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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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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容楚歌。

尽管他时不时地摇着扇,把他的脸遮去了半边,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他来了!

换回男装的他。少了几分媚俗,多了几分潇洒。妖冶且清爽,实在引人注目。和戴悠梦所画的画像几乎是八九不离十。

要不是早对他地相貌有了印象,初一眼看去,只怕我也要失去半天的魂。可惜,终究是个空有臭皮囊。。。却心如蛇蝎的变态。当然,相比而言,慕容楚歌还是男装看起来正常点。

我环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于是用眼神示意李东,游戏可以开始了。

场上那些君子们也都一个个正襟危坐,虽然表面上都是一派地道貌岸然,其实心里早都似猫爪子挠一般。

咚…………咚………鼓声响起,座位上的花也开始传,传出去地一脸不甘。接到的又满怀希望。我的目标其实很明确,鼓声越敲越快,大红花也变作一个舞动的红点点。在座位上跳来跳去。

终于,鼓声嘎然而止。红花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中年汉子的面前。我心中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但随之而来地则是满场的叹嗟。

那些没有抢到红花的人,都不免一脸不甘。怎么也没想到飘香院这个舞技出尘脱俗的新倌会看上那样一个貌不惊人,甚至有些猥琐的男子。

众人实在忍不住,一片人把失望写在了脸上。

只是,那个男子似乎对于高心楼也没有多少兴趣。他把大红花拿在手里端详了两眼,极不耐烦地把红花扔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压根不起身。

他的冷漠多少让其他人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一片沉寂。

“怎么,这位相公没有胆量回答奴家的问题么?”我捏着嗓子,故意让声音柔细一些,听起来更符合这场合的氛围。

毒手药王终于抬眼看了看我,他也许对高心楼没兴趣,但却是个自负的家伙。

我趁热打铁道:“相公是不敢回答奴家地问题么?没想到奴家的问题还这么难呢?”

毒手药王被我当着这多人的面质疑,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于是出声解释道:“你那些曲曲调调地事,我可没兴趣!”他有些没有好气。

他这话更引起了那群文人的侧目。

我则笑了:“倘若不是曲调呢?奴家无甚喜好,独独对花香钟情,不知道这位相公可否从奴家手中地这张帕子里闻出是什么香味?”我把丝帕捏在手里,托了起来。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把问题给抬了出来。

看着毒手药王眉毛一挑,涣散地眼神汇聚于我的手掌,我胸有成竹地笑了,他果然是毒手药王!

炼毒和用毒之人,多半是从自然界地植物以及矿物质中寻找毒药,对于植物自然比寻常人更敏感一些,也更多几分兴趣。现在我既然献宝似的在他面前秀出花香,想必绝不是什么常见的花儿,那毒手药王怎会不打起劲来?

毒手药王站起身来,有些大腹便便,与文弱的书生相比,实在是粗陋不堪。座上的看客不免都扼腕叹息,但又顾着身份不愿做那出头鸟。毒手药王蔑视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花香。”一边说着,一边朝台上走来。

他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把手帕拿起,往鼻前送去。

我的心就像挂在屋檐上的水珠儿,吊在那,快要掉了下去。随着他把手帕凑到鼻子跟前,越发地悬到了嗓子眼。

毒手药王用鼻子轻轻吸了吸,眉头一皱,迅速把手帕拿开。两只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瞄准了我,化作两道利箭要穿入我的心脏。

我浑身一凛,毒手药王终究不愧是毒手药王!他肯定是觉察到了什么。望着他那双灵动的眼睛,神气活现的样子,我的一颗心沉入了谷底,迷幻药的浓度应该不低,毒手药王虽然只吸入少许,应该也会有反应的,上次钱佐不就是只闻了闻便陷入了幻境么?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全无反应呢?

“姑娘想阴我?”毒手药王把手帕往地上一甩,眼皮陡然跳动了一下,眼睛里浮现出杀意。

我刹那间醒悟过来,怎么可以把毒手药王和钱佐相比呢?毒手药王可是靠毒药谋生的,那是他的饭碗,且不说他是不是本身有许多方式避免中毒,一般寻常的毒药恐怕在他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

就像医院里医生给病人开刀动手术,通常都要看一下病人是不是学化学、生物的,倘若是的话,用的麻醉剂和平常人用的是截然不同。只因为平日里做实验的时候,那些有机溶剂就有麻醉剂惯用的乙醚,寻常的麻醉剂已经不能对他们产生麻醉效果。

同样的,或许我所精炼的迷幻药在毒手药王那里,也不起任何的作用。更何况钱佐似乎对于致迷幻的药物尤其敏感。拿他的案例放在毒手药王身上,结果截然相反。

我吞了口口水,迎上毒手药王那双锋芒,脸上笑得有些僵硬:“相公在说什么?是猜不出这是什么花香么?”瞒不过毒手药王,却把底下的看客们给唬得云里雾里,不知我和毒手药王唱的是哪出戏。

毒手药王冷哼一声,铿然道:“曼陀罗花,性阴寒,味涩,有毒。还需要我说细致些么?”他说得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眼角的余光扫着我的双手,而我也发现他的手指扣住了袖口,搞不好手上正扣着暗器,随时准备发力反击。

恐怕我只要稍有动作,他就要先发制人吧。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我努力维持着笑意:“没想到相公也是个中的行家,倒让奴家献丑了。”我回头对李东道:“这位相公答对了。”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毒手药王得到了高心楼的初夜。

楼上的泽新辰忽而站了起来,与他对面的慕容楚歌正好隔河相望,齐齐地看着我。“不用了。”毒手药王断然拒绝。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敢上楼去。毒手药王并不似我想象中那般胆大,这里没人知道他是毒手药王,可这里到底是越国,他也许猜到了有人因为钱佐而找上他,闻到了夹在这温香软玉中的其他气味。他要逃?

那么,并不胆大的他,又为何出现在这公众场所?慕容楚歌又是以何种身份邀请他的呢?本已经黔驴技穷的我,忽然找到了那点灵感。

第七十五章 冰经

“相公既然是个中的高手,不如和奴家比试一下吧。”我高声喊住他。

已经走出好几步的毒手药王忽然又返转头来看着我,看了一眼,又欲迈步走出这飘香院。

“相公这样就想离开飘香院?”我俏笑着凝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掉转头来。毒手药王这次没敢迈步离开,倒是又走回我身边,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低声地询问:“你……究竟是何人?”

我淡淡地笑,留了一个悬念:“药王,同我上楼不就知道了么?”这声音也是压的极低,毒手药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我能认出他的身份,显然让他有些诧异,但旋即又给了我一个理所当然似的表情。他不知我想做什么,但没再提离开的事。

我于是春光明媚地望了望全场的人,徐徐下了台阶,朝楼上走去。

毒手药王面色凝重地跟在我身后,当我独自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毒手药王忽然从身后包抄上来,把我抵在角落里,这里正巧是个视觉的盲点,下面的人看不见,楼上的仰起脖子也瞅不着。

他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手扣住我的脉门,不让我动弹。我带了几分微弱的讥诮:“药王好歹也是用毒的圣手,还怕我一个弱女子能使什么诡计不成?”

毒手药王却依旧不肯上去,似乎一上楼我便会要了他的性命。其实,这个位置很好,我与他的谈话,也不想让慕容楚歌听见的。

我模棱两可道:“药王想到哪里去了。奴家只是受命请药王上去一坐的,药王一个人在下面独坐,不是让邀请药王前来地人自觉怠慢么?”

毒手药王这次不再沉默。反倒是在那恨恨地说道:“我与他冰经门无冤无仇!今日我来此不过是给他一个面子,并非我堂堂的羊左贤王会怕了他!”

果然!语言上稍稍暗示。毒手药王就透露给我一个重要的信息………

慕容楚歌正是以他地另一个身份“胁迫”毒手药王前来此地的。。。我心里稍定,冰经门,想必就是慕容楚歌那个杀手组织地名字吧。慕容楚歌今天只不过筹划了一场自己的演出,兴许本意只是想请我也来欣赏一下他那绝世歌舞,可是我却一心要找到解药。

慕容楚歌于是便把拥有解药的毒手药王也请到会场。毒手药王身为羊人。出现在越国本就不会轻易露面,以飘香院高心楼的名义邀请,实在太牵强,而以晋国大财主的身份,毒手药王也不见得会买账。

只有以那个令江湖与朝堂之上都闻风丧胆地杀手组织名义邀请,毒手药王才不得不出现。邀请总不如胁迫来得快!也无怪乎毒手药王之前就一直心神不宁喝闷酒,更是精神紧张的以为我要加害他。他慕容楚歌既然说了我无论做什么都行,我不过借用一下他的名号,也不为过吧?毒手药王既然对慕容楚歌这么敬畏。我又干嘛放着这好的资源不利用。

“药王太多心了。我们门主请药王过来,除了让药王您欣赏一下奴家的歌舞,还因为有些事要求药王您帮忙呢。”

“求我帮忙?”毒手药王一脸的不相信。

“可不是嘛!药王也说了。我冰经门与药王又无甚仇怨,为何要与药王过不去?只不过门主有一位朋友中了毒。想让药王您解毒罢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望着上面,果然见一双脚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药王也挪位到我身后。手上的力加了几分,他既想看是谁,又不想受制于我。

下来地是泽新辰,原来他见我半天没上去,有些担忧,匆匆下来,眼睛里甚是茫然。我眼睛漫不经心的从他身上扫过,如同陌生人一样。

泽新辰一愣,但旋即明白了我不想他打扰,于是又以刚才的速度下楼去。

毒手药王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又过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什么毒?还需要我来解?”

我哂笑道:“俗话说地好,解铃还需系铃人。药王您下的毒,自然需要您来解。”看毒手药王一脸疑惑,我开门见山地补充道:“前两日药王您地一位婢子对越国地皇帝下毒,如今越国皇帝生死未卜,还正等着您的解药去救命呢!”

毒手药王这下子明白过来了,他不由冷哼道:“怎么,冰经门地门主还和越国的皇帝相好?看不出来越国的皇帝还能有这样大的架子,劳烦冰经门的门主亲自问解药。”

我微笑不语。毒手药王没有理由不买慕容楚歌的面子吧。

谁知毒手药王却说道:“倘若是别人,冰经门门主一说话,我自然会将解药双手奉上,可是这钱佐!恕在下不能从命!”

“为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想到毒手药王会断然拒绝,我竟有些毛躁了。

“只因我和越国势不两立!”毒手药王眼睛里露出凶光,刚才的神经紧张一扫而光,“我那婢子虽然是不经我同意就对钱佐下毒,但他钱佐既然快死了,我却也乐得见着!哼,他不让我羊好过,我便要他死!”

这毒手药王倒也是个不计后果的家伙。我吁了一气,让脑袋回复活力,“药王与越国势不两立?没那么严重吧。”见药王正要辩说,我赶紧接住话茬道,“药王和钱佐的过节,我倒也知道几分。大理国的思慕公主在入越国皇宫的当晚就死在了越国,最后得出结论,说是羊人混入宫中毒死了思慕公主嫁祸越国,还说越国的兵部尚书是羊的奸细。”

毒手药王看我说出事情的原委,顿时生出倒苦水的心愿,又要再说,还是被我按住,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他废话,“这件事的真假姑且不论,但至少因为此事,大理恐怕要对羊不利,说不定羊王还会怪罪于药王您,是不是?”

直到毒手药王点着头,我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据奴家所知,这件事与钱佐倒也没什么关系。如今羊与大理为敌,想必已属不易,又何必再和越国结下仇怨?药王也说你那婢子用毒并非药王的意思,如今药王把钱佐救活,药王与他之间的梁子就此一笔勾销。不是甚好?”

看毒手药王持保留态度,我便补充道,“我们门主与钱佐是好友,到时候由我们门主出面做这中间人,替你牵线搭桥,与越国化干戈为玉帛,到时候大理也不敢为难羊,羊王也不会怪责药王您呢。”

那毒手药王脸上渐渐现出犹豫之色,他在犹豫什么呢?莫非是看穿了我,怕我忽悠他?这倒也是,我本来也不过是信口说的,见毒手药王还在犹豫,我趁热打铁道:“药王无需犹豫,不如这样,奴家用一种毒药与药王交换解药可好?”

没想到这句话倒让毒手药王眼前一亮,到底是嗜毒如命的人,毒药似乎比别的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他问:“什么毒药?这天底下也有我不曾见过的毒药?”

“哈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底下的东西多了去,奴家不才,倒是也找到了一件稀罕物,给药王您瞧瞧。”

毒手药王有了兴致,“那咱们可说好了,一物换一物,药王可不许耍无赖啊。“我毒手药王从来说一是一!”毒手药王倒有些急了,好像我这话毁了他的声誉一般。

“那就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那一串法宝。

我这次倒是轻巧引着毒手药王上楼去,果然见慕容楚歌还遥遥站在走廊那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我倒也故意要让他瞧着,于是把瓶中的东西到了少许在桌上,指给毒手药王看。

毒手药王皱着眉道:“这不是盐么?”

“是盐,不过不是普通的盐。”我笑道,“这盐人若吃了是决计活不了的。”

“这也没什么稀罕的。且不说有些毒药看起来像盐,只说你把毒药和在这里头,旁人也看不出来的。”毒手药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稀罕的地方可不在这!”我故弄玄虚道,“药王您的毒药都需要提炼是不是?我这毒药,只需要给盐就能让毒药生出毒药,岂不是稀罕物么?”

第七十六章 粗盐

毒手药王有些不明白。我高声对底下的李东说道:“去拿些粗盐来。”

只一会儿,李东那矮胖的身躯就出现在我面前。把一罐子的粗盐放在了桌上。为了表示我没有和李东串通,我示意毒手药王先验证一下。

毒手药王先是用银针试了试,又把粗盐捧起来闻了闻,看了看色泽,忽然想到什么,对李东说道:“去找两只猫来。”

我心里明白,毒手药王要拿猫来试毒。毕竟不是所有的毒都能通过观察看出来的。

一勺盐喂下了黑猫的肚子。

我于是把罐子里头的盐都倒了出来,堆成了一座山,盐堆脚边是那一小撮东西。现在这两样并没有混合起来,倘若盐堆和瓶中物事没有接触的一端能够毒死猫,不就说明了问题么。

毒手药王认同地点点头,静待着毒药生毒药这样奇异的事。

可是事实上,我不过是取了个噱头。毒药生毒药又有什么稀奇的呢?有毒的细菌可不就是一代一代生长出来的?可是毒手药王当然不知道这世界上的毒药也有几种,有生命的和没有生命的。

至于盐里头是什么,毒手药王自然是不知道的。这里头是一种嗜盐的古菌,一般盐的浓度太高,寻常微生物是不能生长的,但有些古菌却是非高盐不长。因为这个原因,这种古菌利于保存,不会被其他杂菌污染,所以我才选择带在身边。

过一段时间,盐堆的那一端就会有古菌生长起来,释放毒素。可不就是毒药生毒药么?

我胸有成竹地看着毒手药王,转头瞥见慕容楚歌轻笑着往这边看,目光没有挪开过。而底下也有一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廊上的一切。

当底下那只黑猫在服用了已经被古菌污染的粗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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