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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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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炫澈的死穴吧!金炫澈一直如此认为。
因为这怪癖。他鄙夷肮脏的任何事物,甚至包括他的那位‘亲’弟弟;包括一些所谓的‘亲戚’;甚至,还包括了所有想要接近他的女人。
任何女人,不管洗到多干净,涉及他的范围,最多只能站在离他一米距离外。除非特殊情况,他会因心情而自主靠近,可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可能更为亲近。
也就是说,亲吻啊,更深入的那些事啊,他都倍觉恶心,从未碰及。
多有意思。
那个女人……那个一心想要杀死他,亦是他一心想要杀死的女人,居然……
池中水清。温气徐徐,幽幽睁开眼,金炫澈鼻息一叹。
不是被别的女人吻到了他……而是他……去吻了别的女人。
内心深处的惨嚎声啊,如狼凄啸。
——他,金炫澈,生平第一次全身暴脏。处处被刺扎,全身是刺眼……全托那女杀手的福泽恩赐。
——他,金炫澈,疯了一般的狂吻了一个女人,如垂死的鱼突然碰到了水……饥渴的大肆乞求,索取,若不是力气虚软,现在回想一下,那瞬间,他真的就差‘恶狼扑食’了。问题是。真正的吻降临了,完全不是如他所想像那样啊……毫无恶心感觉不说,如同坠入天堂梦幻之中,无法自拨……
一切,都甜蜜的令人无法忘怀。留恋不已。
疯了吗?
说什么是因为中毒,说什么是因毒侵蚀才不受控制的疯狂胡来……全是鬼话。
盯着水面荡荡晃晃的各种各样东西发呆……金炫澈满脑子是花谷里纵情的瞬间。
他有感觉的好不好?他是因为有感觉而疯狂的好不好?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干了些什么事,好不好!!!
谁来跟他解释一下啊,啊?为何那吻甜的胜过任何甘蜜?为何那触感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迷恋不舍?只求再次再次再次,最好能永远品尝?
怎会这样?
是因为幻毒?
广上城原是启国王都,原属制下王室御医非常了得,医术高明。从他那里得知,花名‘紫毒’,又叫情花。分为两种,紫毒情花被称‘有情花’,白毒情花被称‘无情花’。两种花毒不同,一正一反,却可彼此做解。
明明就是中了‘情花’毒,为何人那般清醒?又或是说,他根本不清醒,只是感觉太过清晰?
应该是了……那感觉,回味无穷。
合上双眼,金炫澈燥烦的一吼,双眉怒紧。
池中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药草干花,全是原御医配的方儿,说是只要浸泡一夜,金炫澈的身子便能恢复八成体力。
足矣。
天亮了。
一夜过去。
金炫澈幽幽一叹,径顾的轻喃:“竟回想了一夜……”
是的,金炫澈,浸泡一夜药浴,便就如此傻傻的,回忆了一整夜。这样的事情……他,有生之年,首次遭遇。
——竟喜欢上了中毒的感觉!!!
——竟喜欢上了那一心想要杀死自己的女人的唇!!!
睁开眼,任睫毛上水珠晶莹,金炫澈迷惑的略一歪头,进而唇角微扬,笑的干涩……
“那……便是初吻了吧……”呆呆的自言自语,金炫澈眨眨眼,突然想到甲午之前传话——今日日落前将锁梦放到城外寒霜塔的顶上?
呵,她保守他的秘密……他把她的兵器还给她……
呵,他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的?反是她吧……相比之下,金炫澈还是金炫澈,反是冰蝶已不再是冰蝶,那凌亦凝,恐怕真魂不知所踪了。应该说……凌亦凝,不是真正的凌亦凝了吧!
嘿……真正拥有不可告人秘密的人,不应该是那个冰蝶吗?
笑了,笑的明显开心,金炫澈猛吸一口足气,缓缓吁出,手臂撑向池岸,自水中,抽身站起……
哗的一声水响,金炫澈抬起手臂查看……
全身刺眼尽闭,御医药灵,叹为观止,金炫澈非常满意,便就目光一抬,望向远处摇曳灯火……天早亮了,约定的事,那女人,会来吧……
金炫澈想着,唇角飞扬。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天堂回忆
天亮了,炙炎彬兴奋的很,楼上楼下的跑,又是换水,又是端吃端喝的,比店小二还勤快。
凌亦凝未醒,炙炎彬满脑子回放前夜温馨画片——他与凌亦凝曾几何时那般‘温柔’对白?老天开眼不是?终于让凌亦凝对他露了笑脸……回想起凌亦凝那甜蜜温柔细腻的微笑,炙炎彬一呵,五阶梯格一步跨上,跟欢喜的雀儿似的,咧了嘴的傻笑,轻轻松松,蹦蹦跳跳的窜进凌亦凝房间。
一进屋,看见已经坐起半身,正在揉太阳穴,双目紧合吁息的凌亦凝,炙炎彬一愣,惊诧的冲过去。
“醒了?怎么样?感觉好些没?”——其实凌亦凝只睡着(或是昏迷吧)后没多久,在炙炎彬不停的换湿布去温数趟之后体温便开始下降,半夜时候便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了,甚至手臂上数处被针扎过般的刺眼都收缩起来般,只剩红点。
若不然,炙炎彬也不可能这般轻松了。
吐口气,凌亦凝还是感觉头痛,身痛,哪儿都痛……那种麻麻的,隐隐的,浅浅的痛。
睁开眼,凌亦凝瞟向炙炎彬,紧锁的双眉更紧,低声沙哑而喝。
“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声音沙哑,语气却分外冷漠,甚至略带三分嫌弃,炙炎彬听的清清楚楚,整个人一愣。
“你昨夜高热不退,我要去给你寻郎中,你又不让,只许我一旁陪着你……我。嘿?你忘了不成?”炙炎彬还端着一托盘,托盘里放着四个叠成两层的馒头。
凌亦凝垂眸沉思,仿佛回忆……她的睫毛又黑又长,低垂之下倍显妩媚秀丽。看的一旁炙炎彬心尖一软,又徒生怜惜。
一叹,什么都不记得了,凌亦凝啧一声,依旧眉心紧锁,望向炙炎彬。
“我只记得我进了城。被一男一女挟持了,然后……”细想一番,凌亦凝突然想起什么,一脸释然:“然后你救了我。”
“再然后呢?”炙炎彬瞪大双眼,无法接受凌亦凝回忆的程度——他才不在乎凌亦凝记不记得他救没救她,他只在乎凌亦凝记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
——那温柔的微笑;那楚楚可怜的挽留;那令人心动的乞求……
看着炙炎彬一脸期盼的等待,甚至还紧张的眨了眨眼,凌亦凝一哼,冷笑。
“不记得了。”四字一吐,凌亦凝双眸一沉:“说。发生过什么事?”
炙炎彬猛咽一口口水,赶紧摇头。
“我中毒了,你也中毒了不成?我不记得了,你敢说你也不记得了?”凌亦凝暴怒,沙哑着声音的低吼,吼出的声音几乎不像是她的声音了。
炙炎彬听着心疼。却更为不甘的噘嘴,床边一坐,哼哼。
“记得又怎样,不过是照顾了你一夜,你是国公主,我是什么?不过一个将,小芝麻绿豆的,还能怎样?还敢怎样……”低下头,炙炎彬倍感委屈——好嘛,整一夜发生的所有温馨。这女的全忘干净了。越想越委屈,炙炎彬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真怎样了,就不怕你醒了一剑宰了我吗……哼……”
听的清楚,凌亦凝瞅着坐床边上,端一盘馒头跟一受了委屈的小屁孩般嘀嘀咕咕的炙炎彬。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说真的,她本想谢谢他的,必须危难关头是他出现救了她……
可是。
想到那毒的厉害,想到花谷金炫澈的疯狂,想到那吻的感觉……回忆回来,凌亦凝低下头,陷入沉思。
炙炎彬吻的青涩而慌乱,仿佛一个完全不懂得怎样接吻的纯情小男生。怎会那样呢?
她不同,凌亦凝不是清纯小女生。为执行任务,亲吻,拥抱之类的属特训项目,自小训练,在凌亦凝的记忆里,亲吻也好,拥抱也好,不过是掩饰目的的各种手段,和与人示好而伸手对握道理一致。
没什么特殊意义,更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现在,回想金炫澈那疯狂的炙热,激烈的冲动,唇齿之间柔腻的酥麻……
脸一红,凌亦凝凭感觉猛一甩眼,瞪向正目瞪口呆在盯着自己看的炙炎彬。
“嘿!你脸红了……”炙炎彬一副看见什么稀奇般的表情,还傻傻的眨了眨眼:“和昨夜不同哦,唯独脸蛋儿粉扑扑的,嘿,快交待,想嘛呢?脸怎么红了?”
白一眼炙炎彬,凌亦凝懊恼的一叹。
“出去,我要换衣服……”低下头,闭目揉捏太阳穴,凌亦凝轻喘着一喝,声音依旧沙哑干涩。
“要不要先喝点水……你的声音怪怪的……”炙炎彬心疼,舍不得走,挂念凌亦凝的声音听着他心里难受。
摇头,凌亦凝睁开眼瞅眼自己身上衣服——虽破乱,但还好没被换过,说明炙炎彬的确只是照顾了她一夜,并未做过其它‘不该’做的事。
“那……那你赶紧换,换好了叫我。”炙炎彬委屈的再看一眼凌亦凝,站起来,将馒头端去一旁桌上放下,再才掉头朝门口走去……
听见吱一声合门,知道炙炎彬出去了,凌亦凝向后一倒,整个人重重砸下,又呈纯躺模式,仰天一叹。
何孜墨……
抬臂压在自己眼睛上,深呼吸,凌亦凝自嘲式一呵。
与她合作过的男杀手很多,但要算次数,何孜墨定排首位。虽然,她更喜欢独来独往,但有些任务必须经历潜入的过程,若没人搭手引渡,很多事完成不了。
可何孜墨太容易较真了。
第一次与他合作假装情侣时,第一次接吻,事后便跑来找她,说他受不了了,再也无法假装没感觉……
他说他爱上了她。
就是因为那个字,她——曾经的冰蝶,她讨厌再和何孜墨合作,并上诉给老大。当天,何孜墨被重罚,关进了流沙区,埋了半身整整十几个小时,被拖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不后悔,在她概念中,何孜墨那种害人害已的冲动必须刹住,否则,后期他会拖累的将不止她一个。
事后,何孜墨老实了许多,再没私下里找过她,更没自主的申请过与她合作,其实……何孜墨和她一样,同是明星集团的明星杀手,亦是喜欢独来独往的。
再后期几次与何孜墨合作完全是因为只要与他合作,任务成功率就极高,但凡遇上高难度的任务,老大就会逼迫她们共同执行。
其实真相只有她和何孜墨心里清楚——她们同属一期杀手,从小一起训练长大的,默契度也好,杀人技巧也好,都相差不大,两人共同出行任务时,等同是两个彼此,当然成功率倍增啊!
可惜,她讨厌爱情,厌恶何孜墨每次看她时眼神里直白到就差说出来的某些东西。
爱这个字,太虚伪。
纵使最后,何孜墨神奇的出现,何孜墨英勇的助她脱离困境,何孜墨为了她而死。
是的,纵使最后,何孜墨为她死了,她依旧产生不了爱的感觉。对何孜墨,她由衷的感激,真心的思念,唯独回应不了所谓的爱的感觉……
爱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爱,到底是什么?
老精说过,爱,非要真的拥有了才能体会。
那不等同在说死的感觉吗?只有死的时候,才能真正感觉???
会不会太玄妙?
其实,身为冰蝶,她是很清楚的知道,爱,究竟是什么的。
何孜墨对她的,不就是爱吗?若非爱,何孜墨不可能做到疯了一样的来送死,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她的存活。
那么,是否可以定义?爱——便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活?
一愣,手臂挪开,凌亦凝懵了般盯着上空发呆——爱,若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活,那她……
爱上了凌皇胤???
双眼一沉,凌亦凝眨了眨眼,突然甩头。
不,不能——凌亦凝不能爱上凌皇胤,凌皇胤是凌亦凝的亲哥哥……
凌亦凝,不可能……爱……
失笑,凌亦凝吐了口气,默默摇头。
万不可能了。爱怎么可能就是为另一个人而活呢?若定义如此,那曾经的冰蝶岂不就变成爱上了老大?
毕竟,在现代时,她便是天天日日在为老大而活啊!
可笑,不可能了。
为何如此纠结?要傻了一般去想爱是什么?
何孜墨的疯狂不一定是爱情……她知道他在乎她,但他在乎她的关键却只是因为接吻!
脑海又冲进金炫澈压在她身上疯狂吻她的画面……凌亦凝一愣,柔了双眼。
不一样的。
完全不一样的……
感觉。
第一次品尝与之以往不同的,所谓的吻,感觉完全不一样!!!
有感知,有感觉,有感情的……纠缠。
那份细腻的,柔软的,炙热的,温柔的,缠绵的……纠缠。
“凝儿?”炙炎彬一直候在门外吧,他可能等的太久,有些担心的叫唤。
猛回神,凌亦凝沙哑着声音的一喝。
“就好。”撑身坐起,凌亦凝皱眉摇头——就此打住了,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只是中了毒而已。
就只是中了毒而已。
催眠自己那般的想着,凌亦凝甩甩头,伸手去取包裹,抽出欲换的衣服,边换边开始认真的去想其它事情。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寒霜塔
又是一副冷冰冰的‘砖块’脸,跟他欠了她二五百八万似的,炙炎彬坐在凌亦凝对面,看她吃馒头,喝汤,直接将他无视……他眉尖抽搐,瞪了她良久,眨眨眼,开口。
“昨天到底咋了?你不记得后面的事,前面的也忘净了?”
大口的吃,凌亦凝饿的难受,亦渴的难受……大碗的汤喝下去了,连馒头都不带挑剔的吃光,她咀嚼着最后一口,盯着桌面发呆,不理炙炎彬。
奇怪的花毒,那么厉害,竟能让人幻生幻觉,仿佛吸了鸦片般,魂飞九霄。要让那些花毒流入黑市,不定多少人要受其苦累。
想归想,凌亦凝没那多闲心顾及其它,她咽下嘴里馒头,终于望向炙炎彬。
“那家伙压根没去客栈,我潜入不久就中了埋伏,他令人用湿透的棉被压我,生生抢去了我的神兵。”
炙炎彬听的清楚,噘了嘴的嘀咕:“你那神兵原就是人家送的……”
“是我的。”凌亦凝瞪眼,低吼。
“是是是……是你的……”炙炎彬赶紧应合,不停点头:“送你了就是你的了,当然是你的。”
“本……”刚出一个字,凌亦凝打住,瞪着炙炎彬,最后一哼,懒得再和他争论。
本来就是她的!!!
“说来奇怪,那怪剑那么厉害,他怎么不自己用,偏送给你?”炙炎彬拿食指尖轻敲碗沿,发生叮叮叮的脆响声。
“自己去找他问啊!”凌亦凝一掌拍在桌面上,噌一起站起。俯视炙炎彬:“我叫他日落前把武器送去城外寒霜塔顶,现在我就要过去取了,你要不要一起?正好去逮着他好好问问你刚刚好奇的问题。”
抬头在看凌亦凝,炙炎彬呆呆的眨眨眼。突然单眉一挑。
“怎么一扯上那人你反应就跟炸了似的?”
凌亦凝一愣,双眸一沉:“明明是你在问我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听着都似怀疑。既然怀疑,为何不干脆点自己去找他问?”
“他?”炙炎彬缓身站起,满嘴醋味:“哪个他?”
恶瞪炙炎彬,凌亦凝拼命隐忍。终于一暴,甩身就走……
“站住。”怒吼,炙炎彬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其声惊人,震的凌亦凝不敢相信的缓缓回头,瞪来……
甩身冲向惊瞪自己的凌亦凝,炙炎彬冲至她面前,满面严肃冷峻。
“启国王子储呢?”
“救了,已叫他往雪原大营去了。”
“昨夜的伤怎么弄的?”
“逃去山里时掉下深谷,给野花野草扎的。”甩开头。凌亦凝一脸倔强,不愿深想。
默默的在看凌亦凝,看她一脸暗怒尽在隐忍,炙炎彬恶恨的锁眉,狠狠的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去取剑。既然要去,就干干脆脆。大大方方的去。我这就去雇佣重仪,咱们打着轩辕帝旗去接剑,量他不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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