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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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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知人善任,原本就是一个统治者最应该具有的才能。
也罢,他要跟着就跟着吧。
结果磨磨蹭蹭,一行人到了中午才正是启程。
御世国是小国,如今将西陲都划入版图,留了原先御世堡所在的地方为都城。
沧州到御世堡不过三日路程,传说裴大国主与裴老夫人连吵了三日,起因是裴澧夜要将老娘,老婆,老妹,全部送回御世堡,而他则和霍格一起与西凉军队亲赴西凉边境交割。
并打算随西凉军队,一直到西凉都城白水,参加宛若卿和赫连拓的婚礼。
裴老夫人自然不愿意儿子为了那个“害人精”女人而耽误了国家大事,然而这一次,裴澧夜没有再听她的话。
他的执意让宛若卿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裴老夫人来,以前多么听话的儿子,因为她的缘故,而不再孝顺。
然而谁也不能改变裴澧夜的想法,一直围绕在裴澧夜身边打转的三个女人终于是被送回了御世堡,大家顿时有种耳根清净的感觉。
裴娟和常非晚这段时间虽然老实了许多,可宛若卿总觉的这两个女人是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可能,送走了便最好了。
八月中旬到了西陲和西凉的边境,八个月十五中秋节,居然是在两军交接中度过的。
宛若卿看看天空中的圆月,叹口气。
没有娘亲的中秋节,过与不过,对她而言,其实都是没太大区别的。
想起去年中秋,还和娘亲,锦绣在梨香院赏月,吃着大家亲自动手做的月饼,如今,月圆,人却再难圆了。
在边境住上一宿,明日便要正式踏入西凉国境。
她的复仇之路,又跨出了一大步。
“一个人赏月吗?”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宛若卿苦笑,这位西凉的四皇子似乎总是阴魂不散,也不避嫌一下吗?
“你觉得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吗?”她回头,看着他。
却见月光下,回廊中,如花男子长身玉立,一身素色单薄长袍,衣摆随风摆动,一手拎着一个酒坛子。
“一起喝一杯如何?”赫连图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不由将酒坛子晃了晃。
“什么酒?”宛若卿忍不住问。
“上好的桂花酒。”赫连图笑起来,“如果配上螃蟹应该会更加味美,不过可惜,螃蟹运到这里都死了。”
“可以造个冰窟,将螃蟹冰冻送过来。”宛若卿脱口而出。
赫连图笑了起来:“果然是生意人,到处都能看到商机。不过西陲太乱了,不是个交易的好地方。”
“不然的我的生意早就发展到这里来了。”宛若卿也笑了起来,做生意,她比赫连图在行,话风一转,她弹了一下那酒,“没有杯子,怎么喝一杯?”
“杯子自然有。”赫连图把酒坛子往回廊长椅上一放,空空入也的双手忽地变出两只白玉酒杯来,“看,这不是来了吗?”
宛若卿被逗笑了:“原来你会魔术。”
“魔术是什么?”赫连图愣住,“不过是戏法而已。”
宛若卿也不解释:“喝酒喝酒,一个意思。”
赫连图也不多问,只是将两个酒杯倒满酒,递上去一杯:“喝喝看。”
宛若卿接过来闻了一下,笑道:“没想到在这个荒凉的西陲边境,竟然能闻到月桂飘香,这个中秋节,过得真是太有意思了。”
“很荣幸,能和你一起过这个有意思的中秋节。”赫连图举举酒杯,“先干为尽!”
见他豪爽,宛若卿也不示弱,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酒味醇厚香甜,并不烈。
“真想一醉方休。”宛若卿放下酒杯,叹息一声,“可惜不能。”
“喝吧。”赫连图笑道,“这酒不醉人的。”
宛若卿“嗤”一声笑起来:“哪有不醉人的酒。”
“酒都不醉人,醉的是人心。”赫连图又喝上一杯,“这是特制的酒,怎么喝都不会醉,我与你一样,不能醉。”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想醉一场都不能办到。
他曾说过,这条路布满荆棘,却必须走到底。
如此感慨的话语,莫不是同道中人?
宛若卿当下也不客气地将酒拿来满上:“很久没痛快喝过酒了。”
上一世,出任务的时候是不能喝酒的,不过每次完成任务回总部,总会和珏出去喝上一杯,有时候也酩酊大醉,然后被他扶回来。
珏……
忽地想起这个几乎一世都未曾想到的名字了,宛若卿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手中的杯子,忍不住看向赫连图。
眼前的男子正抬头看月,柔和的月光用金线勾勒出他精致的五官,有种静逸的感觉,在他身上淡淡散发出来,淡了情,静了心,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鸦雀无声。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吧?
宛若卿看着他静坐的样子,竟有种探究的冲动。
“看不出来,你一个大家闺秀,居然有几分西凉汉子的风采。”良久以后,某男终于没有变成望月石,而且看着她的空酒杯,淡淡地就开了口。
“怎么,找到酒友了?”宛若卿打着趣,“以后有这种好东西记得拿出来分享,别一个人藏着偷偷喝。”
赫连图笑道:“这种好东西可不多,若是都分了,我岂不是留不下多少了?”
“你堂堂一个皇子,怎么这么小气?”
“你不也是公主吗,自己好东西想必不少,还觊觎别人的。”
“我是不是公主你比我还清楚,少拿这话来搪塞我。”宛若卿瞪他,“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还好意思跟女人比?”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
黑暗处,有人站在那里,看着回廊上对月畅饮的男女,良久以后,终究是转过了身,独自一人走上了来时的路。
月光下,他的影子孤寂悠长。
“走了,不用笑得这么厉害了。”等那人影消失,赫连图收了笑意,拍了一下对面女子的手。
宛若卿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许久以后苦笑:“你会读心术吗?”
“不会。”对方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只是凑巧碰到了相似的人,所以才会了解的比别人多一些。”
“相似的人?”宛若卿有些疑惑,“我……和你?”
赫连图沉默良久,才道:“我们都有一个疼自己胜过生命的娘。”
呃?
“好了,喝得也差不多了,好东西不能给你喝太多,不然你也不会感恩,物以稀为贵。”正在宛若卿错愕的时候,赫连图忽地起身,拎着酒扬长而去。
忽然被“遗弃”的宛若卿愕然地长大了嘴。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说走就走,也不说告辞,她正喝得上瘾呢,他就这样把酒给拎走了,太可恶了。
月光皎洁,洒了一地银碎片。
宛若卿摸摸肚子,出来许久了,有些饿了呢。
最近大概是奔波的缘故,总是容易饿,还是回去找点东西吃吧。
正巧,远远看到鹦哥和锦绣相携而来,见到她笑道:“公主殿下,可找到你了,奴婢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宛若卿笑道:“怎么,有事找我吗?”
“太子殿下约公主共进晚餐。”鹦哥急急地道,“奴婢帮公主推辞了,只是他一直不肯走,奴婢等只好出来找公主了。”
正文 呕吐(经常看文滴童鞋,乃们应该懂的……)
宛若卿愣一愣,自上次谈话过后,赫连拓看到自己还算得上是循规蹈矩,怎么今晚不同了呢?
“就吃个晚饭吗?”宛若卿看看天,都这么黑了,吃什么晚饭,直接就可以夜宵了
“奴婢没有仔细打听,只是看太子找公主找的急。”鹦哥在宛若卿身边待得久了,也多少能看出自家主子对赫连拓并不待见,所以第一时间自然是想到推脱。
宛若卿点点头:“去看看吧。”
赫连拓虽然荒淫无道,不过对太子之位还是很在意的,既然有上次的话在前,想必不会对她太乱来,或者真有正经急事找她也未可知。
“带路吧。”喝了点酒,倒是真的一点不醉人,赫连图没有骗她,她说话间,两个丫头连酒气都没有闻出来,只是点头在前面打着灯笼。
赫连拓看到她,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两国交接,晚上篝火会呢,你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宛若卿有些嫌恶地看看自己被拉住的手,又不好发作,只是笑道:“我不喜欢热闹,便躲了清净去了。”
“你是主角,怎么能少了你?”赫连拓拉着她就走,“刚才我还吹嘘你跳到舞好看,可不许给我丢脸了。”
靠,原来是为了给他自己争面子,居然不惜把老婆推出去当舞妓。
不过也罢,只要不是来***扰她的,其他事情可以先哄哄他再看。
“定当不辱使命。”不着痕迹地松开他的手,“妾去准备舞衣。”
“好,我等你。”赫连拓很激动的样子。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难道他还想看她换衣服不成?
“太子事忙,怎么能等妾身呢,再说了,妾身待会想给太子一个惊喜,不如太子先去,妾身很快就来。”先把这尊大神送走算了。
“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入场,不然怎么显得我有面子。”赫连拓断然拒绝。
宛若卿有些无奈:“好吧,太子稍等。”
说完,也不顾站在外面的赫连拓,一个转身,快步进入房间内,“砰”一声就将门给关上了,让想跟着一起进来的赫连拓吃了一鼻子的灰。
“这婆娘,什么都让我看过摸过了,换个衣服还关门。”赫连拓撅撅嘴,似有些不满。
锦绣和鹦哥一头黑线,这个西凉太子,好歹是一国储君,说话竟如此粗俗不堪。
宛若卿快速换了一套轻便的胡服,跑了出来:“好了,走吧。”
胡服紧致,将她身段整个勾勒出来,脚上一双鹿皮小靴,更是增添了几分野性之美,惹得赫连拓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不如先不要去了,我们先……”
“太子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宛若卿正色道,“当心你我父皇知道太子不检点。”
赫连拓这才收了手,难得他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有点头脑。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入篝火会,宛若卿偷偷瞟了一眼,赫连图,裴澧夜,霍格都在,另外还有一位西凉装束的粗犷男子,想来是西凉来交接的将军了。
“呵呵,看来还是我这太子外甥有能耐,你们两个去叫了半天都没找到人啊。”那西凉将军指着赫连图和裴澧夜,笑得张狂。
太子外甥?
这人是西凉兵马大元帅耶律西,耶律皇后的哥哥?
看来,西凉皇后对此次联姻还是很重视的,居然派了她哥哥亲自前来迎亲。
但是他刚才那话的意思是……
赫连图和裴澧夜,都是来叫她出席篝火会的吗?
赫连图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一句话都没有透露,让他哥哥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宛若卿忍不住暗自瞪了赫连图一眼,赫连图却依然是那副一国皇子的富贵优雅之象,哪里有半点私下里的痞气?
“舅舅,无尘是我的妃子,自然听我的。”听得耶律西的话,赫连拓显然十分得意。
赫连图恰到好处地接到:”太子哥哥,耶律将军,看起来,我还是不如太子哥哥有能耐啊。”
“那是那是,我这外甥就是有能耐。”耶律西也飘飘然起来,“所以啊,景王你将来可要好好跟太子学学。”
景王是赫连图的封号,此刻听到,他赶紧谦虚点头:“这个自然是的,在太子哥哥身边,小王能学到不少好东西。”
耶律西听得这话十分满意,对赫连拓笑道:“不是说景阳公主舞技了得吗,快跳一段来看看。”
宛若卿低头,行了一礼:“雕虫小技罢了,舅舅见笑了。”
她这一声“舅舅”叫得甜美,耶律西听得心中舒服,忍不住大笑起来:“阿拓,这个太子妃,比你前面三个太子妃讨喜多了,果然东陵女子多得是识趣的女子啊。”
见他高兴,宛若卿忙笑道:“舅舅抬爱了,无尘初次见舅舅,也没什么可献给舅舅的,就借花献佛,给舅舅倒杯酒吧。”
耶律西是西凉实际兵权的掌管人,若要扳倒赫连拓,就必须先解决耶律西这个绊脚石。
宛若卿上前,给耶律西到上一杯酒,笑道:“太子经常在妾面前提起舅舅的英姿,妾一直以来十分仰慕舅舅,这杯酒,当做是无尘敬心中的英雄一杯。”
好话人人爱听,就看你会不会说,怎么说法。
耶律西也是平常人,听得这话自然十分受用,加上说话的是以为千娇百媚的少女,更是让他心花怒放。
“喝,该喝。”说着,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舅舅好酒量呢,不亏是大漠雄鹰。”宛若卿笑起来,再满上一杯,“无尘这曲跳给大漠上最神勇的英雄看。”
说罢,她将倒满酒的酒杯顶在自己头上,快速旋转起来。
赫连图的神色如旧,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眼中一般。
裴澧夜的脸色极黑,好在应该也没人知道他为何摆出这样的脸色,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耶律西一直大笑,看起来,自己哄得他很高兴。
据说这位西凉大将军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膝下有三个儿子,却没有女儿。倒是没有他爱亲近女色的传说,所以只能用少女的崇拜来作为接近他的武器了。
看起来,他很受用。
这个年纪的男人,正在担忧垂垂老去,此刻有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崇拜着他,一定能飘起来。
接近他,才能想办法除掉他。
耶律家的势力在西凉盘根错节十分复杂,并不是死一个耶律西就能解决的,必须从内部分化他们。
一场胡舞跳下来,宛若卿头上顶着的杯子滴酒未洒,拿了下来,递到耶律西面前:“舅舅请喝。”
“好,呵呵呵,东陵国主帮阿拓你找了个好媳妇啊。”到了忘形处,耶律西总是叫赫连拓的小名。
赫连拓也有些无奈,不过这个舅舅总归对他还是很疼爱的,所以倒也不发作,只是呵呵地笑。
——【我是要评论的分界线】——
一夜笙歌,御世国大将霍格和西凉兵马大元帅耶律西顺利完成包围任务的交接。
宛若卿坐在马车中,看耶律西带来的五万大军,兵强马壮,俨然有序。这个耶律西倒是个带兵的好手,只是,正因为这个原因,也增加了铲除的难度。
不过昨夜观望之下,只绝对这个耶律西好大喜功,爱听奉承之话,得意之处,容易忘形。
这人,只要有缺点,便一定可以攻破。
裴澧夜只带三千禁军作为送亲大使跟到白水城,只是一路脸黑得可以,和宛若卿似乎也并无太多话语。
这样也好,说起话来,说不定又要吵起来呢。
宛若卿叹口气,看车窗外景色。
越往西凉腹地,越是荒凉,戈壁沙漠,几百里不见人烟的事情也是常见。
宛若卿倒是并不奇怪,前世在戈壁摊上办的任务也有不少,倒是鹦哥和锦绣有些紧张,惹得景言总是出言讽刺她们两个。
其实宛若卿看的出来,景言亦有些初到陌生地方的惶恐,只是他是男人,又好面子,不便透露,只能靠插科打诨来缓解压力。
宛若卿笑笑,想起自己第一次到戈壁出任务的场景,当时可是直接飞机空投的,连个过程都没有,那种慌乱,比他们有过之而不及。
而如今,看着旧时风景,早已没了那份小鹿乱撞的心动,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动。想她今年不过十七岁,加上前世的年纪,也不过四十多岁罢了,而这心境,竟已经苍老至此。
边境离西凉都城白水大约半月路程,耶律西想是被哄得十分高兴,一路倒是对宛若卿一行人照顾有加,连带着那些宫女们都受了恩惠,并没有命令她们如急行军般赶路。
白水城是西凉有名的绿洲,城郊有草原可放牧,城内亦建设得有砖有瓦,咋看之下,竟看不出这是个游牧民族。
只是城内多数还是帐篷式,或改良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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