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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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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冷哼了一句,斜着眼睛看了苏挽月一眼,眼神不屑,而后脸瞥向旁边也就闭嘴不言了。
“你的火气倒是比太子妃还大。”苏挽月笑了笑,漫不经心说了一句。
“我这丫头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张菁菁好脾气同苏挽月说了一句,似乎有些讨好的意味,处在太子妃的位子,没有一飞登天的苛责劲,还能这么好打商量,确实是难得的识大体。
苏挽月看着她漂亮的眼睛,一瞬间却看出来,张菁菁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她虽然单纯但是并不傻,小琪说的事情,别人风传的话语,她应该早就了然于心。男人都喜欢温顺的女人,就算现在朱佑樘整个心都在苏挽月身上,张菁菁博取了众人同情,也不亏。
“她护主心切,我也明白,只是有些话心里清楚就行了,说出来伤感情不说,也是自寻麻烦。”苏挽月也不是软柿子,于她看来,要没有主子私下的允许,侍女胆子是不敢这么大的。张菁菁也聪明,话让小琪说,好人让她自己做,明摆着是故意给人往心里添堵。
“你说的是,人还是不要自寻麻烦的好,有些无名无分的,就不要同有名有份的争了。”张菁菁点点头,笑了笑。女人怀孕后会变得敏感和强悍许多,张菁菁现在的内心,已经不是当初刚入宫,只会一个人在抚仙阁里闷声哭泣的那个小女人了。
“太子妃,我是奉命来见太子殿下的,如果没事,我就先告退了。”苏挽月抽回了一直被张菁菁握着的手,客气笑了笑,话不投机半句多,相对的立场,苏挽月没那样的心胸和气魄跟她和平相处。
“苏姑娘请便。”张菁菁也笑了笑,侧头看了眼小琪,“我们走吧。”
莫殇跟着走了,在后头扭头看了苏挽月几眼,苏挽月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刚才那侍女的话,你别放心上。”云天看了看苏挽月脸色,轻声劝慰了一句。
“我本来是无所谓啦,他们分明是故意挑衅,不就怀个孩子么,有什么了不起?”苏挽月是被张菁菁和她侍女这出戏唱得烦了,蹙着秀气的眉峰,赌气说了一句。
云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这个宫里头,女人中间的明争暗斗,是永恒的话题。无力去改变的时候,只能去适应,但他也不好开口劝苏挽月去争,想了一想,只能提点一句,“如今太子妃今非昔比,她在宫中很会做人,同宫里其他娘娘都处的不错,你小心些就是。”
苏挽月踱步往前走,望着甬道两边绽放的桃树,回头望了眼云天,叹了口气说:“你还记得我们在张府第一次见她的情形吗?那时候的张家小姐好温和,似乎没有这么难缠,我感觉如今的她,见谁都有三分敌意。”
“你不说我都忘了。”云天听着苏挽月的话,轻轻笑了下。
诚然,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它带走和雕琢的东西,远远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外。世间最无情和最有情的东西,莫过于此。
“这次回来,不知道是福是祸?”苏挽月抬眼看着花园的满树青翠,似乎在自言自语,“我有些后悔回到紫禁城来了。”
“既然回来了,又何必后悔。”云天目光悠远地看着远处明净如蓝的天幕,“多少人都这么过完了一生,你若命中注定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九尺宫墙之内,便是你最好的归宿。”
苏挽月蓦然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怔住了。
她的视线,看到了毓庆宫外那一株石榴树,盛夏已过,接近秋时,部分花朵已经凋残,露出了许多小石榴的苞芽,一阵微风吹过,红色如血的花瓣就从枝头落下,洋洋洒洒在青石板上落了满地。
——随朱佑樘返回宫廷之后,她将来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216。 第216章 闺房之乐(1)
【第四卷 明宫天下之大漠风烟】
回到宫廷之后,苏挽月开始过着百无聊赖的生活。
她只觉得朱佑樘越来越忙,朝廷的事,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要每天等着朱佑樘处理完事情回来,能和自己闲聊半个时辰便好。或许朱佑樘累了,什么都不想说,苏挽月只是静静看着他便好。
她以前很爱闹,坐不住,但现在竟能自己发一下午呆,不是因为懂得谨言慎行的真谛了,而是忽然之间,发现外头的风景,其实并没有值得让自己流连一下午的,还不如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是舒坦。
傍晚时分,苏挽月仍在自己房间里看书,朱佑樘特地派来跟着她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四喜,亦步亦趋地在旁边掌了灯过来,这些时日以来一直侍奉着新主人,他对苏挽月有些熟稔了,说话也就随意了些。
“苏姑娘,您没必要天天看书啊,又不要考功名。”四喜笑嘻嘻地扭头看着桌上摊开的那本《尚书》,再瞟见了桌上摆着的全是四书五经的科目,不由得劝了一句。那些都是写八股文必看的书籍,八股文的选题也是从这几本书里沿用的原文。他是真的不明白,苏挽月为什么要看些乏味的东西。
“考取功名可以娶媳妇啊。”苏挽月并未正面回答,笑了笑,随口说了一句。她也并非真的要求个功名,只是想看看古代的科举考试到底多难,会比现代的高考还要难么?
“您……又不用娶媳妇。”四喜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挽月。
她抬头对上了那个小太监诧异的眼神,本就是一句玩笑话,苏挽月可以再接着顺口玩笑下去,但忽然想到在宫人面前肆意聊起娶妻生子,岂不是故意揭人疮疤?未免会让他们触景生情。她欲言又止,暗自琢磨了一下,也就摇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殿下回来了么?”苏挽月扔下书,侧目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朱佑樘从门口进来,少年袭马,衣履风流,他依旧那样冷若冰雪,只站在那里就像是可以惊艳许多年。门口只有他一人,并未带其他侍卫。
朱佑樘见着四喜在屋里,挥手示意让四喜退下。四喜也很会察言观色,请了个安赶忙躬身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苏挽月见朱佑樘走过来,赶忙站了起来。她的左腿还没完全康复,行动仍是不怎么方便,朱佑樘知道她腿受伤后,更是能躺着就不让她坐着,能坐着就不让她站着,最坚持也是最让苏挽月难堪的一点,无论如何他就是不让她走路,都快成傀儡了。
“我又不是瘫痪了!你别老是抱我啊!”被拦腰抱起来的时候,苏挽月又羞又愧,挥着手要推开朱佑樘。
但反抗似乎是徒劳无功的,被直接扔到了她的小床上,朱佑樘一手搂着她的腰压下来,避开了受伤的左腿。整个重量压在苏挽月身上的时候,觉得有些重,伸手去推,却被他另一手反手握住,十指交叉开来,交错贴着握紧。
“好累,陪我躺一会儿。”朱佑樘轻声说了一句,语气中有些倦意。
苏挽月本还在挣扎,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乖乖没动了。
朱佑樘也似乎知道苏挽月口硬心软的毛病,最近总是轻而易举就让她就范。苏挽月低头看了下压在自己胸口的人,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过了好一阵,抬起空余的那只手,伸过去摸摸他的脸,精致高挺的鼻子,形状姣好的眉目,用手指去描绘他的轮廓,有些异样的感觉。
“你的心跳好快。”良久的沉默后,朱佑樘忽然抬头说了这么句话。
苏挽月以为他睡着了,被这么一说,脸霎时就酡红了,赶忙想要收了手回来,但却被朱佑樘一把捉住了。左手撑着床榻支起身子,要笑不笑看着身下的人。苏挽月不想和他对视,把头瞥向了一边。
她的床很小,小到不能让两个人任意伸展开来,不像他毓庆宫的那张白玉大床,但这样似乎也让迫使两人挨得更近。闻得到彼此的呼吸,苏挽月脸越加红了,扭着脖子不肯看朱佑樘一眼,盯着床帐的一角,死死看着上头的针织纹路,问了句和现在情形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金陵那边的事,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
“南昌都指挥使死了。”朱佑樘却能轻易接住苏挽月的话,随口一答。
“什么?给人当了替罪羊吗?”苏挽月心里惊讶至极,侧头望着朱佑樘的眼睛。她平日里并不操心这些事情,今日只是一时兴起问了句,本来以为朱宸濠在大理寺的案子还要受审很久,但没想到这么快有了结局。
“这件事总要有人来承担罪责,我今日忙了一整天,便是处理这件事情。”朱佑樘很淡定的语气,好似在说花开花落一样平常。
“这件事未免太离奇了,难道没有人知道他是冤枉的吗?你们如何堵住悠悠众口?”苏挽月愣了下,南昌都指挥使也算是只手遮天几十年,在江南一带势力无人能及,却没想到结局是这么凄惨。
“他与宁王府本就是同谋,罪有应得。你很关心朱宸濠的事情么?还是有别的挂念?”朱佑樘反问了句,挑了下细细的眉,显得有诱惑。
苏挽月咬了下唇,摇了摇头,看着半悬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认栽的意味,“随便你们处理吧,反正他们是一丘之貉,也许朱宸濠此刻命不该绝,且先留着他的性命,希望他不要再作孽了。”
她觉得胸口有些闷,立刻动了动手,示意朱佑樘不要压在自己身上了。
朱佑樘侧了下身,左手撑床,挪到了苏挽月的右侧,手肘支着头,意兴阑珊侧目望着苏挽月,“此案同谋并不止一个人。比如烟雨楼,我念在霍紫槐曾经救过你一命,所以放他一马。”
须知,若不是因为她与霍紫槐的交情,凭着烟雨楼伙同谋反的罪名,足够株连九族很多次了,只是好像霍紫槐也没有太多亲人。孑然一身,也不怕任何后果的样子。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苏挽月瞪大了眼睛,一双杏目显得很讶异。她被困在了墙壁和朱佑樘中间,窄小的床让她没有翻身的余地。
朱佑樘手臂懒懒搭在她腰上的时候,示意性反抗了下,但还是被搂得更紧。他的长发顺着床沿披散下去,一点都不比苏挽月的逊色。微微压低了声音,饶有兴致看着苏挽月很无辜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地说:“莫非你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苏挽月确实不想自己像张白纸一样,被人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又不愿意和朱佑樘为了这些事,闹得不愉快。她愿意毫无保留去付出,但却不愿没有一点秘密。包括自己的来历,包括自己知道很多人的死期和结局。说了又怎么样呢,为了单薄的一个毫无秘密,却要平添那么多担忧,这笔买卖苏挽月知道不值得。
要是可以的话,苏挽月也不希望朱佑樘知道自己和霍离樱的事情,那人的暧昧和轻佻,若是让他知道了的话,后果显而易见不怎么好掌控。心里隐隐拿朱佑樘在应天府说的话安慰自己。若是在我心上的是你,情敌三千又何妨?苏挽月相信自己能处理好和霍离樱的关系,再说,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了。
217。 第217章 闺房之乐(2)
朱佑樘俯身吻了下来,苏挽月瞪大着眼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急忙推了他一下。朱佑樘也不勉强,慢慢俯下身,痴迷地看着苏挽月的那双眼睛,手指如羽般轻柔地划过她的脸颊。这时,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只觉得,若这辈子都能这样看着这双眼睛,那会是件多么美好的事。笑了笑,那抹笑炫目至极。
苏挽月呆呆看着朱佑樘,像是能被他云淡风轻的笑给吸住了魂魄一般,对人无法自拔的沉迷,就是这种感觉吧。缓缓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身,主动覆上去清淡却温柔的一吻,朱佑樘哂笑,抱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汲取着她嘴里的甘甜,似是永远都尝不腻一般,辗转反侧,****过她的齿列和敏感的上颚,再缠上了她的舌头,引诱她一点一点的回吻。苏挽月有些意乱情迷的感觉,全身只有被他碰到的地方有知觉,心跳很快,几乎要飞出胸膛,和上次被下了药全然不知不一样,苏挽月知道自己在贪念的是什么。
朱佑樘的听着她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一边继续着这个缠绵的吻,另一边温柔解开了她的腰带,手伸到敞开的衣襟时,也未被拒绝。其实苏挽月完全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像条忽然不会游泳的鱼,要被淹死在排山倒海的温柔里。
微微撑起了身,看身下的人,那双清澈的双眼像是被水气迷离,激情的红晕染上她平日里苍白的脸颊,眼角那朵扶桑花,显得更加妖艳惑人。她躺在床上,仰看着朱佑樘,微张的唇,闪烁着暧昧的水润光泽, 眼里露出掩饰不住的迷离的光,像是要引诱着朱佑樘溶进她的身体里。
微凉的手触碰到她胸前柔荑的时候,苏挽月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剥得八九不离十。脸色一羞,就清醒了几分。朱佑樘自然不肯罢休,俯身压了下去,亲吻啃咬着她脖颈一线的肌肤,舌头伸出来,像蛇一样舔上她耳垂,轻声说了一句,“你还是这么害羞。”
他的气息喷洒到脖子上的时候,苏挽月怕痒似的缩了缩,他的舌头含着自己耳垂的时候,苏挽月已不能自持,浑身像被电击一般,泄露了一声呻吟。朱佑樘像是找到了某种捷径一般,亲吻****过她而后娇嫩的肌肤,再含着她耳垂,修长的手指也不停歇,温柔又霸道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只白兔。
苏挽月有些失去意识的感觉,她听得见自己一声一声的娇喘和呻吟,但却无法控制。仅有的那份一点意识,让她仍存有羞耻心,咬了咬牙,撇开了头去,“不要……亲耳朵……”痒到极致的感觉,原来是心痒难耐,苏挽月很害怕接着下去,无法控制的那个自己。
朱佑樘心里暗自好笑了下,也不勉强。一路绵延细碎的吻,留下斑驳的似玫瑰花瓣的吻痕,绽开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一口含住她胸前花蕾的时候,苏挽月吟喔出声,那种地方比耳朵更让人情不自禁,微微扬着头,有些无力推了下朱佑樘,“那里……也不要……”
他从未这么用心取悦过一个人,像是只想让她快乐一样的心境。温凉的舌尖****到她两边的花蕾都充血挺立的时候,朱佑樘再倾身,重重吻上了她左心口的那道疤。那里的皮肤有些脆弱,被辗转吻过的时候,苏挽月有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那是离心最近的地方,又似乎还可以离得更近。
手抬起来,探索触到朱佑樘束发的绸带,又颤抖了几下,才解了开来。这个漂亮如神邸的男人,现在竟然愿意这么拥抱自己。苏挽月微微挪了下身子,绯红的身体上闪着****的光泽,她手伸到朱佑樘腰带的时候,那人似乎一下明白了,笑了下,不帮忙也不动弹了,任由她笨拙又听话得在脱自己衣服。
苏挽月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硬着头皮在继续,衣带解开来,剥落了他外衫时,朱佑樘忽然捉着她下巴吻了过来。比先前更霸道,更是毫不掩盖的情欲,苏挽月被半抱了起来,扯掉了已经被脱得差不多的衣服,而后感觉朱佑樘几下也扔了自己衣服在床下,再下一刻,被紧紧抱住的时候,感受到了他的腰,他的腹,他的胸膛和双腿,都和自己死死纠缠在了一起。就像是散乱了满床的发一样,一丝不挂中,已经分不清彼此。
苏挽月两手环着朱佑樘的后背,闭着眼睛承受他密不透风的深吻,并拢的两腿被他不着痕迹用膝盖顶开的时候,苏挽月隐隐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只是把朱佑樘抱得越发紧。
“我好爱你……你知不知道?”苏挽月抬了下身,在朱佑樘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轻轻柔柔,却又无比笃定和认真。这句话像是最****的利器,朱佑樘捉着她的腰,就进入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这是自古以来,男女之间最切合的方式,灵与肉结合的方式。
很长时间都没有与男人亲近过,苏挽月有些吃痛,但仍是把朱佑樘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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