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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余音绕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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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是我错了,回来,好吗?”楚修朗上前,紧紧搂住染霜。这些日子,他都快疯了,思念与担忧,每日都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他只能每天用酒将自己灌醉,以求梦中能与染霜一见。
  自在雪地醒来后,她就一直没有暖过。前来看症的先生说,是因为在雪地躺了太久,亏损了身体,寒气入侵,所以体温会低于常人,也会时常觉得冷。楚修朗的怀抱,就是她从雪地醒来后,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她知道自己应该挣脱,但身后的怀抱温暖的让她想天长地久的停留于此。
  她能感受到,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的颈脖,几乎要把她烫伤的温度让她醒觉。她缓缓解开了环绕在她腰间的手。低着头,没敢去看楚修朗的脸,缓缓走出了他的怀抱。
  “公子你说过,只留片刻。”寒兰话语中,没有责怪楚修朗逾矩之举,但赶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楚修朗不为所动。
  又是一室沉默,寒兰转过身,忍不住要再次赶人。
  楚修朗忽然上前,双手锢着寒兰。隔着面纱,吻在了寒兰的唇上。
------题外话------
  因为狐狸的强迫症,死也要把结局拖到第五十章……
  

  ☆、第四十九章 醉卧花丛

  隔着面纱触到了一片温热柔软,而后,是极缓慢温柔的摩挲,动作小心得仿佛眼前的是极易碎的珍宝。面纱滑过唇,带着些粗糙的质感,心里似乎也被这种轻柔的粗糙轻轻掠过。唇上的温热悄悄蔓延,红晕攀上面纱下的脸,脸烫得似乎连面纱都要烧起来。耳畔似乎响起了心跳声,声如乱撞的小鹿,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扣在自己双肩的手臂再次收紧,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吻依旧温柔缱绻。寒兰对上那双精致的凤眼,那人也在注视着她。好看的凤眸之中,泛着涟涟水光,带着极致的思念与失而复得的欣喜。
  双手抵在楚修朗的胸膛,却一直没有把人推开。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容置疑这样的时刻使她迷恋,沉醉。有那么一刹那,寒兰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自己一直坚持的推开楚修朗的理由,就让它随大雪散去吧。
  当然,只是一刹那。但寒兰多少能理解当年的楚修朗。明知是毒,也会吞下。一个人孤独伤心太久,饮毒入喉,若换得一时欢愉,下场是死又何妨。为了那一点光亮与温暖,飞蛾入火的刹那,注定了它灰飞烟灭的终场。
  深知不可迷醉,再舍不得也得推开。
  抵在楚修朗胸前的手突然用力把人推开。楚修朗没有没有防备,怀抱一下变得空空荡荡。楚修朗有些失落,但也没有继续上前。
  寒兰转身跑进屏风后的内室。楚修朗目送着她离去,许久,他轻叹一声,亦转身离去。
  一路上,楚修朗没有跟楚修咏说起寒兰。只是婉言谢绝了楚修咏要帮他找染霜的提议。楚修咏见他脸色似乎没有之前那么难看。明天还要进宫,就先回府了。
  回到煦王府,楚修朗马上传楼峰,吩咐即刻收回所有寻找染霜的人。
  楼峰闻言,有些惊讶,王爷找回染霜了吗?怎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收到。不管怎样,王爷的命令必须要执行。向王爷跪安之后,趁着夜色,楼峰潜进燕明巷找伏诛。
  从那日起,万花楼多了位常客,寒兰多了位出手阔绰的恩客。
  楚修朗几乎所有闲暇时间都呆在万花楼。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煦王,也没人想到那位出了名风度翩翩的煦王爷竟如世家纨绔一般整日流连烟花之地。
  寒兰不是每次都会见他,但每次他来,寒兰都会知道。终是碍于身份,楚修朗每次都只从侧门进。余妈妈当然是十分喜欢这位俊朗精致,修养极高又出手阔绰的贵公子。楚修朗每次来,余妈妈都会亲自到侧门迎接,而后又兴冲冲的跟寒兰说,让她好好准备。
  寒兰通常都不会让他进房,余妈妈为此也劝过寒兰很多遍。
  楚修朗知道寒兰身体不好,常会带些名贵的药食前来。寒兰不肯见楚修朗,这些东西都是由余妈妈转交给寒兰。余妈妈就趁这机会,每次都长篇大论,苦口婆心的劝寒兰。
  那些药食,即使寒兰不收,余妈妈都会告诉楚修朗说寒兰已经收下了,倒不如乖乖收下。但余妈妈的长篇大论寒兰一句都没听进去。
  即使寒兰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见他,见他也只会劝他不要再来。但楚修朗还是几乎每天都来,余妈妈自然不会像寒兰那般冷待楚修朗。
  每次楚修朗被寒兰拒之门外后,余妈妈就会热情地迎上去,积极地给他介绍其他姑娘。余妈妈可知道,这后院雅阁中的姑娘,可不是人人都像寒兰那般不识趣,爱慕这位公子的姑娘可多了去了。
  可人家似乎就认定了寒兰,余妈妈介绍了几次都被拒绝了。渐渐的,余妈妈也就不给他介绍姑娘了。任由他在万花楼游荡。
  有时,楚修朗会与寒兰的其他客人聊上半天,其实楚修朗不喜欢他们,但他们能见着寒兰,楚修朗只能从他们口中了解寒兰。有时,他会独自一人在后院游荡,穿梭于亭台楼榭中。有时,他会站在在依兰阁附近的长廊,看着寒兰房间的窗棂,就这样,能看上一天。
  久而久之,后院的人都知道,寒兰有个爱极了她的追求者。
  寒兰最近都心不在焉的,一连几天,楚修朗都没有出现,也没托人带信。这些日子习惯了楚修朗每天都来,近几天都悄无声息的,寒兰心里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兴许是王爷想清楚,不再来找她了。这不正是寒兰要的结果吗?寒兰还是忍不住担心,最近也没听说哪里出了什么事,所以亦无需要派王爷远行的公务。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夜色妩媚,华灯初上。万花楼内点起琉璃灯,莺莺笑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气息愈发旖旎。
  小玉急匆匆地跑来,“姑娘,姑娘!那位公子来了!”小玉跑的急,气息还不太稳。
  “让他进来”寒兰担心楚修朗担心得紧,一听到楚修朗马上想要看看他是否安好。
  “不,姑娘。那公,公子,他在大堂!”小玉看起来分外着急。那可是她家姑娘的人!
  “什么!”寒兰拍案而起本以为楚修朗是来找她的。没想到他竟在大堂!万花楼的大堂是什么地方?那是勾栏院!窑子一般的地方!楚修朗不是不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岂可去那种地方!
  寒兰急匆匆地从后院走到大堂,楼下人多看不见楚修朗在哪里,寒兰只好登上二楼。
  从二楼往下一看,一下子就看见楚修朗了。不是寒兰眼力好,是楚修朗那处太过引人注目!
  楚修朗在大堂右侧,只见他侧卧在一张美人榻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杯。面前的长桌放着慢慢一桌佳肴果点,周围便是众花环绕,各色美人围在楚修朗旁边。倒酒的,捶腿的,喂水果的……应有尽有。
  贵公子才情满满,三两句就逗得身边美人笑的珠钗乱颤,现作的诗词就可惹得身旁的美人面红耳赤。他脸色微醺,似乎已经喝了不少,身旁的莺莺燕燕还接着给他灌。
  楚修朗接过身旁美人递过来的酒,迷离的凤眼似不经意地向上瞟。最终目光定在了寒兰身上,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寒兰的出现,依旧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慵懒地举起杯,向寒兰示意一下,将杯中琼浆一饮而尽。
  寒兰在楼上,看他醉卧花丛的模样。冲下楼,疾步走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狠狠将杯中摔在地上。酒杯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霎时,整个大堂都静了。
------题外话------
  没评论,没评论,没评论,没评论,没评论,没评论……
  可以剧透了~后天大结局~
  

  ☆、第五十章 盛世烟火

  客人们纷纷往这边看过来。一刹那的寂静后,人群中发出闷雷般的窃窃私语声。
  即使寒兰平日里几乎足不出户,但万花楼的姑娘还是认得寒兰的。毕竟万花楼中每日都以面纱相掩的人,只有寒兰一个。
  楼里的姑娘本就对这几个高高在上的雅妓心怀怨恨,凭什么雅妓的地位就要比她们高,处处压他们一头。她们在这里每天对着那些肥头大耳的达官贵人,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才华横溢的贵公子,寒兰竟要来捣乱!楚修朗身边的姑娘们自然不服,纷纷站起身,这架势,仿佛要与寒兰打一架才肯罢休。
  寒兰没有理会这些人,直接上前,拉着楚修朗就要走。姑娘们当然不肯,扯着楚修朗的衣角不让走。
  楚修朗还是那副七分慵懒,三分轻佻的模样。他任由寒兰拉着他的手,回头向那群莺莺燕燕露出一副被大老婆抓包的无奈表情,摆手示意她们别再抓着他了。他身后的姑娘一脸不情愿地放了手,愤愤的坐下。
  寒兰铁青着脸看着这一切,等那些姑娘都放开楚修朗后,拉着楚修朗就往后院走去。
  楚修朗的手被寒兰握得有些疼,但唇边的笑却越发灿烂。任由寒兰扯着他东拐西弯地穿行于人群中。只是寒兰只顾埋头把楚修朗带离大堂。
  好不容易走出大堂,寒兰拉着楚修朗走过蜿蜒的石桥,穿过与会的长廊,来到僻静无人的湖心亭。
  冬日,湖面上结了一层薄冰,雾凇沆砀,浓浓的白雾笼罩住湖面,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你是王爷!怎可出现在声色犬马之地!若这叫人瞧了去,不仅有损你的声誉,要是还传到了皇上的耳朵,责罚定是不可轻的!人家都怕别人知道自己来这种地方,你倒好,正大光明地坐在大堂,叫上一那群莺莺燕燕围着,怕死旁人不知一般。这些都尚且不言,若是你在这里染上了什么怪病,寻常的大夫又不会治,那该如何是好?你有没有想过!”寒兰脸色铁青地来到湖心亭,转身放开楚修朗的手,张口就骂。全然失掉了往日有礼疏离的模样,不顾形象,不顾礼节,甚至连敬称都没有,字字铿锵。寒兰情绪愈发激动,骂到最后,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从眼底溢出。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楚修朗先是一愣,伸手心疼地揩去寒兰的泪。艰难地压住了要上扬的嘴角,他本来只是想着,自己天天来,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直接下一剂猛药,这样或许会有转折。他也没想到寒兰的反应会那么大,不禁有些小得意。
  “不是说‘无爱恨纠缠,无恩怨相报’吗,怎么,现在认识我了?”楚修朗轻笑着取下寒兰的面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即使之前已确认寒兰就是染霜,但楚修朗一直都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害怕面纱之下会是一张陌生的脸,害怕这一切都只是黄粱梦一场。直至今日,楚修朗亲手取下寒兰的面纱,再度看见熟悉的容颜,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儿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楚修朗才真正放下心。
  寒兰明白楚修朗早就知道她是染霜,所以也没有阻止楚修朗的动作。但等到面纱真正被取下时,寒兰觉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壳的乌龟。没有了防御,将一切统统袒露人前。寒兰转过身,背对着楚修朗,以求一丁点安全感。
  “这不是什么正经地方,王爷以后都不要再来了。”寒兰没有正面回答楚修朗。
  “跟我回家,我便不会再来。”楚修朗从后面拥住寒兰,将下巴搁在寒兰的颈肩,唇近得快要贴上寒兰的发端。言语时,热气喷在寒兰耳后,惹得怀中之人一阵轻颤。
  他说“家”。不是冰冰冷冷的王府,而是家,有亲人有暖灯的家。身后的人伏在自己耳边低语,声音温柔而又极尽蛊惑。寒兰差一点就要点头了,但仅存的一丁点理智还是把寒兰拉了回来。寒兰几乎用尽所有力气,艰难地把人推开。
  “寒兰身处青楼,即为妓子。岂可污了王爷府中贵地。这事,王爷勿要再提。”寒兰挺直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底气一些。可外表如何伪装,心中还是酸涩难忍。寒兰心里一面乞求着楚修朗快离去,一面又是万分不舍。
  “为何?为何不肯跟我回去?”楚修朗上前,转过寒兰的身子,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不可以”不论是染霜还是寒兰,面对楚修朗时,说谎是如此艰难。许多理由涌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此时寒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只能在心里乞求楚修朗快些离去。否则,她就要崩溃了。
  “告诉我,为何不可!”楚修朗用力捏着寒兰的肩,语气比刚才又重了些。
  “不……不可以……不可以……”面对楚修朗的质问,寒兰一直紧绷着的弦,随着楚修朗步步紧逼而愈发绷紧。她只顾流着泪摇头。声音渐小至无,但嘴巴依然在呢喃。
  “为何!告诉我!”楚修朗摇着寒兰的肩,厉声逼问道。
  “不……”寒兰依旧在流泪,但现在的她已经站在崩溃的边缘,泣不成声。
  “告诉我!”楚修朗咆哮如野兽。
  “我会害死你的!你知不知道!”寒兰紧绷的猛然崩裂,一个耳光甩在楚修朗脸上,声嘶力竭的吼道。
  说是怕成为楚修朗的弱点,其实寒兰真正介怀的,是上一世楚修朗的死。这是寒兰心中打不开的死结。
  上一世,楚修朗因她而死。这一世,她帮楚修朗扳倒了楚修宇。她以为她赎罪了,能放下从前的一切。她也真的放下了从前,放下所谓复仇。但唯有这点,她还是会害怕。其他的,她尚且可以阻止,但人抗拒不了死亡,所以寒兰无力阻挡死亡。她害怕楚修朗会死,更害怕楚修朗再一次因她而亡。
  爱意不知在何时深种,但她越爱就会越怕。每每看见楚修朗,寒兰都会想起那日他转头的一声叹息,黯然离去的背影,狱中传来的噩耗……是她,亲手将深爱之人推进深渊。于是,寒兰越爱楚修朗就会越恨自己。
  寒兰一直向楚修朗隐瞒重生的事,她不想让楚修朗知道那些灰暗,也私心地不想让楚修朗知道她做过什么。但不说不代表忘记,发生过的事,即使已经被改变,但伤痛依然深深地烙在寒兰的心上。
  湖面上的白雾蔓延,渐渐笼罩了情绪崩溃,跌坐在地上伏膝痛哭的寒兰。周围一片死寂,只剩下寒兰抽泣的声音。
  楚修朗面对着这样的寒兰,早就心痛不已。他知道寒兰经历过一些关于他,而他不知的事。他虽不了解究竟发生过什么,但他知道对寒兰而言,这绝对不是美好的甚至可以说是惨痛的回忆。他知道要让寒兰回来,就必须解开寒兰心中的结。
  他也不想逼寒兰。然他若放弃机会,不继续逼问,寒兰或许永远都不会说出不肯回家的真正原因,问题就永远都解决不了。
  现在他后悔了。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如此伤心,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撕开伤口。
  寒兰把所有的痛都埋在心底,将鲜血淋漓的伤口捂上,让它表面看起来光鲜。装作一副健康的摸样,坦然的面对重生。不让所有人知道她的伤口,自虐地任由它在光鲜的表皮之下腐烂生咀。
  直面内心的伤痛是很残忍的事。楚修朗逼迫寒兰撕开光鲜的表皮,让伤口内的血水流出,硬生生地割去溃烂的息肉。很痛,但别无他法。
  楚修朗只是想让寒兰解开心结。对曾经发生过的,让寒兰伤痛的事没有兴趣。他不愿再深挖,不愿再让她回忆起那些惨痛。
  楚修朗伸出手,似乎想穿过浓郁忧伤地白雾触碰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寒兰。手停在半空又再放下。楚修朗快步走到寒兰身边,跪下来,拥住瑟瑟发抖的寒兰。长臂把寒兰整个圈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把温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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