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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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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衣唤进了两名贴身宫婢,为她除去衣衫,沐浴净身,披上桃色轻纱,等着万安来抬人。

☆、【二十八】龙榻之上

“公公拿好,切莫让锦被散开了。”宫婢给来抬人的公公塞了两锭金,公公看了一眼垂下来了青丝,收下金锭,抬起人就走。

寝殿中烛灯已灭,半敞的雕花窗中斜进一缕月光。

公公把苏染染连锦被一起放在榻上,散开锦被,用红绸绑好手脚,勾着头退了出去。

夜半,慕宸殇推开门,缓缓进来,看了一眼露在被外的青丝,拉开腰带,上了龙榻。厚厚的锦帐放下来,将帐中掩成无际的黑。

锦毯打开,他也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压上那具柔软的身体。

苏染染痛了一下,悠悠醒来。

今儿那碗茶大半洒在了地上,没能喂进去,他又回来得晚,药效已经过了。

他强悍地在她体内驰骋,手掌抚揉过她的两边雪团,只倾刻的轻柔,就成了大力的揉捏,他的呼吸很沉,每一次,都滚烫的喷打在她的耳畔。

苏染染猛然醒悟,这就是慕宸殇,她上一回也不是作了一场春|梦,而是实实在发生过。这是慕宸殇第二次在苏沫篱的身体上肆掠……

他拉住她一缕青丝,想拉她仰头。不料,失去素儿的巧手,粘在苏染染头顶的假发瞬间脱落。他怔了一下,迅速挥开了锦帘,淡漠月光映进来,映入他潮红的双眼,也映在苏染染迷离的双眸上。

“是你!”慕宸殇愕然片刻,驳然大怒,一掌就掐住了她的肩。

因为紧张,她的身体紧崩一下,分明像紧咬住他一般。慕宸殇的呼吸沉了沉,丢开了她的假发,双眸微眯着,腰下突然一沉,重重地往她身体里撞去。

“来人,掌灯。”他低喝一声。

万安立刻推门进来,点着了墙上和桌上的无影烛盏。

帐中亮了,二人对望着。他衣衫并未褪尽,中衣大敞,裤带散开。而她,光洁莹美,玲珑浮凸上印着他方才掐过的指印,像一朵朵罂粟花瓣,惹人遐想。

“上一晚也是你?”他掐着她的下颚,盯紧她的双眼。

苏染染冷笑,自己有怪癖,要捆人手脚堵人嘴,更认不出自己的老婆,怪谁?

“费尽心机爬上朕的龙榻,你觉得,朕要如何对你?”他的手指摁在她的右臂上,语气冷漠。这里,上一晚就没有女子应该有的守宫砂,更没有落红!

苏染染嘴里绑着红绸,唾液要把绸子浸透了,只能呜咽几声,当成回答。

慕宸殇的动作越来越重,他的手掌,故意在她的胸前狠捏,雪软的肉从他指缝中挤出,一点桃花鲜艳欲滴;他的窄腰,带着轻视的力度,让烙铁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抵进她的最深处……

苏染染第二次品尝这种事,几乎没被他拆散架了。

几滴汗,从他的下颚滴落,打在她的眉心。

她睁眼看他,这人除了双眼的赤红,几乎没什么表情,薄唇轻抿着,果然是薄情得可以。

☆、【二十九】发配她去冷宫

慕宸殇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甩开锦帐下了榻,开门出去。没一会儿,万安带着小太监们进来了,解开苏染染身上的红绸,抬着她就走。

才出殿门,又有人上前来,捧着一碗药汤,扳开她的嘴就灌。

远远的,只见一抹纤细的身影匆匆而来,扑嗵一声就跪到了台阶下。

苏锦衣来了!

“皇上,皇上恕罪,实在是姐姐难舍旧情,多次跪求臣妾,臣妾念着姐妹情深,也怜姐姐在庵中悲苦,所以才接回姐姐,想给姐姐机会,能和皇上重修旧好。”

她捣蒜一般地磕着头,泪如雨下,瑟瑟发抖的身体娇弱得像倾盆雨里的小花。

“你既然如此念及姐妹之情,就去冷宫陪你的姐姐。”慕宸殇的声音从殿中传出来。

苏锦衣瘫倒在地上,又连连去拉万安的袍摆,向他使眼色。自进宫之后,她没少向万安送礼。万安瞟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走进了殿中,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万安的声音。

“锦妃娘娘欺君枉上,本应打入冷宫,念及其心思善良,皇上特赦,降为锦嫔,即日迁出彩容宫。”

苏锦衣扭头,恶狠狠地刺了一眼苏染染,在侍婢的搀扶下,磕了三个头,颤微微地离开了帝宫。

小太监们一路急奔,把苏染染丢进了冷宫。

斑驳落漆的宫殿中,住着十数名先帝时期的废妃,此时都已经睡了。面容枯瘦的管事太监为苏染染安排了一间屋子,里面破榻一张,再无他物。

可是,她总算清净了,借腹生子那种事,也亏得苏锦衣那蠢物想得出来!

她捏着鼻子,揭开榻上的被子闻了闻,索性把被子丢掉,就那样躺在榻上休息,养足精神,明日的事明日忧。

许是被慕宸殇压得厉害了,苏染染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走到宫门处一瞧,只见十数名形容枯稿、衣衫破烂的妇人正挤在一起夺粥吃。

多像电视剧里的情节啊!她拧着眉看了会儿,决定不去抢这霉粥。

她环视了一下院中,只有一个大太监,两名大宫女守在一边,打着哈欠,毫无精神。只要和这三人搞好关系,她的日子也算好过了。

她看到那大太监伸手用力挠头,额上和脸上都长着一些红斑,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开门出去后,直接到了大太监的面前。

“公公,是否身上发痒呀?”她笑吟吟地问。

“哦。”大太监瞟了她一眼,并不热络。进了这里的人,管你是否年轻貌美,大都是出不去了,何况这还是个头上没毛的女人。

“我教公公一个法子,用花椒煮水,擦到痒的地方,完了再用点油脂膏子。”

“有用?”大太监拧拧眉,他们这样的人,御医院是不会给他们瞧病的,也没闲钱去瞧病。

“公公一试便知,油脂膏子我也会做,不用花银子。”苏染染抿唇一笑。

☆、【三十】同池夜沐

大太监这才认真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声说:“不知姑娘是哪宫来的?”

“彩容宫,苏沫篱。”苏染染报上大名。

“苏沫篱?你是苏沫篱?”大太监态度更认真了。

苏染染笑笑,轻声说:“曾经是,公公,让沫篱来做花椒露。”

“沫篱姑娘请便吧。”

或者妨碍于她的身份,大太监没有过多为难,让人去厨房里讨点花椒来。不过油脂膏却有些难寻,这里的宫女洗澡都没有水,还拿什么抹脸?

苏染染懂得如何制作简单的护肤品,她用水蒸汽来制作薄荷纯露。

忙碌一天,终于在晚上捧了一小杯花椒水和薄荷纯露出来,给了大太监。他一脸愕然,凑到杯上嗅了一口,犹豫了一下,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额上发痒的地方。

苏染染在一边看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脸来,露出一脸陶醉地神情。

“沫篱姑娘好手艺。”

“大公公喜欢就好。”苏染染笑笑,转身出去。

“沫篱姑娘且慢,我给你留了一碗面条,姑娘去吃吧,以后叫我德祥就好。”德祥公公枯瘦腊黄的脸上,皱纹堆了起来。

“是,谢过德祥公公。”苏染染道谢。

端着已冷的面条回到房中,虽然已冷,但好歹是干净的东西。在这里宫里,想要一分回报,就得有一分付出。苏染染快速吃了面,继续做事。

她在给自己制作玫瑰精油,满屋子都是这浓愈的香,她托着腮,看着小炉子发呆。眼前的制香仪器真的是简单得令人好笑,细竹管子,蒸笼,瓷碟……就这点东西,还费了不少劲。

好在花儿易寻,冷宫后院生了许多火红的野玫瑰,是一个已死去的老嫔妃种的,现在没人打理,已经疯狂占领了整个后院。

夜色渐渐凝霜。

寒风刮进来,她打了个哆嗦,关窗的意义不大,窗子半边雕花木都脱落了。

炉中的火渐渐熄灭,玫瑰精油制作失败!她揭开盖子,端起瓷碟深吸口气,小声说:“这也不错,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从玫瑰园子出去,有一个小门,再出去十多米,有个碧幽的温泉小潭,潭边全盛开着这鲜艳的野玫瑰。

这么好的地方,居然是冷宫……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端着碟子,穿过玫瑰花丛,然后宽了衣裙,滑进水中。

微烫的水包住她疲惫的身子,她轻呼了口气,习惯性地伸手摸头发……光头……她皱皱眉,都三个月了,头上才冒出一点青色!

将失败的精油水涂在耳根和脖子上,靠在池边,伸手掐花瓣玩,享受这难得的宁静。突然,她又听到了水声,她立刻坐起来,往玫瑰花丛那一头看,疯涨的玫瑰花遮住了视线,原来那边还连着半壁温泉。

用小棍儿拔开玫瑰花的刺枝,只见那水里站着一名男子,水只及腰。

☆、【三十一】针锋相对

他背对着苏染染,头发墨黑散落,月光抚在他结实的背上,水珠正从他肩头滚落。苏染染还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入画的男子。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传递过来,让苏染染的呼吸有些紧。

他沉进了水里,就当苏染染以为他要淹死的时候,他又突然冒出水面,复又下沉……

几次三番地沉下浮起,苏染染虽然觉得奇怪,想看正面,可始终觉得不妥,于是想缩回水中。才动了一下,不知哪里跑来了只猫,突然在她眼前喵呜叫了一声。

他猛地转眼看来,苏染染怔住,居然是慕宸殇!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让苏染染一时间居然没能反应过来,缩回水中。

有一种男人属于夜,他在白天虽然也潇洒俊朗,可是在这夜色里,他另外还散发着一种征服黑夜的狂傲之气,这种气度甚至能压过月光,直逼人的心底。

隔着火艳的野玫瑰,隔着淡如纱雾的月色,他盯着玫瑰花丛,她从花丛缝隙看着他的反应。

“过来。”慕宸殇出声了,冷漠、毫无温度。

苏染染叫苦不迭,以极缓极轻的动作潜进水里,希望能躲过一回。

“过来,否则冷宫中人,为你陪葬。”他又说了一声。

杀光了,又与她何干?苏染染继续下沉……

“苏沫篱,你是想受凌迟而死?”他终于指名道姓了。

是啊,还有谁会顶着光光头?苏染染恨自己的脑袋了,活像个大灯泡,照亮她原本就愁苦的夜。

她快速套上蓝衫,慢步走到了玫瑰花丛前。月光映在她的小脸上,双眼里讽笑和镇定的光芒让慕宸殇拧了拧眉,从水里站了起来。

“苏沫篱,你胆量倒是越来越大了。”

“从前敢寻自由,如今更敢。”苏染染挑挑眉,答得顺畅。

一个男人,若不识得女人真心,把恶的当柔弱的娶在身边,把可怜的那个弃之如敝履,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令人厌恶!

“自由,你就在冷宫住到死吧。”慕宸殇冷笑。

“冷宫挺好,不用看恶人虚伪嘴脸。”苏染染站得高,低眼睥他,“倒是皇上不睡觉,半夜来冷宫摸鱼,真是令人意外。你真对苏沫篱情深如此?追上普慈庵,又来冷宫?”

“放肆,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慕宸殇身形一闪,已从泉水中起来,掐住了她的秀美下颚,迫她与自己对望。

“皇上要杀苏沫篱,简直太容易了,甚至不用自己动手。我想,她已经为你死了。”苏染染脑中闪过苏沫篱被几个悍妇摁在地上时的凄凉泪眼,不禁为那女子打抱不平。

“你是怨朕休你?”他冷笑。

“皇上休掉苏沫篱,太好不过。”苏染染针锋相对。

☆、【三十二】长驱直入

慕宸殇双瞳蓦地缩了一下,头慢慢俯过来,贴在她的耳畔,她耳畔有迷人的玫瑰香,浓而不艳,甜而不腻。

他迅速转开脸,冷冷地说:“既然欢喜,就在冷宫里住一辈子吧。对于你这样蛇蝎心肠,又无贞|洁的女子,这里最适合你。”

“我也这样认为。”苏染染唇角扬扬,轻笑。

慕宸殇脸色一沉,手指用力一推,把苏染染推进了泉中。

这边的池水,原来是极冰的!

苏染染冻得几个哆嗦,刚想从水里起来的时候,他突然一扶额头,也栽了下来,直接把苏染染砸回了水里!

苏染染气得发晕,用力掀着他的身体,可手指触到他的肌肤时才觉得很不对劲,他浑身烫得像块铁板!

发烧、还是发|春?淹死也行!

她瞪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把他给踹进了水底,看着晶莹的水泡往上冒了,自己快速往岸边游去。

水草像妖精的手,缠缠绵绵地绕住了她的脚踝,苏染染蹬了几下,被这水冻得开始抽筋,连吃了好几口水,人往水底沉,脚触到慕宸殇滚烫的身体时,她又猛地打了个哆嗦,被烫得清醒过来,潜进水里,用力扯开了水草,慕宸殇突然间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腿,把她往他身上拖去。

“唔……”

她又被迫喝了几口水,终于和他一起冒出了水面,一起爬上了岸上。

野玫瑰的花瓣飘落下来,落在她湿答答的脸上,她抬眼看,只见慕宸殇的双瞳赤红,像染了血一般,让他这张俊脸看上去带了几分魔性的骇人感觉。苏染染开始害怕,正要躲时,他突然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几乎没有任何前奏,他用膝盖强行抵开她的腿,滚烫的长驱直入。

“慕宸殇,你给我滚出去!”苏染染痛得脚背绷直,握了拳在他的背上用力敲打。

“苏沫篱,你永远这样狠毒!”慕宸殇一手掐着她的小脸,一面在她体内用力冲|刺。

他不怜惜,她上好白瓷般的肌肤上被他掐出点点桃艳。

“我就是狠毒,与你有什么关系?”苏染染往后挪着,想挣脱他的禁锢。

这哪里是做|爱?分明是一场搏奕!苏染染这跆拳道高手,若能这样轻而易举被他给压了,也太对不住这名号了。

而她的野,分明也激起了慕宸殇心底最狂|野的征服欲,苏染染在他脸上抓出了几道血印,他就扣住她的手腕,狠咬住她挠人的爪尖。苏染染用膝盖去抵他,他就摁住她的双膝,故意用膝盖去在蜜花上用力地揉蹭……

苏染染不知道的是,原来这野蛮的过程也能激发快乐,她被他的吻和揉摸弄得开始发软,小腹里有一股一股的暖水,不停地往外涌……

☆、【三十三】密书

他抓着她的蜜桃般的臀,用力撞进去,苏染染如小野猫一样尖叫起来。

玫瑰花瓣不停地飞落着,月光笼罩在两个人紧缠的身体上,一黑一白,像两株狠狠纠缠不死不休的藤蔓。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染染长舒一口气,松开了紧紧攀在他腰上的长腿,他也慢慢地退了出去……

静得可以,只有两个人渐渐平静下来的呼吸声。

慕宸殇身上也不烫了,双瞳里的赤红也渐隐消失,他紧盯着苏染染,然后翻身坐起,披上了龙袍,快步离开。

苏染染没动,上辈子,这辈子,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感觉,就像被人抛上了彩虹桥上,轻飘飘,满眼的绚烂烟火,浑身的毛孔竭力张开,汗水层层涌出来,光洁的肌肤因他的汗,自己的汗,变得滑腻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滑进了水里去清洗身体。

正欲爬起来时,她脑中灵光一闪,慕宸殇方才在这里摸来摸去,一定是在找什么东西!她深吸一口气,潜进水中。

泉水不深,她摸到池底,淤泥极软极冰,或者还是做面膜的好材料。

她摸了有半盏茶功夫,手指摸到了湿软的布块,顺手一拖,抓到了一个小布包,“这是什么东西?”

月光照在已泡得看不清颜色的布包上,泥巴糊得满手都是。

她爬上岸,抱着小布包匆匆跑回房间,一层层揭开,里面是用油纸布蜜腊封印的牛皮小囊,割开封印,从里面倒出一本书页精美的书来,在泉水里泡久了,这纸布都透着丝丝的凉意。

屋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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