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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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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一族百余条人命吧,皇上饶命啊……”
哭泣求饶声逐渐微弱,最后,化为乌有。侍卫仓皇而入,躬身俯首道,“回禀皇上,顾贵人撞墙自尽了。灬”
“嗯,葬了吧。将这里处理干净,瑶妃见不得血腥。”楚琰剑眉微挑,沉声吩咐。然后,起身来到天瑶身前,伸臂将她揽入怀抱。“回去吧,这里血气重,对腹中胎儿不好。”
天瑶无声叹息,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顾晚清虽是自作自受,但她亦是身不由己。这后宫之中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的为自己而活呢。“皇上已经惩戒了祈妃与顾贵人,又何必在牵连无辜,顾氏一族上百条人命,若在流放途中枉死,让天瑶如何能安心,也请皇上为你的小公主积些阴德吧。”
楚琰漠然,低头看向怀中娇弱的女子,淡声开口,“叫我楚琰。”
天瑶微愣,但还是顺从了他,淡淡唤了一声,“楚琰。”
他才算满意,继续道,“顾尚林任通州知府期间,大肆收刮百姓,聚敛钱财。朕暗中命人详查过,他府中奢华的程度,绝不亚于皇宫。更有甚,通州水患,朕派发去的救灾钱粮,多半落入此人囊中,因此而饿死冻死的百姓不计其数。朕不将他满族抄斩,已是仁厚。那些在顾尚林手中枉死的无辜百姓,朕总该给他们一个公道。”
天瑶低眸不语,对于国事,她的确没有发言权。“我累,楚琰,送我回去吧。”
“瑶儿,如今,可愿原谅我?”
天瑶将头埋入他胸膛,只发出微弱的声音,“你既不曾错过,又何须求得原谅。”
楚琰紧拥着她,唇角微微上扬,形成唯美的弧度。
夜微澜,未央宫中。
楚琰将天瑶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细心的为她掩好了被角,然后起身放下丝质幔帐,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女子柔美的脸颊,目光温润。“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他唇角带着几丝无奈,转身打算离开,却突然被天瑶牵住了手背。
她静静的凝望着他,他也看着她,却彼此静默不语。良久,她淡淡开口,“夜深露重……”她抿了唇片,扭捏着不知该如何留下他。楚琰邪气的一笑,翻身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将她锁在怀中,俯首吻上她微凉的唇片,霸道的舌长驱直入,她的丁香小舌被迫与他纠缠在一处,唇齿相亲,缠绵在一处,楚琰温热的手掌不知何时已探入她衣襟内,抚摸上她胸前的柔软,并肆意的揉捏。
天瑶被他吻得晕眩,双手顺势环上他颈项,忘情的与他拥吻,直到炙热的坚。挺抵上她身体,才恍然间清醒,在他身下无力的挣扎推拒,他却没有半分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惩戒似的吻得更用力。无奈下,天瑶用力咬住他探入口中的舌,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唇齿间蔓延。
楚琰含笑放开她,宠溺的轻点了下她鼻尖。“狠心的女人。”
天瑶脸颊绯红一片,羞怯的将头压得极低,嘤咛了句,“你,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嗯?”他修长的指勾起她下巴,唇角笑靥邪魅。“现在还敢留下我吗?”
天瑶知他是故意捉弄,负气的转身背对过他,只丢下一句,“随你。”
楚琰摇头失笑,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肩头,轻声呢喃,“沈天瑶,你这个小妖精,还要折磨我多久才肯罢休。”
天瑶背对着他,若有似无的叹息。一直以来,只以为痛的伤的只是她一人而已,到头来却发现,他们不过是在彼此折磨着。天瑶想,百岁光阴,七十者稀,一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在爱着的时候,为何不好好的彼此相守!
他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依旧温润如水。“瑶儿可曾知道为何这座宫殿名为‘未央宫’吗?长夜未央,亦如我对你的爱,永无尽头。”
天瑶转身,美眸微眯,仰头凝望着他。这样缠绵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天瑶竟有些不可置信了。她缓缓的靠近他,莹白的面颊贴靠在他胸膛,她胸口的衣衫微凌乱,露出些许春光,当真是考验了楚琰的自制力。
“楚琰,你真的是我一个人的了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她柔声问着,竟有几丝孩子气。
楚琰轻笑着,回道,“那你掐我一下,就知道是不是梦了。”≮我们备用网址:≯
天瑶失笑,睁大了清澈的明眸看向他,“应该掐天瑶才对啊。为何是你?”
“我怎舍得让你痛,何况,你痛了,我一样也是要心痛的。”楚琰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她樱红的唇片,“乖,睡吧。”
“嗯。”天瑶点头,含笑将头枕上他胸膛,刚刚合上明眸,门外,便传来刘忠压低的声音。
“回禀皇上,贤妃娘娘在殿外跪地请罪,已经跪了好一会儿了。”
天瑶合起的明眸再次睁开,微抬了眸子看向楚琰,只见,他眉心微蹙,似有不悦。“贤妃是祈贵妃的表姐,该是前来为楚菀求情,皇上去见见她吧。”
“不必理会。”楚琰再次将她拥在怀中,又淡声开口,“楚菀之事最好与她无关,否则,她这贤妃只怕也做不长久了。”
天瑶不语,虽不在过问,却也了无睡意。薛莹凄凄切切的声音不断从殿外传来。
“皇上,菀儿虽然有错,却罪不至死啊,还望皇上看在她服侍您多年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吧,皇上,她还年轻啊!”
“皇上,若您不肯见臣妾,臣妾便跪死在殿外……”
寂静的夜,哭泣声格外清晰刺耳。楚琰不耐起身,对殿外低唤了一声。“刘忠。”
“皇上有何吩咐?”屋外门口处,刘忠慌忙躬身。
楚琰动作极轻的掀开身上锦被,手掌抚摸过天瑶白皙的脸颊,她虽微合着双眸,他却知道她并未入睡。“她吵得厉害,我去打发了她就回来。”
天瑶不语,算作默应了。
楚琰推开。房门,对守在门旁的刘忠道,“随朕去看看吧。”
未央宫殿外,薛莹一声素色宫装,长发披肩,未施粉黛。在侍女的陪同下跪在殿外,略苍白的面颊上是尚未干涸的泪痕,竟是我见犹怜。见到楚琰前来,更是不停的磕头哭泣。爬着来到楚琰脚下,楚楚可怜的扯住楚琰明黄锦袍一角。
“皇上,菀儿本性纯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了错事。瑶妃与腹中皇嗣已然无恙,皇上若有气,责罚楚菀便是,她罪不至死啊。何况,菀妹妹已陪伴皇上多年,与皇上终究是有情分的,为何她只错了一次,皇上就再也不给她机会了。这对她不公啊,皇上!”
楚琰剑眉微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墨眸一片深邃,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绪。薛莹心中微忐忑,半响后,只听头顶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
“朕记得,这五年来,楚菀恃宠而骄,处处压制与你。”
薛莹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凄婉之色,再次酝酿起水雾。“菀儿毕竟年轻,难免娇纵一些,但她即便有错,也是臣妾的亲表妹,臣妾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皇上,臣妾恳求您饶楚菀一命……”
楚琰清冷一笑,略带不耐的推开她。“谋害皇嗣是大罪,朕只处死楚菀一人已是宽容,若你再求,朕便将她母家一同问罪。”楚琰拂袖转身,并命刘忠合上殿门。
“皇上……”薛莹低低抽泣,却不该再多辩驳一句,身后,侍女爬着来到她身前,将她从地上扶起。
“娘娘,皇上心意已决,只怕难以改变。您已经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若在惊扰了龙驾,只怕要牵连娘娘与母家。”侍女佩儿出声劝道。
薛莹点了点头,颤抖的起身,跪了两个时辰,身子当真是有些吃不消了,膝盖也疼的厉害,她叹息着道,“看来是天要亡楚菀啊。佩儿,扶本宫去雍和宫吧,本宫要送她最后一程。”
在赶往雍和宫的路上,佩儿搀扶着薛莹,嘴巴翘得高高,她陪着薛莹跪了两个时辰,膝盖也疼的很。“娘娘难道忘了祈贵妃得势之时是如何对您的了吗?如今还这般帮衬着她,其他嫔妃恨不得与她撇的干净,生怕被皇上迁怒呢!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薛莹一笑,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皇上是重情义之人,本宫毕竟是楚菀表姐,若对她的生死置之不理,皇上反而会认为本宫凉薄,更会疏远本宫,如今本宫上演这一场苦肉计,皇上反而会对本宫多几分怜悯。”
“还是娘娘深谋远虑。”佩儿一笑,逢迎道。
此时的雍和宫中,宫人都不见了踪影,格外凄凉。正殿外,守卫着御林军与前来执行的嬷嬷。见到薛莹前来,恭敬的俯身施礼。
薛莹一副凄婉的模样,走入内室之中,对执行嬷嬷道。“不瞒嬷嬷,本宫与祈妃乃是表姐妹,她此番犯了大错,罪无可恕,本宫只想来送她最后一程,还望嬷嬷行个方便。”话落,对身旁佩儿使了眼色。
佩儿会意,忙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入嬷嬷手中。嬷嬷状似无奈,压低了声道,“娘娘不要耽搁太久,错过了时辰,老奴也是担待不起的。”
“多谢嬷嬷。”薛莹含笑,看着嬷嬷与佩儿相携着离开。屋内,只剩楚菀与薛莹表姐妹二人。楚菀坐在冰冷的椅凳上,一动不动,身旁的桌案上,摆放着一杯毒酒与三赐白绫。
“你还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楚菀凄冷笑着。
薛莹目光冷淡的扫落在她身上,竟无半分同情之意。“你当日风光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楚菀,你输就输在恃宠而骄,无知分寸。你有今天的下场,只能怪你自己没用。”
楚菀放肆的大笑,锐利的目光狠狠瞪着薛莹,“我是没用,否则也不会被你利用,也不会斗不过沈天瑶那贱人。没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我真是不甘心。”
“拉她下地狱?”薛莹不屑一笑,“你又有什么资格!说的明白写,你不过是沈天瑶的一个影子而已,当真以为皇上爱上了你吗!”
楚菀苦笑着,眸中竟湿润了。爱吗?她曾奢望过,却在他每一次决绝的转身之后,泯灭。
第225章 青天白日,你们……
楚菀苦笑着,眸中竟湿润了。爱吗?她曾奢望过,却在他每一次决绝的转身之后,泯灭。
“你刚入宫之时,本宫带你不薄,你性情淡漠,不喜争宠,本宫处处维护着你。而你得宠之后又是如何待本宫的?你处处压制本宫,冷嘲热讽更是家常便饭,本宫当真是恨极了你。”想起往日种种,薛莹当真是心寒了。
楚菀目光不由得涣散,当年的姐妹情谊好似就浮现在眼前一般。她又何尝没有珍惜过!她只是嫉妒,只是嫉妒而已。如果没有爱上帝王,她也不会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瑶妃回宫之前,试问除了你,又有哪个嫔妃能与我争宠?皇上虽时常在雍和宫过夜,却不曾碰过我一次。但你却不同,你早年入宫便陪伴在皇上身边,你早已是他的女人。每一次,他留在你的景仁宫中,我就发疯的嫉妒,嫉妒你可以与他缠绵床榻,而我却不行。从深夜哭到天明,那种煎熬的滋味,你又如何能懂得!”
薛莹不由得震惊,踉跄的退后几步,险些栽倒。原来,帝王竟也没有碰过楚菀,想必,漫长的五年,他只怕是不曾碰过任何女人的吧。
“所以,我处处压制于你,只为平息心口怨气。你怨我怪我,我都不在乎了。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楚菀踉跄的起身,目光茫然的看向窗外,夜薄凉如水,就好似那男人对她的情意,统统都是薄凉的。若从未爱上他该有多好,她还是那个心若止水的楚菀,可以在薛莹的庇护下,安稳渡一声洙。
五年浮华宠爱,却要用她的一生来换,当真是不值得。
她摇晃着来到桌案旁,颤抖的伸出手臂,抓住托盘中红色的瓷瓶。执行的嬷嬷说:这是剧毒的鹤顶红,服下之后,去的很快,也不会有太多痛苦。她高扬着头,痛苦的闭上双眼,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掌心间的鹤顶红好似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她不敢在做犹豫,快速摘掉瓶塞,将药倒入口中。
伴随着瓷瓶落地的清脆声响,楚菀的身体重重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药效发作的很快,她痛苦的捂住小腹,不断挣扎。“姐姐,姐姐。”她平静的目光看向薛莹,艰难的对她伸出了手臂肠。
薛莹踉跄的跪倒在她身旁,慌乱的伸手握住楚菀冰冷的手掌。泪,竟不由自主的滑落。所有的恨与怨都在着一刻烟消云散了。“菀儿,菀儿,对不起,是姐姐对不起你。”
“不,是我的错,这五年来,我让姐姐受了很多委屈。对不起,你原谅楚菀,好不好。”楚菀无助的呢喃,紧紧的抓着雪莹的手,痛的不停颤抖。
雪莹无助的点头,哭的更汹。“我不在怨你恨你,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姐妹,做亲姐妹。”
“好,姐姐不可以失言。”楚菀欣慰一笑,又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姐姐听菀儿一句,别去招惹瑶妃,即便她什么都不争,她也是皇上最爱的女人,或许,也是唯一的女人。姐姐不要步上妹妹后尘,落得不得善终……”楚菀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紧握住薛莹的手臂缓缓送来,然后,从她掌心间滑落。
“菀儿,菀儿!”薛莹低唤着,哭到沙哑。突然间,她发现自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她与楚菀斗了五年,到头来才发现,无论结局如何,她们永远都是输家,因为帝王的心中从未有过她们的一席之地。她哭楚菀的同时,又如何不是哭自己。
……
转眼间,春去秋来,天瑶腹中的孩子已经八月有余,她变得越发慵懒,除了每日午后在园中晒太阳外,几乎是足不出户的。除了上朝与读书之外,君宁大部分时间都陪伴在她身侧。只从楚菀与顾晚清之事后,楚琰下旨禁足了后宫所有嫔妃,在天瑶腹中孩子落地之前,后宫嫔妃一概不得接近未央宫,若皇嗣再有差池,便要六宫陪葬。如此,后宫总算是安宁了一段时日。
晨起,天瑶坐在铜镜前梳妆,手中琉璃梳一下下梳理着如瀑的长发。腹中孩子突然不安分的蠕动了下,天瑶轻笑着,将掌心贴上肚腹,安慰似的抚摸。侍女邀月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间华美的宫装。玫红的颜色,艳丽无双。
“哪里来的?”天瑶轻声问道。
“回禀娘娘,是太子殿下命人送来的,殿下说再有月余小公主就要出生了,红色讨个喜气。”邀月说着,竟已展开了手中艳丽的裙衫,准备给天瑶更衣。天瑶眉心微蹙,只觉那颜色刺目的很。又不忍拂了君宁的意。
这裙衫做的的确精致,裙摆上是大多盛放的寒梅,用金丝银线细细绣上,想必君宁也是花了一番功夫,才让秀娘按着他的喜好制成了这一件。
“娘娘。”邀月语气中略带了催促。“殿下正在御书房随太傅读书,用不了多久便回来,娘娘不是要让殿下失望吧。”
天瑶无奈摇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让邀月将玫红的裙衫套在了身上。她还是第一次穿除了白色之外的衣物,白皙的面颊在玫红的映衬下,更加光彩夺人。她穿纯白飘逸若仙,穿玫红妖冶如霞,美人便是美人,无论穿什么,都好看的很。
“娘娘肌若凝脂,这颜色正合适。”邀月含笑道。
“朕也觉得正合适。”门口处,传来男子清朗的声音,楚琰大步而入,面容温润含笑。天瑶回眸,清澈的眸中带了几丝茫然无措。不过是一瞬,楚琰只觉世间万物都失了颜色,天地之间唯有那一抹艳丽的红。
“奴婢参见皇上。”邀月单膝跪地。但楚琰并未理会,径直来到天瑶身前,静静凝视着她。
邀月低低一笑,十分识趣的躬身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合起。
屋内瞬间沉寂,天瑶微低了头,只感觉到头顶强烈的凝视,却全然没有看到楚琰眸中跳动着的火焰。“你,你怎么来了?”平日这个时候,他还在御书房议事。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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