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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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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掉下来的时候是午后,往下行了良久,也没有看到谷底,天色已经暗了,饶是两个高手,在这样高强度的下行方式下,都出了一身的汗。

“唰!”一声响,宛若卿忍不住跺了一下脚,“我们好像已经到底了!”

裴澧夜赶紧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照了一下,果然见脚底一丛花开得正艳,宛若卿一脚已经踩了下去,她的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地。

“太好了!”裴澧夜赶紧收了剑索,跳了下来。

“慢点!”宛若卿叫起来,“别下来!”

“怎么了,我已经下来了。”裴澧夜扶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宛若卿叹口气:“算了,你已经下来了,我们走吧。”

裴澧夜奇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得告诉我,我也好有所准备。”

宛若卿摇头:“如果我们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如果出不去,再说吧……”

见她欲言又止,裴澧夜越发好奇:“你不说我不走了。”

宛若卿叹口气:“那你留着吧,死况应该会很难看。”

“这花有毒?”裴澧夜有些反应过来。

“没有毒。”宛若卿进他一直问,索性也不隐瞒,“这是情花,不是金庸小说里的不能动情的花,这是一种催情花,如果提炼出来,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它最厉害的药性在花刺上,花粉也可催情,你我刚才下地,已经被扎到刺了,如果半个时辰只能出去,有药救我们两个,如果出不去,我身上没药,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说得够清楚了吧?

这个男人若还要喋喋不休问东问西,她一定直接把他打昏扛走。

不,扛他做什么,让他在这自生自灭好了!

宛若卿挑了一下眉,自己都觉得奇怪,居然没有把这个男人丢下不管的意思,以前她每次出任务,一向都是我行我素,不会去管别人的死活,哪怕是队友。

对于她来说,每个人的生死只掌握在自己手中,别人没有责任来管你的死活!

大概是刚才对她有救命之恩,也许是刚才这个男人竟然能毫不犹豫地跟着她一起跳下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至少他拉着她的手不曾放开。

正文 一夜情动—你是解药!

点着火折子往前行了一段路,旁边还有些花草树木,随意砍了一些树枝困在一起当火把照路,火折子毕竟坚持不了太久。

这是一个山谷,目前还不知道多大,天上也没有月亮,只能大概知道悬崖的方向是南面,那么,他们既然要西去,往西走总是没错的。

两个人拉着手,往西行,手心越来越热,两个人却一直在忽略。

好在内力都不弱,将升腾到小腹间的热气慢慢压制回去,只等着赶紧找到出路。

“咦,路堵住了。”即使心跳得很快,宛若卿还是尽力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我们再找找其他路吧。”裴澧夜忍不住捏了一下手中的柔荑,也好让手心的温度降一些下去。

她的虎口有一点点薄茧,这是一双拿兵器的手,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

“好,我们看看,总有可以出去的地方。”忽视身后男人有些沙哑的嗓音,宛若卿赶紧往另外一边走去。

这个山谷十分奇怪,二人内力浑厚,夜间视力也十分好,加上有火把的帮助,一点一点看那挡路的峭壁,沿着壁边走,走了足有三刻钟,依然没有找到丝毫缝隙,就好像永远走不到走一般。

情花的药性已经开始在两人体内游走,饶是两个人内力浑厚,也必须用十成的内力来压制住,然而刚才爬下悬崖,两个人已经用了太多的力气,此刻本就有些虚脱,再要耗费内力压制体内的情花毒,此刻已经到了快走不动道的地步。

耳边忽地传来流水的声音,两个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只一秒钟,便一起朝着水流的声音跑了过去。

暂时也顾不得思考了,先把身上的温度降下来再说。

即使宛若卿知道这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可有办法拖延时间,总比两个人尴尬地忍着憋着使劲找路强。

“哗……”一声清脆的水花声,两人总算找到了水声的来源,两人都来不及说一声,迫不及待地跳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溪水让两个人的理智慢慢又回到了身上。

从水中湿淋淋地钻出来,裴澧夜手中的火把在入水之前放到了岸边,好在还没熄灭。

然而就是因为还没熄灭的火光,让两个人更能清楚地看清楚对方。

时值盛夏,正是衣衫最单薄的时刻,宛若卿不是古代保守的女子,如今不用扮演贤良淑德的角色,自然不可能穿得里三层外三层,此刻水中一泡,玲珑剔透的身段立刻显露无疑。

裴澧夜的眼睛有些移不开了,刚刚压下去一些的欲火腾地一下冒上来,几成燎原之势。

宛若卿也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再次让自己的身子沉入水下,喝道:“转过头去!”

哪知她此刻也是欲火焚身,原本是很严厉的断喝,此刻吼起来,竟然带着侬软,好似撒娇一般。

裴澧夜咽了一下口水,残存的理智让他重新回到水中,两个人在水中泡了许久,背对着不敢看对方。良久以后,岸上的火把已经只剩下了一些火星,四周漆黑一片,裴澧夜才哑着嗓子道:“不如你先呆在这里,我去看看有没有出路,不要走远,免得走散了。”

宛若卿点点头,随即想起来他看不见,便道:“也好,你小心些。”

两个人如今在水中动弹不得,此刻有人若是能出去活动一下,总比困死在这里强。

身后“哗”一声响,宛若卿估计裴澧夜已经上了岸,好在此刻天上不知何时竟挂上了一轮圆月,算算日子,六月底从上京出来,到了如今,已经是七月十五了。

她被休下堂,已经一月多了。

转头看看离开的男人,宛若卿忍不住思绪万千。

离他们落崖早已过了半个时辰了,如果不是在水中,又加上他们两个内力十分深厚,此刻怕是早就爆了血管。

但是即使是在冰凉的水中,小腹中的火,还是一阵一阵,往全身上下乱窜,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哗!”水声一响,再抬头,眼前已经多了一名绝美的男子,忽地,他拉过宛若卿死死搂住,一把吻了下去:“我会负责,我可以重新娶你!”

这一吻,倒是让宛若卿忍不住一个激灵,浑身凉了半刻,脑子飞快地运转。

他们如今被困在谷中,必须活着才有希望,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拘泥于礼法。

若是放到她前世那个时代,若是换了前世的她,恐怕早就选择了随便找个男人帮她解了药性,再留下力气寻找出路,何必忍得这么辛苦?

看着眼前的男人,宛若卿眯起眼睛。

这个男人不差,总比随便找一个强是不是?

虽然心理上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在这种情况下,好这个男人发生这种事情,可是事急从权,她必须活着出去,为娘亲报仇。

这个理念,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她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若是死在这荒郊野外,娘亲的仇怎么办?

想到这里,宛若卿“哗”一声,从水中将整个身子露了出来,揪住裴澧夜的领子,双目如天上的星子般璀璨而坚定,因为药性而格外红润性感的双唇,冷静地吐出三个字:“你,救我!”

这是命令的语气,不需要娶她,不需要负责,她要是只是“救我!”

她中了毒,凑巧他是解药,就是这么简单。

揪住裴澧夜的衣领,走到岸边沙地上,将他按到地上,双手快速地解开他的腰带和衣服。

裴澧夜早已忍受不住,见佳人主动,顿时也无所顾忌,一下托住她的人,想要翻身将她压下,却听得宛若卿道:“别乱动,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语气越发冰冷,正好和她滚烫的身子成了反比,只一瞬,她已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跨腿坐到他身上,在褪下裴澧夜最后一件衣衫之前,她闭了一下眼,冷声道:“记住,你只是解药!”

此话一出,裴澧夜身子僵了一下,却依然忍受不住身上女子的诱惑,在感觉到女子忽地坐了下来,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轻哦出声。

再也顾不得其他,他拉住身上女子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上她的纤腰,那腰肢如此纤细,肌肤细腻润滑,让他忍不住便想再往上探索。

“啪!”宛若卿一拍他的手,附身到他身上,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胸前的滚圆紧紧贴到男子精壮的男子胸口,坚。挺的摩擦,让裴澧夜忍不住死死压住她的身子,似乎想要将她压入自己的体内。

身子,仍不住就动了一下,那快地方太温暖,让他想要驰骋。

“嗯……”疼痛,让宛若卿紧咬的双唇都忍不住松开,低低的呻口今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

刚才跨坐的时候,她还有心理准备,看身下的男子忽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她十分不适,撕裂的疼痛带着微微的不甘心,终于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必须走出这片山谷,理智一次一次告诉她这句话,可是身上传来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份夹杂着疼痛和舒适的双重感觉。

裴澧夜趁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都是你赢我输,我输你赢,而此刻,两个人总要找到一个共通点,达到双赢的局面。

宛若卿终究有些不甘心,可这个时候,男人的力气似乎总是比女人要大一些,她在身下接受他狂风骤雨,一次一次,仿佛抛上云霄,又如堕入悬崖。

直到最后,她再次翻身,将他压下,却有种想要尖叫的冲动,将两个人同时带上最高的巅峰。

月儿圆圆,天上的星子眨巴着眼睛,看着沙地之上赤luo相拥的男女,给他们美妙的月同体洒上了一层淡淡的晕黄。

“等出了谷,我选日子,重新娶你!”月光下,男子轻轻摩挲着靠在她怀里喘息的女子,“从此我独宠你一人。”

宛若卿蓦地睁开眼,激情过后的短暂空白渐渐从脑海中散去,然后,盯着眼前这个男子,冷笑了一声。

是啊,独宠!

他是一国之主呢,可不就是独宠吗?

她笑起来:“你听着,我不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你也没有必要为了帮我解毒而对我负责!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如此复杂。我从未听说解药救了人以后,还需要对被救的人负责的!”

正文 我嫌你脏

“你什么意思?”裴澧夜一下坐了起来,看着还躺在沙地上的赤luo女子,脸色有些发青。

宛若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修长的美腿勾起脚下的衣衫,披在身上坐了起来:“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娶我,而且,我,绝对,不会嫁给你,够明白吗?”

她的动作极富挑。逗性,可又做得那么随意,惹得人心中痒痒,可看她的表情,又似乎居然于千里之外,让人忍不住心头火起。

“当了我的女人,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裴澧夜一把挽住她的肩,将她压倒在沙地之上,眼神凌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宛若卿眯眯眼睛,也不抵抗,只用慵懒却带一点点沙哑的声音道:“当了我的男人,我都不介意你要不要去碰其他女人,你凭什么介意我去嫁给别的男人?”

她的世界一向都是很公道的,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自然也可以做。这就是男女平等,她并不想高人一等,但是平等二字,却是最起码的。

“我说了我会独宠你一人!”裴澧夜有些恼怒,这个女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吗?

宛若卿嘴角勾起一丝慑人心魄的笑意:“你刚才表现不错,不如,我收了你,以后我独宠你一人,如何?”

“你……”裴澧夜语塞,睁大眼睛瞪着身下的女子。

身下的女子倒是不以为意,“咯咯”笑起来,状似亲昵地拍拍他的脸颊:“是不是不愿意啊,我也是独宠哦!”

“我是男人!”裴澧夜没好气地回一句。

“我的小澧夜呀。”宛若卿摸摸他脑袋,顺便把他的头发揉成一团鸟窝,“你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毛病要是不改改啊,我真是没法宠你呢,虽然刚才表现还不错,不过收你做男宠的事情还有待商榷。”

说吧,她一个转身,快速用膝盖递上他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某个要害,一手顶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指甲锋利如刀:“如果你不想饿死在这里,最好起来看看有没有出路再讨论这个问题,不然,我们只能互相‘独宠’到死为止!”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刚刚还在身下咯咯娇笑的女子,忽地如杀神临凡,即使他久经沙场,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心儿狠狠一跳,竟在那一瞬间有些惧怕。

即使身上的女子几尽赤luo,浑身只批得一件纱衣,可他半点都不怀疑,她即使一丝不挂,依然可以谈笑间杀人。

然后,宛若卿站了起来,起身穿衣,动作不疾不徐,好似在家一般。

月色下,她身段曼妙,慢慢被已经风干的湿衣包裹。

裴澧夜皱了一下眉头,忽然有种被人玩弄了的感觉。

他被这个女人玩了,就好似男人上逛窑子找了姑娘,他是宛若卿找的小倌儿,永远就一脚踢开了!

于是他忍不住有些愤怒了:“为什么你宁可嫁给那个大熊一样的莽汉,也不肯嫁给我,你要报仇,我可以跟你一起报,未必非要嫁给他不可!”

“因为……”宛若卿转头看看他,“我实在没看出来你有值得我嫁的地方,再说,我嫌你脏!”

“脏?”裴澧夜愣了一下。

“被那么多女人用过的东西,若不是能保我性命,我实在是不屑用。”宛若卿终于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月光下,她站在溪边整理头发,转头来,说得风轻云淡,“想想就便觉得脏了,何况,我还亲眼见过。”

裴澧夜怒极:“你明知……”

“明知是为了救我是吗?”宛若卿转身看他,一头青丝垂于胸前,“你当我不识蛊吗?”

“你知道那可是金蚕蛊。”

宛若卿微微一笑,娓娓道来:“金蚕蛊分两种,一为毒蛊,一为心蛊,毒蛊食之即时暴毙,无药可救。心蛊则能牵引人的心神,让受蛊者听从自己的只会,失去心智。但是有一点,施用心蛊的人,必须在气势上要压倒受蛊之人,否则便会被反噬。”

金蚕蛊是蛊中之王,最会挑主人。

哪个人的气势强,便挑哪个人做主人。

所以驾驭它来害人的那人,必须比被害者气势强大,否则,便会被反控制。

裴澧夜当初那么做,就是想让常非晚的气势居于宛若卿之下。

然而当时的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位永远低眉顺眼的妻子,气势其实比谁都强大,根本不需要他来帮她压低对方一筹。

“你既然这么清楚,为何还嫌弃我?”裴澧夜皱眉。

宛若卿笑道:“如果我真的一点防御能力都没有,你的方法确实算是最有效的,但是你敢说,当时没有其他私心,或者说,没有其他压低她气势的方法,而非要用这般极端的做法?”

裴澧夜一下沉默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想什么似乎都会被她看穿。

他是想救她,可当初最想做的事情,便是让她变得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最好能做一个女版的燕陌,就好了。

谁知“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他来改变什么。

裴澧夜垂了眸,忽地小声说了一句:“以前的事情若能一笔勾销,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宛若卿摇头:“我从不相信男人的承诺,这话等你过完一辈子给我说,我也许还能信,如今你才几岁,就敢给我承诺将来?”

将来的变数谁能知道,就算最亲近的人,都能背叛你。

将来是多少年?

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宛若卿冷笑摇头:“别轻易给人承诺,若是换了别人,当真了,就不好了!”

说吧,她转身,看看天色,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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