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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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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在想什么?
宛若卿捂住胸口,退后一步,却发现后无退路。
“有动心吗?”赫连图懒得邪魅地看着她,“看着我的时候?”
“啊?”宛若卿睁大眼,有一瞬间的愣神。
眼前这一个,还是往日里玩世不恭,与她斗嘴耍宝的阿图而已。
“阿图,你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是我见过最美最美的男子。”宛若卿忍不住恢复往日的神态,和赫连图打着趣。
“不要开玩笑,我说的是正经的!”赫连图沉了脸。
宛若卿愣一愣,随即又笑起来:“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
“那么,你真心在意我喜欢谁吗?”赫连图忽地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宛若卿不解:“你什么意思?”
赫连图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忽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如果我说,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个女人呢?”
“是女人就正常了。”宛若卿笑着拍拍他的肩,“没必要告诉我,你应该告诉你父皇和你在天上的母后,告诉他们,他们会有后的,我相信他们会很高兴……”
“如果我说,那个女人是你呢?”赫连图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忽然打断宛若卿的话。
宛若卿倏地睁大眼,短暂的沉默过后,忍不住呵呵一笑:“别开玩笑了,青青他们还等着呢,我们走吧,不要让他们等太久了。”
“阿陌,你何时才能认清楚周围的一切?!”赫连图拦住她的去路,“我不要求你一定要喜欢我,但是我希望你告诉我,这么久以来,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宛若卿停下脚步,站立良久,脸上的笑容再也伪装不住,只剩下悠悠一叹:“逃避什么……”
“是不是和珏有关?”赫连图继续问,“或者说,和珏相似的那个男人有关?”
珏?
那是上辈子的回忆了,但是,因为伤的深,所以才会躲避。
“阿图,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宛若卿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赫连图笑起来:“那么,为什么要把相似的东西都认为是蛇呢,或者,你可以试试把我当龙的。”
宛若卿有些被他逗笑了,骂道:“你哪里像龙,虫就差不多!”
“虫也行啊,反正我不会成为那条曾经伤害过你的蛇就是了。”赫连图的脸色,从来未曾那般正经过。
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只这般轻轻吐出别样的承诺。
“阿图,我不敢赌。”宛若卿闭眼摇摇头,“我喜欢当你的朋友,喜欢把你当朋友,我不想改变我们的关系,我怕有一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说完这句,也不管赫连图再说什么,她绕过他,往工地方向而去。
抬眸,却看到沈青青就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究竟听到了多少。
宛若卿低头走到她面前,淡淡笑道:“青青,我要看图纸,你找个干净的地方准备一下吧。”
沈青青看着神态自若的宛若卿,叹道:“你……不考虑一下吗?”
宛若卿一愣:“考虑什么?”
沈青青摇摇头,笑道:“我去给你拿图纸。”
宛若卿跟着她一起往外走,看到缨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姐姐,这书生非不让我跟着他一起里,说我会弄乱他的东西,你们要再不出来,我可就不客气闯进来了。”
宛若卿深吸口气,忍不住庆幸她没有来。
“这不就出来了吗,我们看图纸去。”宛若卿上前挽住她的手。
“四哥跟你说了什么?”缨络有些好奇地问。
宛若卿笑道:“少儿不宜,不许多问!”
“什么意思?”缨络越发不解了,“什么叫少儿?”
宛若卿笑道:“你年纪还小,将来长大了,才能知道的事情。”
“我十四了!”缨络不满地叫起来,“哪里还小啊?”
宛若卿看看缨络,虽然只有十四岁,不过西凉的女子原本就比东陵女子粗壮。好在缨络并不是那种格外粗壮的女子,只是稍稍有些婴儿肥,配上她可爱的脸,倒是相得益彰。
脸蛋看起来还是年纪尚小,不过身段却已经有她这般高,此刻不满起来,把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倒真的有几分“成熟”少女的味道了。
正文 再次犯病
“是呢,大姑娘了,明年该嫁人了。”宛若卿忍不住取笑缨络。
缨络跺了跺脚:“姐姐你取笑我,我才不嫁人呢,嫁人有什么好的,姐姐你这么厉害,还不是得给不喜欢的男人生儿育女?”
宛若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焉知我就一定不喜欢孩子的父亲吗?”
“哪个女人昏了头会喜欢太子哥哥啊。”缨络撅嘴,“除非失心疯了吧?”
“缨络,少说两句!”赫连图终于以极缓慢的速度走了出来,显然他是听到了宛若卿和缨络的对话,原本苍白的脸,如今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宛若卿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心中又懊丧起来。
就算要装得若无其事,此刻,也断不该提起裴澧夜来,这话一出口,赫连图心中不知道怎么想呢。
看他苍白的脸此刻还带上了惨白,宛若卿觉得这次参观之行也可以结束了。
赫连图是在她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到目前为止还愿意信任的男子,即使达不到托付真心的高度,可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
她不想失去这份友谊,更不想以任何的方式来改变他们之间的友谊关系。
坐着暖轿回东宫,赫连图并没有跟着她一起,出了护孕神殿便分道扬镳。
分手的时候,她似乎听到几声咳嗽声。
看看天色,乌云覆盖中的太阳软弱无力,这里的人们将这一现象俗称为“开雪眼”,看起来,又有一场暴风雪,要降临白水城。
这一次,赫连图能不能再熬过雪蚕蛊的发作?
宛若卿想了想,下了暖轿便让锦绣偷偷找了韩太医过来。
“韩太医,这些是我这么多年收集的药材,你看看有没有景王用得上的,尽管挑。”拿出多年来自己的珍藏,宛若卿只恨自己对蛊的认识不是特别精通,加上赫连图中的是蛊中极品,即使精通之人,也不能说有十成的把握。
韩太医看着眼前的药材,忍不住惊叹起来:“太子妃,你这里可真是有不少好东西啊。”
“可有景王用得上的?”宛若卿有些高兴起来,看韩太医的神色,似乎是有。
果然,他点点头:“有一些,相信可以压制几年没有问题。”
“几年?”宛若卿皱了眉头,“什么意思?”
“景王殿下的身子其实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了,一直被蛊王吞噬着,幸好当年箫皇后留下一脉精血护住他的心脉,才让他得以活了这么多年。他能活到二十四岁,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宛若卿想起之前与赫连图的对话,忍不住问道:“韩太医,据我所知雪蚕蛊是南越蛊王口口相传的,不知韩太医怎么会知道治疗之法?”
韩太医笑道:“下官要是真知道治疗之法,景王殿下就不需要受那么多苦了。”
宛若卿不解:“韩太医什么意思?”
韩太医叹口气:“说什么口口相传,不过是个掩饰罢了。若真是口口相传,太子妃觉得,耶律皇后和南越蛊王应该是什么关系,才能拿这种蛊来害萧皇后和景王殿下?”
宛若卿陷入沉思,这个问题,其实她之前也有想过。不过直觉上,只是认为皇后真的和南越蛊王有关系,难道……不是吗?
“在南越,蛊王虽然号称只有一个,但其实因为部落分治,连年内乱不断,各部落之间一直纷争相当多,即使蛊王出面也压制不住。
特别是百年前,曾有一场大战,几个部落因为不服当时蛊王的统治,联合起来推翻他。但是那场战争旷日持久,很多年以后,蛊王的人被打散了,居所他所培养的几个传人逃得逃,死的死,很多不知所踪。
最后这场战争虽然因为几个部落之间的内乱而被平息,但是很多蛊王的传人已经找不回来了,有些甚至逃离了南越,去了其他国家。”
韩太医将百年前的南越历史说完,宛若卿忍不住奇道:“蛊王有很多传人吗?”
“真正的传人只会有一个,但是在蛊王年满三十岁的时候,会从南越各地挑选练蛊方面很有天赋的孩子,要求在五岁以下,测试通过才可以正式进入蛊王世家,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蛊王培训。”
在南越,蛊王甚至是高于国主的存在,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国主都要做在他的矮半个阶梯的位置。
宛若卿猜测,韩太医祖上可能正巧就是那个被选作蛊王传人的孩子,只是……
“那必然是个艰苦的过程,不然,可以到达那种巅峰的位置,很多人会渴望回去,毕竟,有朝一日,可能成为蛊王呢?”
韩太医点点头:“我听说过一些,成为蛊王,首先必须受万蚁叮爬,到万蛇窟和毒蛇们嬉戏。虽然南越百姓整日与毒蛇毒虫为伍,并不表示要让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去承受这种痛苦。”
宛若卿想起了自己前世受训的时光,虽然是个黑暗残忍的时代,但是也因此,练就了她钢铁般的意志,和不怕死的精神。
“接下来,每年需要浸泡药水,据说可以刀枪不入,也可以让毒虫毒物们对他们顶礼膜拜。”韩太医还在继续说着那些骇人听闻的传说,“在南越,蛊王都是没有孩子的,因为这些毒物和药水的关系,会造成他们终身不育,所以必须从民间挑选蛊王人选。”
“蛊王的寿命很短,三十岁以后才能练就蛊王所拥有的所有本事,但是一般都活不过五十岁。”
为了二十年的权势,想来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但是一旦被选为蛊王的候选人,南越百姓是没有权力拒绝的。”
这就是强权统治下的社会,没有自主权。
宛若卿叹口气:“这些孩子们着实可怜。”
“所以被选中做蛊王候选人的父母,夜夜啼哭,很多都围在蛊王住所前面,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将自己的孩子救走。所以百年前那场大战,倒是让很多孩子得以逃出生天。”
宛若卿点点头:“这么说来,现在很多国家,都有南越蛊王候选人的后代。”
韩太医似乎感觉到自己说得有些太多了,点点头:“可是这么说,如今南越正四处派出暗探,想找回那些孩子的后代,你知道,他们的资质确实是很优秀的,并且会一代一代流传下去。但是即使都找到了,蛊王也只能是一个,剩下的那些,只能是废人。”
韩太医是个聪明人,他这是在变相跟她求庇护。
宛若卿淡然笑起来:“只要你努力给景王殿下治病,我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儿孙满堂!”
孙子都给保证了,就是保证庇护他的儿子为止。
果然,韩太医如释重负地舒口气,脸上也有了一些真心的笑意。
宛若卿还想再细问些东西,却见景言极快地跑过来:“公主,景王殿下病了,快,快让韩太医去景王府。”
因为天气渐冷,宛若卿料到赫连图今日脸色不好,怕是要发病,可是没想到这么快。
这雪还没下呢,怎么就病倒了?
“太医你先赶快去,我稍后就到。”大着肚子行动毕竟不便,只能让行动方便的人先走。
韩太医叹口气,收拾东西,出门前叹了口气:“这雪还没下,雪蚕怎么又活了?”
雪蚕活了?
什么意思?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难道雪蚕是需要雪来激活的?
雪蚕,听上去像是虫子一样的物件呢,一个人的身体里有这样一条虫,感觉上是蛮可怕的事情呢。
“锦绣,帮的收拾收拾,我们去景王府。”宛若卿看到跟着景言走进来的锦绣,随口吩咐。
锦绣皱眉:“小姐,快下雪了,还是不要去了吧。”
“怕什么,一时半会儿下不来,真回不来,我们住景王府去。”
锦绣看看宛若卿的肚子,低头咽了一下口水,又抬头:“小姐,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景王殿下虽然是您的朋友,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小姐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才是,免得惹出闲话来。”
宛若卿有些发怔,她这丫头,可从来不是老夫子老古板,怎么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正文 他体内的雪蚕(上)
“锦绣,你知道我从来不是怕闲话的人,你也不是。”宛若卿有些不解地看着锦绣,这丫头,到底怎么了?
锦绣低了头,咬了一下下唇,深吸口气:“刚才我遇到青青了。”
宛若卿一下明白了,这两个丫头是一起长大的,平日里无话不谈,想必青青那丫头把她偷听到的告诉锦绣了,所以锦绣才会拦着她。
“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和景王只是朋友。”
锦绣拦住她:“小姐,你把人家当朋友,那人家呢,可当你是朋友?”
宛若卿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无妨,我当他是朋友就是了。”
“小姐……”锦绣摇摇头,“既然只把他当朋友,就不要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了吧。”
宛若卿愣一愣,这丫头是在担心这一点吗?
为什么她总感觉还有什么,是锦绣没有说,而她感觉不到的?
“他是病人,探望病人而已。”宛若卿还是坚持要去,“这种事情,是需要互动的,我若不动心,他就算逼迫都没用。况且,阿图不是那种会逼迫我的人。”
锦绣叹息一声:“小姐倒是真了解他。”
“我想试着相信一个人。”宛若卿抿嘴一笑,“锦绣,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锦绣看着宛若卿的神色有些复杂:“可为什么是他?”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点希望。”宛若卿如是回答。”
锦绣盯着宛若卿看了很久,终究长叹一声,让开了道。
宛若卿拉过她的手:“跟我一起去吧。”
锦绣点点头:“好!”
让人准备了三顶暖轿,宛若卿带了锦绣和景言去了景王府,剩下鹦哥镇守东宫。
他们身后,自然少不得耶律皇后送来的那几个嬷嬷,不过她们的暖轿,可没准备,步行就是了。
宛若卿从来不想给她们什么好脸色,可她们却依然忠心耿耿为皇后办事,将她伺候……或者说监视得妥妥当当。
到了景王府,府内已经有条不紊地忙活开了,看起来,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并非第一天做这个事。
到西凉以后,宛若卿并非第一次到景王府,之前在使馆待了一个月,她也是景王府的常客,所以对这里的一切可说是熟门熟路,也不需要人带领,就往主房而去。
景王府不大,倒是可以用秀丽二字来形容,像极了赫连图这个人,也只有他,往这房子中间一站,便会立刻让人产生一种相得益彰的感觉。
西凉并不是植物种类很多国家,可在景王府却难得可以看到几棵腊梅迎风而立,树枝上的花骨朵儿含苞欲放。
白水并非是生长这种秀美植物的好地方,她听赫连图说过,这几支腊梅是从东陵带回来的,本以为不会成活,没想到,许多年过去了,这梅花非但没有死,反而一年比一年花朵,如今已经生机勃勃起来。
真像赫连图那个人呢,当年耶律皇后要他死,可他却多活了十几个年头,而且居然能养成这般美好的性格,真的是相当不错了。
“太子妃。”景王府有几个早先见过宛若卿的,此刻见到她,赶紧行礼。
“你们忙去吧,不用特意招呼我。”宛若卿挥挥手,直接往主房而去。
到了门口,却被人拦下了:“太子妃,韩太医说了,景王殿下的房间,现在除秦王殿下外,谁也不许进去。”
“珏到了吗?”宛若卿愣了一下,赫连珏远在京郊虎骑营,不可能比她先到吧?
“已经找人去叫了。”
看门的小厮话音刚落,就听得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宛若卿推开他:“让开,让我进去看看。”
“可是韩太医说……”
“让他亲自跟我说吧。”宛若卿将他拨到一边,就去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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