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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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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道:“三爷……薇薇……是你给我取得名儿……其实……我原本的名字叫……雪婉……我告诉过你的……可你却……从来只管我叫薇薇……”

她软绵绵的倒下去,脖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嘴角却还带着笑。

司马敬挥手让人把她处理掉,转身凉凉的看着我:“还不起来?走,陪我吃午饭去。”语气轻松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我呆呆的看着司马敬,脑袋里不停闪现着薇薇惨死时的模样,特别是她那一句“事已至此,我也不过是输在了你不爱我。”不知怎的很是替她难过。

司马敬见我还在地上坐着,一手把我拖起来:“想什么呢,吓傻了?”

“为什么……还是杀了她?”

“想杀就杀喽。”司马敬的声音很是愉悦,寻常的就像是在讨论中午要吃些什么:“得了绝症的花儿是治不好的,它们会一点一点腐烂,还会祸害其它花花草草,不如彻底铲掉。”

我突然想起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那种人,只会爱他自己。”

杀意

司马敬这几天似乎很是清闲,有事没事总在我面前晃荡,拖我散个步吃个饭聊个天什么的。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司马敬绝非我等常人,而且很不正常。是以每次看见司马敬时我的小心脏就铁定会受到点儿刺激。

话说有一天饭后司马敬拖我去那湖边散步,正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突然他停了脚步,摘了两朵芍药花,红的递与我,还难得应景的说了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自己留了朵白的,摊在修长的掌心中,笑眯眯的冲我道:“小小啊,三爷今儿给你变个戏法。”说罢将那只手慢慢合死。

我正好奇他能变出什么东西,就见他松了手伸于我面前,掌心赫然是一堆白色粉末。司马敬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很是开心,冲掌心吹了口气,那粉末就洋洋洒洒飘散开来,看着像是初冬细碎的雪末,又带着芍药特有的清香。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眼前却不断回放刚刚那花儿被瞬间捏成粉末的场景,要是哪一几天轮到我……想到这我就一个哆嗦,司马大爷,你确定……你这不是在吓我?

司马敬见我明显的魂游天外很是不悦,伸手抢回先前送我的那朵也捏了个粉碎,冷笑着恐吓道:“以后要是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走神,我就让你跟这花儿一个下场!”

我哆哆嗦嗦小心的陪着笑:“嘿嘿,小小错了,以后不敢了。”司马敬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如此这般数不胜举,司马敬的脾气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常常上一秒还在喜笑颜开,转瞬就能勃然大怒,有时是对着我,有时是对着下人。

冲我发脾气的时候还好,可能碍着“大功尚未告成”这个原因从未对我动过手,我只需默默等他发完脾气,再陪着笑哄他两句,司马敬一般不太会刁难于与我。可那些下人就没这么好命了,来这儿的短短几天里,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一两个下人命丧司马敬之手。

我一度十分好奇,司马敬这脾气这爱好岂是一般人家能培养出来的,莫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独自在府里逛荡时就喜欢走些偏僻幽静的小路,妄图能偷听个墙角秘辛什么的,奈何这群人在司马敬的压迫下呆的太久,早已领悟出了保命的法子,那就是多做事少说话。当然,多嘴多舌的一早就被司马敬捏死了。

后来有一天恰巧碰见老张,就是给我把过脉的那个。

他笑眯眯的问我身子近来可好,得知我月事期间有些肚子痛后又给我开了两幅驱寒的药方,临走时欲言又止的对我说:“小小姑娘,三爷脾气不好你多担待些,别激怒他,多顺着他一些。”

我组织了下语言悄悄问道:“那个……张伯啊……司马敬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老张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人对我小声道:“他们司马家世代都有这个遗传……”说罢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病传男不传女,大多都会在四十几岁发病,不成想三爷会提前这么多。”

又听老张道:“我看是前一阵子三爷的哥哥被处决了,这才受了刺激,提前发病了。”

告别老张后我由衷的赞叹自己的机智,先前我就觉得他不正常,果真就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被上官寻刺激的。

中午的时候司马敬照例拖我去吃饭,现在我已经完全克服了“司马敬在旁边寝食不安”这一重大难题,大碗喝汤大口吃肉,让自己尽量无视掉他。

可司马敬总是会给自己找存在感,他执了筷子不停给我布菜,阴阳怪气道:“小小啊,多吃点,看你瘦的,过几天可怎么办?”说罢意味深长的看看我,嘴角挂着色眯眯的笑。

我一口饭就卡在喉咙里,顺了好久才生生咽了下去。大爷,调戏我也请分时间好吗?你这样叫我怎么好好吃饭?看着司马敬虎视眈眈的眼神让我如鲠在喉,随手就搁了筷子。

司马敬这下又开始生气,阴着个脸冷笑:“给我再吃半个时辰,不许停!”

我……已经找不到什么新词儿可以骂他了……我吃吃吃!

后来我实在吃不下,一抬头就看到司马敬正托着脸歪头看我,那眼神……看起来很是饥饿……

我哆哆嗦嗦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三爷,你也……你也吃啊……”

司马敬神色恍惚的摇摇头:“小小啊,明显你看起来更好吃。”

我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也没去捡,又听他道:“小小啊,你的月事怎么还没完?”

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夜里辗转反侧,脑袋里闪过不下千百种捅死司马静的方法,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那晚我又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上官寻站在玉兰花树下,慢慢向我走来,他的样子可怕极了,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像是在笑,露出了锋利而尖锐牙齿,散发出暗沉的光芒。

心里叫嚣着快逃!可那腿竟像不是我的一般,移动不了分毫。

上官寻走到离我很近的地方停下,那双眼睛像是掺了毒血一般恐怖,他张开苍白的嘴唇对我道:“杀人嘛,很简单的,就像这样。”

下一瞬就见他高高举起右手,匕首没入我的胸膛,铺天盖地的红。

我从梦里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捂住胸口,为什么会……这么疼?这明明……只是个梦啊……

第二日一整天都心绪不宁,偏司马敬还拉我去参观他的书房,所幸到了那就把我晾在一旁,执了笔不知在写些什么。我胡乱拿了本书坐在窗边慢慢翻看,午后的阳光极好,懒洋洋的照在身上,我打了个呵欠准备小睡一会,迷迷糊糊就听见有人进来找司马敬。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三爷,属下该死,这次没有得手。”

“没用的东西!”司马敬的声音陡然提高:“为何没得手?”

“平遥王府近来戒备森严,等闲没有侍从奴仆单独出来,下面的人盯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下人独自出来买东西,刚准备下手,不成想竟中了记,几个兄弟都被活捉了,不过他们一直谨遵三爷教诲,当场就服毒自尽了。”

一阵咬牙切齿的阴冷声音传来:“好你个上官寻,看来只死些小兵小卒真是太便宜你了!”转而问道:“我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三爷,平遥王府里与上官寻最为亲近的就是昙音、夜晓、风浅、陌安四位公子,他们是上官寻父王收养的义子。我派人调查过,四个人里叫风浅的那个武功最弱,平日里喜欢去些茶楼酒坊之类的地方,也方便我们下手。”

“好,你多派几个人盯着,找个时机把他做了。”

他要杀……风浅?!他怎么可以!

脑海中闪现过许多从前,每一个画面里,风浅总是在对我笑,他曾带我逛遍都城碧晓的大街小巷,吃遍附近的山珍海味,也曾陪我谈天说地嬉笑怒骂,我虽总是嫌他唠叨,其实心里最是明白,他只是担心我罢了,他知道我心里所有的担心和害怕,用自己的方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安慰我。

这次,该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我终于意识到上官寻把我派来是个多么正确的选择。

那人走了之后,我还在眯着眼装睡,只是缩在袖子里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手心。

司马敬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我坐起来扒了扒头,委屈道:“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

司马敬眯着眼看我,眼神像蛇一样阴冷,我结巴道:“怎……怎么了?”

“我在想……”他舔了舔薄薄的嘴唇:“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瞬间浑身冰凉,一念间心思千回百转,司马敬却突然大笑起来:“逗你玩呢,看你吓的。”

我捂住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司马敬已欺至身前,将我抱于他腿上,眯着眼睛瞧了我许久,突然低头吻了我的唇。

刹那间脑中一阵轰鸣,只听他贴着我的唇道:“乖,张嘴。”我装没听见,司马敬也不急,含着唇瓣反复流连。

吻了许久司马敬突然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背笑道:“笨蛋,吓得连气都不喘了?

我没说话,扭头将脸埋到了司马敬怀里,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给他一巴掌。

司马敬似乎心情大好,抱着我一直在笑。

眼见气氛融洽,我放软了声音问道:“三爷,你为何这么讨厌那个平遥王府?”

司马敬的身体顿时僵住,没有说话。冰冷阴沉的气息再一次笼罩了他,我识趣的没再开口,只是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他揽住我的手紧了紧,终于打破沉默:“上官寻杀我兄长族人,但凡我活着一天,定要叫他生不如死。”他的语调很轻,就像是对我说着情话,可句里行间的阴冷怨怼像是沾了毒汁的刺。

我将身子放的更加柔软,服帖的依偎着他。

司马敬叹了口气有些悲凉:“小小,你失了记忆,可能不会明白亲人间的感情,原本我也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在乎的。幼时我的性子就孤僻些,也不喜同他们玩在一起,可是他们死了,我就老是想起过去的事,想起少时大哥教我读书练武,堂兄弟们拖同我狩猎赛马……可是他们死了,只剩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

此时的司马敬,褪去了平日里坚硬的外壳,竟是有些可怜。

我趁机问道:“那个上官寻……为何杀了他们?”

在那个寻常的午后,司马敬给我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司马家的往事:佳人倾城

司马家历史上出过许多名人,皆是为流苍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武将,司马敬的父亲官至镇南将军,几年前死在了战场上。陛下。体恤司马家一门忠烈,提了司马敬的大哥在兵部任职,也许了司马敬一个好差事。

牵扯出后来这许多恩怨的人,是司马敬的姐姐司马嫣。

司马嫣曾是闻名流苍的美人,传闻中性子温婉娴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早些年去司马家提亲的人多的可以排起队来绕都城转上两圈。那些人里有的是才貌俱佳品性纯良的世家公子,也有笑傲江湖风流倜傥的武林豪侠,奈何司马嫣连瞧都不瞧他们一眼。

那时司马敬虽年纪不大,也大抵猜到其实姐姐是在等什么人。

司马嫣长到十六岁时已有倾城之姿倾国之貌,一颦一笑皆能摄人心魄。若她如寻常女子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能也没有多少人能一睹芳容,偏偏司马嫣另行其道,亲自开了一家玉石坊,专卖各类玉制的环佩首饰。那玉是她跑遍大江南北精挑细选出来的上好玉石,又雇佣了流苍国最好的工匠精雕细琢,是以她家的物件华美精致,价格虽稍贵了些,还是赢得了上到皇室贵族下到平民百姓的喜爱。

司马嫣赚得第一桶金后并没有停手,陆陆续续在全国各地开了多家分店,每一家分店都会在最显眼的地方摆上一只珠花簪,那簪子用上好的白玉制成,美轮美奂温润无暇,可惜仅供观赏概不出售。

每一次新店开张,司马嫣都会亲自到场在当地呆上几天,几年下来,流苍国的大小城镇几乎被她跑了个遍,所到之处人人都知道玉石坊的老板是个年轻能干的美人,可惜是个冰美人。仰慕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有人给她金山银山,有人许她一世情深,可司马嫣就如神话里的仙子一般,没见她对谁动过半点凡心。

司马嫣二十岁的时候终于不再到处奔波,她安稳的呆在都城碧晓,像一支盛极过后慢慢等待凋零的花儿。这许多年像是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和等待,此时闲下来,整个人都变得了无生气。

司马敬有一次听哥哥对她说:“你找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不如放弃吧,找个真心喜欢你的人嫁了,哥哥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司马嫣的音调缓慢而又苍凉,“哥哥,世间有那样多的人,可我只喜欢他一个,他值得我等,我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辜负他人。”

司马敬的哥哥没再说什么,只深深叹了口气。

许是司马嫣的诚意感动了上苍,在那一年逐渐绝望的等待里,她重新遇到了他。

那是一个寻常的傍晚,唯一不寻常的就是天边异常璀璨的晚霞。司马嫣习惯性的去了一家常去的茶楼,那家茶楼的花茶和糕点极好,楼中央搭了个台子,有时是姑娘在上面唱曲儿,有时是先生在上面说书,倒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司马嫣进去的时候正听见一个歌声婉转的姑娘在唱“多年未见旧时郎,今朝忆起,恍如隔世,他日相见,不如不见。”

这曲儿选得真真不好,司马嫣心下难过,正准备转身离开,不成想一转眼就看到了他。

那人穿了一身玄青的长衫,正坐在二楼的雅间处闭目听曲儿。他的面色是常年不见光的白,身形有些单薄,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击打着拍子。多年未见,他的轮廓较少时变了许多,可那张脸在梦里出现过不下千百回,她又怎么会认错呢?

司马嫣风一般跑上二楼,这辈子她都没这么失态过,到了那人跟前却不敢开口,生怕这只是一个梦。

倒是那个男子听见了她的脚步和呼吸声,先开了口,声音如记忆中一般温柔:“不知姑娘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见那男子依旧闭着眼,连看都不看她,司马嫣多年来在等待和寻找中的委屈难过全部爆发出来,她哭着对他说:“安梓落你看看我,我不信你不认得我。”

那男子闻言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姑娘你认错人了,在下确实不认得你。”

司马嫣上去就是一巴掌,她这辈子从没有打过人,这巴掌却打得又准又狠:“你看都不看我,就说不认得我?”

这时司马敬的小厮提了包东西从楼下跑了上来,挡在他家公子面前,“姑娘你是谁啊?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司马嫣看到那小厮手里提的东西,全是她玉石坊里这一年的新品,她夺了那包东西推开身前的人质问道:“这是什么?你明明记得我的,为何不承认?”

安梓落还保持着被打时的姿态,惨白的脸上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微微侧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剪影,沉默着不肯再说一句话。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白玉珠花簪狠狠拍在桌子上,一声脆响断成几节:“这是你当年送我的,现在还给你!”

什么是心如死灰,司马嫣终是体会了一回,她寻寻觅觅那么多年,到头来人家根本就不想见她。

她大笑起来,刺耳的笑声像是要把胸腔都震裂一般,吓得楼下唱曲儿的姑娘都停了下来,她抹了把泪:“安梓落,我真是白白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说完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

彼时纪澜生手持一柄折扇,正往楼上走,倏地一个姑娘撞进他怀里,险些掉了下去。纪澜生伸手去扶,一低头就见那姑娘红着眼眶冲他笑,“公子,陪我喝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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