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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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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纪澜生手持一柄折扇,正往楼上走,倏地一个姑娘撞进他怀里,险些掉了下去。纪澜生伸手去扶,一低头就见那姑娘红着眼眶冲他笑,“公子,陪我喝酒去吧。”
纪澜生已经记不清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着她,只记得那姑娘明明伤心极了,却对着他笑靥如花。他的心细微的疼了一下,伸手道:“姑娘,请。”
到了酒楼,司马嫣已经敛了所有的泪水和情绪,笑的妩媚又动人,眼角眉梢都在勾人心魄,她此时才正眼瞧了面前这个男人,年轻,好看,衣着华贵,看她的眼神有着以往男人的痴迷,还有那些男人没有的势在必得,她笑的更欢了,安梓落,你看,有那么多男人喜欢我,我不等你了,不会再等你了。
纪澜生夺了她手里的酒,“姑娘,你已经喝得够多了,不要再喝了。”
她蹙了下眉,眼神似嗔似怪,“可是我想喝啊公子。”
“饮酒伤身,若姑娘有什么烦心事,大可说与在下听听。”他对她笑的爽朗,一边的唇角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司马嫣歪着头看他,浸了酒的唇像桃花一样红,“烦心事?”她的笑声像泉水一样流淌开来:“令我烦心的是,我都二十岁了还没嫁出去。”
纪澜生忍俊不禁的瞧着她,“姑娘并不是嫁不出去,只是不想嫁罢了。”
司马嫣睁圆了眼睛:“咦,这你都知道。”
“我还知道,你很快就要嫁出去了。”
“哈哈,嫁给谁呢?”
纪澜生正色道:“在下。”
“哈哈哈哈,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没有,在下是认真的。”
司马嫣托着下巴:“可我不认识你啊。”
“在下岭南纪澜生,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好好认识认识,敢问姑娘芳名?”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用纤白的手指轻轻击打着桌子:“岭南啊,那是个好地方呢。”
刚刚说完就见一个男人领了几个人出现在面前,那人皱了皱眉:“妹妹,怎么这么晚不回家,还跟个陌生男人喝酒到现在?”
司马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知道啦,这就回。”男人赶紧扶住她,她回头冲他招了招手,“再见哦公子,谢谢你的酒。”
纪澜生在她走后又坐了很久,突然笑着自言自语道:“纪澜生啊纪澜生,你完了。”
司马嫣没想到第二天刚一出门就看见了纪澜生,他一身蓝衣站在屋檐下冲着她笑,一口白牙在在太阳底下有些刺眼,司马嫣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暗暗懊悔自己伤心之下随意招惹了旁人,扭头就去了店里算这个月的帐。
可这个纪澜生就像影子一般如影随形,她走到哪儿都能看见他,知道自己不受待见,纪澜生也不多说话,只是冲她温和的笑。此时司马嫣刚刚经历情伤,看谁都不顺眼,只觉得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在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件事上,司马嫣算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她奔波了好些年才终于停下脚步,而这个纪澜生,大概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那种人。
司马嫣开始只以为他会同从前那些男人一样,纠缠几天就放弃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跟了她半年多。从夏末到初春,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他还像初遇时那样,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让她一回身就能看到他。
人心都是肉长的,纵使司马嫣再铁石心肠,也还是有被打动的那一天。
那日她正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傍晚时分寒风凛冽,渐渐下起了小雨。她撑了把油纸伞,倏地扭头就冲他走去。
纪澜生原本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他没带伞,此刻被冰凉的雨水淋了个透彻,身边赶着躲雨的人如流水般淌过,他却只看得到她,扔了油纸伞向他奔了过来。
“你是傻瓜吗?别再跟着我了!”她皱着眉,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纪澜生打开折扇为她挡雨:“姑娘走姑娘的,我跟我的,姑娘不必理会我。”
“你要跟我多久?”
“大概还要很久很久。”
她定定的看着,此时他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又狼狈又可笑,她明明想咧嘴嘲笑他,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到他的怀里,像是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
纪澜生回抱住她,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只要你愿意回头,总能看见我的。”
“纪澜生……”
“唔,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
“你真傻……”
“嗯,遇到你之后,我就再也聪明不起来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还是一个很美好的故事,虽然司马嫣花费了年少最美好的时光去追寻一段无望的爱情,到底也碰到了一个愿意等待她、深爱她的人。
司马家的往事:峰回路转
之后的一段日子大概是纪澜生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司马嫣带他游遍了整个碧晓城,他们爬了飞霞山,游了白露湖。司马嫣在过去的几年跑遍流苍国上下,见识和心境自是寻常女子所不能比的,而纪澜生也爱四处游历,许多地方他们都曾去过,很是有共同话题。
纪澜生有时会提起岭南的风光,跟她讲述那里的风土人情,听的司马嫣一阵向往。他这时总会促狭的冲她笑:“嫣儿,等你嫁与我,就能去看看那边的风景了。”
司马嫣红着脸不说话,睁圆了眼瞪他,最后还是没绷住,笑出声来,大抵算是默许了这桩婚事。
一个月后,纪澜生正式向司马家提亲,聘礼塞满了司马家的整个后院,每一箱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原本司马嫣靠着经营玉石坊已是富甲一方,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纪澜生比自己有钱多了,稍微联想下岭南几个闻名流苍的大家族,便不难知道纪澜生来自岭南四大世家之一的纪家。
纪家历史上出过许多名人,有的位高权重,有的称霸武林,可这两种职业难免危险了些,日后逐渐退出了朝野和江湖,琢磨出了一条新的发展道路,到了纪澜生这一代,纪家已经掌管了流苍国大半的水运,钱也像流水般涌入纪家,成为富庶一方的豪门。
下聘之后纪澜生要赶回纪家准备婚事,临走前很是依依不舍:“嫣儿,我这一去要好长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安心等我。”
司马嫣撇撇嘴:“我才不呢,要是出现其他对我好的人,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纪澜生捏了捏她的鼻尖:“还有谁能比我对你更好?”
司马嫣娇笑着抱住他:“快走吧,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许多故事的转折都是离别,可这个故事并没有断送在离别上。
在纪澜生离开的一个月里,司马嫣忙忙碌碌的准备着出嫁前的事宜。司马敬很久没见过姐姐这样开心,但凡见着她定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连话都比平日多了许多,时不时嘱咐他些琐碎的事情。
司马敬虽替姐姐感到高兴,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可要问问题具体出在了那里,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有一次司马嫣拖了他和大哥一起喝酒,他才瞧出些许端倪。
那晚司马嫣显得异常开心,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喝酒,后来明显醉的有些厉害,先是“嘿嘿”笑着劝大哥早日嫁个好人家,再又“嘿嘿”笑着摸了摸司马敬的头道:“小弟啊,日后千万别随便喜欢上哪家公子,不动心就不会伤心了嘿嘿嘿嘿嘿……”司马敬一脸黑线的看着在传说中娴静端庄的姐姐醉眼朦胧的对他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很是替自己未来的姐夫感到担忧。
又是几杯酒下肚,司马敬不经意间抬头打量姐姐,赫然发现她映着月光的脸上满是泪痕。此后的几年里司马敬见过许多女人在他面前哭,却没有一个人有她那样的伤心。
一个月后纪澜生并纪家一长串迎亲队伍来到司马家,顺利的接到了司马嫣,踏上了去岭南的路程
。那是司马敬最后一次见到姐姐,她穿着樱色的裙衫,婷婷立于府前,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她揉了揉司马敬的头顶:“小弟,姐姐走了之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临走前她顿了顿,终是没有回头道:“大哥,这么多年你也未曾娶妻,是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
伴着悠长的马蹄声,司马嫣离开了那个承载了大半记忆的地方。她回想了下过去二十年的人生,有些自嘲的笑笑,安然的闭上眼睛,靠在了身后温暖的怀抱里。
一路游山玩水,每到一个城镇纪澜生都会带她呆个几天,尝尝当地最好的酒楼饭馆,买些当地的特产和稀罕玩意。
这一走又是个把月,等到了岭南时正是盛夏。那是个跟碧晓完全不一样地方,道路两旁皆是些郁郁葱葱的植物,山环水绕,目之所及哪里都是风景,司马嫣几乎是一瞬间就喜欢上了这里。
纪澜生的家位于岭南最繁华的陵安城,按照当地的习俗,嫁人前的三天里新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司马嫣被送到了纪澜生的姐姐家,算做是她的娘家。
嫁人的前一晚她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回忆了过去许多事情。
那时她十五岁,正是贪玩的年纪。有一日说是碧水河上有龙舟比赛。她兴冲冲的跑去凑热闹。整个河边满满当当全是人,她仗着身量小生生窜到了最前端,比赛正看得激烈,不知是谁推了她一下,司马嫣“噗通”一声就掉到了河里,救她的人就是安梓落。
那时司马嫣并没有呛多少水,可她真真觉得丢人,索性闭着眼睛任那个救她的男子将她抱出人群。又过了许久,听到那人笑着对她说:“姑娘,这里没人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一睁眼就见那抱着她的公子很是狼狈,他的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滴水,连睫毛上都还挂着细碎的水珠,衬得眼睛格外的黑亮,司马嫣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嘭嘭”的心跳声。
司马嫣那样的姑娘,一旦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会立即展现出惊人的行动力。她以“报答恩人”的名义每天都去安梓落下榻的客栈拜访,领他四处逛逛。安梓落有时候会用一种意味深长又暗含深意的眼神盯着她,奈何司马嫣彼时年纪尚小,纯的像章白纸一样,故而不能十分领会其中的深意。
在司马嫣日复一日饱受相思之苦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转折来了。
那一天司马嫣如寻常一般去寻安梓落,见他正搀扶着一位姑娘,那姑娘一瘸一拐的,想是扭到了脚。司马嫣知道自己不该就为这点小事生气,可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莫名其妙生了闷气,一连几天没去找安梓落。
倒是安梓落在一个雨天找到了她,浑身湿漉漉的,盯着她道:“你好些天没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司马嫣扭头就走,又被他一把扯了回来:“你这是发什么脾气?”
她无理取闹道:“我哪有发脾气?我怎么敢发脾气?”
安梓落无奈的笑笑:“这么不讲理,还说自己没发脾气。”
“我看上次那个崴了脚的姑娘很是讲理,你去找她吧。”司马嫣终究是年纪小,丝毫藏不住心事。
“噢,原来你发脾气是因为她。”
司马嫣被人识破自感颜面无存,转身又想走,这次直接被他扯到怀里,吻了下去。
时间的流逝都仿佛停止了般,司马嫣一直处在一个迷迷糊糊地状态,索性耳朵还是好使的,听见他贴着她的唇道:“司马嫣,你也太笨了些。”
“啊?”
“你居然看不出我喜欢你?”
“唔……呃……嘿嘿嘿嘿……”
他们从相识到互诉衷情仅仅用了一个月,可感情浓烈的就像在一起了许多年。
最后见面的那次,安梓落送了她一只白玉珠花簪,他看上去有些害羞,垂着眼道:“虽你年纪还小,可我觉得,咱们该把婚事定一定了。”
司马嫣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小小声道:“唔,那就定一定吧。”
然而第二天安梓落彻底消失不见,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再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此后的五年,司马嫣几乎用了所有的间来寻他,她只觉得自己是魔怔了。那人只用了三十天的时间,换她奔波劳心了五年。五年里她磨平了所有的娇蛮任性,一心盼着找到他。可是五年后的重逢,他不认她。
出嫁那天她起的很早,任婢女给她穿上鲜红的嫁衣,挽起长发,梳了一个好看的妆容。她本就漂亮,原来不施粉黛,一直都是清丽动人的模样,如今妆容盛极,倒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呆呆的看着梳妆镜里有些陌生的自己,很美,比以往都美,可就是止不住的难过。
准备好一切之后离纪澜生上门迎亲的时间还有很长,司马嫣打发走了屋里所有的下人,想自己呆一会。
她撑着下巴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发呆,不经意间听见两个丫头在说悄悄话。
“哎,连纪公子都要成亲了,我们岭南四大世家的公子里几乎都娶妻了吧。”
“可不是,从前纪公子来我们府里时我就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他呢?现今看来,这个司马小姐确实是配得上他的。”
“仔细想来,世家里还有一个公子未曾娶亲。”
“是谁?”
“安家的安梓落。”
司马嫣听到这个名字心倏地疼了一下,又听外边道:
“这位公子我听说过,可是未曾见过。”
“我倒是见过一面,他同纪公子关系极好,曾一同来过我们府里。”
“那安公子相貌如何?”
“不比纪公子差,只可惜……”
“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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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多年前安公子出游碧晓时被仇家所害,一双眼睛瞎了。”
“啊,真是可惜了。”
“据说这安公子才学品性都是极好的,虽一双眼睛瞎了,可还是有许多姑娘仰慕他,奈何安公子心系旁人。”
“是谁?”
“听说是几年前相识的一个姑娘。”
“那他们为何没有在一起?”
“大概是因着自己双目失明,怕会给那姑娘带来许多麻烦吧。”
“哎,这安公子真是痴情。”
“是啊……”
后面又说了什么,司马嫣一点都听不到了,她的脑中轰鸣作响,胸口像是被生生捏碎了一般疼,眼泪翻腾,妆容尽毁。
没有他的许多日子里,她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回,怨他的不告而别,担心他遭遇不测,这一年又一年,她的心就像是被拧成了麻花,又放在油锅里炸了炸。
在后来唯一一次的重逢里,她终是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的想:放自己一条生路吧司马嫣。
纪澜生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司马嫣终于动摇,那时她想,既然成全不了自己,成全别人也是好的。
可现在她穿着嫁衣,马上将要嫁与他人,才知晓他也还是喜欢她的。
天意弄人这句话,司马嫣总算是体会了个透彻,她哭哭笑笑,好一会才冷静下来。与其遗憾终身,不如让她结束这一出闹剧吧。
司马嫣摘了凤冠霞帔,掉落在地上的嫁衣鲜红如血,再没有一点喜庆的味道。
司马家的往事:再披红妆
那一日许多人都说见到一个疯子般的漂亮姑娘,她奔跑在陵安城的大街小巷,随便抓住一个人就问:安府怎么走?细碎的泪珠顺着她白玉般的脸庞不停地流啊流,恐是要把今生的难过都流尽了。
不知跑了多少弯路,司马嫣终于找到安府巨大的鎏金牌匾。看门的下人正聚在一起讨论今日纪家娶妻之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女人风一般的从眼前略过,广袖长袍带起一阵梅香。
“哎,姑娘,你是谁啊,怎么跑到我们府里来了?”那姑娘跑起来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几个下人联合起来围追堵截,愣是没逮到。
司马嫣跑遍了整个巨大的安府,终于在花园里找到了他。
那时安梓落正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享受着早晨清冷的阳光,一身天青色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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