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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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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是了。”宛若卿脱口而出。
赫连图愣了一下,两个人的笑容顿时都有些尴尬起来,宛若卿轻咳一声:“呃……那个你没别的事了吧,不是说要跟你讲你的故事吗,怎么还没讲?”
赫连图听了这话,笑了起来:“我原本是打算用我的故事来鼓动你跟我合作,现在你都答应和我合作了,我干嘛还要讲故事?”
……
因果关系倒置啊?!
“我走了,你可以好好想想要如何跟我合作。”赫连图笑起来,“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宛若卿不解:“你问这个做什么?”
“以为你的太子妃册封大殿,父皇交给我办了。”
“你?”宛若卿有些不信任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这是什么眼神?”赫连图有些不满。
“原来你这家伙也能干点正事。”宛若卿笑道,“不过你也知道这场婚事是怎么回事,你随便办就是了,我保证给你打一百分。”
赫连图靠在门边:“难道你就对你的婚礼没有任何期望吗,对象可以不是太子,可是是你心仪的男人啊。”
心仪的男人……
宛若卿目光是瞬间有些呆滞起来,仿佛想起很久远的事情。
那个一直像哥哥一样在她身边,给予她温暖的男人。当他向她求婚的时候,她想,或者嫁给他便是这一生最好的选择了。
她百分百地信任他,从不曾怀疑。
他也将会一直呵护她,即使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呵护。
所以她点头,期望任务完成以后穿上白婚纱嫁给他。
他亦说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用白马拉着的马车来娶她,让她觉得自己好似公主。
只是现在,她已经是公主了呢,只是新郎换了人。而她的心,也再也起不了任何涟漪。
“坐白马拉着的马车出嫁,你的想法真是新颖。”赫连图忽地笑了起来。
宛若卿愣了一下,竟不知何时将那婚礼的设想给说出了口,被这男人听去了。
其实这是西方经常有的婚礼方法,只是到了这里,就变得新颖了起来。
“随便想想的,你可别给我安排在太子妃册封典礼上,对着你大哥,说心里话,我会恶心的。”宛若卿直言相告。
“知道了。”赫连图笑起来,出门离去。
宛若卿看着他的背影苦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啊,有时候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只是不知道,他七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对赫连拓能有如此大的仇恨。
仇恨越深,越能忍耐。
他忍了近二十年,想必十分辛苦,靠什么忍下来的?
如果仇不大,恐怕他早就不想忍耐了吧?
只是他的敏感度这么高,调查是肯定进行不下去了,还是改天去问他,等他肯自己说的时候再说吧。
连着几日宛若卿变得忙碌起来,试嫁衣,头饰,熟悉婚礼的各种流程,一晃就是九月中了,和赫连图这个婚礼的策划人见面次数也越来越多。
只是她试图用所有的办法来套他的故事,一直未曾成功。
这一日秋高气爽,赫连图一早匆匆跑来,拉着她就往外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啊?”宛若卿有些好奇。
赫连图这个人一向是任何时候都十分镇定的,该优雅的时候优雅,该吊儿郎当的时候比谁都油气,难得家他笑得藏也藏不住,拉着她的手竟带着薄薄的手汗。
他的手,与裴澧夜不同。
裴澧夜的手,常年练武,干燥且带一点点微微的粗糙。常年握着兵器的缘故,虎口处甚至还有薄茧。手指修长,手掌厚大,很典型的,属于男人的漂亮的手。
而赫连图的手,肤质细腻,保养得当。一样也是厚大,却白皙透红,如凝脂一般。十个手指,指甲格外红润饱满,比女孩子的手,保护都还要好。
“上马!”带着她到门外,早已停了两匹马。
“公主你不能骑马。”锦绣不知何时跟在了后面,一把拉住宛若卿的马缰绳。
宛若卿摇头:“不碍事的,我也有数。”
“你家公主为何不能骑马?”赫连图不解。
宛若卿笑道:“前几日我腿上受了点伤,这丫头怕马鞍碰到我伤口,其实伤已经好了,不碍事的。”
说罢,自己已经翻身上马。
锦绣见劝不住,索性又让人牵了马过来,不放心地道:“我跟你一起去。”
宛若卿想想也好,便点头:“去吧。”她和锦绣原本不分彼此,若是赫连图给她一份惊喜,一起分享也可以。
一行三人往白水城郊奔去,一直到城外十里地的小山丘上才停下。
“等会儿吧,应该就快到了。”赫连图在额头上搭了个凉棚,眺望远方。
宛若卿似乎听到了马蹄声,往这边疾驰而来。
少顷,果见有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顷刻已经到了眼前。
那马上之人大约二十岁上下,衣着华丽,带头那个身穿薄皮袄子,脚上一双到膝盖的黑色皮靴子,套在布裤上,做一身简单的短打扮。抬头看他容貌,棱角分明的脸,似乎不苟言笑。唇有些厚,暗红色,紧抿着,双眸深邃切鉴定,脸上还有些尘土,似是长途跋涉所留下的。
这个人……
宛若卿忽地收紧手中马鞭,在看到那领头的年轻男子一鞭就挥了过去。
那男子一看马鞭忽然挥过来,显然先是慌了一下,随即用极快的速度往后一仰,闪了过去。宛若卿哪里能让人随便从手中逃脱,整个人从马背上跃起来,手腕往下一沉,将鞭子压低,直接往年轻男子的脖子上打过去。
“公主你做什么?”锦绣和赫连图早就急了,都不明为什么宛若卿忽然失控,追着那男子就要打。
那男子险险躲过两鞭,因为没有准备,躲得有些狼狈,两鞭之下,人已经到了马下,就地一滚又躲过第三鞭。
“四哥,你到底找了什么人来啊?”男子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他身边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迅速将宛若卿围了起来,赫连图首当其冲飞身过去躲宛若卿的鞭子,却不想她的鞭子既快又狠,哪里是他夺得下的?
加上他不可能去伤害宛若卿,而她又是要命的打法,这一夺,鞭子就狠狠抽到了他的手背之上。
“公主,你把景王也打伤了。”锦绣急得跳脚,赶紧和大家去拦下发了疯一样的宛若卿,“有什么事说清楚了再打啊,别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哎呀,四哥,你受伤了?”年轻男子一把拉住赫连图的手,手臂上一道鞭痕十分明显,还有鲜血冒了出来,惹得那男子不由怒道,“你带来的是什么疯婆子,见人就打。”
众人的阻拦,和赫连图手上嫣红的鲜血刺激了宛若卿的眼球,让她一下冷静了下来,不由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脸庞,问那男子:“你是谁?”
那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打?”
赫连图忙拦在两人中间:“他是我九弟,秦王郝连珏,公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是公主?”赫连珏上下打量宛若卿,“不是说东陵女子纤细柔美,怎么比我们西凉的婆娘还野蛮?”
赫连图忍不住尴尬地摸摸鼻子:“她平时很正常,并不这样,我也不知道你哪里不入她的眼了。”
“你是秦王?”宛若卿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上前一步上上下下打量赫连珏,“赫连珏,你没有别的名字吗?”
“本王为什么要有其他名字?!”赫连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本王从出生到现在就一个名字!”
赫连图看着呆若木鸡的宛若卿,赶紧打着哈哈:“看来真的是认错人了,无尘公主,你是不是认识另外一个和我九弟长得相似男子,搞错了吧?”
宛若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行礼:“秦王殿下,适才失礼了,多有得罪,抱歉了。”
那赫连珏冷哼一声:“你打伤了我四哥,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赫连图赶紧打圆场:“珏,算了,也不是很疼,也小伤口罢了。”
宛若卿有些愧疚,拉着赫连图的手道:“这伤先包扎一下,回去我帮你处理。”说着,从怀里拿出丝帕给他裹上。
“哼,打一棍子给个甜枣!”人群中响起清亮的女音,带着不屑。
宛若卿这才看到好赫连珏一起的人中,居然有个女孩儿,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手中拿着的武器也是鞭子,不是马鞭,是真正的长鞭子,与自己挑了西凉使馆的那根鞭子差不多,可能只短了一些罢了。
“你是……”宛若卿迟疑地看着赫连图。
“她是我妹妹,十一公主,赫连缨络,今年十五岁,老跟着珏出征打仗,说话跟男孩子一般,你别往心里去。”赫连图解释。
妹妹啊?
宛若卿想起裴娟来了,眼前这小女孩一副西凉少女的打扮,无数小辫子挂在脸颊两侧,与赫连珏长得十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和可爱,红嘟嘟的双唇此刻嘟起,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宛若卿看,气呼呼的样子,更惹人怜爱。
好像个瓷娃娃,一捏就碎的那种。
看她一身戎装,足上瞪一双鹿皮小靴,飒爽英姿的样子,比那裴娟扮侠女更多了几分英气和大气。
真可爱啊,宛若卿忍不住都想把她抱起来放橱柜里了,不过她那表情可并不友好。
“原来是缨络公主啊。”宛若卿笑嘻嘻地上前行礼,如果关系搞好了,能不能让她捏一下脸蛋啊?
“你鞭子使得很好吗?”缨络不理会她,“我也使鞭子的,打得过我,你这礼我就受了,打不过,你要跟我哥哥下跪认错!”
“缨络,别胡闹。”赫连图训斥。
宛若卿倒不以为意:“打也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若是我打赢了你,你也得跟我磕头,叫我姐姐。”
呃……
这是什么要求啊?
姐妹是平辈啊,哪里用得着磕头嘛……
再说了,宛若卿即将嫁给赫连拓,很快就是缨络的大嫂了,怎么忽然成姐姐了?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明白眼前这两个女人之间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了,那边缨络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就这么说定了!”
呃……
“无尘公主,缨络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赫连图赶紧拉住宛若卿,“我这妹妹常年都在南越边境,心野惯了,你别惯着她。”
“是啊,公主,你小心身子。”锦绣也上前,有些焦急地看着宛若卿,意有所指。
宛若卿倒不介意地笑笑:“难得缨络公主有这份心,切磋一下也无妨。”
“可是公主……”锦绣拉住她的手。
宛若卿拍拍她的手背:“该走的留不住,不要担心。”
其实离锦绣跟她说的十日之期早就超了,只是这几日,她怎么从未想过再次用堕胎药,堕了肚子里那块肉?
是该下定决心的时候了。
宛若卿举起马鞭,看着缨络:“公主请。”
缨络看看手上的鞭子,递给下人,让人换了一根和宛若卿手上差不多的马鞭:“那鞭子赢了你也胜之不武,现在兵器一样了,我们打一场看看。”
宛若卿笑道:“公主旅途跋涉辛苦了,用那鞭子也应该。”
“你小瞧我!”缨络怒了,朝着宛若卿一鞭挥了过来,只打她门面。
宛若卿往后一仰,轻松躲过,心中倒是暗叹。
这小姑娘长得跟瓷娃娃似地,手底功夫倒是不弱,毕竟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见过死人堆的人吧,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
如今她不过才十五,若是假以时日,倒也会是个高手也说不定。
心念一动,倒想再试试她的手上功夫,宛若卿让了几招以后并不出招,只是一味躲避。
“喂,你是让我吗?”缨络有些不服气地看着她,明明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却没有伤到对方一根毫毛,九哥的仇,怎么也要报回来。
宛若卿一听,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脚下一滑,整个人仰面扑了过去,也没有太花哨的招式,就是直直地一扣缨络的手臂,另外一只手上的马鞭,已经勾住她的脖子,绕了一圈,随即,她笑道:“你输了,叫姐姐吧。”
缨络一看脖子上围着马鞭,不由急了,也只宛若卿定是不敢真杀了她,顿时耍起赖来,忽地手肘往后一顶,手中马鞭就朝她肚子上狠狠抽了过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宛若卿条件反射一松手上的马鞭,直接徒手去挡住自己的肚子,没了武器的她,甚至都没有用任何招式来保护自己,只是用手捂住肚子,不让人伤害到分毫。
缨络见到这场景也是一愣,鞭子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从她手上抽过,有用了力道控制,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下倒了下去,扑倒在宛若卿身上。
宛若卿被压在下面,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出了一身冷汗。
正文 孩子没事吧?
缨络迅速爬了起来,忍不住怒道:“你做什么,想找死啊?”
“公主,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白?”锦绣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倒在地上有些起不来的宛若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痛。”宛若卿额头冒出冷汗,“可能……快送我回去。”
赫连图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宛若卿就上了马:“快,快回去,找太医。”
一行人赶紧往城内奔去,使馆内一下子人仰马翻起来,两个皇子加一个公主下令,为未来的太子妃治病,太医院不敢怠慢,立刻由院政直接上门看诊。
耶律皇后正在御花园赏花,听得这事以后,把自己专用的两位太医也派了过去,并立刻让在京郊狩猎的太子赫连拓赶紧回宫。
一时间使馆内都处于忙乱的状态,良久以后,赫连图的一声大吼传来:“什么,她怀孕了,你再说一遍?”
太医院院政战战兢兢地道:“景王殿下,公主确实是怀孕了,怀有两个月身孕了。”
赫连图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宛若卿,一旁的赫连珏道:“还未成亲就怀了身孕,是谁的?”
赫连图一把拉过他:“九弟,还用说吗,自然是大哥的,你也知道大哥的性子。”
赫连珏赶紧闭嘴,宛若卿不由有些感激地看着赫连图。
事实上,他应该是知道真相的。
“孩子如何了?”赫连图看着太医。
院政忙道:“景王放心,公主之事劳累过度动了胎气,卧床静养半月到一月便可恢复,孩子无碍。”
宛若卿松了口气,却对上赫连图没好气的眼神。
“你们先出去。”赫连图挥挥手,“锦绣留下就行了。”
“是!”
一众人都离开了,赫连图这才等着宛若卿道:“你别告诉我,你事先完全不知道。”
锦绣则一把扑到宛若卿床边:“小姐,算我求求你,把孩子留下吧,这样折腾孩子都没出事,说明他真的很想出来,他有那么旺盛的生命力,你怎么忍心扼杀他?”
宛若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在缨络公主的鞭子甩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我要把他生下来,呵护他,一直到他长得成人。”
锦绣终于笑了起来,赫连图忍不住摇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放心吧,合作关系依然继续,不过得等我身体养好。”宛若卿笑道,有些虚弱,“反正我这辈子不可能爱上任何男人,和他结婚生子,不如生个孩子,人生有点寄托也好。将来老了,不至于膝下无人。”
赫连图一愣:“你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男人?”
宛若卿眉眼一挑:“不可以吗?”
二人正说着,却听外面响起鹦哥的声音:“公主殿下,太子来看您了。”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他来得好快啊。”
“无尘,我回来了,怀了身孕居然这么不小心。”赫连拓的声音随后响起,直接就冲了进来,坐到宛若卿床头,“这下看他们谁还敢说本太子没有子嗣而弹劾我。”
“皇后驾到……”随即,带着一声抑扬顿挫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宛若卿心中翻个大白眼,这下好了,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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