讳,直接便裸着上身便走了过去。
并没有让人进来,而是接过那盘子,再次将门给阖上,竟还特意落了枷。
“先将这药给喝了。”将那盘子放置在桌面上,径自端着那药碗走近,吹了一口那冒着热气的药,嗓音带着几分哄意。
素兮看着他,突地便起了玩意,缓缓道出一个字:“苦。”
仿似变戏法一般,一如那一次,也没见他有多大动静,她的口中便被丢入了蜜饯,甜意才刚刚冒出,那药也瞬间入了口。
只不过这一次,却是他有意以口渡之。苦涩的液体弥漫唇齿之间,却不知是不是因为他那刁钻的舌头袭击的缘故,竟也察觉不到那份苦意了。
“都怪那废材,将你给带到了此处。你中毒较深,不宜多加走动,现如今也只得将你暂时安置在这客房。改明儿个便搬到我那御淋轩住下,以后我要亲自看着你,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
一口气说完,竟也不带一个停顿。
素兮愣了愣神,望着那张一张一合的薄唇,不知怎么了,竟毫无意识般脱口而出:“我的手机号,必须背下来。我发短信,必须回。我上QQ,在线必须主动说话。答应我的事,对我的承诺,必须做到。不准背着我和别的女的有暧昧关系。不准和别的女的有亲密动作,要对我诚实。不准对我发过大的脾气。生我的气,不能超过2个小时。想我了,要主动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生气时,不准不理我,让我担心。不准对我提无理要求。要主动关心我。必须要学会如何心疼我。我过生日,必须在我身边。如果实在不能陪着我过生日,必须打电话或发短信。手机必须24小时开着机,如果我找,必须随时都能让我找到。出门必须带着我,不要把我自己扔在家里……”
只听得御翊深了那耀眼的眸。
正文 六十四、所谓美“图”(求月票)
已是五月底了,王府内林林木木、花花草草也似感受到了夏日临近的气息,愈发旺盛起来。树木花草与假山、墙垣、小桥、流水互相映衬,美仑美奂,甚至还能够闻到院落外的芬芳。
只是,素兮却只能隔着窗子观望,什么都不能做。
自那日中毒,素兮已连续几日都只得躺在床上,竟连下床走会儿都已成了奢侈。
苦涩的药每日起码三次入腹,不知是御翊那变戏法似的蜜饯起了效用,还是他那与她共甘苦的以口渡药之法令她起了尴尬竟忘记了药汁之苦,总之她也不曾像以往伤寒那般偷偷将药汁倒了令身子自然好转。
碧菊果真是没事,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痕,那关禁闭的惩罚,也在第二日便被御翊给亲自取消了。
每次耍宝般地在素兮身旁转悠,闲来无事便会在她耳旁唠叨着御翊如何如何。
“王妃……奴婢发现,王爷虽然什么话都不会当面说,但他对您真的是好在意。”
“那夜奴婢将您亲自给挑选的东西送给老夫人,老夫人根本就不领情,当场便怒了。奴婢还大着胆子说了王爷的不是。可是这关系到王妃,王爷居然也没动怒……事后居然还暗中让那江侍卫长将奴婢救下……”
“王妃您是不知道啊,这几天王爷一上完早朝回府便亲自跑到那几片林子里去监督是否将蛇窝给铲平了……”
“不过说来也巧,那一次王爷刚走了去,便有一条青色的响尾蛇傻乎乎冒了出来。王爷居然阻止了侍卫们捕捉,反倒是亲自动起手来。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法,那条蛇疼得呲溜一声便上窜了几丈高,随后便一命呜呼了。后来奴婢听那几个走得熟的侍卫说呀,王爷当时把那条蛇给废了。就是……就好比把好端端的男子变成宫里那位魏晋魏大总管一样……这蛇……好像也被……也被……”
听到此,素兮依靠在床沿的身子不禁一震,面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蛇还当真是条色蛇,连咬人的地儿,都非得挑这么个引人遐想的去处。若让我遇到那畜生,定破了它那身子,让它再敢拿我的女人下口!”
这个男人,居然还真的是言出必行。
也亏得他竟然还跟一条蛇斤斤计较。
“王妃,您也觉得有意思吧?”碧菊仿佛意犹未尽,见得素兮笑了,再次夸夸其谈起来,“这几日奴婢可没少听王爷对蛇下手的事啊……为了这个,王府后院好几处林木都被砍了去,连着那假山水池都更换过了,就怕有漏网之蛇……”
手上一枚细线轻拢慢捻,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调整焦距,将它穿入那针孔。素兮懊恼地将线甩到一旁,只将那针别入扇面,便懒得动了。
“王妃……奴婢说了老半天了,也没见您搭理一声……奴婢这自说自话说得好生委屈……”
耳畔声音依旧,素兮只得将眼望向她,却是闷闷地问了一句:“那淋树,可还在?”
碧菊显然是尚还未反应过来,怔忡了一下,见皇天不负苦心人,面前的人终于开口了,忙不迭地说道:“怎么可能呢?王爷对那淋树可宝贝得紧……府里头什么树都能碰,可那淋树,却是一千个一万个都不行。”
眸中黯了黯,手下意识地想要抓紧些什么支撑,不曾想,却划过刚刚为了以防万一别到了扇面上的金针。
分明,便已做好了防止受伤的准备了,怎端还是这般不小心将自己伤了呢?
望向指腹那微露的一滴血珠,俯首,启唇,将它细细吮了去。
血腥味入口,刺鼻,却只感觉到那无端的苦味。
怎就连血,都是苦的了呢?
不解地抬眸,对上碧菊那担忧的眼神,素兮示意她扶她出去走走。
“王妃,这可使不得啊。王爷吩咐过您不可多*劳,更加不可多行走,这毒似乎还有一丝缠着您,不彻底让它好利索,以后可能还会再犯。”
素兮好笑地望着她那一副为难到连连摆手的模样,语带戏谑:“难不成我去解手,都不行?”
“啊?啊!”第一声,是疑惑诧异的,第二声,却明摆着是震惊了,显然是根本就不曾想到她竟会说出如此理由。
这段时间身上有恙,诸多不便,素兮倒是清闲起来。反之御翊则是忙里忙外,由原先的闲散王爷到如今的忙碌王爷。
尤其是对素兮,更是事无巨细样样都要插上一手。
一日三餐,吃穿用度自是不必说,就连那洗漱穿衣之事也事必躬亲。
每每观他神色,非但没有丝毫嫌弃反感之色,反倒可见那眼角眉梢染上的一丝欣然。
仿佛这般累赘繁复的事是天大的喜事一般,乐此不疲。
自然,这解手之事,御翊更是忙得不亦乐乎,根本就不假借他人之手。
每次将她拦腰一抱,免不了要趁机吃上些许豆腐,更有甚者,竟要直直地扒了素兮的底裤。
只恨得素兮哭笑不得。
拳头打在他身上,他也只道是给他挠痒痒,不甚在意。偶尔还煞有介事地将她擒住,吼上一句:“若素兮再闹,为夫可要亲眼看着你是如何解的这个手了。”那赤果果的目光,深邃中带着一丝了然的炽热。
这般贴身又暧/昧的照顾,还当真是要折煞她了。
她自是不敢再闹腾。
只在心中腹诽他N遍。
堂堂王爷,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养成了这般花/心、好/色甚至是恶劣到人神共愤的毛病?
——————————————————————————————————————————————————————————————
随手取了本书,素兮由碧菊搀着缓缓下了床,最终还是在院落中的一方小塌上躺下。
夕阳余辉斑斑,只要稍稍一抬眼,便见其上葡萄藤架,枝叶开始苍翠起来,大有愈演愈烈之态。遮挡住那晚霞,倒也绰绰有余。
凉风拂过,细密的剪影投落在她身上,顿时便觉有些神清气爽起来。
刚翻开书页未来得及看,突然便想到一事,遂开口问道:“怎么一整天都不曾见到婉兰?”自从她中毒,这丫头可是往这客房跑得最勤的。
原本这客房是她口中所说废材的居所,如今被她霸占了去,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废材被重新安排到了别苑,熏婉兰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也搬出了自己的客房,转而与那废材比邻而居去了。
倒是素兮,每次睡在客房那张床上,总是被御翊搅和得难以入寝。
犹记得那一次她正睡得沉,冷不防身边一记冷哼。
原以为是他睡梦之中还要摆什么王爷的冷架子,她也没在意,却不曾想下一瞬,她便觉鼻子被他刻意捏住了,连带着唇也被他紧紧封住。
呼吸不畅,只得泱泱地醒来。
一睁开眼,对上的便是那张带着怒意的眸子。
“这东西,你居然让它沾到你身上了?”
入目的,是一段长发。
当真是想要狠狠将他踢下床去。
一根头发丝而已,不沾到身上难不成还要沾到它处?
这男人也不知是发的哪门子酒疯。索性卷了被子不再理会,转了个身继续睡去。
“该死!你竟然让其他男人贴身的东西沾到你的肌肤!”
耳畔的声音中染上的怒意更甚。素兮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其他男人贴身的东西?
是什么?
难不成他说的是……
翻了个身重新面向他,对上他仍旧不依不舍地夹在指尖中的那截长发。
果真,看着发色与发质,确实不是自己的。
再与他的发丝一比,也的确不是他的。
素兮了然,敢情这男人心里已然比较出个所以然来了,发觉这头发该是之前住在这客房的人留下的。
而之前的人,不就是那位废材吗?
也亏得他如此观察入微了,竟连一根头发丝都能够察觉有异。
这男人的眼睛也不知怎么长的,还有那心思,一件小小的事偏生要被他一牵扯,衍变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末了,他急急地唤人拖了浴桶,也不顾及夜早已深了。
惊动了一干人等,众人还以为出了何等大事。
最终,她以被他丢入浴桶中清理周身告终。
而他这个始作俑者,仿佛还嫌不够,倒是理所当然地跟着她一道钻了进去,美其名曰给为娘子效劳搓背,实则又不知占了她多少便宜。
只恨得她浑身虚软不能反抗,只得眼睁睁看着他眼中闪耀着狐狸般的精光。
“素兮眼神迷离,耳根发红,面色晕红,莫不成是在思/春?”耳畔有着什么声音,嗡嗡作响,素兮慌乱间抬首,手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