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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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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两手扯住我的脸哼哼冷笑道:“哎呀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正准备下手反击时,就听一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

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见籍光风一般的跑了过来,狠狠打掉了风浅的手,那“啪”的一声响的可怕,风浅的手背上迅速红了一片,顺带扯得我的脸生疼。

我从未见风浅这样生气,他阴沉着一张脸,掰了掰手指关节向籍光走去。

籍光这个呆子浑然不知危险临近,还冲我咆哮道:“你居然背着我跟这个小白脸偷情!!!”

又是小白脸……你们不要再互黑了好吗?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风浅已经对着籍光一阵胖揍,边打边说:“你他么给我听着!!以后不准再到这府里来!!再让我瞅见你老子打断你的腿!!”

等风浅被我拖走时,籍光原本白净的脸已经青一块紫一块,躺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闻讯赶来的上官寻先是派人抬起籍光送往昙音处医治,随后站在我跟风浅面前面色阴沉道:“你们两个……是越发能耐了!”

我跟风浅哆嗦着没敢说话,又听上官寻笑着说:“风浅,你给我再去南边儿种一个月的地!月满;闭门思过,给我抄写一百遍《女戒》!”

我:“不要啊……”

风浅:“呜呜呜……”

第二天,风浅留书一封离家出走了……这个混蛋!居然不带上我!

倒霉

待我抄完那一百遍《女戒》已经是许多天之后的事了,我哆哆嗦嗦将那摞纸递给上官寻时问:“公子,风浅还是没有消息吗?”

上官寻没说话,显然还在生气。

我下了狠心道:“公子,要不我再抄一百遍《女戒》,你找风浅回来好不好?”

上官寻面无表情道:“不好。”

我在心里摸了把泪,咬牙道:“公子,我去替风浅种一个月的地,你别怪他了好不好?”

上官寻瞥了我一眼:“如此甚好!”

我垂头丧气的回屋里收拾东西,许是风浅的前车之鉴太过可怕,我做了一整夜的梦,一会儿梦见自己背着锄头在田间地头一边唱歌一边扭秧歌,一会儿梦见自己黑的像只熊一样,风浅冲着我娇笑道:“哎呀呀~妹妹同我一般黑了~”。

我在梦里哭醒好几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很是精神恍惚面色苍白,平地里走着路都能摔上一跤,我趴在地上半晌不想动弹,居然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旁边坐着的居然是上官寻!他背对着我坐在床榻边儿上,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背影,吸了吸鼻子,莫名其妙有些想哭。

就是这个人,我做梦都想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在一起。可我胆小又懦弱,从来都不敢告诉他。

我怔怔的盯着他没有说话,上官寻却先开了口,他自言自语道:“你怎么总是让人这么使心呢?”说罢轻轻叹了口气。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许久之后听见他起身离开,我跟个笨蛋一样嚎啕大哭。

不一会儿又听见开门的声音,我头上的被子被人拽了下来,上官寻哭笑不得的递了块手帕给我道:“我都走出去百米有余了,还能听到你的哭声呢。”

我:“呜呜呜呜呜……”

上官寻笨手笨脚的给我擦了擦脸:“这是怎么了?”

{文}我:“呜呜呜呜呜……”

{人}上官寻:“月满,别哭啦。”

{书}我:“呜呜呜呜呜……”

{屋}上官寻:“我不让你去种地了,再派人去找风浅。”

我:“呜呜……我……不哭了……”

上官寻不知怎的笑了出来,边笑边道:“起来洗漱一下,跟我去吃饭吧。”

听到这个我立马破涕为笑,世界上也就只有这个人,时常让我伤心难过,可我偏偏喜欢他,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自此我跟上官寻的关系突飞猛进,至于怎么个猛进法嘛,大概就是觉得他同我亲近了许多。

我脸皮一向很厚,瞅着情况好转更是逮着机会就制造偶遇,蹭着他一起吃饭散步。如此这番,府里传出了我抛弃风浅投向上官寻的怀抱导致风浅伤心欲绝离家出走的八卦,这八卦还是夜晓在我吃饭时讲给我的,我听后一口饭喷了出去。

夜晓着看着我坏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月满,我从心灵到肉体都支持你啊,加油!”

我感觉整个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把脸塞到盘子里去:“真的有……那么明显嘛?”

他嘿嘿的笑道:“原本是不够明显的,可我看你现在这副……唔……娇羞的模样,才知道那个传闻原来是真的。”

“那传闻不是真的。”

“唔?”

“我没抛弃风浅……”

“……”

“说到风浅,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夜晓摇摇头:“没见过,他从小到大离家出走过好多回了,不用担心,过几天穷到没饭吃了就会自己跑回来的。”

那么就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忐忑不安的问夜晓:“你说……我有没有成功的希望?”

夜晓摸了摸下巴:“我见阿寻近来对你亲近了许多,有戏有戏!”

因着夜晓那番话,我很是受到鼓舞,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梳妆打扮一番准备跑去流光湖“偶遇”上官寻。近来我摸索出了规律,上官寻每日早饭过后都会去那儿转上一圈。

今日的天气实在是好,我哼着小曲儿往湖边走去,突然顿了脚步。

湖边站着一个人,那人负手而立,一身天青色的衣袍,站在那儿就像是画里的风景一般。那衣服还是先前我陪风浅买的,我眼圈一热,这个没良心的!终于知道回来了!

我提起长裙向他跑去,准备跳到他背上狠狠给他几拳。待跑近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风浅何时又长高了?奈何此时已经刹不住车,我依然直直向他冲去,在据他一臂之遥时,那人移开半步,伸手给了我后胸一掌,顿时血液翻腾到嘴里,我还没来得及吐出那口血,就“噗通”一声掉到了湖里。

这水可真凉啊……我我我……不会游泳!!!那人起先还皱着眉看我在湖里扑腾,后来看我变吐血边嚎叫又“咕咚咕咚”喝了好些水,居然乐不可支的笑弯了腰,待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才看到他一甩衣摆跳了下来,这人的模样……居然有些像上官寻……

再醒来时我胸口疼得厉害,昙音正在给我把脉,见我醒了扶我坐了起来,递给我一杯温水,叹了口气道:“这短短几个月,我已医了你三次,一次剑伤,一次昏厥,这次又换了内伤,月满啊,你近来的运也太糟糕了些。”

他这一说,我的胸口更痛了,近来确实诸事不顺霉运连连,难不成这是我气疯司马敬的报应?

我正胡思乱想着,又听昙音道:“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下还需再躺半个月,不能再吃吃鸡鸭鱼肉了,只能喝汤。”

听闻这个噩耗,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突然想起那个害我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那个把我打到湖里的混蛋是谁!”

昙音面色一僵,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还在思考这是什么意思时,就听见一阵笑,那人走近我道:“你口中的混蛋……说的可是我?”

他虽然换了一身浅灰色的长衫,可那张脸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打得我吐血还差点害我淹死在湖里!

昙音起身给那人让了座,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挥手制止,走了出去。

那人大刺刺的坐下,冲着我又是一阵笑,很是开心的模样。

我本就生气,见他在受害者面前不但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愧疚还不知悔改的笑个没完简直要炸了毛,凶巴巴的问道:“你!笑!什!么!”

他勉强止住笑声,咳了两声掩饰道:“对不住,我只是……又想起了你早上在水里扑腾的模样……唔……十分有趣……”说完眉眼弯弯,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了就让人想揍他。

我挥了挥拳头:“你为何打我!”

他琥珀色的眼仁里终于有了稍许愧色:“我听见背后有动静,还感到一股杀气,以为是有刺客要杀我呢,顺手就来了那么一下……”

这人……这人真是能气得我吐血啊啊啊!我能有杀气?还顺手就来了一下?这一顺手就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现在躺着不能动,定要上前跟他拼命!

他见我半晌没回话,指了指我的胸口问:“那里还疼吗?”

我:“哼!”

“别生气了啊。”

我:“哼哼!”

他又笑:“我后来不是跳下去救了你吗?扯平了好不好?”

我:“哼哼哼!”

不论他说些什么,我皆用“哼!”回他,这个怪人到后来笑得停都停不下来,揉着肚子道:“你叫月满是不是?在下上官斐,今天时候不早了,改日我再来看你。”

哼哼哼哼哼!

待他走后不久上官寻也来了一趟,我仗着有伤在身抓了上官寻的手呜呜的喊疼,上官寻任我抓着他的手,皱着眉问:“哪里还疼?”

我指了指胸口:“这里疼。”

上官寻极快的瞥了我胸口一眼,问:“怎么个疼法?”

我义愤填膺道:“气的疼!”

上官寻:“……”

我一想起那人就来气,害我吐血落水不说,还连累我不能吃肉!我对着上官寻把那人批得十恶不赦,上官寻许久没有说话,面色很是怪异。

我又道:“公子公子,我这才想起来,那人长得跟你有几分像,可一看脑子就不太好使,他叫什么来着……”

“他叫上官斐……”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就是这个坏蛋!”

上官寻揉了揉太阳穴道:“那人是我的堂兄……你应该听说过他的……”

我冥思苦想一番,上官寻的堂兄上官斐……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记起早先风浅给我提过的八卦,他说:“传闻太子殿下和善亲民,单名一个斐字,可皇宫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培养出什么简单的孩子……”

我冲太子殿下大吼……还拿鼻孔儿“哼”他……我是不是快死了?

上官寻见我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好笑道:“刚才还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现在知道怕了?”

我:“呜呜呜……我还想多活几年……”

上官寻敲了下我的头:“笨,皇兄不会因着这个要你的命的。”

我因着他这个亲近的动作又高兴起来,傻笑半晌,突然想起来问:“那个……太子殿下他干嘛穿着风浅的衣服,害我认错了人。”

“早上皇兄来找我议事,下人不小心将茶洒在了他身上,我便派人拿了件风浅没穿过的衣裳给他。”

我:“公子啊……你这是又坑了我一次……”

上官寻:“……”

第二天,我看着成群的人端着一摞摞东西往我屋里送,领头的是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少年。那少年笑道:“月满姑娘,殿下说昨日把你打伤很是过意不去,特派奴才送些东西来陪个不是。”

我应承了几句,待他走后,我看着桌子上摆的萝卜一样大的人参和盆子一样大的灵芝咽了咽口水,啧啧,这伤受的值了。

出走

卧床期间我很是烦躁抑郁,想吃肉,想见上官寻,想的胸口一抽一抽的疼。我是日盼夜盼上官寻能多来瞅瞅我,奈何望穿秋水也没望着他。

趁着有一天夜晓来看我,我委婉的诉说了下自己的相思之苦,同时暗示他想想办法,夜晓果然不负所托,当天中午上官寻就大驾光临,见了我道:“听说你想我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吃不下睡不着?”

我一口血涌到喉咙尖儿,差点喷了出来。夜晓啊夜晓,你居然也来坑我!!!

我闭上眼睛装死,强装淡定的把被子拉过头顶,闷声道:“别听夜晓瞎说……我我……我要睡了……”

头顶的被子被人拉开,上官寻把我拖出来道:“先把饭吃了,喝了药再睡。”

我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得寸进尺的问:“你陪我吃?”

上官寻略一思索,道了声“好”。

自此上官寻每日都能陪我吃顿饭,真是在夜里都要笑醒。

有一天晚上我甚至梦到嫁给了上官寻。我看着自己穿着金光闪闪的嫁衣,走过长长的红毯,尽头处是笑着的上官寻,我端庄的立于他的身旁,那画面看上去很是般配。这明明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可不知怎的,我看到自己面无表情,眼睛里是死一般的沉寂,梦醒后我的胸口又开始痛,这明明是个好梦,可我却莫名其妙难受的厉害。

又过了几日,我胸口处的疼痛缓解不少,又开始琢磨着出去转转。挑了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决定出去溜一圈,走到千寻居时发现上官寻不在那儿,我有些失望,转而去了流光湖上的白玉凉亭,靠着栏杆晒太阳。

许是太久没有晒过太阳,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晒太阳好舒服啊~”,我很快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因着一阵笑,我皱了皱眉,这笑声听着很是熟悉,很是欠扁。

我不耐烦的挣了眼,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居然看到了两个上官寻,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原是上官斐和上官寻站在一处。

我原本觉得他二人长得有些像,现在他们站在一起,却又觉一点都不像了。上官寻是画中清雅绝尘的寡欲仙人,而上官斐是游戏人间的贵族公子,两人的气质一点儿都不像。

我脑子还没从瞌睡状态恢复过来,呆呆的道:“公子……太子殿下……”说了这个我就卡了壳,脑子里死命回忆先前看的话本里是怎么对着皇族打招呼的,是说“太子殿下吉祥”还是“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来着?思索良久也没记起来,索性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上官寻站在太子身后半步的位置,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我难得聪明了一回,立即伸手擦了擦嘴角,果然流了不少口水,惹得上官斐又是一阵笑。我认识的人里许多人都爱笑,比如风浅,比如司马敬,却没有一个人笑的像他这般爽朗洒脱,眼仁里都是深深的笑意。

上官斐冲我走近一步,居高临下的拿手里的折扇挑了我的下巴扬眉道:“身子可好利索了?”

我感到头“嗡”的轰鸣一声血气上涌,劈手就夺了那把扇子。上官寻在这儿你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我!

待我神志清醒后看着太子殿下还维持着原先执扇的姿势,嘴角还挂着笑,却有些目瞪口呆。我低头看了下自己手心里的扇子,彻底窘了。连忙将功补过的打开那折扇卖力的给太子殿下扇风,边扇边道:“太子殿下想必是热了,我给你扇扇,嘿嘿,扇扇。”一边给了上官寻一个“快来救我啊”的眼神。

上官寻抿嘴笑了一下:“你怎么擅自跑出来了,昙音不是说你还要再躺两天”

我一拍脑袋应道:“对的对的,我说怎么头还有些晕。”说罢将扇子递给上官斐:“殿下,那个……我先走了……”

上官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这扇子送与你了,我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哪里有头晕的样子?”

我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突然被上官寻扯了下袖子:“皇兄逗你呢,还不走?”

上官斐却没给弟弟面子,伸手托了下巴道:“阿寻,你也太护着这个妹妹了些。”

上官寻扯着我的手顿了一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隐约听着他在笑:“我这妹妹很是顽劣,阿寻只是怕她惹皇兄生气罢了。”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我不是你的妹妹,也不想做你的妹妹。”声音轻的只有我知道,就像我对上官寻那卑微的心意,他从来就不知道。

上官斐终于肯放行,笑道:“我就给阿寻个面子,月满姑娘,后会有期。”

我也道了一声“后会有期”,立即转身跑回流光阁,离了那凉亭好久我还隐约能听见上官斐的笑声。

当天晚上的时候我又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我还穿着嫁衣,只不过,这次嫁的是上官斐。

梦醒后我惊出了一头冷汗,直想狠狠敲敲自己的脑袋。最近我这是怎么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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