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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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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和他闹翻了。

虽然娘亲这事已经盖棺定论,不过与他闹翻总是不好,到时候,好合好散才是正途。

只是这御赐的婚事,终究是麻烦,不知道该如何解脱呢?

“嘀嗒”一声,眼泪滴落在手背上,在这六月初的日子里,竟然冰凉刺骨。

对不起啊,娘亲,女儿无法再多看你一眼了。

可女儿知道,这是你的夙愿,所以一定尽力帮你完成。

于是,她松手,转身,对着裴澧夜和众人施了万福礼:“夫君勿怪,妾身失礼了!”

裴澧夜眼中有些精光闪过,随即隐于无形:“没人怪你。”

或者,他的妻子,并不是真的没有救,或者,只是没有刺激到那个点上吧?

棺木慢慢移进了陵墓中,放置在刚修好没多久的青玉台上,众人这才在陵墓外,洒酒点香以作祭祀。

一切完毕,众人原路返回澧王府。'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傍晚的时候,宫里便传来圣旨,说宛府解封,宛家众人可以回去居住了。

宛诚如自然十分高兴,宛若卿冷眼看着他一手搂着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采凤,高高兴兴指挥家人将东西搬回去,哪里有半点丧妻之痛?

这地方,果然只能听见新人笑,永远听不见旧人哭。

只是这些,在不久之后,恐怕和她永远都无关了。

剩下还要解决的,便是裴澧夜了。

掘坟这个事情,宛诚如估计应该是干不出来的,不过如果他的女儿和澧王爷闹翻,他未必不会想到用这个方法来惩罚自己,平复裴澧夜的怒火。

他其实心中有数,她最在乎的人,只有娘亲。

好合好散吧,看最近姓裴的那蠢蠢欲动的样子,计划相信会比较顺利。

正想着,锦绣跑了进来:“小姐,姑爷刚才让人来传,说让小姐去他房中一趟。”

宛若卿看看天色,已经日暮西斜了,不由奇道:“这么晚了,让我去他房中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锦绣摇摇头,“而且,我好像看到常夫人也在。”

“哦?”不会是那个姓常的又耍个性,闹什么花样出来了吧?

真是没耐心陪她玩了呢,唉!

“把我的外衣拿来。”宛若卿指指早上出殡穿的孝服。

锦绣愣了一下:“小姐要穿这个过去吗?堡主会不会觉得太晦气?”

“就是想让他觉得晦气才好!”宛若卿毫不犹豫地套上,让锦绣提着灯笼往澧王府书房而去。

白色的衣裙,外面套着亚麻的孝服,完全没有“若要俏,带三分孝”的俗语中那般,显得多么清灵出尘,只是感觉似个幽灵一般,在澧王府内飘荡的。

若是遇到个胆小的,恐怕还能被吓出病来。

这个效果,宛若卿很满意。

书房的灯还亮着,看起来,裴澧夜果真的瞪她,那么,常非晚到底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宛若卿和锦绣慢慢走近些,门口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了,以前不是都站着几个小厮拦着她的吗,好歹不是为了拦他,裴澧夜一个堂堂王爷,总该有个随口能叫来的贴身小厮侍婢什么的吧?

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宛若卿推了一下书房的门,只听得“吱呀”一声,就这样开了。

那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夫君?”她小声唤了一下,没有任何回应,却好似听到有什么动静,从里面传来,应该不是书房正厅,而是还要再远些的地方。

若是她没有练过武,这声音,应该是听不出来的。

锦绣大着胆子上前,重重推了一把门,不由讶然:“小姐,一个人都没有呢。”

宛若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让她大晚上的过来,却不在书房等她,这姓裴的搞什么花样?

走进里面,只觉得刚才听到那声音越发明显起来,悉悉索索,似乎还有点喘息的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人!

如果她没有猜错,估计是一男一女!

正文 观看春/宫【节选】

宛若卿抿了一下嘴,心中大概有些不成形的想法出来,这个姓裴的,是不是太幼稚了?

当下也不停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而身边的锦绣,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小姐,什么声音啊,好像狗狗喘息声,不会是有什么畜牲野兽吧?”*

……

宛若卿差点笑出声来,狗狗喘息声,这个锦绣,倒是真能找到形容词。

感觉声音已经越来越近,宛若卿赶紧眼观鼻,鼻观心,想了想,锦绣还未成年呢,便对她道:“我进去吧,那在外面候着。”

她倒是忘记了,她自己也才十七呢。

锦绣听话地站在原地,宛若卿上前几步,将书房通往后堂的门慢慢推开。

如她所料想的一样,门没关,虚掩着。

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息声传入耳际,宛若卿抿嘴讥讽一笑,这个裴澧夜,真是各种试探手段都用上了,大晚上的叫她来,就是为了让她看一出“活春/宫”吗?

屏风后面,是裴澧夜平时用来小憩的场所,一张床榻,有被褥枕头之类,宛若卿并没有来过,不过清楚这里的布置。

深吸一口气,她抬脚走过了屏风……

“夫君……”

“啊!!!!”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把什么清高孤傲,诗词歌赋,高风亮节,全部抛到了脑后。

常非晚使劲想找个东西遮掩光裸的身子,却发现床上根本找不到被子,最后只好用两只手挡住胸前的春光。

裴澧夜见到宛若卿,神色如常,还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

顺便,扭过常非晚的身子,狠狠地顶撞了一下。

“啊……嗯!”羞涩和快感双重打击着常非晚,努力的抑制却没有办法成功。

原本高人一等的感觉,此刻荡然无存。

这种又恨又羞的感觉,让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本来还想在宛若卿面前扳回一城,如今这事过后,以后再见到她,便有种低她一等的感觉了。

宛若卿看着这一幕,收起讥讽的笑意,看看地上的被子,计上心来。

“夫君!”仿佛眼前两个人是一堵墙,她面色未曾有丝毫的改变。

裴澧夜有些不甘心,将常非晚狠狠压在身下,然后看着宛若卿:“这么晚了,还过来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

宛若卿真想鄙视他,却还是温婉地道:“婢子过来传,说夫君让妾身来一趟书房。”

“哦!”裴澧夜点点头,动作丝毫未停,常非晚羞辱感越来越强,快感却又让她无法叫停,一时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那你明日来吧!”裴澧夜也不说原因,只冒出这么一句。

宛若卿神色如常,行个礼:“是!”

“下去吧!”裴澧夜挥挥手。

“是,妾身告退!”宛若卿再行礼,走两步,蹲下,捡起地上的被子,微笑道,“夫君,姐姐……”

“嗯?”裴澧夜抬头看她,有些兴奋,是不是他这刺激法有效?

宛若卿低头,掩去嘴角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夫君,姐姐,为裴家留后虽然是大事,可身子也十分重要,虽然已是初夏,可夜晚更深露中,可千万别着凉了。”

说完,她把被子盖到他们光裸的身子上面,只露出他们的脑袋,盖得还格外细心,不让冷风吹进去一丝一毫。

裴澧夜……

“妾身告退!”宛若卿往后退了三步,蹲身,差点把手帕放肩上来个蹲礼,好在脑子还比较清醒,赶紧放到腰上。

看着目瞪口呆,和常非晚冰火二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她的肩膀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赶紧起身,往外走去。

裴澧夜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半晌才反应过来。

“澧夜……”常非晚见身上的男人半晌没了动静,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她太无礼了!”

裴澧夜回过神来,竟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常非晚,直接将她往旁边一推:“我还有事,你自己睡会就回去吧!”

“澧夜……”忽然空了的身子,让常非晚十分不舒服,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裴澧夜,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

裴澧夜把椸枷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套,转头看了一眼委屈万分的常非晚,眯了一下眼睛。

他自然知道当初把主母之位让给她,宛若卿就会耳根清净很多时候。

不过,他也清楚常非晚的性子,宛若卿的存在,始终是她心头一根刺,要想把这根刺拔出,就是让她自己觉得再也无法在“敌人”面前抬起她高傲的头!

今夜,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裴澧夜走出屋外,白璱早就在那里等待。

“堡主,事情办完了吗?”他的言语中有些调侃的意味,“还有正事呢,堡主何时办?”

裴澧夜面色如常:“衣服发下去了?”

“人手一件!”

“那就好!”

白璱点点头:“明日无尘公主会在上阳宫献舞,赫连拓届时出席观看,皇宫护卫除五万禁军外,由霍格维持整个上京的治安。”

“我明白!”

“堡主,成败在此一举,不可三心二意啊!”白璱小声提醒。

“你是在教训我吗?!”裴澧夜沉了脸。

“属下不敢!”见他真有点生气,白璱倒也不敢造次了,退后一步,“明日午时开宴,堡主记得准时出席!”

裴澧夜点点头:“听我摔杯为号,届时记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个自然!”白璱点点头,看着他,“堡主,明日午宴,携夫人出席,堡主要带谁去?”

裴澧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正主儿都已经来了,自然是正妃去!”

“属下明白了!”

夜幕之下,有几粒星子闪烁,将在书房回廊上的两个人,隐于无形。

而此刻,澧王府上房内,宛若卿一回房就直接脸朝下趴在床上,浑身抖个不停,吓得锦绣赶紧上前看:“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宛若卿一个转头看着她,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

“哎呀小姐,你在笑啊,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姑爷欺负哭了呢!”锦绣拍拍胸口,“你倒是笑什么啊?”

宛若卿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边喘着气捂着肚子道:“锦绣……我错了,我该……该带你进去的!”

想起临走时,两个人错愕的表情就好笑,真是太有成就感了,不枉她憋了一路笑意回来。

“到底怎么了?”锦绣有些急,“什么事这么好笑,说来听听嘛!”

宛若卿看看她,刚说了一个字,随即想了想:“算了,儿童不宜,不说给你听了!”

“小姐啊,人家今年已经及笄了,不小了!”锦绣不依了。

“那就等你找到好夫婿,我再说给你听。”宛若卿死咬着,就是不说。

“小姐,你好讨厌!”锦绣跺脚。

宛若卿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刚才那场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锦绣见她笑得高兴,也忍不住微笑。

自从六夫人过世以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笑得那么开心呢,看起来,还是姑爷有法子,逗得小姐这么开心。

“笃笃笃!”外面突然传来敲窗的声音,锦绣忙走到窗前,问:“谁?”

“锦绣,是我,你的景言哥哥!”外面的声音传来,带着景言特有的吊儿郎当的语气。

锦绣忍不住有些没好气地打开窗:“你是谁哥哥,谁是你妹妹?!”

“锦绣妹子别生气,哥哥今日来可是有正事的。”景言笑呵呵往锦绣脸上一摸,就跳入屋中。

锦绣往后一躲,总算躲开,不由越发懊恼起来。

“什么事?”宛若卿看两个人抖得开心,倒也欣喜。

这景言和锦绣,看上去倒也般配呢。

如果景言能脱离这个行当,过些平静的生活,锦绣跟着他,肯定是很幸福的小两口呢。

将这想法压制下,想到这大晚上的,景言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赶紧问问他的来意再说。

正文 裴澧夜的要求

“听说明日无尘公主殿前献艺,届时西凉太子出席,澧王也得携妻子出席。”景言一口气把话说完。

“此事我已经知道了。”宛若卿点点头,“就为这个,你从林州赶到上京来找我?”

景言摇摇头:“当然不止这些,你知道吗,之前你说让我盯着那处仓库,前些日子有动静了。我是跟着他们押韵货物的车子过来的。”*

宛若卿一愣:“他们已经把东西运到了上京吗?”

“是,我到达的时候,又盯了几日,他们分几批运过来的,这种物资,关卡查的不严。”

宛若卿想了想:“可见到接头的人了吗?”

景言忽地笑了起来:“九小姐,你知道我是在哪里见到他们接货的人的吗?”

“什么地方?”见他神神秘秘的,宛若卿也忍不住有了兴趣。

“西陲军,霍格将军驻地!”景言揭晓答案。

宛若卿一下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听说,明日宴会,十万禁军,留五万守卫皇宫,另外五万守卫内城,而霍格将军的西陲军,则守卫外城,公有二十万,加禁军便是三十万。”景言将明日上京兵力布置叙述了一遍。

明日相当于无尘公主定亲之日,自然是十分隆重,不允许出一点点差错。



再加上,之前有刺客如入无人之境,公然在宛府杀了西凉太子的两个侍卫,在这种恐慌之下,戒备自然是一定要森严。

“对了,关于西凉两个侍卫被杀的事情,你可有消息吗?”虽然已经何伯已经着手在查,不过宛若卿自燕凤月过世以后,一直以来对此事并不关心,此刻既然提起,便随口问了一句。

景言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办起事情来,却一点都不马虎。

可惜了,她就要离开御世堡了,所以,也该兑现当初的承诺。

景言摇头:“没有什么消息,不过奇怪的是,之前那西凉太子天天闹腾,要死要活的,非要东陵给个说法,可这几日却忽然消停了,既不见他来澧王府找宛家的麻烦,也不去皇上面前闹腾。好像偃旗息鼓了一般,连早上六夫人要进宛府转一圈,他都没反对,真是奇怪。”

宛若卿听完这话,心中一动:“那西凉太子忽然消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景言仔细想了想:“也就这么几天吧,七八日,八。九日的功夫……对,自从听说六夫人过世的消息之后,我就再没听说他闹腾过了。”

“你说什么?!”宛若卿一把捏住景言的手腕,“再说一遍!”

“哎哟,疼!”景言惨叫一声,“我说,就这几日……”

“下面一句!”

“六夫人过世以后,他就没闹腾了!”

宛若卿松了手,转头撑住桌子:“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娘亲是在澧王府过世的,她过世前几日,赫连拓天天到澧王府闹腾,娘亲过世以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难道我娘……”

可娘亲死时面色如常,身上并无伤痕,也无中毒的迹象,不像死于非命啊?

这事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赫连拓和此事真的毫无关系,那之后他的表现又怎么解释?

或者,不是娘亲的事,是别的事情,让他安静下来了?

莫非,真的是那无尘公主天香国色,所以让他对两个手下的死,暂时罢手?

怎么都想不通啊!

宛若卿叹口气,娘亲的猝死,总归让她感觉有些迷雾并没有解开,可表面上,并没有找到一丝破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完美,越是天衣无缝,她就越觉得有问题。

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者她一直无法接受娘亲就这样死去。

是不是,她太过多疑了?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很可惜,她被困在这里,无法动弹,不然,自己出去查探一番,或者有眉目。

对,出去!

她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和御世堡,澧王府,裴家,把关系脱离的干干净净!

想到这里,她转身,看着景言:“对了,明日京城恐怕会生变,你去陋衣巷守着,她眼睛不方便,你亲自守着,她会安心些。”

“多谢小姐提醒。”景言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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