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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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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连根拔起。

他的掌风里带着一股霸气。霸气中透着凌厉和冷峻,和之前的他完全不同。我在旁边看着。只觉得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苍白到铁青,豆大地汗珠也布满了额头,从额头顺着往下流,都快要在脖子弯那汇成小溪。

我都要哭了。正想着该怎么把慕容楚风给赶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又急促地呼唤。“悠梦,快走!”

我蓦地返头,却见泽新辰如弱柳一般扶着一个丫头就往这边赶来,远远看着我,便紧张地对我朝外挥手,示意我赶紧离开。看他这副模样就赶过来,我心里一沉,铁定是出了什么坏事。但还是急急地朝泽新辰奔去。

泽新辰嘴唇发白。也顾不得自己失血过多,根本不该肆意乱跑的,看我朝他走去。却更是急得不行,“朝廷的人找上门来了。也不知如意她挡不挡得住!”

他这话倒是让我一惊。但旋即又明白过来,肯定是刚才看到高心楼太过激动。在质子府门口露了一把脸,被别人发现了行踪。

钱佐和慕容楚风那边打得正欢,听到这个消息,似乎都明白了什么,身形稍滞,只听钱佐说道:“是谁来了?”

他一说话,奔向泽新辰地我差点没摔个仰面朝天,返转头去,却见钱佐一脸森然地看着我,他开口说话了!他到底是哪个他?!

泽新辰并没有回答钱佐的话,想来他也不知是谁找上门地,只是不无担忧地对我说道,“我听说他们一个个都盛气凌人的,看样子来者不善,一个个嚷着要把你给……给就地阵法了!”看得出来泽新辰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他是真心为我着急。

我在质子府呆了这许多日,泽新辰始终不问我和朝廷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何至于被冠上通缉犯的罪名,只是默默地掩护着我,到今日有人找上门来,他无能为力,只有过来通知我快些离开。

他看了钱佐一眼,眼中的忧虑有增无减,“看他们地架势倒不像来迎驾的!你和皇上……”泽新辰想必误以为越国朝廷有政变,却不知他们是误以为我串通了什么人把钱佐给绑架了。

消息确实,我反倒是没那么着急。到底钱佐现在是醒的。被有心人利用的机会倒也不太多。特别是一想到他张口说话,也不知是不是恢复了神智,倘若真正的钱佐回来了,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回头看了钱佐一眼,打量着他,却发现刚才还和他斗得如火如荼的慕容楚风没了踪影。估计是他听泽新辰说朝廷的人来了,加上钱佐武功不弱,他一时得不了手,既然讨不着便宜,便趁人不注意跑了。

钱佐的眼睛里反射着冷冷地寒光,这冷眼看着让人心里一凉,但却是那样的似曾相识,那样的久违,我欣喜地看着他,“你醒啦?”

是地,这眼神曾经让我那样的憎恶,可是现在久别重逢,识穿自己心思之后,竟让我心里一漾,原来之前地厌恶是那样地站不住脚,原来从厌恶到爱只是一步之遥,原来冷酷无情的钱佐也可以看出些许可爱地。

不可否认,单纯的钱佐更让我着迷,但那究竟是钱佐不正常的臆想,现在他居然不知不觉地恢复了神智,怎不让人欣喜雀跃呢?此时,我再想到慕容楚风,居然没那么憎恨,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呢。要不是他打钱佐的主意,激发了钱佐作为皇帝的那个意识,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那个正牌给唤回来呢?

然而我似乎忽略了这个钱佐对我并不友好这一事实,于是我的热脸顺理成章的贴上了他的冷屁股,他冷冷地说着:“朕怎么在这?”

我尴尬地看了泽新辰一眼,这句话让泽新辰听了也是一头的雾水。钱佐则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刚才和慕容楚风的对决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他一边费尽心思想着自己怎么会衣衫不整站在这里,一边缓着劲。

我奔过去,想扶住他:“你悠着点!刚才那么拼力干什么?!”口气里带了些埋怨。

钱佐横眉看了我一眼,冷哼道:“你又打着什么主意?”语气中对我十分排斥。

我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他这么快就变回来了,刚才应该多虐他一下的!

第八十八章 钢刀

最近很忙,这个我在上个月就说了,这个月每天早上六点多起来一直到晚上九点都在加班加点,更新已经是钵钵很费力地在做了,也希望大家包含,加上这个礼拜我要搬家,很吃力的,大家体谅,能快我一定快的。

“我能打什么主意?!”我没好气得白了他一眼。

泽新辰在旁边冷眼旁观了好一会儿,或许在他眼里,我与钱佐的对话,竟然成了打情骂俏,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有意无意地咳嗽了两声,算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看我回望他,泽新辰尴尬地说道:“你们再不走,只怕外面都已经给围住了。”看他的意思,玉如意想必也顶不了多久。

“走去哪里?”旁边的钱佐闷然地吱声,他刚才坐在一旁颓然了许久,或许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起话来也有些懵懂。

我对他笑笑:“哪里也不去。”笑脸转向泽新辰,“该来的始终要来,也无谓让女王殿下替我遭罪。”

泽新辰怔怔地站着,忽然也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不顾旁边的钱佐,直接对我说道:“我喜欢你这样的笑。旁边的钱佐脸色一沉,看泽新辰的眼睛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和玩味,但转瞬即逝。

泽新辰继续说,我喜欢你这样的笑,好像所有事都不在乎一样。

“我当然在乎的。”我意有所指地说着,偷偷斜睨了钱佐一眼,恰巧和他的眼神相接。他与我眼神相对,又赶紧收了回去,努力让自己眼睛里保持着惯常的冷漠。以及对我地鄙夷和厌恶。

若是从前,我定然也要怒目而视的。可是现在。我竟然觉得他的行为是那样地好笑与有趣。他明明关注着我,明明思念着我,却要把厌恶和鄙夷强加在自己头上,能不好笑么?

我对着钱佐笑,琢磨着他的心思。。[奇+書*网QISuu。cOm]。泽新辰则琢磨着我地心思。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有些感觉不似滋味,或许我当着他的面对钱佐笑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泽新辰寻了个借口掉转头走了,他说他去看看玉如意那边的情况。

他一言不发地走了,或许是身体太虚弱的原因,脚步有些虚浮。我从钱佐身上抽回了眼神,想要挪往泽新辰,他已经在丫鬟的搀扶下,去了走廊地那头。

我心中忽而无限感伤。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就好像在与我的过去告别似的。我想喊住他,说些什么,话到唇边。才发现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既然无法挽留。除了哀婉伤感想必也做不了什么的。

“怎么?还依依不舍呢?”钱佐冷不丁的出声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我斜眼看他。他把手扳在身后,一副傲然的模样俯视着我。

我本不打算理会他。但转念一想,又想逗逗他,于是嘻嘻一笑,说道:“怎么,你吃醋么?”

“吃醋?”钱佐差点没笑出眼泪,“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这辈子你都可以断了这种念想!”

“那可不一定呢!”我看他完全是誓死不信的架势,心想要是有个摄像机把他之前缠人地样子拍下来,给他看看,肯定十分有趣。

我的“狡辩”显然惹来了钱佐极大的不满,他哼了两声,道:“你把朕骗到这里来,就为了听你说这些无聊得话么?”语气中极不耐烦。

“好笑,我几时把你骗来地?”我不依不饶道,诚心要把他给弄糊涂。

钱佐当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在他地脑子里自我杜攥出了一个非常合理地理由,“你趁朕中毒昏睡不醒,于是伙同泽新辰一干人等,将朕掳劫至此。哼,你的小算盘倒是打得挺响地!怎么,莫非想借此要挟什么?你就算要帮流求也不至于动这样愚蠢的念头吧?”

我差点没气得把肺给吐出来,他倒好,直接给我安插上这样一个罪名。我正要发飙,又想到钱佐或许平日潜意识里还是会记下一些事情,譬如他可能知道街上贴了通缉令,知道他自己中毒昏睡,只是人格分裂让他自我产生了许多幻觉,真真假假,自己也分辨不清。

于是本来想要辩驳的我,又找不到辩驳的理由了。我无奈地一笑,不经意低头看到钱佐的双脚,忽而噗哧笑了,原来他脚上的靴子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只,穿着单衣本就十分狼狈,这时候少了一只靴子,更显得落泊,可偏偏他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忍俊不禁。

钱佐见我居然嘲笑他,更是忿然,叱道:“戴悠梦,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朕的容忍是有极限的,你懂不懂?”

我给了一个探问的表情,他越是想表现出对我的超然和冷漠,就越让我觉得好笑,就连他的斥责听起来,都是那么的无力。

我说,我怎么嚣张了,是你自己把自己的靴子跑丢了,倒怨在我头上来。

钱佐听了,一时忘记反驳,但又决计不会相信的。他堂堂的皇帝,怎么会不穿好衣服就四处乱走?

我看他不信,忍不住把手上攥着的小木偶递到他面前,喏,这是你刚才削给我的!你自己不穿衣服想做个玩具给我,这会儿又耍赖么?

我说这话,是成心想要看看他的反应,只见钱佐眼眸中闪过一丝异彩,他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拿木偶,木偶的底部刻着两个字,我想他定然是认得自己的笔迹,看到那两个字,眼中的惊异闪现得更多。

我有些激动,就像在帮助一个失去记忆的迷途小羔羊找回记忆一般。

钱佐拿起木偶,但只看了一眼,便把那木偶扔在地上,避之如瘟疫。“疯女人!拿块木头就想来唬朕!你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跟满朝文武交代!”

那木偶被钱佐用力一掷,滚向一边,打了好几个转,没入了草丛中。

“喂,你怎么这样!”我心疼地奔过去拣起,幸好这木桩还没成形,没有摔掉胳膊腿的。但木偶终究沾了一些湿泥,看在我眼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好好说话不行吗?”带着愠怒的我,瞪着钱佐。一边用袖子擦拭着木偶。

钱佐冷冷地看着我,眼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满是泥污的木偶,好像有点印象,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咬着牙,看着泥巴渐渐把木偶给吞噬,心里说不出的失落,转身就走,想回屋子里打盆水,好好清洗一下,才走了两步路,就听见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来了,只听一人粗着嗓门喊道:“把逆党都拿下!”

只听霍霍的金属声,几道亮光闪来,等我定睛看明白来人时,脖子上已经架了好几把钢

来人是清一色的御林军,为首的那人我认得,是御林军的一个都尉,名叫高腾亮。钱佐似乎还比较信任他。

随同他一起走来的还有一个穿着绛色朝服的官员,从他佩戴的四色绶带来看,应该是个一品大员,这人见到我更是眼前一亮,像是找到稀有动物一般,哼哼笑了两声:“把这祸国殃民的女人给我就地处置了!”

“放肆!”从园子里悠然出来的钱佐只一出声,就让那一品大员吓了一大跳,尽管这时候钱佐穿着白色的中单,尽管这时候钱佐还少了一只鞋,但他的声音依旧威慑四方,他脸上的冷傲足以让所有人都生出寒意。

我冷笑着看见那一品大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钱佐,嘴巴里哆嗦地喊出一声:“皇……上”

第八十九章 回宫

御林军是皇帝的亲卫军,现在陡然见到钱佐,高腾亮等人简直是喜出望外,一个个跪下山呼万岁。

钱佐漠然地看着地上瑟瑟的一品大员:“侯沛,朕还没死呢,你就不将朕放在眼里么?”

“微……臣微臣不敢,”或许越国的朝臣对着钱佐有着条件反射般的畏惧,那一品大员跪在地上抖得都要散架了,“微臣不知道皇上您在……”

“朕不该在此吗?”钱佐冷冷地说着,丝毫没有让这个叫做侯沛的一品大员起身的意思。

“朝廷上下都以为皇上您被……被这个妖女给掳劫去了,微臣还当……还当……”这个侯沛显然不大会说话,说到这里,言下之意足以让钱佐把他的骨头给捏碎。

钱佐冷笑道:“还当我死了?正筹谋着新朝廷么?”他说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底下的侯沛一听这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钱佐所猜的倒也不见得是错的。

他不在宫里的这几日,朝廷对外宣称钱佐重病在身,已经一致推举钱监国,代理一切事务。倘若钱佐真的不回,钱登上帝位,倒也可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所以有些打着小算盘的人,下注在钱身上的,自然不想见到钱佐,只想着快些把我给逮住,来个就地正法,把此事给解决了。

但钱佐终究是没事的,他看我的那一眼,饱含着复杂的揣测,毕竟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怀疑我别有用心的把他给掳劫了。怀疑我和玉如意、泽新辰是联合起来犯上作乱。只是钱佐很快就断了这个念头,聪明过头地他又怎会相信我们会明目张胆的掳劫他,却又没有任何的行动呢?

或许他也知道这件事是个误会。。。但他只是永远也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狼狈地站在这里。

他对高腾亮吩咐着,让他们把架在我脖子上地钢刀给收了。也命令其他人不要为难泽新辰和玉如意。他对地上的侯沛始终没有好脸色,我只记得他对他说,朕地皇后轮不到别人处置!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坚决。我抬眼看他,他却无视我。只把我当作空气。但这句话听在我的心里,忽而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钱佐穿戴好之后,要做的事便只有一件,那就是回宫。重新醒来地钱佐,在问清楚日子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脱离正常轨道有多少时日。

他不再追究自己为什么会隐匿在质子府这许多日,身上中的毒又是怎么好的,或许应该说他没时间去追究这些问题。他是越国的皇帝,他的心里此时正担忧着他的江山。担忧着他的宝座会不会有问题。

所以当我好心告诉他,刚刚病愈不宜吹风的时候,他假装没听见。甚至连喘口气。喝口肉汤都不愿意。他一言不发就出了质子府,接过高腾亮手中的藤条。上了高腾亮牵来地一头白马。看这架势,压根不打算等迎驾的仪仗队到来。他眼中的忧虑和急迫表达着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宫地欲望。

质子府外的民众被临时驱散开去。整齐列队地御林军。清一色地白马兵士,都是他的兵士子民。

我望着质子府外地人中之龙,有些心寒,冷眼旁观地看着他上马,然后勒住缰绳,凝望着远方,眼睛里满是霸气和权欲。我叹息了一口气,蓦地转过身去。

“戴悠梦!”身后的钱佐忽然叫住我的名字。

我一愣,返转头,看他正用一种看低等生物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正挑衅着他似的。

“干什么?”我说,语气有些不善。为什么不善?是感慨他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哑巴而是掌控天下的主人么?原来女人的心都是这样的小,我苦笑着。

但钱佐对我的笑却有些排斥,他皱了皱眉头,说道:“戴悠梦,不要挑战朕的耐性!”他说着,朝我伸出手。

我摆出一副完全看不懂的姿态,给他一个满是疑问的表情。我知道他要我上马嘛,可是我忽然不想跟他回宫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无视钱佐伸向我的那只手臂,这似乎让钱佐很有些没面子,他的脸有些挂不住,手渐渐收了回去。周围一圈的御林军列好队瞧着这边,不知道废皇后和皇上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

他们虽然都一本正经,貌似目不斜视,可谁人心里头没有些八卦的意向?指不定回去就围成小圈圈说今日诡秘的事情。知道内幕的只当是我伙同他人把皇上给掳劫了,或许是为被灭的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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