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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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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赶巧了,这两个地方,幕后老板都是宛若卿。

“在下裴澧夜,江湖人士,见二位风姿卓越,有心结交,不知二位高姓大名?”裴澧夜待二人坐定,便开门见山地介绍开了。

他居然用的是真名?

不过想想也是,裴澧夜虽被封王,可他毕竟不是国姓“端木”,自然不会想到他和皇室有什么联系。而御世堡堡主的名讳,也就江湖上知名,而他们一向尊敬地叫他“裴堡主”,而这名字反倒提得啥了。

裴澧夜十八岁在武林大会上一战成名,夺下第一以后,十年的时间里,敢在公开场合直接指名道姓叫他的人,几乎为零,不管他在场,或不在场!

阿图和宛若卿,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江湖人士,所以他直接报姓名,倒也安全。

如果他们是隐藏的江湖人士,这名字一报,他们也一定会动容,到时候,底细大家也就都明了了。

可惜,他千算万算,算错了一步。

那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是他的“未婚妻”!

正文 涵养太好,令人发指

“原来是裴公子,失敬失敬!”宛若卿还没反应过来,阿图已经上前热络地拉着人家,“我以为阿陌比我长得好看已经十分难得了,没想到,裴兄更是天人一样。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大家都叫我阿图,你也叫我阿图吧!”

又是阿图,这个家伙,每次跟人介绍都没什么诚意。

宛若卿也不急着自我介绍了,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裴澧夜,看他有什么反应。

他可是掏心掏肺一般连名带姓都介绍了,结果只换回来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假名的“阿图”,想必,他心中应该有些憋气吧?

“那我以后也叫你阿图了,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没想到,裴澧夜连眉都没挑一下,诚恳的神色一丝未变,就好像跟阿图真的交心了似地,回头盯着宛若卿瞧。

宛若卿想了想,笑道:“在下,阿陌!”

“呵呵,都姓阿啊,也许,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呢!”外头传来男子戏谑的声音,宛若卿循声看去,见一男子,穿着白袍一件,正月里,还是大冷天,手中却拿着一把羽扇,倒有几分羽扇锦纶的味道。

宛若卿眨眨眼,怀疑是看到了诸葛亮的粉丝。

不过,他的容貌……倒是真和传说中的诸葛亮有一拼。飘逸出尘的申请,却偏生带一点点看透人世所有事物的超脱,有点游戏人间的感觉,让人有些看不透。

白皙的脸颊,如丝般滑腻,有几分书卷气,又有几分道家的风范,眼睛狭长又带着纤长的睫毛,将所有的睿智都盖在那浓厚一片之下,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内心。

脸型狭长,下巴略尖,和裴澧夜一样,长着一张薄唇,却比他小些。这个面相,多了几分奸诈,却并不惹人反感,倒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特别是配上那神情,让人想起喜欢捉弄人的大孩子。

“这是我大管家白璱。”裴澧夜平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宛若卿和阿图两人简直就把他的诚意当成了狗屎,还踩到了脚底,如今一脸嫌恶。

他居然可以不动声色,这修养,简直好得令人发指。

宛若卿不相信这个世上有涵养这么好的人,除非……他是装的!

“来,坐!”裴澧夜挥挥袖子,修长的手指露出半截,宽大的袖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让人有种流光溢彩的错觉。

这家伙,说是他江湖草莽,估计都会让人起疑。说他是从小在皇宫长大的都有人信吧?

“裴兄请!”宛若卿正愣神,却看到那边阿图的双手也在空中一摊,袖子在空中挽出一朵花儿,双手平平稳稳放在了膝盖之上,稳稳坐下。

宛若卿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两人,是斗礼仪,斗优雅吗,那她要不要加入他们的战局呢?

正文 礼仪斗法,情绪外露

当她是宛若卿的时候,就是礼仪天下第一,但当她是燕陌的时候,她想潇洒地活,不想在生活在这种条条框框里。

所以,宛若卿在犹豫了一瞬间以后,撩起衣摆,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

“阿陌可真是个随性的人。”裴澧夜这句话,听不出是赞扬还是讽刺,连他的神色也是千年不变的样子,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阿图倒是个争强好胜的。”宛若卿正不知道该如何答话,却听得白璱在旁边接了一句。

感情,这是主仆二人的对话,跟他们俩人根本无关?

阿图呵呵一笑,一点都不以为意:“白璱先生开玩笑了,我这人最好说话了,哪里好胜啊?”

“我家公子本来就这本优雅。”一旁当了许久隐形人的“小跟跟”颇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哈哈,看得出来,看得出来。”裴澧夜忽地笑起来,好脾气地连连点头。

这家伙,竟这么好说话?

“不知裴公子找我们来,为了何事?”宛若卿等不下去了,索性开门见山直接问。

裴澧夜呵呵一笑,回头看看白璱。

白璱会意,忙接过话茬:“我家公子看两位公子长得丰神俊朗,心中便有了仰慕之意,想结交,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原来长得好就想结交啊,哈哈,这个想法倒是和我一样。”阿图拍手笑起来,“就为这个,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咳咳!”宛若卿轻咳两声,这个阿图,倒还真是找到知音了。

可她不信,这个裴澧夜,真能和阿图一样单纯?

“阿陌公子似乎不以为然?”裴澧夜看着宛若卿。

宛若卿一愣,随即赶紧正襟危坐,反问道:“裴公子为何这么说?”

呃……

这下换裴澧夜发愣,他从没想过,会有人这样反问。难道他要回答说,刚才你咳嗽了,所以我猜你有点不以为然?

“只是,猜测而已。”想了想,他只得先敷衍。

宛若卿挑一下眉:“裴公子一向都是用猜测来确定别人的心事的吗?”

这……

“哈哈,阿陌公子说话可真是尖锐。”白璱忽地接口,“不知道公子对其他朋友,是不是也是这般咄咄逼人?”

宛若卿愣了一下,大概应该某些不能公开的身份关系,她对裴澧夜,就是无法有什么好感,刚才,居然有些感情外露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啊。

有些后悔地稳定了一下情绪,喝了一口茶,笑道:“裴兄将我当朋友,我是生意人,当然是希望能多结交朋友的,怎么会咄咄逼人呢,白璱先生是误会了吧?”

她的表情无懈可击,丝毫听不出刚才那有些尖锐的语气,是出自她之口。

正文 制造谣言,他爱男装

人去楼空,雅座内只剩下白璱和裴澧夜二人。

“明日,大概整个京城就会传遍了吧?”裴澧夜喝口茶,一脸的悠哉。

“嗯,端木家有的是人,我们一路从茶苑到杯莫停,又点了最好的酒,最好的茶,这事,就算不是你裴堡主做的,应该也有人报告上去。”白璱笑得像只狐狸。

裴澧夜斜靠在椅背上,一手扶着椅背:“他们不是最希望裴家绝后吗,若我不爱女人,岂不给了他们希望?”

白璱忽地一下靠在他肩头,笑得如女子般妩媚:“堡主,你一向不是最爱我的吗,怎么可以见一个爱一个!”

裴澧夜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身子纹丝未动:“白璱,我觉得月姑此刻一定很想念你,不如回去以后,我把她赐给你可好?”

白璱吓了一跳,赶紧坐好,一脸大义凌然地道:“属下只愿跟在堡主身边一生一世,为了堡主,属下愿终身不娶!”

“一边去!”裴澧夜踹了他的屁股一脚,白璱的白衣摆上,顿时出现一个黑色的脚印,格外明显。

随即,裴澧夜又沉默下来,叹口气:“也不知这次能否安然出京。”

“堡主若想走,其实也不难。”白璱深吸口气,有些不服,“其实堡主,何必管那个什么皇帝……”

“不!”裴澧夜摇摇头,“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我不想两败俱伤。”

——【分界线】——

宛家这几日忙着张灯结彩,嫁女儿,而且嫁的是个庶女,还这么大排场,这在整个东陵国都是史无前例的。可见宛诚如对这个九女儿真的是十分重视的。

“小姐,这几日上京都在流传,说姑爷的事儿呢。”锦绣气呼呼地走进来,一屁股坐下。

“都说些什么?”虽然心中已经有底,不过宛若卿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说姑爷不爱红妆,爱男装!”锦绣嘟嘟嘴,“还说,上次咱们上杯莫停,你那个阿图,都是他的莫逆之交。”

宛若卿点点头:“哦,是吗?”

“小姐,你怎么无动于衷?”锦绣有些急。

宛若卿懒洋洋地靠在榻上:“除了猜测,难道他们说的不是事实?”

这……

锦绣一下语塞。

“连我都有些怀疑呢。”宛若卿拿起桌上的果脯,吃得津津有味,“他是个断袖,怎么办呢?”

她的语气,一点都听不出担忧,到似放松得快要睡着一般。

“小姐……”锦绣不依地跺脚,“这可关系到你的终身!”

宛若卿一下从榻上跳下来:“你不是恨得我早日嫁给他吗,怎么如今又不想了?”

“小姐啊,以前他要是没这个爱好,你嫁给他,自然是好的,可如今有这样的传言,万一是真的,你又怎么能嫁?!”

宛若卿笑起来,语气一派轻松:“那怎么办,能逃婚吗?”

正文 不能逃婚,只能嫁了

锦绣一下被噎住了,一时间瞪大眼睛傻乎乎地看着自家小姐。

“你看,不能逃婚,不管他是什么样的,我也只能嫁了。”宛若卿搂住她的肩,“别说他可能是个断袖,就算他确定是个女人,我不也只能嫁了?”

主仆两人正说着,门口响起声音:“九小姐可在屋里吗?”

锦绣耳朵尖,立刻就听了出来:“咦,是老爷屋里的采凤呢。”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奇怪,她来做什么?”

这个采凤,是宛诚如屋里的大丫鬟,传说已经是通房丫头了,说不定过些天就会正了名分。

不过嘛,女儿出嫁,老爹纳妾,这日子总不能太近了,怕有闲言闲语,所以便就这么拖着了。

锦绣开了门,露出讨喜的笑容:“采凤姐姐,什么事啊?”

采凤是宛府长得很出挑的丫头,十四岁的时候,乔氏从外头买了回来,当贴身丫头。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出脱得丰满高挑,容貌秀丽,透着一股子青春活力。

因着她的关系,这两年宛诚如往正妻屋子里跑得也格外勤。终于在去年底,直接问乔氏讨了过去,当了他屋里的人。

“老爷说,让九小姐去一趟上房。”采凤看着锦绣抬高头,有些倨傲。

宛若卿走到屋外,笑道:“辛苦采凤姐姐亲自跑一趟了,若卿这就动身。”

这个采凤,一来是快成十四姨太了,对别人,特别是下人的态度要傲一些。加上宛若卿的出嫁,挡了她尽快成为十四姨太的梦,所以心中多少是有些怨怼的。

一个想往上爬女人,这样的态度,宛若卿是可以理解的。

况且,这个采凤正得宠,如今跟她搞好了关系,以后自己嫁出去了,希望娘亲能多沾一点她的光吧。

见宛若卿这么客气,采凤倒是略略愣了一下,也不好继续骄傲下去,只是点点头:“那九小姐请快些吧!”

宛若卿回了房,拿了些东西,便对采凤道:“采凤姐姐请!”

采凤见得到了尊重,很是受用,脸上也有了点笑模样,赶紧前面带路。

见路上无人,宛若卿拿出一个黄色符递给采凤道:“采凤姐姐,我也是快出嫁的人了,前些天去了感业寺求了符,你知道,那里的送子观音很灵的,采凤姐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所以我就多求了一个,今日总算见着机会了送给你了。”

采凤听这话,顿时笑开了颜。

谁不知道这宛府,宛诚如最大的心愿就是生个儿子?

娶了十三房妻妾,丫头片子生了一大堆,偏就没有一个带把的,每每想到这件事,他都能整宿睡不着。

如今各房都比着呢,可能谁能先生个儿子出来。宛诚如也说了,谁生了儿子,升做平妻!

正文 一只信鸽,要动真格

“九小姐,老爷今日心情还不错,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儿,不过我想不会是什么坏事。”得了实惠,采凤也不忘投桃报李。

难道要送她什么贵重的嫁妆?

宛若卿心中有些放松下来,随即又想起那日酒过半酣,宛诚如曾说要她将裴澧夜一举一动全部汇报给他的话。

恐怕,事情并非像采凤想的那般乐观吧?

所以,当宛诚如将一只白色的鸽子放到她怀里的时候,宛若卿一脸的波澜不惊:“爹,这是什么?”

这东西,她认识,熟到不能再熟。

那是信鸽,一种擅长超长距离飞行的信鸽,这种信鸽飞行路程可在一千五百公里以上,耐久力强,有在野外觅食和宿夜的自生能力。

“这是信鸽,你也知道,御世堡已经是关外,八百里快马进京尚且得三日路程,这信鸽叫红娘子,不管多远,它都能找到回家的路。”宛诚如笑得很像一个慈父,却让宛若卿的心,有些发冷。

脸上,却还是一脸的茫然:“爹爹,这是……”

“爹爹怕你想家,所以特地准备了这个给你当嫁妆。”宛诚如俊美的脸上的笑意,实在看不出几分假意,“顺便,为父也可以知道你在那里的生活情况。”

宛若卿忙感激地接过来:“多谢爹爹!”

人生在世,该装糊涂的时候,绝不能太精明。

“孩子,以后在那么远的地方,不管大事小事,都记得告诉爹知道,让爹帮你谋划谋划。”宛诚如见宛若卿似乎并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赶紧又加了一句,“记得,至少三天就得写封信让红娘子带回来。”

“是,女儿知道了。”宛若卿依然当着榆木疙瘩,就是不开窍。

“不光你的事情,你夫君的事情,记得也要告诉爹知道。”宛诚如的话越来越直,“也好让父亲知道,他待你好不好。”

宛若卿点点头:“是!”

“此番你嫁人,凤月膝下就剩下若离了,她没你乖巧,你姨娘一定很想念你。”宛诚如地叹了口气,继续打他的亲情牌,“你以后多写信回家,爹也可以拿去给她看看,慰她相思。”

娘……

是啊,娘!

宛若卿无法再继续“糊涂”下去了,如果她能拿到好的情报,如果宛诚如高兴了,他就能多往梨香院走走。

只要多见见他,娘的病也会好得快些。

娘这么多年,多半是心病。其实,她是懂的,娘也懂,只是,她们彼此都没有戳破。

“女儿知道了,女儿一定会多写信回家,也……也会写下夫君的一举一动,烦请爹爹以后时常去梨香院看看姨娘。”宛若卿深吸口气,终于点下了头。

这一点,她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想必,宛诚如也明白。

正文 风大天寒,儿可穿暖

过了正月十五,那个千呼万唤,万众期待的黄道吉日总算到来了。

皇上赐的婚,自然是寒酸不得。

宛家嫁女儿,嫁妆又怎么能少得了?

裴澧夜又是皇上极力想要拉拢的人,多少人看着,盯着,找不到机会送礼,这次,不一次送个够本怎么行?

最“慷慨大方”的是裴澧夜本人,对送礼的,几乎来者不拒,不管多么贵重的礼物,都让账房记下,顺便收下。

这个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你把家里最好最贵的东西送给他,他收下了,你还乐得屁颠屁颠的,生怕他瞧不上。

裴澧夜凑巧就是这种人。

你鄙视他也好,仇视他也好,你就是无法无视他。

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

宛若卿一夜没睡,即使对这门婚事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可真的要走上花轿,离开宛家的前一刻,她还是会有一些心绪不宁起来。

卯时(现代五点的样子)不到就起床,梳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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