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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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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屋子都空着,除了下人便是我自己,又不需要我给你端茶倒水煎药擦身体,你犯得着这么怕吗,再说了,平日你烦我还不够吗?!”
宛若卿有些薄怒,这个赫连图,他们都相识了这么久,这么还把她当外人?
赫连图语塞了,却并不接受她的批评,只是转头看向赫连珏:“不带我回去,我就不给太医看诊。”
赫连珏皱了一下眉头:“四哥,你说公主不是外人。”
“现在她就是外人!”赫连图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宛若卿气得一跺脚:“好,我是外人,你们都是内人,我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要回去要留下,随便看你大爷的意思办!”
“给我准备暖轿!”赫连图甚至站了起来,只是牙齿打颤,咯咯作响。
“四哥……”
宛若卿转身出门,却看到缨络已经急急忙忙拉着韩太医跑了过来。
对于这位韩太医,宛若卿一直没有太多印象。她那次差点小产的时候,并未见到这位太医,只有院政和两名专门给皇后看病的太医。
那么,这位太医想必在太医院并不见经传,不知为何赫连图却要指定他看诊呢?
“我不要他看!”韩太医跑进去没多久,就听得赫连图一声怒吼传来,“我要回府,回府,听到没有?!”
“四哥,外面天寒地冻!”
“我不管!”赫连图怒吼,“给我准备暖轿!”
宛若卿忍不住一个转身,猛地推开门,旋即冲着外面吼道:“来人,准备暖轿,把景王抬回去!”
冷风一下灌进了门内,赫连图浑身抖得厉害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开这么大的门,外面这么冷,四哥还病着呢。”赫连珏忍不住过来关门。
“不许关!”宛若卿等着赫连珏一眼,赫连珏居然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外面比这里冷多了,他不是要回去吗,先习惯了这个温度再说。就算有暖轿,也绝对比不上我这里的暖墙!”
“回……回去!”赫连图依然坚定,两只手死死捏在一起,不让韩太医看诊。
一边说着,他甚至一边还往门口走去。
只是未到门口,整个人往前一扑,一下倒在了地上。
“四哥!”赫连珏和缨络忍不住尖叫起来,和屋内的宫人一起,七手八脚把他扶了起来。
“出去,都出去!”赫连图发了疯似地赶人,不过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走不出这个大门,终于也就不挣扎着要回府了。
宛若卿叹口气,把门关上,阻挡寒风的进入,对屋内的那些宫人道:“都出去吧!”
“你……也出去!”宫人陆续离开,赫连图忽地抬头看着她,神情坚定。
宛若卿虽气得不轻,想了想,还是直接甩门离去。
缨络很快也跟了出来,默不作声跟在她身后。
“你四哥,到底什么病?”良久,宛若卿忽转身看着缨络,“你应该知道的。”
“就是风寒啊。”缨络脱口回答。
宛若卿笑道:“我之前说过,我懂医,你骗不了我的。”
“可我答应四哥不说的。”缨络说完这句,忍不住捂住嘴。
“好啊,亏我平日待你们如嫡亲一般,没想到你们三个人合伙瞒着我。”宛若卿有些愤怒地看着缨络,忍不住甩袖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姐姐,不是这么回事。”缨络急了,赶紧拉住她的袖子,良久,咬着嘴唇低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四哥是什么病,每次治病都只有九哥留在那里,把我赶出来。”
宛若卿这才停了脚步:“说你知道的!”
缨络点点头:“其实每年冬天来临之前,四哥一般都会到南越或者东陵去,那里气候湿润温暖,不似大漠寒冷,他的身子便会好很多。他身边的护卫韩琦,他戏称人家为‘小跟跟’,你别看他五大三粗,其实是韩太医的儿子,也是他的嫡传弟子,一直跟在他身边照顾他的。”
韩琦一直是个影子一样的存在,除了赫连图偶尔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他会出言阻止外,平日里几乎跟没有这个人一眼。
“跟我说说发病症状。”宛若卿沉了脸,如她所料,赫连图的病,果然不是普通风寒那么简单。
“平日他身子其实也还好,而且还可以和我们一起练舞,但是只要天气一冷,特别是下雪天,他就会浑身颤抖,脸上没有血色,时间长一点,整个人就好像被冻僵一样,有时候直挺挺的动不了,只有韩太医能救。”
这是什么病?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搜索脑海中存在的医学知识,结果发现从来没见过这种症状。
奇怪了,虽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赫连图是皇子呢,怎么会得这种怪病?
她宛若卿可谓熟读医术,也救人无数,可偏生没见过这种病。
有个疑团在她心中形成,让她忍不住问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病的?”
缨络想了想:“自我有记忆起,四哥就有这个病,听九哥说,四哥七岁的时候就有这个病了,已经十七年了。”
七岁,又是七岁!
宛若卿皱了眉头。
那一年,穆帝狩猎归来,萧皇后病重。
那一年,赫连图得了这怪病!
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这么多年来,赫连图卧薪尝胆,潜伏在耶律皇后身边,当年一定发生了极其惨烈的事情,让他为了报仇,不惜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你们兄妹都知道,你四哥可说过,为何要瞒我?”宛若卿有些不服气。
原来在赫连图面前,她终究是个外人吗?
亏得她已经开始尝试信任他,毕竟他性格虽然有些痞气,却毕竟温暖如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和他一起,便仿佛是相似多年的亲人一般。
只是这种感觉,让她排斥。
前一世,她对那个人,曾经也产生过类似的感情呢。
只是现在,她很想知道答案,忍不住问出了口。
“四哥没说,只是让我们不许告诉你这件事,不然……”缨络看看宛若卿,“不然就不认我们这对弟弟妹妹了。”
她哀求似地看着宛若卿:“姐姐,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你可不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啊?”
宛若卿想了想:“放心吧,不管怎么样,你四哥都不会不认你的。对了,你四哥病了以后,一直都是找韩太医看诊的吗?”
“是啊,自我有记忆起,四哥一直找的韩太医。”缨络歪着脑袋,“其实我也奇怪,韩太医在太医院职位并不高,不知道为什么四哥总是找他,还不许换。”
正文 不让你知道的理由
韩太医在赫连图房内一直待到了晚上才走,赫连珏也才走了出来,将他的四哥交给其他下人照顾。
“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宛若卿看着走到门口的赫连珏,慢悠悠地叫住他。
赫连珏停下脚步:“四哥不让我说。”
又是这句,他和缨络还真是亲兄妹啊。
“你要是真不想说,何必在我门口来回走啊?”宛若卿没好气地看着他,“这是第四趟了吧,什么东西拿不完,非要从我门口过?”
赫连图忍不住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个……我,你的房间离四哥的近,每次都要路过。”
“少找借口,你说倒是不说?”宛若卿瞪他,“我数一二三,你再不说,我就不听了,一……”
“我说!”赫连珏赶紧打断她的话,又问,“你真的懂医?”
宛若卿也不跟他废话,一把抓住他的脉搏,手指一搭:“秦王殿下长期军途劳顿,旅途寂寞啊,难免有些阴阳失调,还是早日成亲,纳个王妃带在身边的好。”
赫连珏赶紧缩回手,一脸窘态:“你……你这个女人,没羞没躁的!”
“我已为人妇,若是又羞又噪,这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宛若卿笑起来,捉弄这个不苟言笑的小王爷其实蛮好玩的。
而且她发现他有个毛病,就是动不动就脸红。
真是比女人还容易害羞呢。
“你……”赫连珏的脸和脖子都红了,睁着眼睛,看着宛若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样,你倒是说还是不说?”宛若卿看着他,直接切入正题。
赫连珏到了她对面:“四哥七岁的时候跟父皇去狩猎,萧皇后回来以后大病,但是事实上,回来先病的那个人是四哥。”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赫连珏坐下来,慢慢道:“听说当年萧皇后是没病的,四哥病了,这事四哥并不远详细对我提前,而我当时也不过三岁,没有印象。
“说到底,你其实也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是吧?”宛若卿眉眼一挑,有些失望。
赫连珏点点头。
“那么,关于他发病的症状,我想你应该比缨络清楚。”宛若卿想了想,只能从这里下手了。
赫连珏道:“我问了韩太医,他并没有深说,我也不懂医,只记得他跟我说,这不是病。”
“不是病?”宛若卿皱眉,“难道是毒?”
“不!”赫连珏摇头,“当时我也问了,看韩太医说不是。”
宛若卿有些不明白了:“不是毒不是病,那是什么?”
“应该是蛊。”赫连珏揭晓答案,“韩太医祖上是南越人,所以对这种事比较了解,这也是四哥一直让他看诊的原因。”
宛若卿点头:“南越盛产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联系起来了。据说北齐最冷的地方,盛产一种雪蚕,到了南越就练成雪蚕蛊,植入人体内,能让人迅速冻结成冰块而冻死。”
赫连珏摇头:“这东西我不懂,不过四哥现在并没有死,只是每年冬天比较难熬,所以冬天他经常会去东陵或南越过冬,那边比较温暖一些。”
宛若卿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在除夕前后碰到赫连图了。
“我对蛊的认识比你深,却也并不算很精通。”宛若卿叹息一声,“只是一些理论上的知识,特别是雪蚕蛊,我一直以为是传说中的东西。毕竟本身找到雪蚕就非常难,据说就算找到了,也不能抓,因为它会把抓捕的人冻僵。至于如何炼蛊,任何典籍上都没有找到,据说是南越蛊王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也就是说,你也没有办法解?”赫连珏有些失望。
“我通医术,却非蛊术。”宛若卿叹息一声,“这事恐怕得去南越问蛊王,我很好奇,如果这事和皇后有关,他们耶律家,是怎么找到炼蛊人的?”
赫连珏摇头:“你今日说了我才知晓这其中的奥妙,耶律家世代都是西凉的贵族,怎么会和南越撤上关系?”
宛若卿见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叹气:“韩太医的底细,可查过吗?”
“怎么,他也有问题?”赫连珏怔忪,“此人的曾祖父因为战乱,从南越搬到西凉,家里是开医馆的,到他这一代,因为医术高超,被选进宫。不过在太医院似乎只是个三流角色,并不引人注意。”
“但是你四哥却认定了他来看诊。”
赫连珏懊恼地拍拍闹到:“可惜出事之时我才三岁,什么都不记得了,四哥又不愿多说。”
宛若卿隐约觉得当年的事情肯定有蹊跷,坏就坏在赫连图不愿细说。
早知道当初她调查十七年前的往事时,多套套赫连图的话,或者能套出更多里呢。
所以,她现在决定去看看那个家伙。
虽然心中有气,可是就是无法放任他不管。
总归还是合作者嘛,不能看着他等死,这般无助!
宛若卿自嘲地笑了笑,起身往赫连图房内而去。
“我来看看,你死了没。”宛若卿推开们,语气不善,却在看到床上的男子时,噤了声。
床上的男子脸白如纸,衣服早就换过,身上盖着厚重的被子,整个人有些呆滞地躺着,似乎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见到她进来的时候,他本能地躲了一下,不过随即虚弱地道:“我没死,你可满意?”
“还能开玩笑,说明确实死不了。”宛若卿忍不住接口。
没想到,床上男子的如花容颜上带了浓重的担忧:“如今,你可还信任我?”
宛若卿一愣:“什么?”
“你说,让我保护你。”赫连图叹息一声,“你是不是,再不信任我一定会将你保护周全了?”
“你就因为这个,不愿意告诉我你有病?”
“你才有病!”赫连图笑骂,依然虚弱,神情却坚定:“请相信我,即使我有疾在身,我依然可以保护你,至少,在我死之前,你一定会活着,而且会活得很好。”
宛若卿鼻尖忽然有种酸涩的味道涌上来,不管前世今生,她都太过强势,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我可以保护你!
因为他们总是认为,如她这般强悍,并不需要保护。
这是第一个男人,如此这般对她说:我会保护你,我死之前,你一定会活着!
如此坚定,即使他如今苍白如纸,气若游丝,躺在床上,他的目光依然如此坚定。
“我信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把身体养好。”宛若卿目光闪闪,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不然,在这之前,以我的能力,足够可以保护我自己了,你无须挂心。”
“你一个女人,何必如此要强。”赫连图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人也精神了一些,“以后乖乖躲在我身后接受我保护就好。”
宛若卿笑骂道:“你个沙猪,瞧不起女人,小心改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赫连图不解:“沙猪是什么意思?”
呃……
“就是你是头猪!”宛若卿趁他不注意,将手伸进被窝,抓出他的手来,搭上脉搏。
赫连图有些无奈:“你不用搞突袭,跟我说就行了,反正我现在,也反抗不了,强大的女人!”
“知道就好!”宛若卿收起玩笑心,手指轻轻按在他的脉搏上,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仿佛跟放在冰块上一样,让指尖都有些冻得麻木的感觉。
使了点内力来让热气凝聚到指尖,她才感觉到赫连图微弱的脉搏。
他的脉搏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已经如此这般活过了十七个春秋,她会以为,他将不久于人世。
“你现在应该在昏迷中。”宛若卿很肯定地下结论。
赫连图忍不住苦笑:“这是我不想给你看诊的另外一个理由。”
“你是不是服用了让自己清醒的药剂?”宛若卿做出猜测。
赫连图摇头:“这次你猜错了,韩太医也一直很奇怪,明明应该昏迷十七年的人,为何现在如此清醒,每年甚至能生龙活虎三个季节。”
宛若卿愣住,若有所思:“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我不会信的。”
赫连图有些无奈:“我还是病人呢,就算你要逼供,也不该是这个时候。”
宛若卿想了想,也知有道理:“快点好起来,把你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我,若有遗漏,他日站在我产房前的人,就要换人!”
“算你狠!”若不是身子虚弱,赫连图一定哀叫连连。
知晓答案的宛若卿,心情都变得轻松起来,让赫连图好好休息,自己则出了门。
外面的大雪依旧,只是在暖墙之内,并不那么冷。
锦绣带了最新的情报过来:“耶律西与东陵谈判十分顺利,即将结束。不过西陲目前有些动。乱,当地百姓因为不满耶律西部下烧杀抢掠,有人开始举义旗反抗。对了,御世国那边,据说西凉的士兵对他们边境几次***。扰,也提出抗议,西凉皇帝让耶律西全权处理,可延迟回京。”
御世国?
那个男人,那个她久到以为自己快要忘记的男人,他也参加了吗?
他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要这么做?
宛若卿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锦绣,没有吱声,知她定有长篇大论。
“小姐,姑爷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你,为了让你顺利报仇,拖住耶律西。”果然,锦绣立刻开始喋喋不休。
宛若卿笑着打断她的话:“你怎知他了解我的计划?”
“这……”
“你泄密的?”
“当然不是!”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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