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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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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嗯……”
“想要什么?来,告诉为夫。”
“……”我眯起眼睛看向身上那人,打残他的冲动都有!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眼瞅着我不说话,上官斐又上下其手的刺激我的敏感部位,张嘴含住我的蓓。蕾极其色。情的反复舔。弄,一手覆盖住另一侧的胸房,另一只手在大腿根附近流连忘返,可就是不肯进去纾解我的渴望,似有若无的挑拨激的我紧紧夹住他的手腕,伸手环住他的腰腹热切的邀请他贴得再近一些。
此时上官斐也难受得紧,却还不肯轻易放过我,继续问我那羞死人的问题:“想要什么?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哦。”
在我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上官斐也不为所动,我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小声道:“想要你……”
“想要我怎样?”
这人得寸进尺的我都想哭了,如何也说不出来,伸手小猫似的在他身上挠啊挠,撒娇道:“你知道的,给我嘛……”
他哼了一声:“难得夫人这般热情,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忽然记起我曾经以各种理由在房事上苛刻过上官斐,逼得他签下过无数条不平等条约,还有每每在月事期间看他难受都幸灾乐祸的事迹……
我生生逼出了泪花,顺了顺他的背道:“夫君我错了,你别折磨我啦~”
“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敢!”
“嗯?”
“不敢了,呜呜,你现在明明是在欺负我……给我啊……阿斐……夫君……”
我闭紧了眼睛不敢看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温度高的吓人。
下一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伴着一声又一声“我爱你”,他完全进入了我。
满足的叹息声同时响起,我们彼此疯狂的拥吻,律。动,融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层层叠加,堆砌着最后的欢愉来临。
果然这种事,还是要跟心爱的人一起做啊。
完事后天边已经出现了朝霞,我累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乖乖的窝在上官斐的怀里,咧着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
上官斐看着我叹了口气,戳了戳我的脸:“夫人,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傻了?”
“哼!”
“还是说我太厉害了,你在回味无穷?”
我翻了个白眼,挑衅道:“厉害?要不再来一次?”
这下轮到上官斐欲哭无泪,苦着一张脸求饶道:“不要了夫人,我累了。”
“哼,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
“你是不是忘了?”
“什么?”
“你做那个噩梦之前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加上这两次,再来我会死的……”
我:“……”
真是对不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的阿斐我的亲儿子QAQ这章之前发了小黄牌的说……o(*////▽////*)q好羞涩o(*////▽////*)q好讨厌o(*////▽////*)q啊啊啊给新文打个广告吼吼~虽然还没开始写……orz……戳我戳我戳我一下嘛求收藏~o(*////▽////*)q
三生
第二天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晨;嗯;也许不是清晨。
我窝在某人的怀里一觉好梦;直到梦里响起一个绵软的声音:
“爹爹~娘亲~”
短暂的沉寂后;有人扯开了我们的被子。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面前是性感修长的锁骨;健壮光滑的胸膛;顺着脖子往上;是尖削的下巴;上面刚刚冒出来的些许青色胡渣。
嗯,我的男人真好看啊。
此时他也慵懒又迷茫的看向我;极慢的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就在我回吻了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傻笑之时,就见一只小手出现在阿斐的胳膊上,轻快的拍了拍:“爹爹,你怎么睡觉不穿衣服啊?”
随后整个人都从上官斐背后冒了出来,指着他的背道:“爹爹,你的背上有好多抓痕,都出血了啊……咦,娘亲你也没穿……”
我:“……”
某人:“……”
不得不说,譬如这样的悲剧已经发生了不下十回。
回想凌儿三岁之前的日子,那时我们还在住在宫里,凌儿虽然粘人,所幸还有奶娘看着,加之房间过多他不认路,倒也没出过什么状况。
之后到了漠北,上官斐一身的内伤外伤足足养了半年,待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后凌儿便每天缠着我们一起睡。一起睡倒也没什么,凌儿睡着很乖,既不尿床也不折腾,只是有些妨碍……我们夫妻间的“情感交流”。
某人每每憋得难受还要顾虑□边的孩子,一定要等到三更半夜才敢做贼似的付诸行动,还要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几番下来身心疲惫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这还不算什么,记得有一天月色晴朗,上官斐正同我酣畅淋漓的激战,那样销魂的时刻我居然在第六感的指引下回了下头,只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隐匿在黑暗中正盯着我们瞧。
不能自抑的尖叫声破喉而出,吓得阿斐差点从此不能人道,也在我脆弱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自此坚决抵制凌儿跑来蹭床,几经阻止未遂后,我们又给他找了个奶娘。
后来情况虽有好转,可凌儿又养成了每天起床一定要来转上一圈并习惯性掀被子的坏习惯,这可难为坏了喜欢裸睡的某人,本着正确引导孩子的理念,我们养成了早起早睡的好习惯,每天都比凌儿起得早,并为阿斐的康复治疗制定了晨练计划。
难得这天早上睡个懒觉,又被这个熊孩子抓了现行。
幸好阿斐眼疾手快的扯了被子将我裹上,不然定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此刻在一片尴尬的沉默里,这个熊孩子歪着头打量我们许久,指了指我脖子上的红痕,又指了指阿斐的肩背,皱着眉严肃的问:“爹爹,娘亲,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没有……”
“绝对没有……”
凌儿“噢”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娘亲,我饿了,现在都过晌午了,可为什么还没人做饭?”
已经这么晚了?
阿斐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奶娘不在吗?爹爹和娘亲这就起,你先去找厨房李大婶、张叔叔,看看他们今天做了什么好不好?”
“刚才我都找过了,没看到奶娘,厨房里也没有李大婶和张叔叔,不只他们,管家伯伯和其他几个下人也都不见了。”
仿佛有一面大锣在耳边敲响,“哐!”“哐!”两声震得心肝颤了三颤。
原来,那竟不是一个梦吗?原来,那就是我以后所要面临的人生?
一瞬间天旋地转,模糊的影子逐渐重合起来。
阿斐抓住我的肩膀摇了摇:“夫人,你怎么了?”
凌儿更是吓得哭了起来:“娘亲你别吓我,你的脸好白。”
我攥紧手心勉强自己维持镇定,僵硬的笑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凌儿,你去前厅瞧一瞧,那里是不是有一封信。”
片刻之后凌儿果然拿了一封信回来,瞪大了眼睛道:“哇,娘亲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阿斐接过信封匆匆看了一遍,安抚我道:“夫人别怕,信上说隔壁镇高价招纳厨子佣人管家,他们几个连夜赶去应招而已……”
凌儿在一旁小声抱怨道:“啊,我还没有跟他们道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
整颗心完全跌入谷底。
一模一样。
跟梦中发生过的事情完全重合。
照这样发展下去,此后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等着我们。
我怔怔的盯着此刻完好无损的阿斐和凌儿,缓缓向后倒去。
来自心底的呐喊萦绕耳边:我要……改变历史,这一次,不可以再失去他们了。
原来,竟已过了三生。
梦里那些纷乱的过往和现在被重新整理排列,让我得以看清事情本来的模样。
第一世。
我满门被屠,受了刺激失去记忆。竟意外被身为杀人凶手的上官寻收留,芳心暗许春心萌动,却又被他派去刺杀司马敬。在司马敬企图对我下手之际风浅及时赶到,却被司马敬残忍杀害。而那一晚我终究没能改变被司马敬侵犯的命运,此后更是被他囚禁起来,几经折磨。
直到三个月后夜晓几个来替风浅报仇,这才救回了我。而我再一次受了刺激将司马敬这个人完全从记忆中抹去。天真的我还以为是上官寻改变了心意,没再让我去刺杀司马敬。
此后时光荏苒,我对上官寻的依旧死心不改,后来经历了昙音和雨朵的事情后终于敞开心扉互诉衷肠。果真是天意弄人,世界上最不该相爱的两个人,居然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再后来呢?上官寻知道了我是易枫晚,被恨意和仇恨冲昏了头脑,当即同我一刀两断,决心将我嫁给上官寻。嫁人前夕的那个可怕的夜晚成为了永生的噩梦。而嫁给上官斐的那一日,不知是因为受伤未愈还是其他原因,圆房的时候我居然又流了血,上官斐也没对我产生怀疑。
此后我同阿斐日久生情,有了身孕,中途上官寻时不时出现过几次,直至他妄图除掉我的孩子,我终是下定决心,诬陷他有不臣之心,害他削爵流放永生不得踏入流苍半步。
没想到三年后上官寻带兵攻城,帝都沦陷,我跟阿斐远走漠北,直到两年后夜晓成亲才再一次回到流苍,却在夜晓的喜宴上被上官寻软禁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桩比一桩惨烈,凌儿被阉,阿斐惨死,忍辱负重数年后,我才终于同上官寻同归于尽。没想到事情还没有终结。
第二世。
这一次情况有了些许改善,因着梦见了上一世的情景,风浅没有死在司马敬的刀下,而我也没被司马敬囚禁折磨,事情的大致发展却没有天翻地覆的改变,我依旧在重蹈覆辙,而风浅也终究还是因我而死,只不过这一次是死在了上官寻的指使下,葬身于成百上千的箭雨中。第一世的结局重演,又是凄惨的一生。
第三世。
也就是这一世,在昨晚那个冗长可怕的梦境之前的过往,同第二世一模一样。而此后的人生,还未到来。
多么可笑,我一直以为能够同阿斐白头偕老相伴一生,原来连这都是一种奢望。
可现在不同了,既然我洞悉了前世今生因缘过往,就一定要改变过去,那种生不如死的回忆,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我永远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冷,很冷。
全身的热量仿佛都随着过往流失殆尽,连带孤独和心酸都愈发尖锐起来。
直到我被搂进一个怀抱,那个人擦了擦我的眼角,小声说了句什么,随后伸手裹住我冰凉的手,无声的给予热量。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可现在单单是靠近他,都会止不住的难过。
我只是想,同他永远在一起而已。
再一次醒来已是日落黄昏,阿斐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床边睡了过去。我掠过他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作者有话要说:(T_T)
逃亡
傍晚时分雪刚刚停;我窝在被窝里不想动弹;阿斐叫我吃饭未果后果断叫来凌儿;一刻钟后;我坐在饭桌旁目瞪口呆。
满满一桌子菜;色香俱全;还是在我们家厨师跑路的情况下……?
从前我倒是看过一个叫做“田螺姑娘”的故事;当然那么扯淡的故事我是不会相信的。
凌儿踮起短腿爬到邻近的座位上;递了双筷子给我:“娘亲;快尝一尝~这可是爹爹亲手做的!”
阿斐有些羞涩的侧过脸去,小声咳了一下:“那个;味道不是很好,以后我多加练习,会越来越好的。”
这顿饭吃了很久很久,久到凌儿打了个呵欠,晃晃悠悠跑去了自己房间。
我依旧在埋头猛吃,直到筷子被人按住,阿斐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夫人,别吃了,再吃会撑坏肚子的。”
我拽了拽筷子,没能拽回来,眼角瞥到他的手背,低下头没有说话,脑子里就像是进了水般,哗啦啦全都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几经擦拭无果后,阿斐重新把筷子递给我:“呐,吃吧,别哭了。”
我“嗯”了一声,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果然就没有那么想哭了。
再一次被摁住筷子时我的肚子已经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一般,又圆又鼓,这次换阿斐差点哭了:“夫人,真的不能再吃了,我明天再给你做哈。”
我配合的擦了擦嘴,牵了他走回卧房,找出药箱给他擦药。
原本白皙修长的手上此时突兀的多了几个水泡,还有几个细长的伤口。
他抽了抽手,干笑道:“不用擦药的,赶紧睡吧。”
“擦完再睡。”
“哦。”
如果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该有多好。
那个晚上阿斐给我揉了很久的肚子,久到我一直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我又怀了个娃娃,阿斐却不高兴,失望的摇头道:“夫人,这不是我的孩子,是他的。”他伸手一指,路的那端正是上官寻。
我慌乱的摇了摇头:“不是的,孩子是你的,不是他的。”
上官寻走近摸了摸我的肚子眉开眼笑:“是不是我的看看就知道了。”
下一瞬皮开肉绽,他从我肚皮里掏出来一个肉球,举到我眼前道:“还说不是,看,这孩子长得多像我?”
我尖叫着扑向阿斐,他却烟雾一般的消失了。
这真是今年最可怕的一场噩梦,更可怕的是第二天醒来,前厅里站了一溜新来的佣人,挨个冲我问好。
“夫人好,我是新来的管家,老刘。”
“夫人好,我是新来的厨子,小赵。”
“夫人好,我是新来的账房,老徐。”
……
看着这群熟悉的面孔冲我介绍自己的场面着实诡异,匆匆打发他们下去后我又再一次整理了下思路。
这是我同阿斐来到漠北的第一年,在此期间一直都跟夜晓、老五他们有着书信来往。按照前世的发展,几个月后临近年关之时,老五会同十一来漠北探望我们,这是我们仅有的安稳日子,直到第二年冬天,阿斐、凌儿出游被风雪围困,落下病根,隔年初春我带凌儿前往流苍被擒。
依我对上官寻的了解,他一定早就派人在周围撒下天罗地网,只是碍着姜国那位公主不好发作,可这并不妨碍他放长线钓大鱼,但凡我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他知道,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必须从长计议。
日子在焦虑和不安中飞速前进,阿斐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好,凌儿会背的诗词越来越多,唯有我止步不前,惶惶不可终日。
阿斐见我如此这般也委实跟着着急,我却有口难言,这等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即便他能够相信,也只是徒增烦恼,不如自己抗上一抗。
尽管如此阿斐还是想尽了办法逗我开心,隔三差五一家三口外出散个步吃个饭什么的。
最近我们迷上了破案类话本,家里摆了一堆《神探宝晴天》、《富二莫死破案全集》、《名捕快克男》什么的,看着看着不禁感觉脑袋灵光了许多,像是找到了新世界的大门,福至心灵的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距离除夕夜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我悄悄给老五寄了一封信,忐忑不安的等了半个月才收到回信,信上说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他同十一会如期而至,我这才按下心来。
漠北的冬天冷的吓人,我跟阿斐早早梳洗一番,宽衣解带并排躺好。
“阿斐!”
“嗯?”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什么游戏?”
我看到某人激动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吞了吞口水:“破案游戏。”
“唔,今天这个游戏倒很特别。”他奸笑着翻身覆了上来,咬了下我的下巴:“坊间传闻你欺男霸女强抢民男,上官氏,你招还是不招?”
我:“……”
“不招?看本官如何严刑逼供!”
……
这一“逼供”直到深夜,我慢慢平息着方才的余热,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我要玩的是“破案游戏”,才不是什么“审案游戏”!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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