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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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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见到薛莹,天瑶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那女子锦缎罗裙,妆容高贵,头上紫玉流苏晃动,真真的一个美人,如今后宫之中,帝王只有这一位皇妃,又是大将军之女,当真是独大。
薛将军带领几名亲信已在堂上听审,天瑶临危不乱,正襟危坐与公堂之上,一拍手中惊堂木,呼了声,“升堂。”
首先被带上来的是受害者萍儿,她依旧一副娇弱而倔强的摸样,让人看着十分心疼。他们父母陪在一侧,哭泣着抹泪。在天瑶的询问下,萍儿将事发当日又详细的叙述了一遍,而这些多余她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一次次的重复,等同于在伤口上撒盐。
第246章 是谁算计了谁6
首先被带上来的是受害者萍儿,她依旧一副娇弱而倔强的摸样,让人看着十分心疼。他们父母陪在一侧,哭泣着抹泪。在天瑶的询问下,萍儿将事发当日又详细的叙述了一遍,而这些多余她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一次次的重复,等同于在伤口上撒盐。
之后,天瑶命人将证物呈上,是薛德海的一片衣角碎布。
“薛德海,你还有何话说!”天瑶一拍惊堂木,苍白的脸色严肃认真。
“本公子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他们分明是污蔑。”薛德海一口咬定,暗自瞥了父亲的眼色,发现父亲与姐姐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样,一颗心才放入肚子里。他是家中独子,自幼被父母姐姐宠爱,知道父亲姐姐绝不会弃他于不顾。
“这对夫妻与着女子,本将军倒是认得。”一旁的薛将军适时的开口,依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摸样涓。
“哦?大将军认得?”天瑶一挑眉角。
“前些日子,这老汉带着女儿上门勒索,说若是不给银两便要告发我儿玷污他们的闺女,本将军也想息事宁人,便给了些银钱把他们打发了,谁曾想没过几日,他们又上门来要钱,老夫一时恼火,便将他们哄了出去。这老汉是帝都出了名的赌鬼,赌输了钱,便开始行骗,没想到今日竟欺负到了将军府的头上,让我儿平白遭受着无妄之灾。”
“不,不是,大人。”老汉老泪纵横,他一生本本分分,怎么就会被人冤枉成赌徒啊艿。
天瑶暗自心惊,没想到薛将军竟暗藏着这一手,她的确是轻敌了。她低头,对身旁的衙役暗自吩咐了几句,衙役点头,悄悄离开。
“薛将军与萍儿一家各执一词,总要各自拿出证据才能让人信服。”
“来人,将证人给本将军带上来。”薛将军一摆手,很快,几个人弓着身子,踉跄的进入,跪在了堂上。
几人分别是薛府的家奴,赌坊的伙计和当铺的老板等人,薛府家奴证实萍儿一家的确曾到薛府闹事,而赌坊伙计证实老汉是赌坊的常客,并且十赌九输。当铺老板更是拿出了老汉典当的清单,证实老汉经常流连当铺,并非是正经生意人。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老汉气得捶足顿胸。大声喊着,“冤枉,冤枉啊。”
天瑶蹙眉凝思,沉默间,只觉得一道深邃的眸光正紧盯着自己,抬眸,竟迎上了楚琰的目光,他绝美的凤眸中一片深谙,让她辨不出半分喜怒。天瑶暗暗心惊,只以为,他是对她失望了。
“来人,取笔墨。”天瑶命人将笔墨递给两名家丁,命他们将当日萍儿一家上薛府勒索行骗之事从头到尾书写下来。两人低头书写,半盏茶的功夫后,纷纷停笔,将供词递交。竟然完全一摸一样。
天瑶眉心深锁,他们的供词的确是天衣无缝。而往往,越是完美,便越是让人可疑。此时,刚刚离去的衙役返回,带回了新的证据。
是老汉平日的邻居和接受过他医治的病人,他们都可以证实,老汉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治病救人,在邻里中的口碑很好。如此,双方各有证据,一时间,又陷入僵局。
“来人,传宫中验身的嬷嬷。”天瑶又道,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最后的证人与证物之上。
“老奴参见大人。”那嬷嬷跪在堂上,一脸的肃然。
“嬷嬷,你且说为萍儿验身的结果便是。”天瑶心中焦急,也不在浪费唇舌。
“回禀大人,此女的确已非处子,但她身上的暗紫淤青却不是挣扎所致,而是自残自伤留下的。应该不是与人欢。好时留下的,并且,她身上也找不到被强。暴非礼的证据。”嬷嬷一板一眼的说着,而此话一出,不仅萍儿一家,连天瑶都无法在淡定了。这与她之前的证词,分明不相符。
“嬷嬷怕是记错了吧,你上次的供词并非如此。”天瑶沉声道,但早已没了刚刚的冷静自视。
“是大人弄错了,老奴上次的供词,只说明此女并非处子,并不能证明其他,更无法说明,与她欢。好的就一定是薛公子。”这嬷嬷在宫中时日已久,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竟是不急不缓。
接下来的事,便已尘埃落定,天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萍儿从薛德海身上扯下的那片衣角,薛家佣人一直否认并非是自家公子之物,又完全找不到证据反驳。萍儿被冠以诬陷罪,杖责一百大板,板子一下下落在那单薄的少女身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好似无形的利刃一般,击穿天瑶的心脏。
一百大板之后,萍儿已然没了气息,那老夫妇痛失爱女,心痛难耐,在公堂之上恸哭不止。老汉踉跄的起身,双眼血红,仰头向天高声哭喊,“王道何在,天理何在啊。”话落,冲向堂上梁柱,额头撞在坚硬的柱子上,砰地一声响后,身体瘫软的滑落。
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泣,满眼的绝望与沧桑,一点点,艰难的挪动着丈夫与女儿的尸体。而尸体划过之处,是一道刺目的腥红的血痕。
天瑶头痛欲裂,只觉得满世界都是鲜红的颜色,薛将军与薛德海得意的脸在她面前不断的晃动,挥之不去。
她冰冷的目光落在楚琰身上,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不可置信。而他同样回视着她,凤眸中是她读不懂的深沉。
呵,天瑶苦笑,她自认机关算尽,到头来才发现,她一直是他手中肆意操纵的棋子而已。他给了她希望,却又无情的将一切撕毁。那宫中的老嬷嬷,只可能是帝王的人,听从他的指使,一步步将她诱入陷阱之中。她还傻傻的以为,算无遗漏,其实,最开始,她就已经错了,而一步错,步步错。
薛家是什么?是手握重兵的权势。而薛莹又是什么?是他疼宠的女人。天瑶想,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她这样的傻女人才会相信‘天子犯法真的与庶民同罪’。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公堂的,浑浑噩噩离开大理寺,漫无目的的游走在繁华的街道之上。大红的官袍拖拉在身上,模样工整,面容却极是惨白无力,好似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身旁不时有人指指点点,天瑶心中冷笑,她这父母官,当真是活该被骂。
耳边逐渐的安静下来,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天瑶只觉得全身无力,眼前开始模糊,好像真的就走到了尽头一样。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之上,身体逐渐的向下滑落,却并未触及地面,反而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揽入了温暖的胸膛。
天瑶有片刻的错愕,抬眸,当看清来人之时,情绪瞬间失控。瘫软无力转变成冰冷与绝望,如利刃一般,一字一句,都能刺穿人心。“楚琰,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此时,楚琰已褪下一身明黄龙袍,月白的锦袍在雾色中极是飘渺。他并没有放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反而越收越紧。“终于肯叫我名字了吗?瑶儿,你还要迷失多久才肯跟我回家。”
“回家?”天瑶讽刺的大笑,“回到你身边,继续让你算计,继续看着你身边不断上演的血腥画面,继续与后宫的女人斗得你死我活吗?楚琰,第一次,我如此庆幸忘记了你,忘记了关于你的所有。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她用力的挣脱他,却反被他过重的力道重新按在冰冷的墙壁。
柔软的身体撞上坚。硬,生生的痛着,而天瑶的眼中,却不再有泪。
“沈天瑶,收回你刚刚的话。否则,死的就不止是那对父女。”他是真的被她激怒了,双眼血红,死死的盯住她,几乎咬牙切齿。“月娥要死,你的杨姑姑要死,还有那个躺在床上的杜子墨也要死。欺君之罪,你当真以为是游戏吗!你想胡闹,我任由着你,但是,天瑶,适可而止。”
天瑶放肆的笑着,笑靥中尽是苦涩。她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但双眼却干涩的厉害。“好一个欺君之罪!我沈天瑶便是罪魁祸首,在杀她们之前,你是不是先要处死我才对。”
“沈天瑶,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楚琰一时失控,手掌竟掐住了天瑶咽喉。
她笑着,竟然释然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澈的泪,终于缓缓落下,冰冷的,染着霜寒。
楚琰手掌颤抖着,却逐渐松开,他虽只用了三分力道,但天瑶纤细的脖颈间依旧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楚琰只觉得心口狠狠的抽痛着,他竟然真的伤了她。“瑶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低声呢喃着,将头埋入她发间,贪婪的吸允着独属于她的馨香。
失去她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发狂的思念着她,而此时,她近在咫尺,他却失控的险些伤了她。只是,她怎么可以说那么绝情的话,怎么可以说,庆幸忘记他们的一切。难道她不知道,他也会心痛吗。
“放开我,楚琰。”她颤抖的嘤咛着,无辜而又无助。
楚琰生怕再伤到她半分,手上力道稍稍放松了几分,但依旧将她反锁在怀中。手掌轻柔的托起她的下巴,天瑶的脸颊还挂着泪痕,他低头,心疼的吻掉。“瑶儿,你听我解释。今日,即便将薛德海定罪,也无法将他处死。薛家兵权在握,若是处理不当,只怕就要兵戎相见,老百姓更要受苦了。瑶儿,那是你希望见到的吗?”
天瑶的意识也清醒了许多,无力的摇了摇头,贝齿紧咬住唇片,“但你为何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萍儿父女也许就不用死了。”
楚琰轻笑着,手掌温柔的拂过她面颊,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当真是碍眼的很。“我的瑶儿,还是太单纯。若朕提前告知于你,你又如何能做到不漏一丝痕迹!既然要演戏,便要演的逼真。至于那对父女,你以为你真的能保全他们吗?薛德海若因此获罪,薛家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而他们的下场只会比这悲惨十倍。”
天瑶沉默了,她承认,楚琰所说,虽残忍,却是血淋淋的事实。“难道,他们就这样无辜的死去吗?”
“成大事,有些牺牲是必然的。当日父皇扶持薛家,让他助我登基,却没想到有一天薛家会成为我的阻碍。人算终究抵不过天算,我们能做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薛家,迟早要除。”
天瑶的表情依旧暗淡无彩。“错过了这次,只怕再无机会。”
“傻瓜。”楚琰宠溺的吻着她柔软的唇片。“只有博得了敌人的信任,才能给他致命的一击。瑶儿,相信我,那一天,并不遥远。”他说着,眸中一闪而过锐利的华彩。
天瑶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微嘟起红唇,“那你的贤妃娘娘呢?你舍得她吗?”
楚琰无奈失笑,将她紧紧的拥入胸膛,头埋入她发间,在她耳畔低低呢喃。“这世上唯一让我舍不得的女人,只有一个,她叫沈天瑶。”
他又说,“瑶儿,你知道吗?我楚琰此生做过最愚蠢的一件事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而轻易挑起战争,战火所及之处,民不聊生。但,我从来不曾后悔。如果,我什么都不能为她做,那我根本不配爱她。”
天瑶躲在他怀中,却淡淡的笑着,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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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他给的温暖
天瑶躲在他怀中,却淡淡的笑着,很幸福。
本是安静的小巷,传来突兀的叫卖声,卖货郎挑着扁担,一摇一晃的从小巷一头走来,楚琰与天瑶依旧保持着相拥的姿态,极是暧。昧。卖货郎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目光都是诧异的。大翰民风何时开放到此等程度,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抱在一处。
脚步声由近及远,最后逐渐消失。天瑶躲在他怀中,闷笑不止。楚琰脸色微黯了几分,宠溺的刮了下她鼻尖。“朕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现在可满意了?”
天瑶止住笑意,从他怀中退开。“我要回去了。”
“嗯。”楚琰淡声应了,执起她的手,“在外流浪了这么久,是该跟我回家了。未央宫一直空置着,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心里也是空荡荡的。涓”
天瑶将头压得极低,低声嘤咛了句,“我不回去。薛家不倒,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楚琰剑眉轻挑,眸中却没有怒意,反而是无奈。对她,多数时候都是无可奈何的。“瑶儿一定要如此任性吗?”
天瑶沉默不语,却固执的坚持着。头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然后,只听他又道,“好,由着你吧。垃”
“我要回去了。”天瑶再次重复,预转身离开,而楚琰依旧紧握着她白皙的玉腕。
他无奈轻笑,将她的手背置于唇边轻吻了下,“这么急着离开,当真是不想我的。”
“我,我不记得,你知道的。”天瑶有些生涩的开口,“何况,大理寺那边还丢下一个烂摊子,总要有人去收拾残局。”
“嗯。”他微点了下头,很多事,他不想再逼迫与她,记不得没关系,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何况,那些曾经,并不算多么美好。“瑶儿,无论你闯多大的祸,我都可以包容你。除了一样……别让自己受到伤害,再有一次,我真的会疯掉。”他的手臂再次环上她纤细的腰肢,轻拥着她,在她额头温柔的亲吻。
天瑶微抿着唇片,心口却是说不出的温暖。好似有他在,所有的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一般。
……
天瑶托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府中,彼此,月娥一直坐在院落中等着她,没有丝毫责备,眼中满满的都是担忧之色。“姐姐,你没事儿吧?”她紧张的抓住她的手,开口问道。
“没有。”天瑶无力的摇头。
“姐姐,不要灰心,你不是教诲过月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次不行,我们还有下次,下次不行,我们还有下下次,总是会有机会的。”月娥出声安慰。
“嗯。”天瑶点头,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只是萍儿一家无辜死去,我心中难安。”
“姐姐放心,我已命人好生将他们父女安葬,并将那老妇人留在了府中。她知道我也是薛家的受害者,很相信我的话,我让她好好活着,总有一天,薛家会得到报应的。”月娥说着,眸中是坚定灼灼之光。
天瑶虚弱的牵扯出一抹笑,是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然帝王有了除掉薛家之心,薛家的灭亡,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只是姐姐,听闻今日皇上从旁听审,案子还是出了纰漏,月娥只是担心,若帝王有心袒护薛家,我们又如何能与薛家抗衡。听闻,当初皇上登基,薛家是出了力的。”月娥复又担心的询问。
“放心吧,即便皇上对薛家尚有几分旧情,但这些年来,薛家嚣张跋扈,也早已将这点恩情磨灭了。”
月娥似懂非懂的点头。“姐姐,只是,此番我们得罪了薛家,今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定要更小心谨慎才行。”
“我自会小心。”天瑶一笑,大步向屋内而去,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她需要时间来好好整理。
或许是太累,天瑶的头一沾上床榻,便昏昏沉沉的睡去,本该一夜好眠,却偏偏有人不让她安生。入夜,宫中来人宣天瑶入宫。天瑶胡乱的穿戴上官袍,心中却极是埋怨。月娥更是忐忑,生怕帝王此事让天瑶入宫,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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