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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室宜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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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润娘唤自己的字,周慎不由站直了些,润娘看着他陡然摆起的小大人的神情,微微笑了笑,道:“阿嫂说过,将来这个家的责任全在你的肩上,阿嫂、弄哥儿、妞儿全都要靠你来保护,如今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阿嫂还能指望你么?”

“阿嫂………”周慎羞愧的低下了头。

润娘摁了摁他的虎皮帽,缓道:“季谨,你自己的事情阿嫂希望你能自己解决,可以么?”

“季谨可以的”周慎昂起头,回答得干脆利落。

润娘笑了笑,扶住周慎的肩头道:“阿嫂相信你”言毕眸光转厉:

“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是一味的忍让,再么你不再去书院,再么就由我上书院去跟山长讨公道你记住了么?”

“娘子,这样教阿哥,万一把他教得跟小三子一般可怎么好呢?”目送周慎登车而去,知芳挨近润娘身边问道。

润娘的眸光兀自追随着骡车:“小三子有甚么不好的?况且,咱们慎哥儿这脾性是怎么都成不了小三子的,只怕由着这般下去,往后一点男儿刚性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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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四三、故人

一四三、故人

打那日之后,润娘的生活又增加一项工作,就是每日晚饭前都要去关心一下那两个小子。而周慎的身上的伤是越发的明显起来,有几次甚至青着嘴角回来,润娘每每见了都捉了阿大来问,知道他是散学后与人动了手,倒也不大管他,只是问问情况。

倒是易嫂子背着润娘总劝周慎莫要与人动手,眨眼间便过去了数日,因耿家赁了宅子住在城里,此时正值冬闲,便将孙氏母女接来小住。每当天气晴好之日,几家人或是你请或是我邀,常凑在一起玩牌。

这日耿家又邀了诸人至家中小聚,几圈牌过去都是孙氏胡牌,耿氏笑嘻嘻边给算筹,边埋怨道:“我只当你福气好,再不想福气好居然连手气也好”

孙氏点收着算筹,眼角余光悄悄向润娘一掠,嗔怪道:“赢你两个钱罢了,你嘴里就胡沁起来”

耿氏边码牌边叫道:“啧啧,我劝你也知足些,伯文入了虎贲军,仲文又提入太学念书,这还不叫福气”

润娘甚是惊讶地望向孙氏:“这么大的喜事,嫂子怎么不说呢”

孙氏眼神躲闪,吱唔道:“这算得甚么喜事—”说着孙氏微蹙着眉瞪了耿氏一眼。润娘看在眼里,心下明了几分,这事怕是“他”出力不少吧

一念及此,润娘心底滑过丝酸涩,她淡淡一笑,自己终究还是放不开啊

“听听,这还不算喜事,口气好大呢”无奈这耿氏虽与她是姑表姊妹,却是一样的性情,说得顺嘴了哪里还顾得上看旁人眼色,边打牌边道:“想咱们大人,念了大半辈子的书才混上个进士,还是去了那么个穷地方可你家伯文、仲文,过个三年五载的怕不就是将军、翰林,到时你就能上京里享福了………”

文秀瞥见孙氏那张脸,涂了粉还隐隐地透出黑来,抓了张牌,赶紧顺着耿氏的话出言问道:“我离开京城许多年了,耿夫人是才从京里来的,可有甚么新奇的见闻,也说给咱们听听”

耿玉箸在旁给众人添了茶,道:“要说新奇见闻,倒还真有一件,就是齐王郡主大婚………”

孙、陈二人互视一眼,顿觉乌云罩顶,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向润娘扫去。润娘虽然心尖轻颤,可面上却看不出丝毫来,只是连错了三张牌,坐在她下家的耿氏吃了三张

“甚么齐王郡主”耿氏很不然的瞪了眼女儿,继续向众人八卦道:

“因着老王爷是为国捐躯,今上特旨晋齐王郡主为齐元公主,她出阁那日,啧啧………”耿氏眯眼皱眉,艳羡的不得了。

文秀真趁着这空档赶紧接话:“且不用说公主出阁,头前耿家那位姐姐,我看着就羡慕的了不得。那十二抬红妆一路摆开,可不见人人都说男家福气讨了这么个媳妇”

文秀特地提起耿家侄女儿的婚事,就想引着耿氏把话接过去,谁想耿氏嘴角一撇,道:“亏你还在京城里住过,那点子摆场就瞧傻了”文秀瞅着她不屑的冷笑,一时间也傻在那里。

耿氏甚是得意的继续描述那场盛大的婚礼:“公主大婚,红妆从宫门一直摆到了公主府,数都数不清十六匹枣红马拉着座小屋子似的花车在京城绕了个圈,公主身着礼服,端端庄庄地坐在车上,头上顶着凤冠也不罩红盖头,那神情样貌浑似观里玄女娘娘。花车后头还跟着九九八十一抬大箱,全是圣上给公主陪嫁到得晚间御街上烟花炫烂,从入夜一直放到子时才歇”

耿氏桩桩件件数来,眉眼间得意的炫耀,好像那是女儿的婚礼。孙、陈二人却完全没听在耳里,四只眼睛只管向润娘瞥去,她的面上倒依旧淡淡的笑着,这多少让她二人放心了些。

然而事实上,润娘的一颗心已揪得生疼生疼,曾经她以为自己和他会有一场简单而幸福的婚礼,可如今他的婚礼是盛大到叫普天下人艳羡,偏偏新娘不是自己多么狗血的剧情,爱人结婚了,新娘却不是自己。

“婚礼盛大些也没甚么,毕竟人家是公主。倒是那位驸马爷,骑着高高大大的俊马,行在队伍的最前头………”耿玉箸话未说完小脸蛋已是绯红一片,后面的话也就不难猜了。

润娘的微笑在听到“驸马爷”三个字时再也装不下去,心口蓦地一痛,抓牌的手微不可见的停顿下。

孙、陈二人交互了个眼神,正想要把话叉开,耿玉箸接着又道:“我在京里时听人说,公主和驸马极恩爱的公主往宝光寺替老王爷,王妃上香,驸马是次次陪同,且还替公主画十几幅行乐图,京城里人人都说公主与驸马是郎才女貌………”

恩爱?原来他还会画画,男人多才多艺,讨好女人的手段才可以推陈出新么自己不也被他那柄檀香扇哄得以为可以一生一世么

“我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告退”最终润娘没能忍住,推倒牌站起身叫了淑君就往外去,再呆下去,她不能保证自己还能管住泪水。

润娘的异状叫耿氏吃了一惊,连忙跟了上去,见她面上一片惨白,当下疾声问道:“好好的,脸色怎么这难看?我叫人去请大夫吧”

“不用了,想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神,癸水又没干净,回去歇歇就好的。”润娘一面说一急向外行去,声音已带了些微的哽咽。

文秀、孙氏紧跟其后,皆关切道:“真不用请大夫么”

润娘强笑着摆手道:“不用,不用”她已不敢再多说甚么,怕人听出语调中的哽咽。

孙、陈二人知道她心病,倒也不多问,只送她上车便是。待得车帘放下,润娘登时如虚脱如受惊的小龟般,蜷缩着身子不住的发抖,伸出手紧紧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眼泪依旧汹涌而出。

以为自己忘记了,以为自己不曾受伤,以为自己无所谓,到头来只是听到他的消息,便浑身都疼痛了起来。忘记他到底还要多少时间

稍有些颠簸的骡车载着哭到声哽气堵的润娘,穿行在阳光明媚的街道

上,可惜车厢里厚厚的暖帘挡去了大半的阳光,只剩下冰冷。

“巴公子走好”

骡车在门前停下,知芳恰送了巴长霖出来,顶头便见淑君扶着润娘下车。

巴长霖见润娘两眼微红,粉光融滑的,不由微蹙了眉尖凑上前关切道:“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巴长霖一问,知芳也凑过来细瞧,润娘哭得一路,这会倒心情但平静了些,侧了身道:“谁哭了,不过是沙子迷了眼,揉了一会。”

知芳接着润娘边向里去,边问道:“娘子怎么这会就回来了?”

淑君在旁回道:“娘子突地身子有些不适,在耿家时脸白的吓人呢”

知芳一听,忙叫了阿大:“赶紧请大夫………”

“芳姐姐”润娘赶紧拦下来:“我没事的,这会不是好好的么”

知芳半信半疑地瞅着润娘的面庞,虽有些青灰之色,神情间也有些萎靡,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受了委屈,可是明明是耿家请了赴宴,除了孙娘子与秀娘子又没有旁人,谁还能给她气受。

当下她也不便多问,扶着润娘进了内堂,端了热茶上来,悄悄地叫了淑君出来询问。

巴长霖一直冷眼旁观,待得屋里无人时,方凉凉地开口问道:“是谁在你面前说了承之的事?”

润娘端茶盅的手轻轻一晃,低首垂眉,故作不解道:“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有些些不适罢了。”

巴长霖灼灼的目光一直盯着她,面上渐渐显出心疼的神情:“承认你心里还有他就这么难么”

“我心里谁也没有”润娘陡然立起,眸中燃着两丛火焰,盯视着巴长霖,冷冷道:“你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胡乱猜出测旁人的心思”

“没有”巴长霖冷笑着,丝豪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给我一万年,万万岁参透了错对,你一来我依然插翅难飞”

听他口中念出这句歌词,润娘完全呆怔住了,第一个反映是这家伙也是穿越的可细想想不对,这首歌自己好像唱过呢

“不晓得那个‘你’是谁人啊?”巴长霖面带着奸笑,逼视着润娘轻声问道。

被人揭破了心事,润娘满腔的委屈突然爆发:“是啊,我还念着他,只听到他的消息我就忍不住要痛,可那么又怎么样?在他心里我根本甚么都不算离开前他甚至都不和我告别,只留下一句‘犹胜人间去不回’没有前因,没有后果对我,他连个借口都不愿编造像扔垃圾般的把我扔掉偏偏我就是不争气,到现在都忘不掉,忘不掉”

润娘近乎嘶吼的喊叫把巴长霖逼到了角落,嗓音低沉地道:“润娘,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又怎样呢?”润娘泪披了满面,却笑厣如花:

“你不要告诉我,他心里也有我,他这么做只是逼不得已”

巴长霖攥紧了拳头,心里挣扎了许久,只说了句:“承之他是真心待你的”

“呵呵…………”润娘苦笑着退了两步,跌坐在交椅上,瞅着巴长霖眸子里满是绝望,终究还是没有答案:“你这么说,倒好像我是虚心假意了”

“不是”润娘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巴长霖觉着万般的碍眼,只是又不好把事情的始末全说给她,只好一再辩解:“承之有他自己的苦衷的,你不信他总要信我吧”

润娘颤着肩膀轻笑着,道:“我连他的不信,又怎会信你”

“你…………”巴长霖被她噎得做声不得,脸上又急又怒,重重地往交椅上一坐,见知芳急步进来,禀道:“娘子,出事了山长来了”

刚才小樗家里又断网了,可把小樗吓得不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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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闲妻非贤》,五月开坑

正文 一四四、粗粝如石

一四四、粗粝如石

“王山长?”润娘眉梢微挑,周慎在信安书院念了半年的书,这位山长可从未登过门呢

“是呢,而且………”知芳吞吞吐吐,杏眸偷向润娘瞟去。

润娘水眸微漾,问道:“而且甚么?”

“慎哥儿同小三官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怕在书院里同人打架了”知芳也知瞒不过去,与其等会让她看着了生气,不如先把话讲明。

谁想润娘听了,两眼放光拉着知芳问道:“打架?咱们慎哥儿也会打架了?”

知芳虚笑着点了点,润娘咧着嘴干笑了两声,道:“还真的呀”

“娘子,现下王山长正火大地在外厅等娘子呢”知芳特地在“火大”这两字上加得了音调,不然她顶着这副拣到宝的神情出去,只怕王山长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等一下”

润娘才出了内堂的门,巴长霖皱着张俊脸赶上来道:“不如,我陪你一齐去见王山长吧”虽然他也知道此举甚为不妥,可还是说出了口。前一刻还伤心欲绝的她,真的就有心情应付这些杂事了么?

“你?”润娘任由冬阳将自己的身影斜拉至东厢的窗棂上,淡笑的眼眸清清浅浅:“多谢你的好意了,不过为免招人闲话,王山长还是由我独自去见的好”

施施然转身,润娘眉睫间闪过一抹涩然,自己果然没有伤春悲秋的命,难得放纵一次情绪却偏偏无法任性由心。行向前厅的路上,润娘的清素的面上一如即往的云淡风轻,嘴角挂着招牌式的似有若无的笑意。

不过一个转身,所有悲伤再次深深埋入心底。

王志朋端端正正的坐在厅堂的楠木交椅上,绷紧如铁板似的面膛带着勃勃怒气,直眉高鼻间是一双凌凌虎目,此时利簇似的眸光,直盯站立于旁鼻青脸肿的两名少年身上。

按说书院学生打架这样的小事,是不用劳烦山长亲自上门的,。只是周慎不比旁人,是他最为得意的学生,且素来又是谨守礼仪。今朝他竟然当着先生的面与同窗大大出手,着实是令他惊怒交加

“哼”王志朋瞥见周慎那青肿的眼角,怒意就直蹿了上来,将手中的茶盅往案几上“哐啷”一放,不轻不重地哼了声。

周慎垂着头恍然未闻,身子是一丝不颤,然孙季文却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下。

润娘恰巧听见这声怒哼,款款行来,水眸在两个小子身一掠而过,敛衽行礼:“小妇人见过王山长”

“周娘子有礼”王志朋是个志诚君子,虽然不论年纪还是身份受润娘这一礼都是绰绰有余,可他还是站起身还了半礼。

“不知山长此来,所为何事?”对于这种老古板开门见山是最好的办法。

王志朋随润娘坐下后,指着周慎道:“周娘子你自己看看”

润娘的眸光顺着王志朋的手,在周慎、季文二人面上随意一瞥,微微笑道:“不过是跟人打架罢了,何劳山长亲来。”

王志朋闻言虽说不上万分震愕,却也睁圆了双目。他本还在想等会周家娘子若是哭骂得太凶了,自己一个男子但是不太好劝,断没想到她竟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带过

“打架罢了?”王志朋的山羊须轻微的颤着,指着周慎,一双怒目恨不能把润娘烧出两个窟窿来:“你可知他原本最是老实守礼的,今朝竟当着先生的面与人动手,这般目无尊上的行径岂能容他”

润娘垂首低眉,细嫩白腻的双手浮在铜手熜翻来覆去的取暖:“那山长可曾问过周慎为何与人动手”

“不论是为着甚么原故,与人动手就是不对”

润娘本欲与他讲理,毕竟他是周慎的校长,而周慎就算明年考取童生也还要在书院念书,得罪他总非好事可是现下听他这口气,怕是讲不通道理吧。

然自家的孩子自家疼,总不能无缘无故的让人打了吧。

“周慎?”一记冷眸丢过去,润娘面沉似水,高昂有力的语调轻易的安抚了先前还怒火如焚的王志朋。

季文被润娘这声冷喝,惊得缩了缩脖子,周慎慨然上前道:“动手打人固然不对可是那严晋三翻四次的出辱及兄嫂,且每每佯装无 意地打翻我俩的晌午饭。今日他带着一群人拦下我俩,不仅出言挑衅,还将我俩人的书包丢进书院湖中。林先生亲眼目睹,然我俩告至面前他不仅不理睬,反倒冷言冷语,惹得严晋说了许多污言秽语。三哥听不过冲上去与他们厮打,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虽然周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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