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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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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上官斐的声音:“父皇几天前来看过你,还给他取了个名儿,上官凌,凌云壮志的凌。”

我低头亲了下他柔软的脸:“好名字,凌儿,我是娘亲哦~”

他仿佛听懂了一般“咯咯”的冲我笑,小小的五官皱在一起,眼睛也小的可怜,我低头又亲了他一下,忍俊不禁道:“夫君啊,你方才说的没错,凌儿果真好丑。”

一声嘹亮的啼哭破空而响,我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哭得带劲,怎么哄都没哄好,上官斐召奶娘抱了过去,隔了好久还能听见他在哭。

他这一哭我也想哭,泪眼朦胧道:“宝宝是不是知道我说他丑啊,我以后不说了。”

上官斐坚定的摇了摇头:“决计不是夫人的错!我猜……他是饿了,想喝奶!”说罢瞥了我胸口一眼。

我捂住胸口摸了摸,忧伤道:“哎……还是很小……也不知道够不够喝……”

上官斐掩嘴而笑:“无妨无妨,有奶娘就够了,夫人好好养身子便可。”

我点点头,下定决心好好滋补一下,补得奶水充足,亲自喂上几次奶!

我突然想起什么看向上官斐道:“夫君,你的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上官斐哭丧着脸一张脸道:“夫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心虚的瞥他一眼:“夫君……是如何受的伤?”

“都是风浅那个混蛋干的!”

我深深叹了口气,风浅啊风浅,你的脑子要是有你的胆子那么大就好了。作者有话要说:╭(╯3╰)╮╭(╯3╰)╮ ╭(╯3╰)╮╭(╯3╰)╮ ╭(╯3╰)╮╭(╯3╰)╮ ╭(╯3╰)╮╭(╯3╰)╮ ╭(╯3╰)╮╭(╯3╰)╮ ╭(╯3╰)╮╭(╯3╰)╮ ╭(╯3╰)╮╭(╯3╰)╮ ╭(╯3╰)╮╭(╯3╰)╮

产后

据上官斐回忆;临行前风浅突然说要跟他一起去前线;想着风浅能少缠我几天上官斐当然欣然应允;将风浅安排在后方好吃好喝伺候着。

准备班师回朝的那天夜里;风浅莫名其妙约他一同喝酒;说是想冰释前嫌和睦相处;上官斐觉得男人间嘛;又没有深仇大恨;哪有解不开的结?宽宏大量的赴了宴。

酒过三巡上官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平日他虽酒量不好,却也没有这般易醉;浑身还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风浅埋头喝了不少,突然站起来踢了他两脚,上官斐何时受过这般气,当即扬言要将风浅千刀万剐!

风浅冷哼一声,遥遥晃晃的站了起来,执了剑道:“殿下,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千刀万剐。”

说罢就开始剥他的衣服,拿了剑一刀深一刀浅的在他身上乱划,足足划了七十二道伤口,痛的上官斐差点把牙给咬碎了。

然而这般大的动静门外守卫的将士却没来看上一眼,上官斐深觉蹊跷,瞪着风浅道:“你整日妹妹妹妹叫的亲热,现今却这般对我,是将月满至于何地?她还怀着我的骨肉,你是想那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爹吗?”

风浅醉醺醺道:“殿下,我没法子,有人叫我杀你,要不然就要月满的命,你别怨我……”

上官斐怒喝:“那人是谁?!”

风浅没有说话,转而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准了他胸口的位置。

上官斐最后问了一句:“你觉得我死了,她还能够独活?”

风浅顿了一顿,如梦初醒般狂奔而去,再也寻不见踪影。

上官斐躺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被人发现,原来这一夜将士们都在庆祝胜利饮酒高歌,丝毫没有发觉主营中的不正常,直到统领将军想邀他一同庆贺,这才发现尊贵的太子殿下已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所幸风浅醉了下手不狠,虽然他全身上下多处受创却大多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比较严重。

将士们原本想让他就地接受治疗,修养几日,可上官斐怕消息传回碧晓害我担心,执意要赶回都城,哪成想在距碧晓仅三十里的一处峡谷遭了暴雨,狭窄的羊肠小道里眼瞅着就要山体滑坡,上官斐所在马车的两匹骏马一阵嘶吼,原地乱了阵脚,如何也不肯再动半步。

上官斐见事态紧急,阻止了要合力抬起他的几人,咬牙自己站起来施了轻功躲过一劫,代价是……身上大大小小刚刚愈合的伤口全部崩裂开来,染红了他一身云袍。众人见他伤势严重索性直接送进了宫里,这才有了小十一见到的那一幕。

我看着上官斐满身的绷带心疼的要死:“夫君……你受苦了……”

上官斐摇了摇手:“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吗?倒是夫人将我吓了个半死,夫人受苦了。”他脉脉含情的看我一眼,转而咬牙切齿道:“可那个风浅……我决计不会放过他!还有背后指使他的那人!”

“夫君,不管风浅的事,你别怨他……”

上官斐的眉头深深皱起,闭了眼睛不肯看我:“夫人,你几次三番的维护那个娘娘腔,我心里纵使不乐意也没说过什么,可这次他要了我半条命,你怎能还是这般袒护他,到底我是你的夫君,还是他是你的夫君?”

一室寂静,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是我言重了,夫人别往心里去。”

我背过头偷偷抹了抹眼睛,克制着哭腔道:“风浅一直很照顾我,他还救过我的命,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哥哥,他同你……不一样的……”

“好,我不为难他。夫人……别哭了……”

“唔……”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喧哗,推门而入的正是小十一和见过两面的老五。

小十一欢天喜地道:“姐姐,你醒了!”随后四下环顾道:“我的小侄儿呢~在哪在哪~”

上官斐冷哼一声:“呵,还敢来看我儿子?!要不是你谎报军情,怎会害得夫人跌了一跤,差点……差点……”

小十一垂了头不敢说话,老五接话道:“大哥你就别怪他了,小十一被父皇狠狠揍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呢。”

小十一瘪了瘪嘴,扑倒我的床边道:“姐姐,对不起……”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不怨你的,是姐姐不小心。”

老五摇了摇手里的折扇闲适的坐了下来:“不过小十一也做了一件好事,算是将功补过了。”

小十一回头瞧他:“五哥,我做过什么好事?我怎么不知道?”

老五笑的云淡风轻:“你见大嫂跌倒后不是立即就跑回宫里告诉大哥了吗?难得大哥刚刚包好伤口,居然强忍着回府里守着嫂夫人,这一站就是两个时辰,真是令我等好生感动。”说罢意有所指的瞥我一眼。

我震惊的看了上官斐一眼:“夫君……你……”

上官斐别扭的撇过头去:“没事的,你别听他乱说。”

老五难得这般严肃:“是啊,没事,只不过全身伤口从新崩裂一遍而已,只不过多流了半盆血而已,只不过又要多躺个把月而已。”

“你给我出去!”

“怎么,大哥恼了?那我再说最后一句。父皇年事大了,身体也越发不好,大哥身为储君,以后是要安邦治国造福百姓的一国之君,怎能待自己的身体如此儿戏?”说罢冲我行了个礼:“大嫂,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在大哥身边能多多体谅他些,照顾好他,老五还有些事情,先行告退。”说罢提了小十一一并走了。

我脑海中怔怔的回荡着方才老五说过的话,那时我见到的……原来真的是他……原来不是梦……

只一瞬间泪流满面:“夫君……”

“别听老五乱说,才没那般严重。”

我哭得喘不过气来,只觉身边床榻一沉,我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那人温柔的吻去不断涌现的泪珠,轻声道:“夫人别哭了,你哭的我伤口都疼了。”

我回身搂住他道:“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他笑笑:“我也从未真的生过夫人的气。”

我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夫君,我彻底栽了,就算以后你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我也会一辈子缠着你的。”

他摸了摸我的头,小声道:“求之不得。”

“夫君啊,我有句话好像从未对你说过。”

“唔?”

“上官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笑的比五月的春风还要和煦温暖:“嗯,我也是。”

我在上官斐宽阔怀抱里沉沉睡去,带着从未有过的安宁满足。

凌儿满月那天上官斐大摆筵席广邀宾客,一时间热闹非凡,他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众人,只为了听旁人同他道一声恭喜,再夸夸他的宝贝儿子,那嘴角从清晨到晌午就没合上过。

我实在看不过去走过去扯了他的衣角小声道:“你身子刚好,回屋里坐着去。”

他揽了我的肩膀道:“为夫一点儿事都没有!不如……夫人晚上试试?”

我羞愤的捶了他胸口一下:“都当爹了还没个正行。”

他捉着我的拳头亲了一下,淫。笑道:“夫人不就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我正想反驳,只觉上官斐揽着我的手臂一紧,抬眼就见上官寻踏门而入,徐徐走过来冲我同上官斐道了声“恭喜”,献上了一份厚礼。

上官斐笑着道了声谢,派人将他引了进去,又笑着同新来的宾客寒暄。

上官寻经过我身旁时略微侧了下头,让我看到他肆无忌惮又意味深长的目光,随后从容的走了过去。

我克制着颤抖,掩饰着将脸埋在上官斐的胸口。他不知道那日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同上官寻之间所有的纠葛,我不说,他便不强求,这是他给予我最大的信任和尊重。

许多时候我都想将过去发生的所有统统告与他,可我开不了口,那些往事像是剜进肉里的钩子,稍一触碰就会血肉模糊,若是叫他知道,定会比我还伤心难过,是以每每话到嘴边,我都生生咽了下去。可方才上官寻看着我的眼神实在太过可怕,他带给我的恐惧已经深深烙在了骨子里,每每见到都要备受煎熬,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那日宴席散尽之时已是深夜,我靠在上官斐的怀里闭了眼道:“夫君,上官寻有不臣之心,不要再留着他了。”作者有话要说:╮(╯▽╰)╭

帝位

临近年关时碧晓城里发生了一件轰动一时的大案;掌管刑部的平遥王被几个官员指证结党营私收受贿赂草菅人命;人证物证俱全;陛下亲自参与了审理;看在上官寻父王的面上只削了他的官职封位;下旨流放三千里;此生不得踏入都城半步。

那一日下了沉甸甸的雪;上官斐同我站在府里最高的楼台上观景;遥遥看见一对官兵模样的人马途径太子府的大门向城外走去;蹍脏了一地白雪。

我遥遥就看见了他,这大抵是他这辈子最为落魄的时候。原先一尘不染的白衣沾了些许泥泞;发丝被风雪拂的凌乱不堪,唯有背脊挺得笔直,还若先前一般带着倨傲之气。

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抬头看了一眼,顿了脚步。

我靠在上官斐的怀里笑靥如花,用口型无声的说了句“再见”。

身后有官兵踹了他一脚,催他赶路,上官寻却仿若未觉,动也不动的朝这边儿看了许久,突然仰天长笑,那笑声凄绝阴冷,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寒上三分。

上官斐皱眉轻哼一声,揽了我转身道:“夫人,咱们去看看凌儿吧,这个时辰他该要醒了。”

我点头,转身许久还能听见那阴魂不散的笑声。

除夕夜宴,上官斐携我同凌儿入宫,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九重宫阙,只觉得恢宏奢华到了极点,高高的穹顶藐视苍生,四周点了数不尽的琉璃宫灯,映得堂前亮如白昼,却掩不去金壁辉煌后的冰冷和孤寂。

在殿前下了马车,上官斐执了我的手拾阶而上,我拢了拢衣领,突然问道:“夫君,你喜不喜欢这个地方?”

他皱了皱眉:“大抵是不喜欢的。我自幼从这里长大,见过许多肮脏事儿,直到十八岁那年搬去太子府,方觉深深松了口气。”

“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略一思考:“跟现在不太一样,严肃,刻板,不爱说话,像个小老头儿。”

我想象了下他那时候的模样,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那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大约是物极必反。” 他用指腹慢慢磨蹭我的手背,侧头看我,眼睛里映了点点亮光:“夫人,你也不喜欢这里是不是?可我注定要回到这里。”

我回握住他的手:“我知道的,你有你的职责和抱负,我只要你和凌儿在身边就够了。”

踏上最后一阶阶梯时,上官斐对我许下了一个承诺:“夫人,等凌儿长大能担重任之时,我就陪你云游四方可好?但在那之前,你要等我。”

我笑笑:“好,你去哪我去哪,有你在,这宫里大抵也没多么可怕。”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上官斐的父皇,年过半百不苟言笑,身上有着上位者常年积攒下来威仪,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沉稳果决的气质。我瞥了眼身边的上官斐,这人以后也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随众人行了个大礼,正位上沧桑粗哑的声音响起:“都平身吧。”

紧接着宫女流水般有序的为每一张桌几上菜端茶,待一切准备就绪后陛下话不多说,只道了句:“难得聚的这样齐,大家随意。 ”

话虽如此,竟无一人多说半句废话,大家只管悄无声息的吃着东西,直到陛下搁了筷子,才有人小声同他说些什么,他大多时候都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酒杯,只偶尔点一下头,说个一字半句。

凌儿先前吃足了奶水,此时像是有些困了,靠在我怀里半合了眼。突然面前一暗,有人遮了光影,陛下负手立于桌前,鹰一般明厉的眼神扫在了我的面上。

我抱着凌儿施了个礼:“陛下万福。”

他略一抬手:“起来吧。”言罢伸手接过凌儿,难得露出了一个笑:“这孩子同阿斐小时候真像。”

上官斐却没有说话,看起来同他父皇的关系并不亲近。

陛下也没在意,伸手拂过凌儿的脸颊:“这一转眼许多年过去了,你们都长大了,唯有父皇老了。”

上官斐面上有些动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门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公公,带着哭腔小声道:“陛下,蓉妃娘娘……方才去了……”

他身子一晃,差点摔了凌儿,被上官斐连忙接过去递与我,转身扶着他道:“父皇……你没事吧?”

陛下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吐出一口血来。

那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据说蓉妃曾经是陛下最宠爱的一个妃子,可惜出身不好,在宫里很受排挤,年轻时流过两个孩子,自此就有些疯疯癫癫,陛下将她移去遥远的偏殿,再也没去看过她。宫里皆知蓉妃几乎算是被打入冷宫,可忆起那日的场景,我才懵懵懂懂知晓,陛下不是不爱他,只是用了他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她。

反观上官斐的母妃已逝的崇德皇后,出身名门家世显赫,从陛下还是太子时就坐上太子妃之位,一路顺风顺水,后来更是母仪天下。可这个男人不爱她,还误以为是她害了蓉妃腹中的胎儿,崇德皇后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死前最后的心愿,就是陛下能将皇位传于上官斐。

上官斐对我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之时神情居然十分平静,我平日里只看到他没心没肺的一面,不曾想过他幼年都经历了什么,又担负着什么样的责任。

我抱住他的腰道:“夫君,想哭你就哭吧。”

他摇了摇头,只是紧紧的回抱住我,良久才道:“夫人,我们成亲时太过仓促,甚至没有拜过天地高堂,即位之日,我会备下十里红妆,补给你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

先皇去世七日之际,新帝即位,同时进行了隆重的封后大典,我着了金线勾勒的凤纹广袖红袍,曳着三丈长的流纱裙摆,缓缓踏过红毯,登上九十九层台阶,来到了那人身旁。

他一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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