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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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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都没有与男人亲近过,苏挽月有些吃痛,但仍是把朱佑樘抱得很紧。朱佑樘感受到了身下人儿的僵直,手掌覆上了她随着情韵晃动开来的胸,一下一下撞击着,看她眉头由轻皱到舒展,红晕又重回了脸上,才开始去顾忌自己早已难耐的欲望。

苏挽月的腰被半悬在空中,失去了中心让她无法用力,只能随着朱佑樘的节奏,但那冲击感越来越强,她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在朱佑樘强悍地抽送下,无力地摇晃着头。苏挽月的那张小床,承受着两个人的欢爱,吱呀有些作响,混合着****的交融,若是有人听到,该是立即面红耳赤吧。

朱佑樘捉着她细细的腰肢,向那脆弱柔软的甬道,享受地听着苏挽月因无法忍受而发出的呻吟声。她不是脆弱而任人摆布的女子,朱佑樘知道拿她和别人比较很不该,可以说在心里的分量,苏挽月是完全不一样的。但苏挽月就是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姿势,和她天性中的强势,让她浑身充满着****的味道,引诱着朱佑樘满身的欲火更加的高涨。

朱佑樘把她拉了起来,抱在了怀里,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合得更密切,也进入得更深。苏挽月迷蒙着眼睛望朱佑樘,两手绕过他脖颈搂住,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因为他不知节制地猛烈冲撞掉落下去。朱佑樘像是要捣毁怀里的人,情到浓时就有种狠狠的占有欲,想让自己的长矛直刺入她的身体,穿透她的全身。

有些嗜血意味啃咬着她的唇,苏挽月有些无力的回应着,那种云霄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可是她却还是好死不死在朱佑樘耳边说,“佑樘,我爱你……”

“再说一遍。”朱佑樘稍微用力咬着她的肩膀,有些威胁的意味。

“我爱你。”苏挽月很听话,乖乖搂着他脖子,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贡献给他。

“再说一遍。”

“爱你……”

……

……

激荡的空气变得轻柔,沁凉的晚风吹去浮躁,月亮透过窗户洒下一片迷蒙的清光,照着室内忡怔的人。

朱佑樘觉得一切都无比美好,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苏挽月,想着她在剧烈的冲击中眼角不自觉留下的泪水,她嫣红的唇瓣,和泛起红潮的身体,想了片刻内心涌动,但看着已经累得睡死过去的人,又不忍心再折腾她。果然若是没有药物的催化,她在床上的体力,并不怎么好。

从没有一个人,在说那么简单的三个字的时候,能让自己内心悸动如此。爱情自有其妙不可言的地方,欢爱过后,朱佑樘却是异常清醒,抱着赤身裸体的她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望着她毫无防备的样子,内心不自觉有种温柔如水的情绪。朱佑樘只觉自己的生命里,好像很久没人能让自己给予这种温柔了。

苏挽月有一种,让他能够内心宁静的力量。不会再那么狂躁,不会再那么暴戾,也不会,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218。 第218章 万妃余党

苏挽月在宫中的日子,并不是每天都那么阳光灿烂。

比如说,有时候朱佑樘很忙,忙到几天都没时间来看她一眼,她因为腿伤的缘故,又无处可去,都快闲出毛病来了。

不过,偶尔也有一些“老朋友”会想起她来,比如锦衣卫指挥使万通。虽然万贵妃去世之后,万党的势力已经被削弱了大部分,但万通本人非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经常被睹物思人的宪宗皇帝召进宫来,与他老泪纵横地座谈一番,怀念一下逝去的宠妃。

万通此时,绝对是明宪宗跟前红得发紫、紫得发亮的一品红人。

这一天,一品红人找了一名侍卫,喊苏挽月过去。

苏挽月正闲的发慌,料想万通虽然又坏又恶心,但还不至于在朱佑樘头上动土,也就施施然地带着四喜去了。

万通依旧是那副晚娘嘴脸,不过相比之前趾高气扬的态度,如今对苏挽月的态度算是好了很多很多了,不再是锦衣卫署衙里的一把手对一个小小锦衣卫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态度了。

“苏挽月,我问你啊,你知道这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是什么不?”万通假意客套了一番,还命人倒了茶。

“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苏挽月已经被这种欲说还休的态度,弄得有些烦躁了,她不喜欢被动,但现在只能被动,让她非常不舒服。

“水鬼,”万通唤着身边的一个锦衣卫,“你去后边,把准备好的东西拿给苏姑娘看。”

水鬼应声去了后头,苏挽月有些莫名其妙,房门都是紧闭,有些说不清楚的怪异。最主要的是,心里那份隐隐的不安感越来越强。望着垂帘后头不动声色的人,苏挽月绞着手指,兀自在想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事情?

“太子殿下的笔迹,你自是认得吧?茶盏下压着的字条,你自个看吧。”片刻寂静后,万通开口打破了这个宁静,得意地笑了笑。也任由苏挽月稍显不敬的看着,脸上的皱纹散步开来,眼神有些暗淡,低低咳嗽了几声,面色却是波澜不惊的平淡。

苏挽月伸手抽了那张字条出来,往下一抖,展了开来,但才瞟一眼,心神俱震惊的感觉,她又重头至尾死死望了几眼,而后才抬眼瞪着万通,“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劝你,现在对我尊敬一些比较好。”万通走到苏挽月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嘴角带着一丝奸诈的微笑。

苏挽月低头看着那张字条上,上面按着朱佑樘的东宫官印,显然是一封陈旧的、已经发出去的加急密信,现在应是事以办妥收了回来。字数不多,用文言句式写的,大致意思是,若有人捉拿或者袭击牟斌,不可阻拦,尽力放行。苏挽月自然认得朱佑樘的字迹,也知道那枚印章的分量,两样东西要是都齐全,这封信就必然是朱佑樘写的,无法去伪造了。

“说的是,你护送钦差去云南平叛那会儿的事情。”万通冷笑了一下,“不过,当时一路出宫赶往云南的人是太子殿下呢,还是锦衣卫牟斌呢?这张字条,我准备送给皇上赏鉴赏鉴,又怕皇上问起内情。我想,苏姑娘你心里未免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找你来核实核实。”

——这个老贼!

苏挽月心中暗骂,这么早八百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都扯得出来!她立刻端正了脸色,说道:“太子殿下当时不是卧病在毓庆宫里吗?他哪里有分身的功夫去云南?万指挥使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水鬼从后头出来,走到苏挽月面前,递过去一样东西。

苏挽月望了眼,不由得心中暗惊,她不动声色,将玉佩紧紧捏在了手里,水鬼递过来的是牟斌腰上的玉佩。

一时又很安静,水鬼立在了万通身侧,万通默不作声看着对面那个漂亮却露着伤心神色的人。她的悲喜愁苦都写在脸上,喜形于色的人,大都是性情中人,万通赌的就是苏挽月自诩的义气。

“我先前问你,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是什么,是因为我还没想好,怎么去招待牟斌比较好。”沉默许久,万通笑着说了句,仿佛在聊家长里短般随意。笑了笑,并不清明的目光望着苏挽月,在等她一个回应。毕竟还是年轻人,再聪明再有贵人相助,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躲得掉。

苏挽月看着她,心想果然有其姐必有其弟,这个万通心肠肯定比万贵妃更加狠毒。须知在万通值守的这间屋子里,肯定有过许多的绝望和冷笑。她心乱如麻但却无从下手,捏着手里那枚玉佩,右手拿着那张纸,展开来对着万通,反客为主地说:“我不相信。一定你用了什么手段,逼太子这样做,或者,这封信就是你伪造的!”

“苏挽月,你未免太放肆了!”水鬼见苏挽月没有一点礼数,在旁边训斥了一句。

万通没说话,瞪着水鬼,但也未改口。

“算了,她向来就是这脾气。”万通却是难得很好说话的样子,摆摆手,示意水鬼退下,而后看着对面的苏挽月,颇为耐烦的同她说话,“其实,我想说的是什么手段不重要,关键是结果。你同牟斌青梅竹马长大,如今他有难,你应当不会袖手旁观吧?”

“你想怎么样?说吧!”苏挽月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盯着万通,眼睛像是要喷火般。

“只要你做一件事,其实也是帮你自己。”万通一字一顿说着,“除掉太子妃张菁菁肚里的孩子!你敢不敢?”

屋子里的气氛猛然凝固了。

就连水鬼,似乎也没想到万通会提出这么变态的条件,也是脸色惊诧在旁边看着。

苏挽月一时没有说话,沉吟了片刻,而后冷冷笑了,抬眼直视着万通:“你脑子有病吧?难道因为万贵妃此生不能生儿育女,就嫉妒别人能怀上?非要灭了人家的种不可?”

万通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砸了一个茶碗在地上,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谁都知道,万贵妃终生没有子女,这件事是她一生的遗憾,她求到了不离不弃的爱情,但却无法给皇帝延续香火,这是万通现在想起来仍会痛心疾首的一件事。如果万贵妃有子嗣,即使贵妃不在了,他万通依然是响当当的国舅爷,哪会让朱佑樘任意欺负?平日里,旁人连提都不能提到,永远都要小心回避,而今被人这么明目张胆说出来,心中的怒意可想当然。

按理说,苏挽月不愿意这么揭人伤疤,但对方提出的条件,也确确实实惹怒了苏挽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与斗争之后,苏挽月已经练就了一种特别的遇强更强的本事,别人越是咄咄逼人的时候,她就越是寸步不让。

“苏挽月,你胆子未免太大了!竟敢侮辱贵妃娘娘!”水鬼拔剑要上前对峙,却被万通挥手拦下了。

“怎么不让他同我打?”苏挽月也是站了起身,扬扬眉。

万通是条老狐狸,收敛了刚刚的怒意,又回复了不动声色的那张脸,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一下,看着苏挽月,“不要轻易发脾气,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做错了,也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有那么一刻,苏挽月心脏抽搐了下,她知道自己小看了万通,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担忧和害怕。但已经是骑虎难下,也不可能去跪地求饶了。小心叠好那张纸,再收好玉佩,苏挽月理了下衣袖,窄袖马靴,很是一番英气。

“万通,你先才问我的问题我想到答案了。”苏挽月走过去,抹额上的金玉衬得她眸子更为清亮,站到万通面前立住。

“你是想知道如何最残忍弄死一个人?”笑了笑,又离近了半步,盯着万通,“在人天灵盖下四寸拿冰刀开一寸口子,水银灌下,一滴眼泪都来不急流,也不会见一滴血,白生生的肉活生生从那道口子剥出来,你或许还能做个人皮的玩偶。”

这段话说的让人毛骨悚然,万通看着眼前的人,微微诧异年纪这么小,能有这么狠的心肠和这么毒辣的手段。“你不怕我这样对付你的朋友?”

“你可以这样做,但你要知道,我现在能想到这个法子,以后能想到更残忍的。那时候,不知道是用在谁身上。”苏挽月冷冷笑着,对着万通那张老谋深算的脸,丝毫不退让的样子。她就是想让万通知道,真要你死我活的时候,她一点都不会留情面,会狠辣的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我时日不多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们互相残杀,你能满足我么?”万通对着苏挽月明显的恐吓,却是不怎么在意,布满皱纹的那张脸笑了开来,似乎每条皱纹都被渲染了笑意,如同一朵开败的花,“我给你三天时间,否则,我会把牟斌一截一截还给你。”

苏挽月一直怒不可遏,水鬼截住了她的手往后拖,苏挽月回身就是一掌。水鬼也是忍了苏挽月很久的样子,很是想打一场了,避开她那一掌,跃上了后头的柱子。苏挽月骂了句,在下头甩了手上龙鳞出去,水鬼往旁头躲了下,龙鳞在柱子上留下了很深一道印子。

“够了。既然谈不拢,咱们就不谈了,皇宫之内哪容你们这样放肆!都嫌小命活得太长了么?”万通沉着声音狠狠训斥了一句,拍了桌子一下站起了身,有种不怒自威的意味。

苏挽月狠狠瞪了眼水鬼,而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锦衣卫的临时居所。

一刻也不停留,苏挽月浑身的怒意,头上冒烟朝着毓庆宫走。路上碰着办事回来的云天,远远看见了苏挽月,打了个招呼,等她走近时却看她也不理睬,拽着她胳膊问,“怎么了?”

“等下同你说。”苏挽月一把甩开云天的手,又自顾自往前走。

云天一见这架势,就知道出了什么事,赶忙跟着苏挽月,怕她冲动之下,又捅个大篓子。

进了毓庆宫内殿,并没见朱佑樘,苏挽月站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发了下呆,去案子上拿着他的墨法又看了眼,确信无疑那张纸上的东西是朱佑樘写的。

“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云天见着苏挽月面色凝重,小心翼翼在旁边问了句。

苏挽月情绪忽然像失控了般,一瞬间眼里已经含泪,在眼眶里打转忍着没掉下来,云天更是不知所措。抬头看了下天花板,努力把那些泪水憋了回去,而后平静了下心情,面色如常的模样。

虽然她和张菁菁貌似是情敌,但万通所提出的条件未免太过恶毒,别说张菁菁肚子的孩子是朱佑樘的亲骨肉,就算是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她也不可能狠下心肠去下这个手。

其实任何的坚强,都是柔软生的茧。她对着别人再凶悍再无理,还是有无助的一面,她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收场。而她最害怕的,莫过于牟斌和朱佑樘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会因此受到严重的伤害。

219。 第219章 下毒事件

苏挽月前脚才踏进毓庆宫,就感觉气氛有些异常,她正在疑惑,这时候的气氛似乎有些古怪,刚才宫门口的侍卫险些把自己都要拦了下来,待认清了是她才放行。

“挽月,殿下让你去书房。”她刚想侧步望自己房间那头走,就见莫殇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幽幽说了句。

“宫里出了什么事?”苏挽月心里头那个问号更大,被莫殇拽着往内殿走。

“你进去就知道了。”跨过内殿的门槛,莫殇把苏挽月带到书房门口,示意苏挽月进去。苏挽月见他神色严肃,也不好多问什么,径自推了门进去,再回头却见莫殇把门带上守在了外头。

“这是怎么了?”苏挽月一头雾水,她带着一脸的疑惑,看着朱佑樘抚着额头、皱着眉头端坐在桌案之后,地面前头跪了个太监,地上还躺了一个,云天表情沉重地立在朱佑樘身侧。

“御膳房本来给你送来的饭菜,被他俩吃了,结果一个没事,一个成了这样。”云天看到她满眼的诧异之色,在旁边解释了句。

苏挽月听着很惊讶,“本来给我的?”

“你晚上去哪了?”朱佑樘远远望了苏挽月一眼,问了句。

“随便在宫里逛了逛。”苏挽月没有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看不清朱佑樘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今晚不想处理这些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朱佑樘似乎很疲倦的模样,他像是本来想偷一晚上懒,但却没能如愿一样,说的话带着些许不悦,让苏挽月和云天不禁面面相觑。

“难道饭菜有毒?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两个人都吃了,却有一个没事呢?”苏挽月走过去看躺在地上的人,身体瘫痪了微微有吐白沫,但还是有意识的,再看边上跪着的,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她在那人身边蹲下来问,“你们晚上吃了什么?”

“殿下……奴才错了……殿下,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太监初八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只知道对着朱佑樘猛磕头,也没回答苏挽月的问题。

“回答苏挽月的话,她问什么你说什么。”朱佑樘冷然开口。

“是……回苏大人,晚上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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