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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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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相爷难道和西凉太子有勾结?”锦绣皱了一下眉头。
宛若卿心中一动,她一直觉得宛诚如对他这个丞相之位似乎并不满足,莫非……他是通敌?
可此事不至于让娘亲绝望自杀啊!
正文 姓裴的也参与了?
跟着宛诚如走进清华殿内堂,果然见西凉太子早就等在那里。
“之前在东宫,你让本太子不要出宫,所为何事?”屋内一灯如豆,没有一个侍婢太监,看起来,两人早就有了默契,在此密谈。
“下官来,是为我那小妾的事。”
西凉太子似乎有些愤怒:“此事不是已经了结了吗,本宫已经做出了让步,你还想怎么样?”
“下官自然知道太子殿下已经将此事了解,下官也以为如此,只是,有人不肯将此事了结。”宛诚如叹息一声。
两个人影投射在窗户之上,宛若卿一个倒挂金钩,头朝下挂到窗口,捅破窗户纸,往内看去。
那西凉太子一脸络腮胡,长相粗犷,虽然没有传说中西凉人惯有的巨塔一般的身材,但也算得上孔武有力的样子。
此刻,他正愤愤地盯着宛诚如:“谁这么多管闲事?”
“唉,是我那不孝女啊!”宛诚如叹口气,“此前她被夫家休下了堂,不知怎地发现她亲娘死因有异,就来质问下官。言语间,似乎怀疑太子殿下与此事有关!”
赫连拓皱一下眉头:“你那小妾的女儿,不是嫁做裴家妇了吗?”
“就是她!”
“让姓裴的好好管好他家婆娘!”赫连拓冷哼一声,“连个婆娘都管不好,他也好意思跟我们谈合作!”
宛若卿心下一惊,这是裴澧夜也参与了,还合作?
那么,姓裴的知道她娘亲的死因,还是也参与了迫。害娘亲?
宛若卿忍不住握紧拳头,牙齿磨得咯咯响,看不出来,这个姓裴的,人模狗样的,暗地里竟然干着这么见不得人勾当。
“可是我那不孝女,已经被他休了,不是裴家妇了,如今怕是谁也管不了她了!”宛诚如叹口气。
“不过一个婆娘而已,看把堂堂相爷给吓成这个样子!”赫连拓似乎很瞧不起宛若卿,冷笑一声,“我赫连拓堂堂七尺男儿,还怕一个婆娘吗?!”
宛诚如忙道:“太子殿下,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宛府这么多年,我这个当爹的都没看出来,原来她武艺高强,而且精明能干啊!”
赫连拓摆摆手:“我才不信一个臭婆娘能有多厉害,西凉的婆娘,都只会烧火砍柴带娃娃。这东陵的姑娘更不行,腰细的都会断,床上还不错,下了床,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听赫连拓这翻话,宛诚如也知他就根本没往心里去,只得叹息一声:“下官已经来告知过太子,至于太子要怎么处置,想必太子心中有数,夜深了,下官告辞!”
宛诚如从清华殿出来,宛若卿跟着几步,看着他回了东宫,知道他今夜大概是不会出去了,便索性一跟到底,看看接下来他要做些什么。
通常人这个时候,应该会做一件事——毁灭证据——如果有的话!
“相爷,找到那赫连拓了吗?”屋内传来乔氏的声音,原来,此事她也是知情人呢。
“唉,无知莽夫!”宛诚如狠狠地唾弃一声:“咱们迟早得被他害死!”
乔氏低声道:“那丫头这么厉害,你我居然都看走了眼,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时候咱们把事情都推出去,只推到赫连拓一人身上,他是一国太子,看那丫头敢不敢对他下手!”宛诚如倒是老奸巨猾,“届时,她若杀了西凉太子,全国通缉,躲藏还来不及,必没有时间来烦扰我们。”
“相爷想的周到。”
“对了!”宛诚如似是想到了什么,“那两个侍卫的尸体处理的怎么样了?”
乔氏道:“一直都在殓尸房。”
“得想办法毁了,免得那丫头查出点什么,顺藤摸瓜查到咱们身上!”
“妾身明日就去将此事办妥!”
原来,那两个侍卫之死,真的和娘亲的死有关。
宛若卿翻身上屋顶,对锦绣道:“你怕不怕死人?”
“怕!”锦绣脱口而出,“不过小姐在,我就不怕!”
“好吧,跟我去刑部殓尸房!”宛若卿转身就走,往宫外而去。
她必须抢在乔氏前面,把尸体给抢出来。
翌日天刚蒙蒙亮,刑部殓尸房发生了一起尸体失踪事件,有人怀疑,可能诈尸了,因为昨天有守卫喝醉,看到两具尸体自己走了出去。
乔氏赶到刑部的时候,狠狠跺脚:“又让那丫头抢先了一步!”
而在何府,锦绣一边一边地闻着袖子和肩上的味道,嘟囔着嘴道:“小姐,我怎么闻着还是有股腐尸味?”
“你都洗了三遍了,一次花瓣,一次皂角,一次香露,怎么可能还有味道,心理作用而已!”宛若卿忍不住瞪她,“以后习惯了就好。”
锦绣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姐,还有以后啊?”
“看情况再说吧!”宛若卿戴上特制的胶皮手套进了内室,独立锦绣一人在院子晒太阳——消毒!
六月的太阳,火辣辣的啊!
不过宛若卿进入的屋子很凉快,何伯从冰窖调了冰块过来,两句尸体在刑部殓房就擦了防腐的药水,此刻变形程度并不严重。
宛若卿先查看了伤势,一个侍卫是喉间一刀,准确的说,应该是好几刀,伤在前面。还有一个侍卫是背后一刀,胸口好几刀,几处刀口都不算很深,最深的大概十五公分左右,应该是一把窄小锋利的匕首所致。
看第一个侍卫,脖子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好多刀痕,杀他这个人,如果不是对他仇恨极深,那么就一定是不擅长杀人。
第一次杀人?
所以才会胡乱拿刀乱砍,导致大大小小许多伤痕。
再看另外侍卫,背上一刀,腹部的刀口也是深深浅浅,不像是蓄意谋杀,倒像是慌了神,乱砍所致。
不是蓄意的,临时起意要杀人,而且凶手应该很慌乱。
而两个侍卫,死亡地点是床榻上。
什么样的情况下,男人会死在床榻之上?
刚和女人云雨欢好,或者,搂着女人想要强上?
至少应该不会和一个男人一起躺到床上去吧?
所以当时的场景或者应该是,他们在宛府中看中了一个女人,想要强上,结果那女人手上藏着匕首,慌乱之下,把两个男人给杀了?
也不对,一个女人,杀两个男人,这个可行吗?
除非和她一样,练过武功,还有可能实现,但是当时基本上没有人听到什么呼救声。
或者那个女人是个武林高手,先点了他们哑穴,或者直接进去,一人一刀结果。
但是看他们的伤势,绝对不是高手所为。
那么出现这种情况的,还有一种可能!
那个女人在杀第一个侍卫的时候,另外一个侍卫分神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被杀。
两个人就在同一个屋子里,另外一个人被杀了他都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诱。惑力?
宛若卿想到了两个字——女人!
应该还是女人,所以,或者当初进屋子的,有两个女人,一个女人杀了第一个侍卫,另外一个侍卫正抱着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第二个侍卫也杀了,从背后一刀,是最好的选择。
然后那个侍卫被疼痛刺激转过了身,女人慌了,对着他的腹部猛刺几刀,一直到他断气!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把匕首一定很锋利,吹毛断发,只是慌乱的几刀,第一个侍卫的喉管都整根被割破。而第二个侍卫身上那么多刀,进进出出,若是钝一点的,拔出来都相当费力,更别说慌乱之下扎了这么多刀了。
两个女人,锋利的细窄匕首,忽然取消的十美图,娘亲的死,赫连拓的咄咄逼人到忽然退让,最后和宛诚如裴澧夜合作,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宛府的两个女人,在宛府的两个女人。
看上去并不是高手,所以不可能是外面混进来的,那么,就是府内的人!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眼中精光一闪,是了,是她们!
正文 凶手是她
宛若卿和锦绣到了裴府门口,锦绣嘟嘟嘴,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今天不用背尸体了吧?”
“说不定哦!”宛若卿忍不住想要调戏她一下,果见她垮了脸,一脸苦哈哈地看着自己。
“行了,我们去见活人,这裴府也没死人啊!”宛若卿拉着她再次熟门熟路进了裴府,这次的目标不是东跨院,而是南跨院。
宛府的女儿们,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这里。
此刻夜深人静,各房有些还亮着灯,有些已经熄灯睡下。
宛若卿一个一个窗户看过去,终于在一处窗户前停了下来。
锦绣往窗户缝里一看,有些讶异地道:“若真小姐?”
宛若卿点点头,看着背对着窗低头看书的若真,她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看来这若真在宛府真是不得宠,连丫鬟都敢在她没睡之前就不伺候她了。
屋子里面没有丫鬟也就算了,外面都连个使唤丫鬟都没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气派都没有。
宛若卿敲了一下窗,很快拉着锦绣往旁边蹲下。
宛若真听到声音,起身开窗,宛若卿趁机隔空丢了手中小石过去,点了她脖子上的穴道。
“快点,你在外面搭把手。”宛若卿看看已经倒在地上的宛若真,对锦绣一边嘱咐着,一边就纵身进了屋内。
将宛若真扛在肩上,让锦绣接了一下,两个人找了个僻静的所在,将她放下,解开穴道,只留下哑穴。
宛若真看到宛若卿主仆二人,如见鬼一样,张嘴就要叫,可是发不出声音。
“你答应不叫,我就解开你的穴道,你放心,我们和你一样,都是活人,我们来,只是有些事情要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不然,我有的是各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宛若卿连哄带骗加威胁,听得宛若真赶紧诚惶诚恐地点头。
说到底,她再没有人待见,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想必这辈子最远,也就是从宛府到裴府了,所有见识都是来自书上,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吓坏了。
宛若卿解开她的哑穴,开门见山地问:“西凉太子赫连拓上宛府赴宴的时候,你和若离是不是去找他了?”
“你怎么知道?”宛若真惊讶地脱口而出,等说出口了,才发现失言,赶紧捂住嘴,使劲摇头。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宛若真摇头:“不能说,不能说!”一边说着,她惊恐得睁大眼睛,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如果我一定要逼你呢?”宛若卿把手放在她脖子上,一紧,“告诉我实话,不然,你这纤细的脖子,可就要断了!”
死亡的恐惧,迷茫在宛若真的周围,她忍不住哭起来:“不能说,死也不能说!”
“人不是你杀的,何必给别人扛罪名?”宛若卿冷笑,仿佛一切已在她掌握中。
“你知道人不是我杀的?”宛若真睁大眼,“你什么都知道?”
宛若卿抿嘴一笑:“人是若离杀的吧?”
“你……”
“若离学过一些防身功夫,是我娘教的,她若发起疯来,杀个侍卫问题也不是很大。”
宛若真哭道:“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睡着过了,我好害怕,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两个人倒在床上的情景,满地都是血,满地都是血……”
“那你更要说出来了,不然,别人都会说你合谋杀了那两个人。”宛若卿谆谆诱导。
宛若真停止了哭泣,似是下定了决心:“也好,我憋在心里也难受,今日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说也得说,说了就是。”
宛若卿点点头:“说吧,怎么回事?”
宛若真目光有些空洞,又带一丝恐惧,仿佛进入了记忆深处不可企及的地方。
那一天,若离去找她,跟她说:“我们两个都要嫁给那个克妻的莽汉,你甘心吗?”
她当然不甘心,可是能怎么办?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她这般的容貌,能嫁出去已经是万幸,将来有若离在,想必根本没有她争宠的余地,只希望一生平平安安,无惊无险也就是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现在去找那个老家伙,你跟不跟我一起去?”若离咄咄逼人。
“去找他,能改变什么?”若真叹息一声,不是很积极。
“让他不要娶我们啊!”若离理所当然地道,“你长这么丑,他一看就知道爹是在骗他了,一怒之下就不要你了。还有我,我才十四岁,还没及笄,可爹却跟人家说我已经年满十五了,我们去告诉他实情,也许他就不会要我们了!”
这样……
可行吗?
若真有些犹豫了。
那西凉听说是荒凉戈壁,离上京又是万里之遥。那里的人,魁梧如铁塔,男人喜欢打女人,把女人当牲口看待,而且,她们要嫁的男人,一下子娶十个不说,传说还克妻。
都是个死,要不要搏一把?
所以她和若离去了,没想到在沁香园门口就遇到了两个人,他们说,会带她们去见太子的。
没想到,这两个侍卫见色起意,起了歪心。
他们说,西凉太子赫连拓是个很大方的人,以前就经常把自己的女人赏给手下玩耍。还跟她们说,如果她们不想嫁太子,就从了他们,他们问太子去要人就是了!
若真和若离都慌了,没想到正主没见到,却进了狼窝。
两个弱女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人一个拉到了床上。
若真当时被捂住了嘴,只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完了,没想到忽地听到身后“噗”一声,眼前的侍卫脸色顿时狰狞起来,转头,她就看到若离拿着一把匕首,朝着那侍卫使劲捅。
血,喷到了她的脸上,她都没有停下来。
她的身后,是另外一个侍卫,脖子上正往外冒着血,流的到处都是。
若真彻底吓懵了,傻乎乎地看着这一幕,捂着嘴,忍了好久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两个侍卫终于全部倒在了地上,若离和若真也早就腿软了,好在似乎没有人发现这里,两个女孩子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颤抖着爬了起来。
当时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什么原因,她们一路狂奔回闺房,也没人发现她们。
若离和若真都是偷偷跑出去的,所以丫头们早被她们遣走了,若真这里的丫头本来就瞧不起她这个失宠的八小姐,所以没有人发现。
而若离那边,就只有一个丫鬟珍珠是知情的。后来珍珠还帮着两个人把血衣偷偷运出府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烧了。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一切跟做梦一样。”宛若真说完,还兀自沉浸在那惊恐之中,“我就当我做了个噩梦,一直不愿想起,可是后来……”
“后来什么?”宛若卿见她吞吞吐吐,赶紧追问。
“后来宛家就都搬到了裴府,西凉太子天天来闹,有一天,若离来质问我,说我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别人了。”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你告诉别人了吗?”
“我记都不愿记起来,又怎么会去告诉别人?”宛若真摇摇头。
宛若卿点点头,这倒是真的,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刻意逃避:“后来呢?”
“若离说,六姨娘好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可是她也不敢肯定,所以才来问我。”宛若真也有些想不明白,“再后来,过了几天,他们说六姨娘过世了,要嫁给西凉太子的人,换了无尘公主,说我们几个,不用嫁了。”
宛若卿缓缓松开她脖子上的手,若有所思:“若离真的说过,我娘知道了这事?”
“我看她当时,也只是怀疑,并未肯定。”若真摇摇头,不是很肯定。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娘亲的死,恐怕真的和这个案子有关了。
事关若离,娘亲一定不会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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