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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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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自然看到来人了,要拦下锦绣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子走了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们两个:“这位夫人,我认识你吗?”
他没有问“你认识我吗?”直接问的是“我认识你吗?”
宛若卿赶紧低了头:“是婢子乱叫,引了公子过来,妾身与公子,自然是不识的。”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她叫了一声阿图。”
宛若卿忙道:“公子想是听岔了,这婢子说,御花园今日景色极美,若是画成图挂家中,想必好看。”
“是吗?”阿图如花般的容颜皱成一团,似乎真的是在思考自己的听力有问题。
“娘娘……哟,四皇子殿下,您怎么来了?”那报信的小太监复又跑了出来,他的这声称呼,着实吓了宛若卿一大跳。
四皇子殿下?
这个花朵男,居然是西凉四皇子赫连图?
难怪那日在房顶上看到那背影如此熟悉,原来真的是熟人。
“原来是四皇子殿下,妾身不知,冒犯殿下了,殿下恕罪!”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让他认出她就是阿陌,所以必须表现出和阿陌完全不同的举止。
她的贤惠识礼,远近闻名,此刻用来,相当趁手。
那日在酒楼,和裴澧夜阿图三个人比礼仪,阿陌可是最随性的那一个,想必阿图不会将阿陌和眼前的自己联系起来吧?
阿图果然看了宛若卿半晌,想了想甩甩袖子道:“夫人原来是宫中娘娘,小王失礼了!”
“殿下,这可不是咱们皇上的娘娘,这位是,新立御世国王的正妻,想必很快就是皇后娘娘了!”旁边才传旨太监赶紧纠正。
“原来如此,小王失礼了!”阿图……或者说赫连图作个揖,真诚道歉。
宛若卿看着他行礼的样子有些发愣,这是那个当街拦着她,死乞白赖地要跟自己做朋友的花样痞男吗?
此刻的他,锦衣玉冠,脸颊两边的青丝拂面,依然是不逊于御花园众花的容颜,却少了几分痞气,多了几分皇家气派。
这年头,人人都跟学了川剧似地,变脸的速度一个比一个快。
她宛若卿已经算是佼佼者,于是又冒出个裴澧夜,如今来个赫连图,个个都擅长此术,难道同行相争,非要逼她饭碗不保吗?
“不碍的,殿下有事先请!”宛若卿在他面前有些装不下去了,赶紧让他往前走了了事。
两个人谦让了半晌,赫连图终于没有拗过她,往前行去。
宛若卿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一身锦衣在阳光下灿烂如金,修长挺拔的身板带着不凡的气势,和昔日那个纨绔少爷,真有天壤之别。
御花园凉亭之内,裴澧夜和东陵帝端坐,常非晚坐在裴澧夜身侧不声不响,许是有些被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吓到了。
反观那两个男人,神色如常,竟还可以用谈笑风声来形容。
如果不是看皇宫外面庄严肃穆的士兵站岗,看这御花园鸟语花香的气氛,还真以为是天下太平了呢!
“皇上,御世国王,四皇子殿下回来,还有,宛娘娘也到了!”那太监对忽然发生的事件倒是反应极快,称呼也叫得十分顺口,就跟叫了十几年似地,不见一丝结巴。
东陵帝与裴澧夜同时抬头,一个看的是赫连图,一个看的是宛若卿。
“妾身参见皇上,参见夫君!”宛若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裴澧夜,难道要学那太监,称呼皇上吗?
“小王见过东陵国主,御世国主!”赫连图神色未变,眉都未挑一下,行了西凉国的礼节。
“呵呵,我倒四皇子如厕竟去了这么许久,没想到竟然和澧王妃一起里了。”东陵帝状似失言,随即笑道,“错了错了,如今该是御世国的娘娘了,不知御世国王,你将给她一个什么名分呢?”
裴澧夜神色倒是如常,常非晚的脸色却是变了。
这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三个平妻也不为过,可皇上,从来只能有一个皇后吧?即使分了东西二宫,也是东宫为长!
“此事当从长计议,乃是我国内务。”裴澧夜喝一口酒,笑笑,然后抬眸看着宛若卿,“爱妃这边坐!”
“是!”宛若卿心里狠狠鄙视了他一把,她还真是风光,是想左拥右抱是怎么滴,人家两个男人在前面,可没有一个带着老婆呢,就他一边一个。
正想着,那边传来熟悉的女音:“听说澧王妃进宫了,臣妾特来相陪,不知是否叨扰了各位?”
是皇后的声音。
木已成舟,但是看起来,东陵帝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的失败,总想在别的地方扳回一城。
一张石桌一下便成了五个人,宫人们手脚麻利地换了大桌子,加了餐具,这小小的宴席,好似家宴,只有明白就里的人才会知晓,这是三国会晤啊!
五个人四种心思。
赫连图装聋作哑,只是优雅地吃着,和他无关的事情概不答话。
东陵帝和皇后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一条心,嘴上倒算是一致针对裴澧夜的。
至于裴澧夜,忙着和东陵帝夫妇周。旋,而他旁边的两个女人,亦是另外的心思。
常非晚此刻正思索将来御世国皇后之位是否有她份,宛若卿则想着如何将自己和裴澧夜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又希望这宴席早些完结,不然阿图忽然发现她就是阿陌,岂不是要糟?
一席饭毕,五个人估计除了赫连图都未吃饱。
“御世国主既然还要在东陵待上几日,不如就在皇宫小憩片刻,若要回府整理行李,本宫便不远送!”皇后客气地看着裴澧夜,和东陵帝一般,总归是有些不服的。
裴澧夜起身:“寡人想带若卿看看这皇宫景致,想必将来不容易见了。”
“也好!”东陵帝很大方地点头。
没办法,皇宫四周都是裴澧夜的人,就算两日后援军到了,此事由西凉插手,也不好反悔了。
裴澧夜一边一个,拉着常非晚和宛若卿,行出御花园,又看着宛若卿道:“是否有些惊讶,如今我已贵为一国之主,你也许就可成为一国之母。”
常非晚脸色白了一白,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可惜裴澧夜全副心思都在看宛若卿的表情变化之上。
正文 处置常老头
这话宛若卿懂,燕陌自然也懂,却必须不懂装懂。
“皇上此话,臣妾听不懂。”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臣妾才疏学浅,让皇上失望了!”
“你……”裴澧夜忽地站直身子,甩了一下袖子,“起驾,回府!”
见到他蓦然转身的背影,宛若卿只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男人,在半日之前刚刚只花了极少的代价,成为了一国之君,如今却为未能把一个女子训练成另外一个男子的模样而懊恼万分。
所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再成功的男人,也有幼稚的一面,难道说的就是这姓裴的吗?
一行四人,三个主子,都坐了步辇往皇宫门口而去,只得锦绣一个人,步行跟着。
一到皇宫门口,就听得传来魔音穿耳的尖叫:“澧夜哥哥!!澧夜哥哥!!!快过来,他们抓我,他们不让我进去……”
宛若卿不由额头冒出数根黑线,她说怎么在裴府看不到这位大小姐呢,感情跑皇宫门口来了?
来的时候,马车直接驶入皇宫,她倒是没注意到,这会儿步辇到了门口,才换的马车,这位大小姐就跑出来了。
“皇上,这位小姐说是皇上的妹妹,非要闯宫,属下给拦下了!”出来说话的是个小头目的样子,看着裴澧夜,恭恭敬敬的。
在十日以后,他们会随裴澧夜去西陲,成为御世国的士兵。
“娟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裴澧夜冷着脸,看着裴娟。
“澧夜哥哥,他们说你当了皇上,是不是?”裴娟一脸兴奋地拉着裴澧夜的手,“我可是从狗洞里爬出来找你的呢,可是一路上都拦着,在皇宫门口张望一会儿,就被他们拦下了。”
宛若卿想了想,便明白了。
毕竟还有五万禁军未曾成为裴澧夜的人,想必还有一场恶仗要打,这裴娟还是练过两下子的,不过即使如此,从那一路跑过来,恐怕也不如自己的马车快。
她走的路线,应该是东陵帝或者裴澧夜找好的安全路线,而裴娟则不是。所以她走得早,反而到的慢。
还有一点让宛若卿倒是有些小小的诧异。
原来那常老头说的狗洞,居然还真能跑出人去啊?
她一直以为那姓常的只是一心想引她出去,然后让乱兵杀死,从此他女儿便少了竞争者呢。
没想到,裴娟倒还真是从那狗洞里活着到了皇宫前。不知道她是武艺高强,还是运气太好了。
裴澧夜每次看到裴娟,表情似乎格外镇定,只是点点头:“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裴娟一下跳了起来,“澧夜哥哥,你要是皇上,我就是皇后了!!”
……
“你是公主!”裴澧夜缓慢地吐出四个字。
裴娟果断垮了脸,不过很快又兴奋起来:“公主也是可以嫁皇上的!”
宛若卿脑门的黑线迅速加多,这位裴大小姐,是想将乱。伦进行到底吗?
“上车!”裴澧夜终于放弃在公主和皇后这件事情上和裴娟纠缠,直接拉开了车门。
裴娟立刻娇滴滴伸手给他:“澧夜哥哥,扶人家上车好不好?”
宛若卿浑身起鸡皮疙瘩,老实说,老实说,第一次近距离听到裴娟让裴澧夜扶她上车。上一次,隔得远一些,杀伤力并没有这么大。
难为裴澧夜了,这么平静地接过裴娟的手,托她上车。
这一刻,连宛若卿都觉得裴澧夜其实很伟大啊!
依然两辆马车,所不同的是,裴娟这次要赶跑的是两个人——宛若卿和常非晚!
所以宛若卿非常不情不愿的,和满脸同样不情愿的常非晚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一路无话,倒是偶尔能听到来自另外一辆马车内的尖叫,例如:“哎呀,澧夜哥哥你好棒呀!”
再例如:“这些兵都是澧夜哥哥的吗?太厉害了!”
总算平安到了裴府,一下车,白璱就把裴澧夜拉到了一边窃窃私语,宛若卿看看他们两个,真是越来越觉得有奸。情。
都是男人,都长那么好看做什么,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只是这姓裴的,眼神没事就往她身上溜达一下,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心中一动,想起常老头的事儿了,想必此刻白璱正汇报呢吧?
果然,裴澧夜已经阴沉了脸,对常非晚和宛若卿二人道:“你们二人随我到前厅!”
宛若卿低头,看着犹自一头雾水的常非晚,心下倒有些奇怪了。
难道她老爹做的事情,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吗?
只是,之前常老头是哪里得到的消息,说裴澧夜正在进攻皇宫?
真的是从士兵口中问出来的吗?
想想那裴娟不也知道了吗,或者还真是能问出来的事呢。
当下也不再多疑,宛若卿跟着裴澧夜到了前厅。那一边,白璱很快让人将常老先生和梅子押到了前厅。
“爹,你怎么了?”常非晚吓了一跳,看着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的老爹,不由哭了起来,“澧夜,就算爹爹他犯了多大的错,也该由你在责罚,怎么由着下人处置呢?!”
白璱冷笑一声:“若是等皇上回来处置,王妃此刻已经成了骨灰了!”
常非晚看着白璱:“此话怎讲?”
“你爹他,为了让你独占皇上,拿刀去杀王妃,还说王妃什么武功非凡,血中带毒!”白璱摇摇头,“王妃为了示清白,已经将血滴到草木上试过了,根本就会老太爷的污蔑之词!”
“爹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常非晚有些急促地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出来,澧夜是最公正的!”
见有女儿撑腰,常老先生又激动起来:“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会武功,她的血有毒,我亲眼看到的。她真的会武功,不信你们拿刀砍她,她一定会露破绽的!”
“住嘴!”裴澧夜阴沉着脸,看着老岳丈,“你自己拿着刀去砍人也就算了,还想让我们都学你拿刀砍她吗?”
“澧夜……”
“澧夜也是你叫的?”裴澧夜眸中精光一闪,“我以前,是御世堡的堡主,如今,是御世国的国主,任何一个身份,都不该是你可以乱叫名字的!”
“可是以前……”
“以前你耍的那些手段,我当没看到,如今这次,居然公然在我府上杀人,我岂能饶你?!”裴澧夜的脸色极其可怕,而他的这句话,让常家父女的脸色,变得比他更可怕。
好半晌,常非晚才反应过来,跪着跑到裴澧夜面前:“澧夜……不不,皇上,家父做一切都是为了我,我求求你,念在他年纪老迈的份上,饶了他这回吧!”
“哼!”裴澧夜一脚踢开常非晚,忽地转头看着宛若卿:“若卿,你是受害者,你说,他该怎么处置?”
又来了,他是不试到山穷水尽就不死心吗?
好吧,虽然她很鄙视这对常家父女,不过看在常非晚昨夜演了一出活春。宫,常老头其实也没杀了她,还被点着穴道从中午关到了晚上的份上,稍微大慈大悲一下,也是可以的。
“皇上是一家之主,此事自然应该皇上定夺。”宛若卿温婉地微笑。
裴澧夜有些失望:“若是我一定要你定夺呢?”
宛若卿想了想道:“常老先生年纪老迈,又是姐姐的亲生父亲,随有动机,却杀人未遂,似乎,应该轻判。”
“他差点杀了你!”裴澧夜瞪着她,“你就一定不恨他,不想置他于死地吗?”
“臣妾只是小女子,没有生杀大权的!”
“如果我给你呢?”
宛若卿依然微笑摇头:“那亦应按律法办事,他未将我杀死。”
“你……”裴澧夜有些气结,“为什么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这么心平气和,到底你有没有七情六欲,有没有喜怒哀乐,你到底是人还是个木头?!”
宛若卿不紧不慢地道:“回皇上的话,臣妾自然是人。”
正文 夫君不要休了我!
据说,这一晚,刚刚成为御世国主的裴澧夜,铁青着脸就回了书房,愣是整整一天一夜都没出来,急得白璱直跳脚。
至于常家父女,据说常父和梅子继续被关进了柴房,裴国主大人没有定夺,谁也不敢动这位国丈啊。
常非晚当晚哭成了个泪人,亲自给父亲去送饭,没一顿都能听到她嘤嘤的哭泣声。不像是送饭,倒像是送行——临死前的送行!
只有宛若卿悠哉地躺在屋内给自己扇着风,叹息一声:“好闷啊,是不是要下雨了?”
“好像有闷雷声呢。”锦绣过来回答。
“这天气,说下雨就下雨了,记得收衣服哈。”
锦绣叹口气,这个时候了,还记得收衣服!
“小姐,姑爷这回好像是真气着了。”锦绣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小姐。
“气着了不正好?”宛若卿悠哉地转个身,“最好他对我绝望了,一纸休书休我下堂,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小姐……”锦绣叹口气,倒也没说什么,跑到外面去了。
天空阴沉沉的,此刻明明是下午,却一丝阳光都看不到,全部被乌云遮挡得严严实实。
“轰隆隆!”一道惊雷响起,裴府书房的门,终于猛地被打开。
“皇上!”白璱喜出望外,却没有得到裴澧夜的理睬,径直推开他,往上房而去。
白璱摸摸鼻子,苦笑,又是那个女人。
究竟那女人有多大的魅力,让裴澧夜忽喜忽悲,而她却在那边,犹自不喜不怒,像根木头。
“啪!”一道闪电从空中闪过,上房院门被打开,走进如暴怒狮子一般的裴家家主,一院子的丫头吓得退避三舍。
闪电夹着闷雷,宛若卿的屋子猛地被推开了。
屋内,裴家主母端坐,正刺绣。
“夫君,你怎么来了?”缓缓起身,宛若卿直接无视眼前男人的暴怒,用她一贯的平缓语气上前行礼。
他暴走他的,她木头她的!
“你……”以为猛地推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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