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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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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从衣袖上拔出绣花针,弯腰摁住她抓着自己脚踝的手,昨天就是她扎自己的胸,若不扎回去,她不姓苏。

☆、【六】生死由命

“你说,为何要害我?若敢说半字假话,我戳瞎你的眼睛!”苏染染把针举到她的眼前,冷冷问她。

“你戳啊,此乃皇室宗族之地,庵中长年供奉的是皇室宗族的夫人小姐们的长生灯,你若敢在这里滋事,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长清不仅不怕,反而欲加嚣张,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苏染染。

苏染染把针从她的眼前拿开,居高临下地看着长清,从她进尼姑庵起,这些人就没想让她活下去。今天若让长清回庵里去,她会死得特别难看。

可伤人性命,并非她所愿啊!

正在挣扎时,这恶尼双手抓住探出水面的光棍草,奋力往岸上爬,又一把抓住了苏染染的脚踝,狠狠掐着,要把她拖下水。

苏染染摇头轻叹,小声说:“既然你一心要我死,不如你先去吧。”

她用力一抽脚,长清就跌回了水里,手里还抓着那把水草,她方才在苏染染脚上一顿乱揉,水草已然碎了,浓腥的绿汁沾了她满手,刺痛不已,她尖叫着,手在湖面上胡乱拍打,汁液在水里浸开,在沉浮中又弄进了眼中,没一会儿,长清就沉进了水里。

雪越下越大,很快就在湖岸上铺了一层薄白。

“何必呢。”苏染染摇头,踢开衣衫,准备逃走。

刚转身,就见到湖边那棵枫树下站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满肩堆雪,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墨色的长发散落在胜雪白袍之上,显得狂|野不拘,五官轮廓分明,浓淡适宜的剑眉下,一双幽暗深邃的褐色冰眸,有着琉璃般的璀璨光泽,双唇轻弯,却是满唇的不屑冷笑。

这么说,方才这一幕有看客了?

苏染染不知此人是谁,方才长清说这里是贵族之庵,看这人气度非凡,想必就是她嘴里贵族吧。

正犹豫如何脱身时,这男人慢慢踱步上前,逼近了苏染染。

“相府小姐,长女千金,果真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物。”

“过奖。”苏染染无意纠缠,绕过他就走。

“站住,你才害了一条人命,就想这样离开?”男子一声低斥,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自己落水,生死由命,与我何干。”苏染染抖开他的手,不客气地回他。

“好一个生死由命,苏沫篱,你就是这样的人!”男子冷笑,把她的手臂抓得更紧。

这苏大小姐的身子虽然弱不禁风,可苏染染脑子里的招式还在,当下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正斜目看来的时候,苏染篱抬脚就顶他腿|中间的位置。

没有哪一招比这一招更能对付男人了!

男人脸色一沉,虽然敏捷地躲过,可苏沫篱也抢回了自己的手臂,白他一眼,拎着僧袍就往枫林中疯跑。

此时不逃,那是蠢猪!

☆、【七】僧袍诱|惑

枫林幽深,林中之道甚是难走。

苏染染跑了没一会儿,就喘得不行,这副身子实在是欠调|教,最基本的逃命的本事都不具备,难怪被人欺凌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靠在枫树上呼哧地喘了会儿,扭头一看,那男人居然跟过来了。

她抹了把汗,转过身来,向他一抱拳,喘着说:“这位大侠,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必苦苦相逼,若姐姐今日能逃出生天,一定涌泉相报。”

男人的脸色变得愕然,随即就冷笑起来,“你这是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我装西风,卖大傻。总之,你不要再跟着我,我感激涕零,感恩戴德,感谢你家八辈子祖宗。”苏染染一面说,一面往后撤着步子。

也不知是否她的感谢起了作用,男子果然站在原地未动,那眼神,就像看到了疯子……

苏染染若不回家,她也会变疯子!她拎着破烂的僧袍摆,在枫叶林里又是一阵疯钻,钻来钻去,她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实,她在原地兜圈子。

满眼的枫叶,一片接着一片紧挨着火红火红,火红的叶片上,又渐渐覆满了白雪,极白和极红两种色彩碰撞,让人震撼。

“先祖皇后建此庵,专门惩戒不守妇道的宗室妇人,进了庵中,除非得到天赦,一辈子别想离开。”男人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他就站在枫树下,茂密的树枝遮住了他的身影而已。

“只有一条路出去?”苏染染扭头看他,很认真地求教。并非她天真,而是她太想知道!

男人冷哼一声,苏染染又问:“这是哪里?我是问国家!”

男人又冷哼,拂袖便走。

苏染染觉得有神经病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喂,你鼻子冻坏了么,哼哼个什么劲!”她不悦地说了句,见那男子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地看着,心里咯噔一沉,看他衣着繁锦,身上应该有银子,不如勾搭诱惑一下,打晕了,换上他的衣,拿了他的钱,再从前面的山门出去?

她想着,一扬唇角,对男子一笑。

这张脸,实在是颠倒众生的脸,虽说三千情丝已除尽,但苍白的唇,有这样的柔弱笑意,实在是非常能勾起男人的犯罪欲。

她又轻轻地拉了拉僧袍,破烂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白皙肤色。

过来啊……她心里暗道,冲他眨眼。

可男人的目光沉了又沉,黯了又黯之后,只不屑地一笑,冷冷地说:

“日落之后,此处会有白虎下山寻食,这也算是你的报应。”

“喂……我和你有仇?”苏染染冲着他吼,这是非一般的有仇啊,否则怎么会咒她有报应?

枫林里一阵悉悉索索地乱响,苏染染不敢呆下去了,沿着男子的脚印往外走。

☆、【八】恶尼猛于虎

他的脚步,每一步都迈得很大,而苏染染每一步都踩在他的脚印里。她不是想玩,而是潜意识地觉得这样会安全一点。

突然,他猛地收住了脚,紧盯着苏染染,冷冷地说:“不知廉耻。”

苏染染恼极,继尔又冷冷一笑,“我倒是不知廉耻,可天下男人偏喜欢不知廉耻的女人,否则你怎么会跟进林子里来?”

“你说什么?”

男子脸色一沉,也不知怎么动了一下,身形就到了苏染染面前,修长的手指掐住了苏染染的咽喉,用力一捏——咔——

苏染染几乎听到了喉骨碎裂的声音,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脸也越涨越红,她惊骇地瞪大眼睛,亲身体验这种濒死的感觉……渐渐的,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

苏染染看到自己飘在浓雾弥漫的半空中,地上躺着那个美艳的苏沫篱。她大红的喜袍被人撕开,几个女人死死摁着她的手脚,正在她身上用力地掐,用力地拧,苏沫篱痛哭、求饶,女人们狞笑着,更加残忍的折磨她,拿出一个婴儿手臂大小的丑陋器具,分开她的腿,狠狠地往里面捅,苏沫篱惨叫着,抽|搐着……

恶妇又伸手,从她脖子上狠狠拽下一个白玉凤凰牌,“这应该是我们小姐的东西,你不配戴这个!”

苏染染的呼吸都要停住了,连忙伸手摸自己的脖子,白玉凤凰牌,这是她外婆留给她的东西啊!

女人们又抬脚踩苏沫篱的脸,恨恨地骂,“让你长成这样!”

苏沫篱已经不动了!

苏染染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不敢相信会有这样恶毒的女人!突然,那些女人猛地扭头看向她飘浮的地方,眼神怨毒,面孔上布满狰狞的疤痕,丑陋赛过鬼!

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对上几个恶尼嫌恶的眼神。

“灭情,你怎么睡在这里?长清呢?”

苏染染坐起来,左右看看,自己躺在湖边不远的枫树下,大雪已经把她的腿给盖上了,视线之所及,全是白茫茫的。

那个男人,到底杀了她没有?还是她死了又活了?

“问你话呢!”一个恶尼抬脚就踢她。

“滚开。”苏染染捉住她的脚踝,用力往上一抬,恶尼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贱婢敢动手,打死她。”恶尼们一涌而上,死死摁住了苏染染,本就破烂的僧袍被几把扯烂,一身娇玉,玲珑有致,让恶尼们又是嫉妒憎恨不已。

“看看,长这么好,生在相国府又如何?还不是要在这里变成烂泥巴,庵主有令,把她吊在树上,让饿虎来吃了她。”

恶尼们一边使劲拧她,一面用绳子把她吊到了树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剐在苏染染的身上,她瞪着这几个面目可怖的女人,厉声说道:

“一群恶尼姑,你们还敢叫佛门中人?简直恶毒,小心下地狱。”

“还敢骂,堵上她的嘴。”一个恶尼抓了把掺着泥土的血塞进了她的嘴里,又从她的破僧衣上撕了半片,把她的嘴给堵上。

腥臭冰凉,苏染染想吐,她愤然看着这些毒妇,真的,她若不死,一定灭了这些臭尼姑,以免玷|污佛的善名。

☆、【9】用体温温暖

普慈庵里,一个披着墨色斗篷的女子转过身来,从袖中掏出一包银子,递给灭绝。

“做得好,记着,不要这么快弄死了,要慢慢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是,请放心。”灭绝一脸巴结,捧着银子连连点头。

“我走了。”女子戴好斗笠,快步往山门外走。

灭绝得意洋洋地抛了抛银子,回房去称重量。

雪越下越大,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特别早,山林已经湮在一片雪白中,寒风呼啸着,如刀一般割在苏染染的身上,她已经冻僵了,舌尖都麻木了。

天色越来越暗,苏染染已奄奄一息,她勉强睁眼,看向被灯火笼罩的尼姑庵。虽然这不是她的身体,死也就死了吧,可是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有虎啸声从脚边上扬,苏染染木然斜眼,看到一只白色大虎,正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朝她看着。

“吃我啊?你可不可以整吞?或者一口咬断我的喉咙,别让我受罪?”她呢喃着,闭上眼睛,等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久久的,虎也不咆哮了,她也没被吃掉,再弱弱睁眼,只见虎已经趴到了地上,而虎身边站着一个黑衣男人,正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你不懂非礼勿视吗?”

男人沉默着,把她从树上解下来,宽大的锦袖拢过来,他胸膛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往她身体里涌。

月光惨淡,她也无力睁眼,除了闻到男人身上有淡淡的蔷薇花香,不知他长得什么模样。

男子偎着虎而坐,她的腿伸到了虎的肚皮上,很暖!

“活下去。”男子声音淡淡。

“嗯。”苏染染迷糊地应了一声。

男子低头看她,狭长的凤眸里,涌出几分锐光。他掐住她的下巴,把一粒药喂进她的嘴中,“记住,谁欺你,你就先杀谁。”

“嗯。”苏染染又哼。

男子不再出声,紧拥着她,双眼平望着前方,那方小湖已结了薄冰,一只雪兔窜到湖面,滑了个四脚朝天,男子的唇角慢慢下弯,眼中突然盈满了杀气。

苏染染渐渐睡熟了,娇弱的身子缩成一团,梦到自己正站在领奖台上,镁光灯冲着她闪不停,多少女孩因为她的研究成果获得美丽和自信……

醒来时,人在那间潮湿的庵房里,身上丢着她的破僧袍。

她居然还不死!

苏染染一咕噜爬起来,伸了伸胳膊腿,不知是应该喜,还是应该悲。

庵门推开,一个尼姑冲她嚷,“快出来干活。”

苏染染穿好僧袍,出去抱起那筐衣裳,扭头看那尼姑,她正瞪着三角眼,眼中全是羡慕嫉妒恨。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这些人又为何不再追究长清之事,总之——只要她活着,就只能活下去,再想办法离开。

☆、【十】痒死最好

【十】痒死才妙

苏染染捞起许多水棍草,捣碎了,浸泡僧衣,要让她们没功夫来折磨自己。

湖水冰凉,捞草的过程有点痛苦,手指头都要冻掉了。她扭头看昨儿被吊的那棵枫树下,那个男人,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存在?她现在经历的一切,又是梦,还是真实呢?

尼姑们为了折磨她,故意多换衣,让她把衣服烘干了,熏了佛香,拿进房换。苏染染往火里又丢了一些光棍草,再加工一次。

到了晚上,众尼果然开始哼哼唧唧,在身上抓个不停,不少人皮肤都抓破了,光棍草上的毒从伤口进到皮肤里,更加可怕,那是从里往外透的痒,抓都抓不好。

“灭情,是你洗的衣,是不是你搞鬼?”灭绝拿着鞭子气势汹汹地过来。

苏染染抬眼扫她,故作害怕,躲到菩提树下,小声说:“天啦,这是猪婆瘟,庵主,你们是吃猪肉了吗?”

猪婆瘟?灭绝怔了一下,长鞭又狠狠招呼过来,“你吓谁呢,一定是你搞鬼!”

“庵主,我身上除了这破僧衣,头发都没有一根,如何搞鬼,劝你赶紧请大夫过来诊治,莫耽误了性命。”

“庵主,大雪封山,如何下山?就算现在下山去,也得四日才能到镇上啊!来回八日,只怕……”跟在灭绝身后的尼姑急了,一面在身上狠抓,一面小声说。

灭绝显然有些信了,身上又痒得难受,不敢在这里耽搁,扭头就说:“留两人招呼她,我们下山去。”

苏染染眼角浮笑,两个人很好对付,只要她们早点死下山就行。

苏染染不用挨打了,可寺里的活儿全落到了她身上,得去挑水做饭。

灭绝带着人出去,苏染染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山门外的样子,这一看,她就紧紧地锁起了眉,这庙修在山顶上,要下山,得经过一座浮桥,到对面的山上去,而打开浮桥机关的钥匙,在灭绝胸前挂着!一行尼姑走上摇摇晃晃、看上去随时会被风刮翻的长桥,消失在苏染染的视线里。很快,桥被收上去了,也收走了苏染染的希望。

“灭情,你识趣点,好好呆着,进了这里就别想出去了。”

看守她的两个尼姑拉了拉她的胳膊,转身进去了。

这两个尼姑看上去还挺老实,苏染染仔细辨认了一下,上回打她的没这两个人,所以灭绝不带她们下山寻生路,痒死就痒死。

“灭情你去生火做饭,我们痒得受不了。”

两个尼姑坐在院中,在身上狠抓。

苏染染沉吟一会,进了厨房。既然出不去,起码做到和平相处。火光燃起,把她烘得暖洋洋的,她轻抚自己的脖子,紧皱起眉,那块玉牌是否和自己来这里有关联?现在牌子在哪里?

☆、【十一】是老相好吗

灭绝他们已经去了五日。

这两个尼姑每天被奇痒折磨得生不如死,苏染染偷来几日闲,发狠地吃了几顿白饭,厨房里居然还藏着排骨,她每顿都给自己煲汤补身。那两个尼姑虽然闻到肉香,却无力来管她。

饭后,苏染染去尼姑庵后面找出路。

灭绝随时可能回来,她随时会有灭顶之灾,早走早幸福。

这几日,雪一直未曾停过,湖面的冰已经结得老厚,红枫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苏染染一面做着记号,一面往枫林里走,这是她第十七次尝试,每次都铩羽而归,心情越来越焦躁。

她绕出枫林,在树下盘腿休息,一休哥在光光头上划几个圈就有主意,可她快划破光光头了,也未能想出办法,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脚步声在身后轻响,她猛地扭头,只见那日遇见的男子又出现了!

“这位公子,又来看风景?还是来找哪个尼姑私会?”她冷冷一笑,伸手摸自己的脖子,没被他掐死,真是可惜。

男子的眼神变了变,慢慢弯下腰来,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眉眼,鼻梁,脸颊,哑声说:

“苏沫篱……你可后悔?”

“你是我……什么人?相|好?”苏染染拉开他的手指,疑惑地问,

男人薄唇轻抿,一脸讥诮。

苏染染抿抿唇,又问:“那晚,是你把我从树上放下来的?”

男人薄唇微弯,讥诮愈浓。

两张脸隔得太近了,他长得实在好看,一身凌厉霸气,滚烫的呼吸喷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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