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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圣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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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草草~
【,】
第 1 章
很多事实证明,在一个人势头正旺、啥事都一帆风顺的时候,往往意味着倒霉的事情已经尾随在身后了。
正如月盈则亏、盛极必衰的道理一般,事业得意情场也总算要混到多年的铁树要开花的阶段之际,徐曼青忽然抽到了一张下下签。
这道签真的很背,而且不是那种多添些香油钱或者多拜拜菩萨化化太岁就能给解决的问题。
这问题真的很棘手,很大条。
因为她,竟!然!穿!越!了!!!
实际上,徐曼青早就过了那种会做“穿越”美梦的豆蔻年华。
混到现在,她今年已经芳龄二十八了,若是要虚上一虚,那也能算是二十九了。
用委婉一点的话来说,徐曼青就是那种典型的大都市中的大龄未婚女青年,俗称“剩女”。
徐曼青在事业上是极其成功的,虽然之前也曾遭遇过不小的挫折。
只是,这个社会对女人的评价实在过于严苛。
男人若是四十岁高龄未婚,甚至是离异状态(且无论离异次数是否≥1),但只要月入斗金,有车有房,当然,如果是吃公家饭或者是在某某垄断性资源型国企工作,那便会被世人尊称为“钻石王老五”,不愁找不着对象。
而女人,则往往熬不过三十岁的大关。
甚至只是到了二十七八,若是连个对象也没有,周围的亲戚朋友连看你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活像是在看什么性无能一般……
而且,“工作(赚钱)能力”这一项对于女性来说简直是一柄双刃剑。
这能力太低了,又被说是“花瓶”(有外貌优势的前提下)。
这能力太高了,男性同胞会觉得压力太大,以至于天朝的女博士被戏谑地称成第三种人类,被黑化的速度简直比间桐樱还快。
徐曼青虽然还没有成功成为这第三种人类,但也差得□不离十了。
以至于周围的亲戚朋友甚至是邻居大妈,都把她当成得了麻风病的烫手山芋一样,恨不得立刻丢出去。
至于她愿不愿意被接住,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终于,在处于名为“孝顺”的强大道德压力下,徐曼青愤懑地向双亲提出了只能最后再去相一次亲,如果这次再不中标,以后就绝不再去参与这种不能为社会创造任何价值的无聊活动中去了。
徐爸徐妈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向来心高气傲,能这样听他们摆布到现在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况且之前几次相亲,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着实蹭涌现出过几个极品渣男,雷得徐曼青是外焦里嫩,使得原本还不是很抵触这种介绍男女交/配的中介行为的徐曼青,终于也彻底站到了厌恶相亲一族的队伍当中去。
不过老天确实比较喜欢开玩笑。
就在徐曼青万念俱灰,几乎是没有抱着任何期待的情况下去参加的最后一次相亲,竟然出现了“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的奇迹。
对方是在本市市检察院工作的检察官。
之前因为工作太忙没时间顾及女朋友而分了一次手。
这检察官还挺长情,和前女友谈恋爱就谈了八年。
不过现在这位前女友同志已经成功结婚生子了,他也总算从被甩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决定不再单恋一枝花。
两人第一次见面,谈得还算不错。
检察官的三观跟她的都挺相符,特别是婚姻观和家庭观,让徐曼青给他加分很多。
在饭局结束的时候,检察官主动要求把徐曼青送回家,临走的时候,很委婉地开口问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这种心头被小鹿乱撞的感觉,徐曼青已经很多年未曾有过了。
检察官的眼睛黑白分明,就站在她家院外的丁香花藤下,那般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认真且专注。
徐曼青已经记不得那天的月亮是圆的还是缺的,也不记得天空是否挂有星子。
唯一记得的是检察官身后的那盏昏黄的路灯,昏黄的灯光将检察官高大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背光的他的脸,让她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却让她觉得那种属于男性的线条很刚毅很美好,甚至还夹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性感。
丁香花的气味弥漫,徐曼青从来都不知道,这种原本应该是淡雅清甜的味道为何在今晚显得如此魅惑动人。
她只记得向来口齿伶俐的自己在被他问到之后竟然只会傻站在原地,半天没有给出答案。
最后还是检察官笑了,直接说了一个时间和地点,轻轻地反问了她一句“好不好?”。
徐曼青根本没听清日期,更没有搞明白那天自己到底有没有空闲时间可以约会,竟然就这般缺根筋地点了头,回答的那个“好”字几乎比蚊子的嗡嗡声还要小。
检察官笑了。
牙齿很整齐很白,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抽烟的好同志。
这笑容灿烂得几乎要闪瞎了徐曼青的眼——那阳光中又带着那么一点正气凛然的气质,让徐曼青无端想到了矗立在市检门口的那两头高大威猛的石狮子。
在混混沌沌地进了房门之后,徐曼青踢掉了高跟鞋,完全没有搭理叫她吃水果的老妈,直接奔上了自己的卧室,把自己砸在了柔软的床上。
老天啊,这铁树开花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那啥啊……
徐曼青忍不住捧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懊恼。
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种初见悸动的感觉,就跟得了心脏病似得,一想起那检察官的脸,徐曼青只觉得心脏的某块肌肉就忍不住要抽抽两下。
发了一会儿呆,徐曼青又鬼使神差地站起来将自己的窗帘拉开了一个小角。
那检察官竟然还站在自家院外没有离开,只不过站立的地点跟之前的稍微有了些差别。
高大的身影靠在路灯柱子上,有些慵懒的意味。那视线看着的,竟然就是徐曼青房间的方向。
就这样,徐曼青恋爱了。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龄未婚女青年,在这种岁数谈恋爱,无一例外是奔着结婚去的。
否则就跟毛太祖说的那样,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徐曼青对此深以为然。
其实真不是她太挑,主要是之前遇到的都是扶不上墙的的货色。
可只要是遇到了合适的,进展真的可以用“神速”二字来形容,因为就算她和检察官能等得起,他们的父母也等不起了。
今儿下午六点,两人一起约好下班了之后去看房。
因为市检的位置在徐曼青受访的电视台与看房地点的中间,所以徐曼青打算采访结束后直接往市检赶,两人会合之后再一同去看房。
可意外就发生在这天下午。
徐曼青刚下出租车,就看到自己检察官男友跟一个女的在检察院门口不远处拉拉扯扯,言语间似乎还有争执。
当下,徐曼青心里便咯噔地漏跳了一拍,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她再走近一些,检察官看到了她的身影,神色显得更加慌乱。
“曼青,你听我解释……”
那与他纠缠的女人转过身来,徐曼青这才看清了她的长相。
这真是一张让她感到无比熟悉的脸,跟自己每日在镜中看到的倒影竟有七八分的相像。
再看看一脸紧张的检察官,徐曼青心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那女人见了她,就疯了一般地朝她哭喊,说什么求她把男人还给她,说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而只有这个男人的爱。
徐曼青当时就很想笑,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当时你选择弃他而另嫁他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那女人愣了一下,然后也不服输地尖叫道:“你觉得他为何要找你?不就是因为你长得像我?”
徐曼青被那女的话堵得一愣,看向检察官的眼神也有些复杂起来。
那女的见自己占了上风,又开始朝着检察官哀哀哭泣道:“我知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好,可是,可是你知道我是为何会离婚么?”
其实没人想问她这个问题,所以她便迫不及待地立刻回答了。
“因为,因为我前夫无意中发现,我的孩子不是他的……”
听及此,无论是徐曼青还是检察官,都呆愣在当场。
听这女人的言下之意,那孩子难不成是检察官的?
无论事实的真相如何,被这种男友与前女友纠缠的狗血剧码深深雷到的徐曼青只觉得是被人用鞋拔子抽了脸一样难受。
那女人显然是故意在市检门口堵人的,而且估计还打着诸如“你不依我我就把这件事闹大”之类的算盘,让检察官完全没有退路。
遇到徐曼青,则完全是个意外。
若这女人只是胡搅蛮缠,徐曼青倒还不至于会这般愤怒。
毕竟到了他们这种年纪,谁之前没经历过几段感情?
况且,当时检察官也并没有刻意隐瞒他的上一段恋情,只不过是没说明她和她前女友竟长得如此相像罢了。
可偏偏这一点,才是最致命的。
难怪这检察官在第一次见到自己之后便如此积极,看来还是对这个前女友余情未了,在自己身上产生了移情作用罢了。
徐曼青忍不住冷笑——这男人也不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阴沟里翻船了之后偏还非要找她这种模样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既然一个有意复合,另一个又试图纠缠,徐曼青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棒打鸳鸯”的道理,况且,这中间还夹杂了一个孩子的问题。
徐曼青只觉得很头疼,不想搅入到这趟浑水里面去。
推掉了一切采访,徐曼青自我放逐了三天,每天都闷在家里狂吃狂睡。
直到三天后检察官直接杀到了她家里,跟她说,那女人的孩子不是他的。
其实,现下,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他的,徐曼青已经觉得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对着自己这张脸,跟自己牵手接吻甚至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到底是谁。
此刻的徐曼青倒是很冷静。
她微笑着拒绝了检察官,给出的理由是“我无法跟一个永远都无法看清内心的男人在一起”。
没有一段婚姻可以忍受这种猜忌的心理,就算他们两人之间或许真的有爱,但也经不住疑心日复一日的消磨。
于是,检察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徐曼青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
原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在结束一期美容专栏的杂志采访之后,徐曼青刚走出杂志社的大门,就冷不丁地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到身边的人爆出刺耳的尖叫声。
之后,一阵剧痛闪过,她的身体被飞驰而来的一辆汽车撞飞,徐曼青在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等睁开眼,她已身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第 2 章
颤巍巍地睁开眼,徐曼青好不容易才让双眼对上焦距,眼前的景象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是被车撞到什么特别落后的破烂农村里来了。
“我不是应该在医院么?”
皱着眉头,转动眼珠子四周看了看,可周围的景象完全无法让她说服自己这里是某某乡镇诊所。
家境还算不错的她自出生起就住在楼房里。
虽说一开始住的是改革开放初期流行的那种大板房,但后来家中经济条件好转,她又陆续搬了几次新家,一直换到了近郊的独门小院之后才总算没再搬了。
可眼前这土坯房还真真是让她开了眼——这木制结构的房子,墙壁用厚厚黄土糊着,屋顶也只是铺了毛毡和稻草,竟然连片瓦都没有。
放眼望去,这房间之外对着竟然就是做饭用的灶台,多年的炊饮皆在这个角落,火烟已经把墙面熏得焦黑,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屋梁上挂着一段布绳,绳子下端悬着一个竹篮子,看样子是用来盛放肉菜或是剩饭,防止被鼠蚁偷吃的。
再环视自己躺着的房间四周,除了身下的炕床,竟然连张多余的凳子桌子都没有,更别提寻常人家都应该有的柜子了。
屋里的地面也只是被夯实了的泥土地,估摸是人在上面走的时间久了,竟然还被摩擦出了些许光亮来。
这间完全可以称之为“家徒四壁”的简陋土坯房,真真是让徐曼青开了眼。
徐曼青心中疑惑不解:难道是她在出车祸之后便被肇事司机带到荒郊去“抛尸”,谁知抛尸未成,反倒被善良的村民给救了下来了不成?
可她从未听说H市周边有如此不发达的地区啊!
周身疼得厉害,徐曼青只觉得自己的骨架都似要散开一般,特别是头上疼痛最甚,抬起手来一摸,指尖果然摸到了厚厚一层的绷带。
“呃……”
徐曼青呻/吟一声,试图通过声音来吸引别人的注意。
果不其然,在听到她的动响之后,外面立刻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徐曼青满心期待地转头看着“房门”的方向——其实这间屋子并没有门,就只有个土框子罢了,估计这家人是穷得连门都装不上了,布帘子也没有一张。
可惜,来人并没有让徐曼青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身上穿着打着各种补丁的粗布褂子,手忙脚乱地从外屋奔了进来。
“姐姐,你终于醒了!”
小男孩扑到徐曼青躺着的炕前,握着徐曼青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徐曼青有些尴尬,只因她着实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个小男孩看到素不相识的自己醒来会如此欣喜若狂。
“呃,小弟弟,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哪里?你家里的大人呢?”
估摸着跟小孩说话会说不清楚,徐曼青只想着赶紧找他家的大人来商量商量,至于怎么报答都是后事,先想办法回到自己家里才是正经。
那小男孩听徐曼青这般一问,吃惊地抬起头道:“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把头撞坏了?你不记得奋儿了么?”
徐曼青只觉得头痛,这小男孩嘴里说的什么粪儿不粪儿的,她是完全反应不过来。
那男孩见徐曼青满眼疑惑,不禁悲从中来,哭得更是难过。
“姐姐,我知道之前出的事对你打击太大……可现下爹也去了,这家里能靠上的人只有姐姐了。若姐姐再出点什么差错,你可叫奋儿如何是好?”
徐曼青看了一眼那男孩牵着自己的手,只觉得瘦骨嶙峋,指节竟大得可怜,哪里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的手?
又在话语间听闻这孩子的爹似乎也不在了,难道这家里只有他只身一人?
徐曼青勉强打起精神,扯着嘴角微笑道:“好孩子,你先别哭。姐姐我之前发生意外撞到了脑袋,现下浑浑噩噩的什么都记不清了,你若是知道些什么,就先告诉我,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不会推辞的。”
那男孩抬眼看到自家姐姐露出的微笑,竟就这般愣在了当场。
他是多久没有见到自家姐姐这样温和地对他微笑了?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他是极怕这个年岁与他相差甚大的姐姐的。
姐姐长得像他们死去的娘。听爹说娘长得很是水灵,当年是他们洪村里的一支花,姐姐生下来就完全继承了双亲的优点,即便是在这种穷苦环境下长大的,也丝毫没有折损她的美丽。
可惜美人的脾气向来不大好,自娘去后,爹又一直对酷似娘亲的姐姐疼着宠着,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弄得她后来心气越来越高,整日打鸡骂狗的,跟自己弟弟竟也亲近不起来了。
“姐姐,爹当日要去项家给你退婚,谁知婚没退成,反而被军爷训斥了一顿。在回途的路上魂不守舍地,车翻下了田沟,竟就这般去了……”
那名唤奋儿的小男孩边哭边说,可徐曼青愣就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小弟弟,你在说啥呢?这里到底是哪里?可不可以告诉姐姐?”
徐曼青耐着性子引导,但也止不住隐隐地心急,只希望赶紧搞清楚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也好通知家人来接她。
只是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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