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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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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定格在那张低垂着头娇羞莫名的女人身上:“哦?恐怕未必。”笑,上扬在唇畔,只是眼前安淋沫的容颜,却蓦然间与另一张倔强的丽颜重合。
乖巧吗?
呵……确实……
不过,更多的时候,却是令他头疼烦躁。
且,不愿意去克制那份因她而起的躁意。
正文 五十八、心意够大
歌舞渐止,余音悠远。
“姑姑早已见惯了珠宝首饰,这一次寿宴,朕自然是不敢拿这类东西来污姑姑的眼了,魏晋——”御魄封俊颜张扬,低沉的嗓音徐徐说道,眼神示意着身后侍立的人。
大内总管魏晋会意,赶忙上前,将手中的礼盒呈上。
“这是……?”狭长的盒子,其上是彩纸翩飞,彩带点缀,包装甚是精巧。
“姑姑一看便知。”卖着关子,令魏晋将其徐徐打开。
月华照耀,彩灯迷离。
入目的,是一把上好古琴。
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于古木之上。这是……
“绿绮?”犹疑着,却还是将那两字道出。
“正是。”就着郁殊荷的手将一杯酒入腹,御魄封不急不徐而言,“幼时长伴姑姑左右,听得姑姑最喜为瑞锦老王爷弹奏那一曲《凤求凰》。绿绮早已绝迹,恰巧东夷小国作为纳贡之礼送上。那朕自然是借花献佛,希望姑姑能够笑纳。”
似有什么在眼波流转,林宛如神色微黯,手细细地抚向琴身:“如此,老身谢过皇上。”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有那么一把琴,疼到了心尖的声音,刺骨冷寒。
恍惚间,却已过了多年。
韶华已逝,一切,都已不及。
深邃的眸捕捉到林宛如眸中那一闪而逝的哀痛,御翊薄唇一瞥,勾起一抹冷意。
与一干侍妾坐在一道的安淋沫却是有着一丝恍然大悟般,在心中轻笑。
自从嫁到王府,便处处受到这位老夫人的抵制。
原以为她只不过是嫌弃她是位青楼女子,可如今看来……
这琴……却是关键……
她安淋沫善琴,而她林宛如亦善琴。
呵……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然……还如此无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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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御魄封之后,陆续有人献上了准备好的贺礼。
大抵都是一干上乘的玉器珠宝,毫无新意。
也有送珍奇古玩,书画为乐的,奇珍异宝,倒是借着这个机会收罗了许多。
见得送礼的人都差不多了,安淋沫这才起身,由婢女献上早已准备好的贺礼:“沫儿自嫁入府中,多得老夫人照顾。沫儿铭感五内,这礼是由王爷执笔为画,沫儿执笔填词,祝老夫人福寿安康。”
一番话说得得体适宜,但若轻轻推敲,便可知里头炫耀讥讽的味道,亦不在少数。
林宛如原以为这女人有自知之明,谨守着卑*身份,不敢再有什么动静。
却不曾想,如今当着这般多的人面前给她一个当头棒喝。
故意炫耀与御翊的恩爱,想要让她看看她所反对的根本无济于事吗?
老脸紧绷,却是在望见姗姗来迟的两人时现出一丝浅笑:“说到题词,这湾薇和依玟,更是才思超人。翊儿若是有兴趣,可以跟她们多切磋。”
“婆婆就爱说笑,湾薇和依玟姐姐可不敢跟安侧妃相提并论。”
迎面相携走来的两人,正是侧妃沈湾薇和沈依玟。
俨然一副姐妹淘的神情,沈湾薇远远地听得林宛如如此说,赶忙娇笑着应道。
“老夫人取笑了,依玟也愧不敢当。”
王府之内,等级森严。
大抵侍妾及侧妃,都只能尊称林宛如为老夫人。
唯有正室,才可唤她婆婆。
如今沈湾薇一句“婆婆”,霎时便引来其余女子的不满。目光微敛,却有利芒射出。
“两位姐姐都是谦虚之人,老夫人心中自是明镜高悬,沫儿怎敢与姐姐们一比高低。”笑得乖巧,垂眸竖目,安淋沫的目光却是柔柔地转向御翊,眸中,欲语还羞。
御翊一笑,似乎是有意维护,笑声起,便是爽朗的声音:“放眼整个王府,又有几人能和沫儿相媲美?”偏袒意味,已然浓重。
御魄封只是凝眸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观望,突地便附在怀中的郁殊荷耳畔,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殊妃可觉得这王府的女人比朕皇宫的女人更有看头?”一个个,争宠争得还真是不亦乐乎……
郁殊荷不语,沉默了片刻,却是在望向林宛如时,一本正经地开口:“臣妾觉得,还是老夫人最有看头。”
此言一出,御魄封口中刚灌入的酒竟差点不顾形象地喷出。也不避讳,直接便以唇封上那张使他忍不住笑意的小嘴,将酒尽数渡到她的口中。
末了,不忘补上一句:“殊妃果真是独具慧眼,深得朕心。”让她去看那些个女人,却偏偏着眼于林宛如身上。
而郁殊荷,却在听到“深得朕心”四字后,身子一片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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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歌舞一支接一支,愈发引人遐想。
早有人添了宴椅,迟来的沈湾薇和沈依玟按阶而坐。
不知是谁突然来了一句“怎不见王妃?”,立刻便引来林宛如的一声轻嗤:“不懂礼数的女人,怎还会记得为我这个老婆子祝寿?”
辨得那话语中的怒意,那提起话题的人瞬间便敛了声,垂首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老夫人,王妃早就替您备下了礼物。这可是玉芳斋新进的玉镯,冬暖夏凉,对身体还有极大的疗养功效。王妃听闻您最近夜里睡得不舒坦,便带着奴婢去了玉芳斋亲自向七爷买了来……”碧菊不知何时从侍立的角落站出,护主地为素兮说着话。
“还不是用的我王府的钱?这算是哪门子的孝心?”嗤之以鼻,林宛如看也不看那盒中之物,“连个人影也没见,看来这份心意,果真是够大呀。”嘲意,更甚。
霎时,碧菊的手一颤,却是强自按捺住,眼中似有一丝晶莹,有什么,想要脱口而出,却又徘徊游移,最终,只是将眼投向御翊的方向,寻求救助般说道:“王爷,您是最知道王妃的心的。王妃为了老夫人的寿宴一早便忙活开了,这会儿只是……只是有事不能出席罢了……王妃也不想的……她……”
“有事?这女人能出什么事?不要将我翊冽王府给拆了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正文 五十九、阻断一击
王府老夫人发威,自然是没有人敢去拔虎须。
何况事情涉及到现任王府王妃,不落井下石,便已是难能可贵了。
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大抵都是偷笑的。
隔得稍远的却是一脸莫名,自是没有弄清好端端的为何这位寿星突然发起如此大火。
明哲保身最为重要。
亦没有人敢声张。
碧菊见无人肯为她说话,更无人肯给自家王妃说上半句好话,心里凉意渗透。
紧了紧自己的衣袖,碧菊将装饰得赏心悦目的首饰盒放置在一旁的桌上,随即迈开步子。
“放肆!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老身有让你离开吗?”怒吼声伴随着一丝犀利,直直地向她袭来。
碧菊蔚然一笑,转身,却只是对上了御翊的眸:“王爷如果今夜有空的话便去看看王妃……就当作……”
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完,已然被两名受命将她押下的人擒住。
嘴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血渍渗出嘴角,伴随着牙齿打落的咯磁声。
“重打五十大板之后扔到柴房。”林宛如的声音犹如梦魇般响起,毫不留情。
当她忍着疼痛想要再开口,却是眼前一黑,被人给强自拖了下去。
御翊望着那具无力的身子被人狼狈地拖走,耳畔却只回荡着那未曾听完的一句。
眼眸一沉,道出的话却有一丝难掩的轻讽:“娘还真是下得了手啊……别说是女子,就是男子,五十大板下去,这命恐怕也不保了。”
“王爷,老夫人只是按家法处置,情理之中。”早前被御翊砸中额头狼狈退下的韵嬷嬷不知何时从林宛如身后走出,额上的伤痕已经被处理过了,裹了一层白布,煞是醒目。老脸上一抹谄媚流转,却是说得理所当然。
“好一个理所当然!”冷哼一记,御翊没有再说什么,只觉得无来由地烦躁莫名,索性直接夺过婢女手中的杯盏,直接便就着酒壶大口喝了起来。
“翊,这酒能乱性,待会儿回去入错了哪个女人的房间可就不好了。”御魄封似有些幸灾乐祸,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劝着酒。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郁殊荷纤细白皙的柔荑,压低了声音轻言:“殊妃这手果然不同于其她女子,朕发现只是摸摸,便会上瘾呐……”
“皇上说笑了,臣妾不敢。”头埋得更低,郁殊荷语音竟有一丝明显的轻颤,竟似……害怕……
充耳不闻某些无聊之人的冷嘲热讽,御翊直接越过林宛如,走向一旁端坐的安淋沫。
手一伸,便将她从宴椅上一把拉起。
许是用的力过大了些,安淋沫踉跄着,一下子便跌入了他的怀抱,刚想要退离,却被他硬生生地锁住了腰身。
“儿子醉了,就不打扰娘的雅兴了。”
语毕,也不待人回应,直接便揽着安淋沫的腰肢离去。
林宛如怒视着那暧昧离去的一双身影,手上的银箸掉落,发出一声轻响:“让皇上看笑话了。”回首,朝着御魄封的方向温和一笑。
御魄封回之以笑,举杯:“姑姑多虑了,翊的性子本就如此,朕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齐齐而坐的侍妾中有人见得安淋沫独宠,自是不甘,一心想要巴结的男人却对她们置若罔闻,寂寞难耐已久。今日好不容易盼到了,盛装打扮之下企图能盼君至,一夜承恩,不想却空欢喜一场。
如今见得御魄封丰神俊朗,皇帝的身份比王爷更为尊贵,且一旦受宠,妃子的地位远比王府侍妾的地位要高得多。
有人不怕死地献媚敬酒,对着明黄之人频频挑/逗。
沈依玟不屑于那几个转移目标到御魄封身上的女人,黯然神伤的同时,视线不经意流转,却对上底下一人一瞬不瞬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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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好端端的何必跟老夫人闹别扭呢……母子没有隔夜的仇……”
走出轩榭,安淋沫脸上巧笑倩兮,对着御翊不时地劝解道。
“沫儿,此事你无需管。”一句话,冷然,直接便将安淋沫接下来的话扼杀腹内。
一张原本还因喝了酒染上一丝绯红的容颜溢上几许苍白。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口气有些重了,御翊安抚般压*的唇,唇舌缱/绻,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惜:“乖,什么都不要管。”
“王爷……”一声轻吟,其余的话消融在彼此的唇间。
安淋沫只觉得酒气上涌,那丝*因着御翊此刻的举动愈发猖獗起来,势不可挡。
不知是谁起了头,衣带一松,那紧贴的衣衫也随即落地。
暗夜仿似最好的掩护,只是稍稍几个步子,两人便掩到了一处楠木之后。
高大的树干,茂盛的枝桠,直接便挡住了所有。
手指辗转,火势绵延,贴身的衣服被顺势剥落。
燎原之火,一触即发。
“御翊,你给我出来!”
不知是谁的声音响起,带着愠怒,阻断了那蓄势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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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霸王的是好银,恬恬二更奉上……
正文 六十、凭谁错牵挂
御翊?
呵……整个王府,敢这般唤他的,仅有一人。
只不过,这个声音,虽然清冽中染了一丝怒意,却并非此刻脑际所徘徊的那个人的……
御翊眸光微闪,缓了进程,身子悬于一旁,欲发不发。
安淋沫气息不稳,*愈甚,迷离的眸不解地望向他,却在听到那近在耳畔的声音时一怔。
这个声音……
熏婉兰?
那个……横空出现的女人……
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
看到她身后总是跟着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原以为她对御翊不感兴趣,如今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安淋沫思绪回笼,光滑的美背被压在粗大的树干上,那粗糙的树皮摩挲,隐隐的,有着一丝痒意。
身前,御翊的手已然停顿,欲下不下。
知道此事只得在此告一段落,心里虽有不满,却也只是娇笑着握住御翊的手,附在他的耳畔低言:“王爷,不如……”
接下来的话,消磨在两人的唇齿间。
“继续!”低沉的嗓音,磁性惑人,却似,夹杂了一丝难解的复杂。
身上的火,旺然。
最后的束缚褪去,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这外头还有着女人的衣物,明明就是我刚刚在晚宴上看到的那位安侧妃的衣服……看来有人又忍不住了,躲在这林子里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坚定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满,再次响起。似是在与谁述说,语气生生地拐了一道嘲讽的弧度。
御翊面上有着一丝愠意。这个女人,带着那个所谓的废材闹腾,一刻都不知道消停吗?
“有这么急色的人吗?老夫人的寿宴还没完呢就带着女人鬼混……”
“哼!回头让我哥开一剂方子,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做那劳什子令人眼红心跳的事了。”
“御翊……你给我出来……人家跟你说话呢……”
……
索性也不理会外面的叽叽歪歪,御翊的唇在安淋沫一览无余的身上游移,好整以暇般,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沫儿,可喜欢本王在你身子上留下的痕迹?”烦躁划过心头,似乎是有意将林子外的声音给掩盖,御翊的声音也带着不正经的促狭。
霎时便惹来安淋沫一阵娇羞。身上的粉色,愈发鲜明。
“费了半天劲居然还不理人……王爷的派头还不是一般大……素兮姐姐……我给你进去把他抓出来……”
分明,便打算将那乱嚷嚷的声音拒之耳外的,只是……那熟悉的两个字眼入耳,竟犹如洪钟,声声罄入心尖。
御翊眸中微动,明明便已做好了*然一击的攻势,可望着被他压在树干上的女人,竟迟迟没有沉*子。
“走吧……”
恍惚间,熟悉的声音真切入耳,带着飘零的冷然。
仿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御翊浑身一震,只觉得有什么,脱离自己的掌控,越行越远……
“素兮姐姐你别走这么快……小心那蛇毒复发……”
“让我扶你啦……”
“其实我也只是从几个小厮那里听来的……这会儿也许碧菊那丫头还好端端地在宴席上侍候着呢……素兮姐姐你先别急嘛……”
撒娇的声音,带着关切。
步子远去,却在转瞬间,那丝女声变得格外尖锐。
“不行!不能再走了……脸色这么苍白,我刚刚给你吃的解毒丹药根本就没有起效……我马上带你去西苑……”
“王府那么大,养的大夫却只有那三个。如今两个都有事告假了,仅剩的那个又被急急地给召到西苑给那谁谁谁瞧身子去了……至于吗?肚子都还没有鼓起来就急得跟什么似的……我娘跟我说了,她怀我的那会儿,可是在三个月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的……爹爹还因此不知怎样心疼她的傻呢……”
声音,一点点远去。
可极佳的耳力,却还是将那点滴的声响,一一纳入耳中。
两人的到来,他自是知晓。
原以为是熏婉兰带着她那个美其名曰捡来的男人故意捣乱,竟不曾想,自己居然听岔了。
熏婉兰尽管习过武,却是个半吊子,步履迈动依旧是沉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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