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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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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将来,你真的对姑爷心动了呢?”

宛若卿看着锦绣认真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我怎么会对他心动,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为谁心动了……”

上辈子,已经伤得太透太彻底,这辈子,她不会犯同一个错误。

“小姐……”锦绣刚还要劝说,忽地,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夜空。

正文 还是成了敌人

“发生什么事了?”宛若卿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像……是从隔壁传来的。”锦绣有些迟疑。

“要死,那老太太又要做什么?”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赶紧批上衣衫,就走到门外。

刚开了门,就看到连琦站在门口,刚要进来的样子,一看到她就叫道:“夫人,不好了,老夫人晕倒了。”*

宛若卿眉头皱得更紧,她才不信刚才有心有力有计谋的裴老夫人,会忽然在她住的园子晕倒,这恐怕又是要闹出点什么事来。

刚才连琦叫得那么响,第一时间不是想到去找大夫,而是来找她这个媳妇,这件事看起来,本身就是有鬼。

“可叫人去找大夫了吗?”一边往隔壁厢房走,一边不忘问了一句。

连琦咽一下口水,点点头:“奴婢……这就让人去找。”

瞧,她猜的没错吧?

这个连琦,据说是裴老夫人在裴家丫头,在御世堡陪了老夫人一辈子,终身未嫁,一直是老夫人的左膀右臂,在御世堡也是拥有不容小觑的权力。

这么一个精明能干的嬷嬷,能做出这种颠三倒四的事情来吗?

如果连琦没有老年痴呆失心疯的话,恐怕其中一定有什么文章要做。

推开门进去,屋里的几个丫头早就把裴老夫人安置到了床上躺好。

“夫人……”连琦叫了个丫头去找大夫,便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夫人都病成这样了,是不是叫堡主过来看看?”

哈,原来要做的文章在这里呢!

宛若卿真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这是遭谁惹谁了,这裴家老夫人偏生就是要两个媳妇不对味。

今天可是裴澧夜和常非晚的洞房花烛夜呢,如果裴澧夜是为了娘亲晕倒而不在,常非晚还能接受。但是,如果裴澧夜是因为到了她宛若卿房中,而没有洞房花烛,那么,是个正常的女人,恐怕都会怨恨终身的。

而现在,连琦假模假样的让她拿主意,去叫裴澧夜,明显就是让她和常非晚的嫌隙更深一点。

大老婆怨恨小老婆嫁过来呢,不让他们洞房花烛,见婆婆晕倒了,趁机就毁了他们的良辰美景。若是再想深一步,指不定就是大老婆和婆婆联合起来给小老婆一个下马威呢!

宛若卿叹口气,到时候,常非晚不这么想才怪!

原本她因为是二房,以她高傲的性子已经有些无法接受了,如今大房还处处压在她头上。这口气,一般女人都咽不下去吧?

“夫君和常姐姐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此事我们不如就不要告诉夫君了吧。”宛若卿想了想,还是能推就推,“夫君也不懂医理,当大夫到了,看了娘的病再说。这边要伺候娘,我比夫君方便,嬷嬷你的意思呢?”

一脚把球给踢了回去,让她拿主意,她偏偏就不拿。

你要去叫你家堡主,你自己去叫,不要拉上我,到时候千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最后,还问一下连琦的意思,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这……”连琦为难了,这夫人,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这话说起来,滴水不漏,似乎没有空子可钻啊。

“澧儿……”恰在此时,裴老夫人恰到好处地呢喃了一声,却让人听得真真切切。

宛若卿赶紧拉过裴老夫人的手,顺手偷偷号了一下脉搏,心中泛起一丝冷笑。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切,都是床上这位“昏迷”的老太太一手主导,演员是她,导演恐怕也是她。

“哎呀,看起来老夫人很想见堡主呢,奴婢这就去叫。”这次连琦学乖了,不问宛若卿了,直接就跑了出去。

宛若卿挑一下眉,有些无奈。

看起来,她和常非晚交恶的结局是已经不可避免了,得想个法子,让大家把她逐渐遗忘了才好。

“去打点热水来,我帮娘擦擦脸。”宛若卿让几个丫头先去忙活,忙活起来,才有理由不知道连琦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不是?

不一会儿,丫头们忙活起来,裴澧夜和常非晚也到了。

宛若卿忙得差点“没有时间”看到他们,转过头,才赶紧过来行礼:“夫君,常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连嬷嬷叫我们来的。”裴澧夜简短地回答,“娘怎么样了?”

宛若卿摇摇头:“一直没醒。”

裴澧夜忙上前坐到床边,摸摸裴老夫人的额头,皱眉:“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呢?”

宛若卿忙道:“夫君,想必娘亲是因为常姐姐进门太过高兴了吧,已经去请大夫了,应该很快就到了。这里妾身一人应付便好,你和常姐姐先歇息去吧。”

先说好,这可不是我让你们来的,和我无关啊无关!

虽然常非晚的脸色有些臭臭的,不过宛若卿还是继续做着努力。

“娘都这样了,我怎么睡得安稳?”裴澧夜深吸口气,“我在这里陪着吧,娘醒过来,想必希望第一个见到我。”

他倒是挺了解他娘的脾气,知道是为“见到”他,才昏迷的?

宛若卿不知道裴澧夜心里到底明白几分,不过她和常非晚的关系,她还是要尝试挽救一下:“妾身让连琦嬷嬷不要去找夫君的,没想到……妾身这边忙着,也没看到,扰了夫君和常姐姐的新婚夜,都是妾身的错。”

说完,她回头看看常非晚:“常姐姐,对不起。”

都到这个份上了,常非晚再端着也不好意思了,赶紧摇摇头:“没事的,娘病了,做媳妇的,本来就是应该来看看的,若是若卿妹妹不来告诉我们知道,娘要有个好歹,我和澧夜岂不成了罪人?”

这称呼,倒是改得挺快的。

宛若卿笑笑,不知道常非晚心中的怨愤到底还剩几分。

只希望她不要揪着自己不放,让自己从大家面前慢慢消失便好。

热热闹闹一夜,等大夫来的时候,像模像样号了个脉,不知道是不是事先串通好了,或者和宫里那位御医一样,这大夫也是个庸医,给裴老夫人配了一些补药,只说好好补补,便收了诊金走了。

裴老夫人也够坚强的,愣是呈“挺尸”状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时辰,才“悠悠醒转”,此事,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接下来的日子,裴老夫人自然是留在润园“养病”了。

所以新婚以后,裴澧夜往润园跑的日子,比在晚园的日子还多,御世堡上下传得沸沸扬扬,都怀疑这是宛若卿争宠的手段。

有些甚至怀疑,她下药让裴老夫人晕倒的。

这哪儿跟哪儿啊!

宛若卿只感觉有些无奈,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这裴家的女人,绝对是难上加难。

这几日出门,见到常非晚的脸色一直都不大好看。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她反倒也无所谓了,一个常非晚,其实她并不放在眼里,原本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处处陪着小心。

既然人家已经拉着脸过来了,她也用不着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别来惹她,各过各的,那便一切都好。

若是惹了她,谁也别想从她身上占了便宜去!

裴老夫人愣是在润园养了十几天的病,这位老太太还真是有韧性,有恒心,没事这样躺着,也不怕自己发霉。

已经快进入梅雨季节,这几日是不是下雨,屋子里面一股潮湿的味道。

这一日好不容易放晴,裴老夫人终于“差不多”,“病愈”,坐着滑竿回清苑去了。

宛若卿松了口气,对锦绣笑道:“看来,老太太的病好了,该是我病的时候了。”

她这一病,可得比那老太太病得时间久得多。

是夜,润园传出消息,宛夫人大病未愈,之前照顾裴老夫人又太过操劳,旧疾复发,需静养数月,即日起,闭门谢客。

家中一概应酬,由裴老夫人负责,她暂时没有精力插手管裴家的事情。

裴家账房的钥匙,也被送回了清苑。

正文 园子闹鬼

“怎么样,老夫人说什么了没有?”宛若卿伸个懒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看着从外面跑进来的锦绣。

“老夫人倒没说什么,倒是把大小姐给高兴坏了。”锦绣一脸不满,“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这不很明显嘛,我病倒了,她的敌人就剩一个了。”宛若卿悠然自得地分析着,然后看看在外间的月娘和海棠,“这两个就比较麻烦了,伺候姓裴的那么久,肯定跟他贴心,恐怕不会倒戈。”*

锦绣听完也犯了愁:“其实今儿个姑爷说要过来看你呢,你不知道那位常姑奶奶的脸色多难看,后来还是我说,小姐月事来了,屋子里血腥味重,才阻止了他。”

“看来这常家姑娘还真是恨上我了。”宛若卿苦笑一声,“还好你阻止得及时,不然,她又以为我装病博同情,跟她抢丈夫呢。”

“小姐,你这一养病,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姑爷估计迟早得来。”锦绣叹一声气,“你也不可能流血流整年的,姑爷要进来,看你再用什么理由拦着。”

宛若卿听了连连点头:“锦绣,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小姐……”

“别吵,我想办法呢。”宛若卿冲着锦绣摆摆手,“听说老太太信佛,常请法度寺的主持方丈来讲经?”

锦绣点点头:“老夫人腿脚不太方便,又礼佛,所以姑爷就花重金请了法度寺的静修大师来讲经,御世堡每年给法度寺不少钱呢,佛像都塑了金身了。”

“既然花了裴家这么多钱,似乎应该为裴家的安定团结做点贡献啊。”宛若卿双眼眯起来,狭长的眸中透着点点光芒。

“对哦,静修大师那不是……”锦绣恍然大悟般看着自家小姐。

“嘘,不可说,不可说!”宛若卿摇摇手,转头看看外间的月娘和海棠,忽地尖叫了一声。

月娘和海棠正忙着整理茶具,煎药,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进来:“夫人,怎么了?”

“宛若卿抹抹额头不存在的汗,惊恐未定地拉着锦绣的手:“我……我看到他们了,他们来跟我索命,他们……他们就在这里,在这里……”

“怎么了?”锦绣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小姐看到什么了?”

“鬼,有鬼,有鬼啊……”宛若卿浑身颤抖,拉着锦绣的手,“是……是公公把他们赶走的。”

“公公?”锦绣不解,“老堡主?”

宛若卿赶紧点头:“是啊是啊,幸亏公公出现了,他旁边……还有个和尚,好像是个得道高僧,不过只是晃了晃,就走了。”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把个月娘和海棠都吓出一身冷汗,忍不住抬头看看周围,胆战心惊地道:“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啊?”

“海棠姐姐,我听说,白天能出没的鬼,那可厉害着呢。”月娘拉着海棠的衣袖。

“糟了,这事,咱们得告诉老夫人去,让她找人来驱鬼啊。”好歹还大两岁,有些见识。

月娘忙点点头:“姐姐说的是。”

锦绣忙上前:“那就麻烦二位姐姐去通告老夫人一声,找到那个什么得道高僧来驱鬼才是,我就在这里陪我家小姐了。”

月娘和海棠一听,忙不迭地就跑了。

宛若卿看看锦绣:“去放鸽子通知你爹他们吧。”

自她来到林州以后,何伯他们把燕氏一族的不少势力都搬到了林州,供她差遣。

锦绣一边准备着,一边担忧着道:“静修大师可是得到高僧呢,会不会不愿意帮咱们这个忙?”

宛若卿笑道:“放心吧,他对我娘有亏欠,这不过是个小忙,又不会影响他的声誉,肯定会帮的。”

锦绣将鸽子放了出去,笑道:“景言真是说话算数,这几日,润园监视的人都没有了。”

“那是自然,他们的目标又不是我,这会儿,估计应该去晚园溜达了吧。”宛若卿笑起来,“不知道有没有春宫图可以看呢。”

“小姐,怎么说你也是黄花闺女,怎么说这种话?”锦绣跺脚叫了起来。

宛若卿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下巴:“锦绣,你说话越来越像老嬷嬷了,小心未老先衰嫁不出去。”

主仆二人正说笑,门口传来一阵喧哗,抬头,就看到裴老夫人被连琦和月娘等一众丫头嬷嬷众星拱月一样推了进来,因为她经常坐轮椅的关系,裴府的门,都是没有门槛的。

如今天气潮湿,据说她的腿疾又发了。

“若卿,说来听听,你梦到你公公了?”裴老夫人看着她,一脸的期盼。

唉,看来她真的深爱裴澧夜的父亲,不过一个梦罢了,腿脚不方便还想着过来看,真是……

“梦到了。”宛若卿起身,拉过她。

“他……怎么样?”

“看不清楚脸,带着个和尚,说是什么高僧,然后就不见了。”宛若卿早就想好了说辞,“然后,那些鬼怪什么的,也不见了。”

说完了,她抬头,看着裴老夫人:“哎呀,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万一这儿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媳妇不是害了娘吗?”

月娘在后头抢着道:“奴婢们也说让老夫人不要过来的,可老夫人非亲自过来一趟,她非说她杀气大,又有静修大师的灵符,不怕鬼怪的。”

“是啊,大小姐说要跟着来,老夫人都没让呢。”连琦在后面加了一句,“这老夫人啊,凡是听到和老堡主有关的事情,总是一定要亲自见过听过,才安心。”

这个老太太,怎么跟丈夫失踪了似地,听到一点点消息就赶过去,为的是寻找丈夫……

宛若卿心中叹息一声,是不是她一直没有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所以才会如此?

“娘,只是一个梦,也许,不是真的呢?”宛若卿叹气。

“你又没见过你公公,却能在梦里见到他,说明这事就不一般。”裴老夫人对于这件事情似乎很执拗,回头连琦道,“明日赶紧去请法度寺的静修大师来,帮咱们看看,这宅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若卿到这儿一直病,我晚上进来就晕了,也许真的有问题。”

……

宛若卿无语问苍天,这老太太,这个时候还不忘给自己的晕倒制造一种绝对真实的假象,真是太可以了。

不过这样也好,顺便给她的梦境,也制造了强大的说服力。

一行人又推着裴老夫人回清苑去了,月娘和海棠一时间也不敢进宛若卿的屋子,只是在外面干些洒扫的活计。

“完了,他们都怕了,恐怕以后没人来服侍小姐您了。”锦绣有些担忧。

“这样不是正好?”宛若卿笑起来,“咱们有手有脚的,还怕没法日子吗?再说了,这裴家也不可能让我们饿死,就算我们真的被关起来了,也起码得给我们三餐饭吃。”

锦绣有些紧张起来:“没这么惨吧?”

“吓你呢!”宛若卿笑,“放心吧,就算当家的不能来,至少下人们就算怕,也得进来不是,不然被扣了月钱,没饭吃,还不是一样等死?!”

这一夜,裴府好多人都没睡好,静静等待天明。

天刚蒙蒙亮,连琦就坐了马车往法度寺而去,到了天明的时候,静修住持就到了裴府了。

“大师,就是这里了!”裴老夫人带着静修到了润园,在宛若卿房前站定。

宛若卿让锦绣扶着,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就这样看着他。

静修今年六十岁上下,白色的胡子垂到胸前,一脸的慈眉善目,看到宛若卿的时候,忽地脚下一滞,看着她有半晌,叹了口气。

“大师,怎么了?”裴老夫人有些不解地看着静修。

“阿弥陀佛!”静修双手合什吐出四字箴言,缓缓地道,“堡主夫人乃是天师下凡,上一世除妖驱魔,造了杀孽,所以下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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