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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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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道,一个阿修罗道,本事师徒却执意相恋。优昙尊者最终不肯悔改,师徒之间,六道之间,无法容下这一畸恋,这就是缘由。”话语刚落,四周寂静无声,只剩下榕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苏挽月很是震惊,就算已经将炼狱苦楚忘得干干净净,那段往事轻巧被人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动魄惊心。谁都要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优昙尊者是,水无忧也是,一个从天道沦为人道,一个在炼狱受五百年煎熬。
“如果我的前世是水无忧,那优昙尊者的现世是谁?”轻声问了句,苏挽月有些不想听答案。要是一切皆有缘由和因果,那前世的红莲行者是现在的破魔人,前世的水无忧是现在的苏挽月,那优昙尊者,应该只有一个人是能是他。那抹笑,那种云淡风轻的语气。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是当今太子朱佑樘。你们本生生世世不再可想见,但佛祖念你在有忏悔之心,令你们今世得以相见。你切勿再造业障,需一生向佛不可为逆,今生也要尽心尽意辅佐朱佑樘,承受常人不可承受之痛,历经常人不可经历之苦。你本属阿修罗,容颜貌美,擅长迷惑他人,但切记不可让太子过于沉迷于你,他这一生,是属于黎民苍生的。”
苏挽月苦笑了下,生生世世不得相见,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过残忍。那跨越了六百年,无非是来见前世的恋人,否则就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无奈。只是又如何呢,正如别人所说,他的这一生,应该是属于大明的。
下山的时候,苏挽月什么话都没有说,直勾勾盯着脚下的路。牟斌见她面色有异,也是一直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陪着她走。山风吹在脸上,似乎能穿透皮肤,让人脑子清醒一些。苏挽月此刻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似是层层微波逐渐荡漾开来,溅起心海的涟漪。还在揣摩自己的心意,还在反思自己的人生,还在谋划自己的明天,只是有时候想要暂时搁浅某些极尽伤神费心的事情。但是此刻,却又似乎无欲无求,无牵无挂。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牟斌,你相信人有前世么?”苏挽月轻声问了句,语气柔软温雅,像是怯弱的小动物。
“与其说我相信前世,不如说我期待人有来世,要不然平白无故走一遭,人死了无痕,多可怜。”牟斌听着苏挽月这么问自己,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了句。
“如果你有来世,你希望做什么?”苏挽月侧目,笑着问了句。不知为何,同牟斌说话的时候总是无比轻松。
随即绽放的笑容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像盛开在春日山间的野百合。浅笑凝眸,风过起舞,牟斌望着她衣袂飘扬,去似乎也看得见那冷清的春华,“如果有来世,我想做一缕风,来去自由,但吹过你脸的时候,能拂起你的散发。我很爱看你那时候的笑容。”
牟斌很少对苏挽月说这种话,但如此一言的时候,让她沉默不语了许久,亦是苦笑了许久。
…………
她问过那个红莲行者,若是和朱佑樘有前世情缘,那此生经历的所有都与前世有关么?如果是那样的话,前世的牟斌是什么样的?很幸运,她得到了红莲行者的解答。
“前世的牟斌是水,你是条金鲤鱼的时候,一直活在他的怀抱中。水爱上了你,但你离开了那片海去修道。后来水向佛祖祷告了一百年,希望他来生能陪伴你左右,在旁边看你喜怒哀乐。”
…………
“谢谢你,待我如此好,让我一直无以为报。”苏挽月望着牟斌,似是一眼万年。
牟斌不在意笑了笑,摇了摇头,“若是别人肯定会觉心酸,但不知为何,我能在旁边看着你幸福,就很满足了。”这种似乎永远得不到回报的深情,世间能长情的能有几人?牟斌却愿意始终安静站在一侧,她哭泣的时候去安慰,她快乐的时候便默默为她高兴,有的时候,喜欢本就这么简单,占有是种一念之间的情绪,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一世浮生,本应自在,劝解卓凡,不求挥毫响应大众之势,却也不甘寂寥无从点笔,也不愿平凡的没有一丝波澜。孤置于高楼阳台,闭眸缓歇的思绪,张开双臂无所杂念的拥抱安然宁静的空间。呼吸着如此新鲜的空气,感受着这世间的清新和谐,留几声赞美去抒发自得的情怀。也暗自发现,原来人身处越高也就越坦然开怀吧,看似渺小的尘埃却张扬出生命独特的韵味,每点每滴都蕴藏着无可估计的力量。
处身于烟波凌乱。缥缈犹虚的世间,看太多的世事,听太多的故事,方有种疑惑却是无法论清真假的错觉,也无法把握处于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有时候就任人的摆布而继续无动于衷吧,或是看着其他人的表演也进而参加了演绎,装痴,装傻,混着大体的风气拒绝着与众不同。不去问,有些太过于现实的想法,不去猜,有些太过于残酷的结局,不去想,有些太过于牵强的理由,故事总在意料之外顺其自然的发展,让人无法凭空的帷幄。
第238章 优昙婆罗(2)
莫道黯然,止无神伤,红鸾怦动,销魂无处。多柔情又似水的温婉柔绵,熟不知看在有些人眼里就此跌落心上,如此沉重的抑郁难表,唯有独守一字兼程。
“两位,似乎已经跟了很久了。”前路被人挡住的时候,苏挽月并不惊讶。窄小的山道上,这么两两对峙起来,显得有些拥挤。这种紧迫的时候,苏挽月却在心里偷偷感慨,幸亏雪若芊仍然在山顶陪她师父,不然拉着一个不太能打的战友,有点吃力。
“苏姑娘,太子殿下请您速速回宫。”两人对苏挽月的问听若罔闻,直接一拱手,就是要逮人回去的态度,“还请姑娘配合下。”
停留在晨昏斜阳下的身影,看似如芭蕉桂枝般摇曳的身躯,苏挽月飞舞的发丝,显得极为张扬,冷笑了一声,“我愿意去哪是我自个的事,他未免管得太宽了。”
“挽月,你先别动怒。”牟斌在后头拽了下她的胳膊,低声说了句。
苏挽月一时没说话了,抱着双臂站在那,冷冷扫了面前的两人几眼,而后半晌,问了句,“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回去?宫里发生了什么?”
“太子殿下要属下请您回去。姑娘若是不肯,山下还有弟兄们在等着,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拦在面前的两人其中一个,面无表情解释了这么一段话,应是早已经知道苏挽月会抵抗,所以做了完全的准备。反正在这应天府的辖地,她是不可能逃出生天的。
听完那些,苏挽月侧目和牟斌对视了一眼,而后冷笑了一声。
“苏姑娘……”
“不必说了,我随你们回去就是。”苏挽月手一抬,止住了对方的话。
“多谢。”抱拳施了下礼,还算是客气。
“挽月,你真的要这样?那我陪你去。”牟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苏挽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是不可能平白无故让苏挽月这么被领走的。
“不用了,你记得日间我拜托你去查的事么?他要留下的只是我,我想暂时也不会把我怎样。”苏挽月笑了笑,示意牟斌不要紧张,盯着牟斌的眼神,望得很深。
“我记得。”牟斌点点头,去查达瀚尔和鹰眼的底细,在不被海无忧濠发现的情况下,暗地里去细查需要一些时间。若是如此的话,他单独一人行动反倒更方便。
牟斌陪着苏挽月行到山下,果然见到下面许多皇宫的侍卫在候命。
苏挽月坐在马车里,想起这些天来所经历的海无忧之事,以及与红莲尊者之间的夙缘,不觉又是一阵神情恍惚。
桃花瘴,销魂瘴,桃花瘴里万魂销。
其实这个暗藏玄机的法术,是红莲行者布下的阵法。
瘴气的味道,吸食进肺里,渗透得心口一阵阵发紧。功力尚浅的水无忧,每吸食一口就让她的身体越加沉重。那和尚已经追了他们二十日,在这必经之路却早已经布下了桃花瘴。
“无忧,你撑得下去么?”优昙尊者依旧白衫飘飘,完全不被影响的样子。回头看了下水无忧,见她锁着眉头脸色凝重,有些担忧问了句。
“桃花。”眼睛不知道在看何处,兀自说了两个字。
“怎么了?”优昙尊者以为她被瘴气迷了心智,有些急了。
“没事,”摆摆手,腕上的金铃叮当作响,“我在想那和尚真是尽责,整整追了我们二十天,还算准了我会回渭水。”眉目如画,但也仅仅如画,水无忧现在的神色,冰冷得不似活物,忽而扯着一侧唇角笑了下,小巧的笑,开在散漫着的毒瘴的林子里,却显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常这样的笑,看得优昙尊者有些不习惯。
她是条金鲤鱼,本应是活在水里的,就算后来离水修道,若是长时间一直未经江湖河水浸泡,就会皮开肉绽而亡。红莲行者就是算准了水无忧已经撑不下去了。
“优昙尊者,水无忧,小的是树妖,天上发威,说是不能让你们过这树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水无忧站着没动,是冲自己来的。
优昙尊者斜着眼睛望着,轻轻笑了下,略微动了下手指。
几阵黑影闪过,快到看不出身形。
优昙尊者挪了挪手袖,缓缓抬了下右手,纤长的手指中轻轻夹着颗银珠,配在白皙无骨的手上,闪着诡异的光。
“区区树妖,嚣张跋扈。”手指一松,只见银光一闪,黑影迅速跌落在地。他们远远不足以,成为优昙尊者的对手。
忽然,漫天的桃花粉雾,凝结为血色的花瓣飘散下来。天下红雨,是逆天而行的道法,那是红莲行者在帮树妖。像是在一瞬之间,逆转局势,逼得两人一时无法动弹,一招两招就能分得出输赢的紧迫里,你若争了他人一时半刻,那赢得就是自己性命了。
地上的人抬头看着这样的情形,笑的有些大声了,“优昙尊者,你也不过如此,是你徒弟害得你如此,逆天而行,你法力再强也无法施展。”什么七窍玲珑,什么天赋异禀,被天道除名了的尊者,名声再响,也不过今日惨败被缚。
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胸膛被穿了个大孔,费力延续着那个笑,却踉踉跄跄着,不可思议低头看着自己胸膛被穿了一个大孔,血流如注。“你还不配,这样同我说话。”这是他死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维持着眼睛瞪大的姿势望着优昙尊者,血流了满地,盖过了地上的粉色花瓣,也盖过了天上的血雨,艳丽得惊人。
再无声息,所有异物渗透进泥土再也不现,而最终树林上方的天空终于清白得如同从未有过那场瘴气,蓝得清净,白云飘飘。优昙尊者牵着水无忧的手,在蓝天白云下笑得仿若能颠倒众生,水无忧一直觉得,能得师父这么对自己笑,就算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是值得的。
“前头就是渭水,我不能陪你走了。以后的你,不要再那么任性。”优昙尊者笑了下,云淡风轻的样子,轻轻放开了水无忧的手。
“师父,你别留我一人。”她脸上的皮肉,已经开始呈现脱水的症状,这种失水的程度,每一瞬都在深化,像是要把她连皮带肉都干涸掉一样。水无忧望着转身既走的人,却是哭不出来,她身体里已经严重缺水,早已流不出眼泪。
这是水无忧最后一次见优昙尊者。他为她被逐出天道,犯下杀戒。树林的这一头,是渭水,那里有让水无忧能活下去的水源。树林的另一头,是红莲行者,他在那等着自己的师兄,答应只要优昙尊者随他回天庭受罚,就放了水无忧一条生路。
…………
那个背影,和苏挽月第一次看见朱佑樘的背影重合了。以前很多次,见着那个白衣冷漠的背影就觉得好难过,难过得心里像挖了一个大洞一样,但现在,苏挽月觉得自己一定做过很多好事,就算此刻被烧得灰飞烟灭,毕竟曾经拥有过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毕竟这辈子还是见到他了。
第239章 宫中诡事
月色浓郁,天上薄薄起了一层雾,惹得月亮晕出了暧昧的光。水和月,永远是各自的宠儿。婉转的流水绕过水中小汀,银色的月晕下,花草都似乎睡过去了,一大片的杜鹃花海,像似雪的绸缎,显得静谧又生机勃勃。空气中弥漫着馥郁,流水承载起落花,凄美之外别有一番风情。今夜的月色,让一切显得朦胧又精致。
门上垂下的珠帘,遮住了里头垂泪的人,却遮不住弥漫在四周的伤感。
太子妃张菁菁垂着眸子,眼泪大颗大颗的已经掉了半个时辰了,精细的绣花开襟衫,依旧是她最喜欢的鹅黄颜色。她反绞着双手坐在椅子上,本来就皮肤白,哭得脸上都似失水了一般。琪儿站在旁边,一直在旁边重复着那些话语劝着。
“娘娘,你要当心身体……”
“娘娘……要为小皇子着想……”
“伤心也是没有用的,太子殿下又不知道……还是自个难受……”
最终那些断断续续的柔声劝阻,都变成了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皇宫是个大染缸,曾经再单纯的姑娘,到了紫禁城里,也会被渲染得悲春伤秋。这是生存之道,也是适者生存的不变真理。
人是回来了,但是这座皇宫里的一切,都那样陌生。
此刻,百无聊赖的苏挽月,身穿一身黑色夜行衣像猫一样趴在抚仙阁的屋顶上,半眯着眼睛望着瓦缝里头的情景。
她默默地低头观察着屋子里的动静也有一些时候了,看着张菁菁在哭,不知道为何,心里头也莫名有些伤感,伤感之余也有些烦躁。
她不喜欢或者不欣赏太脆弱的女子,虽然自己有时候也忍不住哭鼻子,但从不曾凄凄切切自怨自艾。可是望着别人如此伤怀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她悲伤的气息。
张菁菁抬起头来,眼睛哭成了核桃,肿的有些过分。她看了看琪儿,又抽噎了几声,“你说……他如今这样对我,是不是就算那个苏挽月不在了,殿下也不会真心望我一眼?既然如此,当初何必娶我?”
“娘娘,您不能这么说。”对着自家娘娘有些负气的话,她的侍女却是出奇的清醒,“您不能跟殿下怄气,也不要埋怨殿下。那个姓苏的,我们必须要赶走她,要不然等她怀了殿下的孩子,娘娘您就更没有胜算了!”
张菁菁不傻,朱佑樘现在不过是看在她几个月身孕的份上,才对她勉强敷衍一下,态度始终不冷不热。若是真等苏挽月也怀上了朱佑樘的血脉,保不齐就什么都完了。她从小在张府后宅长大,那里虽比不上宫里的惊心动魄,但几个姨娘间的勾心斗角,这么多年,她看都看会了。只是以前不爱学,现在,为了自己,为了孩子的地位和前途,自然不能有一点马虎的。
苏挽月在上头听得很清楚,皱着眉头有些无奈。
她没想过同张菁菁争,那些醋意或者不能笑脸相迎,是无意识的表现,她装不出来热心,也不屑于那样表面的和睦。苏挽月只想要自己的爱情,却从来都不会为了爱情去害人。现在宫中局势依然险恶,虽然朱佑樘已经不怕宪宗皇帝,看似太子方面占了上风,但她毕竟是孤军奋战,暗中陷害她的人比比皆是。甚至有些事,她不能同朱佑樘商量,只能为后头的事情多做一些谋划,也给自己多一些保护自己的胜算。
苏挽月若有所思地凝神听她们说话,下面张菁菁和琪儿二人似乎浑然不知,依旧在那毫无遮掩说着。
“娘娘,您这次答应了万通,可千万不要被殿下发现了。殿下那种脾气,发起火来不堪设想。”琪儿在旁边的铜盆里拧了帕子过来,给张菁菁擦了擦脸,忽然嘱咐了一句。
苏挽月耳朵都竖起来了,万通?他和张菁菁之间有什么关系?
张菁菁被温热的帕子捂过眼睛,胀痛的感觉也没那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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