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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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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换了纱质的春装,与那女子一样的打扮,到了太子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

赫连拓此刻正在屋内闷得发慌,听到敲门声赶紧来应,却见到是宛若卿,不由楞了一下:“怎么是你?”

宛若卿笑道:“妾身有伤之时,承蒙太子抬爱来探望,如今我身上已经大好了,听闻太子今日在房内并未出去,便特地去厨房做了几道小菜,回报太子。”

如今宛若卿经过几日修养,脸色红润,娇柔之态重现,加上她精心装扮,观之有种顾盼神飞之感,惹得赫连拓连连应承,竟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哦,你……你请进吧!”

宛若卿转头对身后的女子道:“锦绣,你在外面候着吧!”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便提了食盒进了房内。

面对宛若卿忽然而来的示好,赫连拓显然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那边忽然到来的女子已经摆好了碗筷,转身对他笑道:“太子不比拘谨,不过是家常便饭,将来我们是夫妻,经常要一起吃饭的,今日就当是提前预演了。”

说话间,抬眸看了一眼赫连拓,将“天狐媚笑”提到五成,赫连拓只觉得心神一荡,神思都被她牵引了一般,只会傻呵呵地道:“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见他已受控制,宛若卿越发笑得妩媚,倒上两杯酒,递上去:“太子殿下请喝酒,这是妾身特地托人去外面买的,用大漠产的葡萄酿的酒,殿下试试看。”

一边说着,宛若卿的手,一边在杯子口划了一个符号,才递了过去。

早年她吃任务之前,机缘巧合碰到一个自从叫恬恬【悍妻3】的少女,说是东方幻术传人,在她家呆了两天,她便教了宛若卿两个入门的幻术,一是隐遁,一是幻象之术。

所谓幻象之术,便是要对方将任意一个物件,认作是施术人所想让他认为的物件。

当然,这两个物件越相似,幻术拖延的时间就越长。

宛若卿的幻术只是入门级别,所以必须找个女子来作为施术的“道具”。

赫连拓不疑有他,抓过来就喝,又见眼前女子越发妩媚动人,不由心中有些痒痒的,忍不住道:“四弟跟我说,你是公主,和亲乃是两国大事,不能对公主太过唐突,不然父皇怕是不高兴。”

原来赫连图打的是西凉国主的牌子。

西凉国主早已对赫连拓不满,只是忌惮皇后的势力,一时废不了太子。只是这个太子也确实不争气,荒淫无道,整日采花为生,倒是对他的太子位总算是比较看重,所以听了赫连图的话,也不敢造次。

宛若卿垂眸,这个赫连图,倒是个会攻心之人,抓得住对方的弱点。

只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此帮她,必有所求。

“四皇子太过谨慎了。”想到这里,宛若卿笑起来,不以为意地道,“你我迟早都是夫妻,即使早个一日半日又有什么相干的,难不成你我成亲之前还要验身不成?”

赫连拓忙大包大揽地道:“去他娘的验身,本太子一开口,还验什么身啊!”

一激动,连脏话都冒出来了,这西凉皇室的教育真是成问题啊。

宛若卿暗自摇头,表面却还是笑意盈盈,抓过赫连拓的手笑道:“太子殿下你看妾身可美吗?”

“美……太美了!”赫连拓酒意已经上头,又有宛若卿用极致的催眠术“天狐媚笑”引。诱,即使是个丑八怪在他面前,也能说美。

何况,宛若卿并非绝色,却是绝顶妩媚。

赫连拓的心神早就被摄,宛若卿站起身,笑道:“你先睡一会儿,待会我叫你你才可起来。”

“好!”赫连拓很听话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宛若卿开了门,让那女子进来,问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

那女子木然地点点头重复:“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

“没错了!”宛若卿让她进来,使了个初级隐遁术,对着“睡着”的赫连拓道:“你可以起来了,看看我这身装扮怎么样?”

那女子脱了斗篷,露出里面的纱衣,站在赫连拓面前。

赫连拓揉揉眼睛,惹得宛若卿心中打鼓。

她可是首次用呢,不知道是不是奏效。

“好看,真好看。”当这句话冒出来的时候,宛若卿松了口气,看起来,恬恬教她的幻术还是很有效的。

悄悄闪出屋外,将房间留给他们两个人,宛若卿解了隐遁术,一个人在回廊之上慢慢地走。

赫连拓的房间亮着灯,许久未灭,可以清晰地看到房内两个人的由远及近的纠缠。

宛若卿就这样坐在对面回廊之上,听着凄厉的雨声,忽地有些迷茫起来。

“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风景可看吗?”身后传来赫连图的声音,他总是这样,永远在她身边充当不速之客的角色,永远这样不请自来。

“我看我的风景,打扰到四皇子走路了吗?”今夜,她的心情不太好,所以口气难免比较冲。

“你不开心!”这是肯定句。

赫连图善攻心,宛若卿再一次用事实证明。

所以她不说话了,只是靠在廊柱上,坐于栏杆之上。

“我有时候也会不开心。”赫连图也不问她,直接坐到她对面,径直说道,“然后我也想一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坐着,听听雨声看看风景。”

“既然知道,干嘛还来打扰我?”宛若卿没好气地瞪他。

赫连图笑道:“难得看到有个人,跟我有一样的习惯,难道还不赶紧过来聊聊?以后要是再不开心,就有人陪我一起坐了。”

“我不想陪你。”宛若卿瞪他。

这个人怎么回事,永远这么自发自为的,也不问别人的意愿。

当初追着非要和她做朋友是一次,后来路上非要和她同桌吃饭是一次,如今连不开心也要一起不开心,凭什么?

“可我想陪你。”赫连图笑着接话。

“你……”宛若卿气结,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构造,思维匪夷所思。

好吧,他要陪就陪到底呗,她宛若卿什么都不怕。

这么一想,她倒是笑了起来,看着赫连图道:“喂,我不开心,你说点让你不开心的事情让我开心一下吧!”

赫连图顿时满头黑线:“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爱幸灾乐祸。”

“我只爱对你幸灾乐祸。”宛若卿笑起来,心情大好,“怎么,没有办法哄我开心,光坐着不能显示出你的作用啊。”

“你现在还不开心吗?”赫连图忽地也笑了起来,慢悠悠地接话。

宛若卿愣了一下。

似乎……好多了。

“有些事情既然选择了,便坚持吧。”赫连图忽地站起身,一本正经地看着宛若卿,“即使一路荆棘丛生,你也要砍倒他们。即使那些荆棘刺得你浑身是伤,你也要咬牙忍耐。因为这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只有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也许你连同伴都没有。无数个孤寂的夜晚降临时,你都会想着要放弃,可是,等天明之时,你还是必须踏上这条路。”

宛若卿有些愣神地看着眼前如花般美貌的男子,此刻大雨之中,昏暗的灯笼照应下,原本痞气十足的男子身上,竟难得能见到一股阴暗的萧杀之气。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阿图,那个永远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的阿图,竟有这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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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出发去西凉

一夜暴雨,宛若卿坐在回廊上,静静思考着赫连图的话。

“公主殿下。”一向警觉的她,居然没有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

是那个胎记脸的女子,此刻正裹着从她房内出来时穿着的斗篷,整个人在狂风中瑟瑟发抖,有些可怜的样子。

宛若卿忍不住起了一些怜悯之心:“怎么出来了,要休息一下吗?”

赫连拓娶了三个妃子都死了,想必不是什么好鸟,也许有各种变态的嗜好,才会将自己的老婆给虐死了。

女子笑一笑,有些凄凉:“快去见阎王的人,何必休息呢?”

宛若卿愣了一下,随即有些醒悟过来:“他这么跟你说的?”

“这是他的条件。”女子叹息一声,“也好,反正我在家中也是父母的累赘,弟弟为了我,连媳妇都娶不进,若我一条命,能换来一家一辈子的平安,也值得。”

原来她之前说的那些话,竟然是这个意思。

“你不比死的,我只要求你离开西陲,一辈子都不许踏入西凉。”宛若卿缓缓吐出一句,:“他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那女子听得这句,忽地凄惶起来:“来不及了,我已经吃了……咳咳”话没说完,忽地一声咳嗽,喷出了一大口血来,“我……我守信,你们……也要守信!”

女子捂着胸口,哀求地看着宛若卿。

“他给你吃了什么?”宛若卿上前扣住她的脉搏。

“答应我!”那女子却不回答,只是死死拉着她的手,整个人都瘫软坐到了地上。

宛若卿忙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那女子这才松了气,头一歪,就断了气。

宛若卿松开她的脉搏,悠悠叹口气:“裴澧夜,真是学得快用的快,竟然是见血封喉。”

“你身上确实有不少可学的地方。”话音刚落,裴澧夜的声音幽幽传来。

宛若卿抬头,忍不住蹙眉。

她今日的警觉心似乎变差了,居然没有发现他的靠近。

“我只说让她不要出现在西陲和西凉,并未让你杀了她。”宛若卿盯着裴澧夜,似有些责怪。

裴澧夜冷然一笑:“你说的是永远不要出现,只有死人,才有可能永远。”

宛若卿愣了一下,随即竟也跟着笑起来:“是啊,这年头,也就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了。”

所以活着的人,永远的那个承诺,显然不可信。

这回换裴澧夜发愣,宛若卿已经抱着女子的尸体站了起来:“但愿对死人的诺言,是有效的。”

说罢,她将女子的尸首交道他手中:“好生安葬了她吧,我们何时启程?”

“楠木棺材在和她交易以后我就已经留下,此事你不必担心。”裴澧夜抿了一下唇,似是做着艰难的决定,良久才道,“你明日便上路吧。”

说完这句,他也不再看宛若卿,便抱着那女子尸首离去了。

宛若卿盯着他离去的方向良久,终究觉得有些没趣,才转身回房去了。

雨竟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空竟然十分干净,果然是水洗过的一般,空气也格外清新。

一晃竟然八月了,一路耽搁了这么多时日,确实也是该走了。

若是晚了,赫连拓有个好歹死在她前面,岂不不妙?

“小姐,你可回来了,事情如何?”锦绣看着宛若卿,等得着急。

“她死了。”宛若卿只吐三个字,锦绣愣了一下。

“一切都顺利!”宛若卿又加了一句。

锦绣叹息一声:“死了也好,没了后顾之忧,想来是姑爷做的吧?”

“锦绣,他早已不是你的姑爷了。”宛若卿这是第一次出言纠正锦绣对裴澧夜的称呼。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夜有很多事情都似乎发生了改变。

锦绣看着自家小姐的眼神忽然有些迷茫,良久才缓缓地道:“以后再不会叫了。”

宛若卿点头:“鹦哥呢?”

“我见天晚了,让她睡去了。”锦绣解释,“可有事吗?”

“你的手提不了重物,让她来给我收拾行装吧。”

锦绣又是一愣:“要出发了吗?”

“主人赶客了,我们总不能死赖着。”宛若卿云淡风轻地解释,开始查看自己私人的贴身物件。

银针又让人去做了一套,这东西细致,放在身上不容易被人发现。她现在的身份,用太大型的兵器显然不合适。

锦绣深吸口气,看看宛若卿,欲言又止,随即只是点点头:“我去叫鹦哥。”

走了也好。

宛若卿靠在床边看着住了六七日的房间,这人啊,时间长了会有惰性。

生活太安逸了,容易忘了自己的身份。

有些事情不需要变,她也绝不会允许有所改变。

鹦哥几个宫女被叫了过来,开始收拾屋子。

如今鹦哥已经是她们的头儿了,这丫头就是书念得少些,做事多少有些粗枝大叶,不过胜在好学上进,胆子又大,倒是个可塑之才。

只是她入宫年纪已经十三,不似锦绣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到如今已经快十个年头了吧?

算算年纪,锦绣已经满了十六了,该是早日出嫁的年纪,她不该再拖着这丫头,该早日给她找个归宿,自然也该早些给自己身边再找个体己贴心的使唤人儿,到时候,她也可以放心走。

看看身边的人,景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不知锦绣那丫头心中有没有其他人选。

自己的丫头她了解,锦绣虽然只是个丫头,不过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心气儿比普通丫头高得多,一般二般的人她是看不上的。

锦绣自然不知道宛若卿的心思,已经招呼这鹦哥和一众宫女开始收拾行李。

公主出嫁,光是嫁妆便是不少,让随行的太子精卫也过来帮忙,赫连拓二话不说就批了,想必昨晚过得不错,今日早起志得意满。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将一切装车出发,赫连拓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就要拉她的手:“怎么说走就走,不多歇几日?”

宛若卿娇羞道:“昨夜殿下对……殿下做出那样的事情,妾身自然要早日到西凉,和太子完婚,不然若是有了什么变数,岂不是活不下去了?”

赫连拓听得这话,很是受用:“你放心,将来本太子一定宠你如心肝宝贝。”

宛若卿忙道:“成婚之前,太子万万不可再造次了,毁了妾的名声事小,可别坏了太子的名声,若是传到父皇耳中,怕是不妙。”

看得出来赫连拓对西凉国主还是很忌讳的,以后拿这个压他必定事事顺利。

“好吧,早些启程,我们就能早些完婚了。”果然,赫连拓听到“父皇”二字以后,耷拉下了脑袋,一脸的不甘心和无奈。

西凉国主果然是道护身符,宛若卿明白自己已经有足够的筹码对付赫连拓。

到时候若是要验身,想必这位太子殿下也会去打理妥当。

赫连拓一走,赫连图也来了,直问:“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宛若卿笑道:“伤都养了好几日了,再不走就要长肥肉成大肥婆了。”

“那也不用这般急。”赫连图嘟囔一句,又看看她,倒也没再多说,只问:“裴国主送我们到西凉边境吗?”

宛若卿摇头:“不知。”

“既然是送亲使者,自然是要送到白水城,等公主完婚才行的。”门口传来裴澧夜的生意,宛若卿有些头大。他和赫连图两个人,总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白水城是西凉京都,此去恐怕还得半个多月。

这姓裴的夜里说要送她走,白日说要陪她走,也不知什么时候的话算是真话。

“国主大人日理万机,可以不送的,到了西凉,自有西凉军队接应。”宛若卿很客气地回话,“霍格将军送到边境即可。”

此次送亲也是霍格二十五万大军正是归入御世国之期,不过行军和送亲终究不方便放在一起,所以兵分两路。因为有刺杀的时间发生,白璱又紧急将霍格的军队调了十万过来,护送他们到西凉。

正文 对月成三人(哪三个人捏?乃们懂的……不可错过呀)

裴澧夜听得宛若卿这话冷笑一声:“答应的事,岂能反悔?”

宛若卿愣了一下,沉默应对。

“传旨下去,即日起,命白璱为丞相,掌内阁一切事物,外部事物由兵马大元帅霍格全权处置。”在她沉默的时候,裴澧夜已经下了令,让身后跟着的人传旨去了。

宛若卿叹口气,这个男人,要和自己赌气到什么时候?

连家国大事都不管了吗?

不过听他如此条理分明地分配任务,宛若卿又觉得,这男人似乎依然十分冷静。

本来嘛,知人善任,原本就是一个统治者最应该具有的才能。

也罢,他要跟着就跟着吧。

结果磨磨蹭蹭,一行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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