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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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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真的想不通,裴澧

夜实在无法明白。

不过他却感受到了眼前这个女人,那颗想要保护自己女儿的心。

他想起了远在林州的,自己的母亲。

此刻,她一定也是倚门而盼,等着儿子早日归来吧?

半年了。

半年前,东陵王以授王衔为名召他入京,他早知入京容易出京难。

这半年来,他处处小心,事事留意,让朝廷对他渐渐失去戒心。

这半年来,他不惜让自己声名狼藉,为的就是这一天。

离开的这一天。

举杯,他一饮而尽:“姨娘放心,我会善待她!

至少,善待她!

这是对一个母亲的承诺,如果他在外,相信娘亲也很希望别人可以善待她的儿子吧!

裴澧夜暗叹一声,也许离别在即,他竟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午膳用毕,宛诚如少不得又要“父女小聚”一下,问了一些情况,宛若卿忙把今日在裴府门口所见所闻,老老实实,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当然,不会包括自己的猜想。

宛诚如似乎很满意,又让她多多利用红娘子来传书信,这才送她和裴澧夜上了马车。

宛府这一耽搁,裴府那边人多力量大,倒也收拾得七七八八了,于是裴家主一声令下,大家开始赶路了。

御世堡其实就三个人,裴澧夜,裴娟,大管家白璱。

其余的家丁丫鬟,都是皇上赐的,裴澧夜自然不可能带走。

另外要走的,就只有宛若卿和锦绣了。

她们的东西多,主要是嫁妆。毕竟是第一次上夫家,嫁妆是必定全部要带过去的,于是浩浩荡荡装了几辆马车,让人押解着,先回御世堡。

至于宛若卿嘛,自然是夫君在哪里,她在哪里的。

其实她倒是愿意先回御世堡的,对着一个老太太,也比对着个裴大小姐日日魔音穿耳强不是?

可是裴大少不同意,他说了,他答应姨娘好好待她,自然要让她待在他身边的。

宛若卿有些无奈,只得五人行,上路。

没想到,刚到京城门口,皇上又派了十个原裴府守军,说是保护他们一路的安全。

本来嫁妆已经有人护送了,现在好了,他们人,也有人护送了。

宛若卿坐在马车里挑帘子往外一看,要死了,那带头的人,不是景言是谁?

这家伙失踪了好几日,居然忽地在这里出现了,看起来,之前应该是回去接受新的任务了。

那么这支护送队伍,到底是端木家的,还是宛家的?

宛若卿有些想不通,是不是,宛诚如和皇上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支护送队伍,真心想也不会是单纯护送的,大概监视的作用大于保护。

行了半日,裴澧夜根本不让人休息,自己骑着马猛赶,好像前方真的有什么勾人心魄的东西在等着他一样,只叫着快走快走,连口水都没让大家喝上。

好在宛若卿并不是真正体态娇柔的千金大小姐,不然,这样子的赶路法,她骨头都快被震散了。

好不容易天黑,进了一座小镇,大家找了酒肆酒足饭饱,却听到裴澧夜跟白璱大发雷霆:“才黄昏而已,还能赶不少路呢,怎么就歇息了,本王都不累,你们怎么就累了?!”

汗,还赶路啊?!

这家伙莫不是疯了吧?

正文 改道追男宠

“赶路,继续赶路!”裴澧夜下了楼,催促大家,“太阳还没落山呢,才走了几个时辰啊?”

“王爷……”白璱不死心,还要再劝。

“不用劝了,我们在赶路,他们也要赶路的,万一我们到了沧州,他们走了怎么办?”裴澧夜臭着一张脸,谁劝都不听的样子。*

宛若卿恨得牙痒痒,这家伙明显是故意针对那帮护卫的,可他别拉上她垫背啊!

刚答应娘亲会好好待她的,结果一转头,拉着她女儿马不停蹄,昼夜兼程追他所谓的“朋友”。

男宠吧?!

宛若卿忍不住唾弃他,却只能认命当贤妻良母。

最悲惨的是,她不能表现自己有多么强壮,还得装柔弱,这是多考验演技的一件事?

其实这点路,对她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根本不会太过疲累。

无奈地上了马车,宛若卿一行人走不多远,忽地前面快马跑来一个人,叫道:“这可是澧王爷的队伍?”

裴澧夜忙不迭地上前:“真是,你是卿一楼的吧,可有我要的消息吗?”

宛若卿心中“咯噔”一下,这姓裴的找卿一楼要消息,她怎么不知道?

虽说她出去难,可何伯要进来可不难。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当初开设卿一楼,她是想着,反正他们有这么多情报的来源,何不拿出来赚钱。没想到做成了几桩大买卖以后,声明一时显赫起来,有江湖第一情报组织的美称。

目前卿一楼虽然早就不用宛若卿亲自管理,所以经营都上了轨道,可那些情报人员可都是知道她是谁的,自然也知道她和裴澧夜的关系,若真接了他的生意,能不提前来汇报吗?

所以……

眼前这个人,是假冒的!

宛若卿百分百肯定,这不可能是卿一楼的人。

卿一楼极少有人抛头露面,而且一般选择晚上交易,通常都是一对一交易,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现的。

这在江湖上,并非什么秘密啊。

“不是的,小的刚才遇到一个人,给了小的一锭金子,一批快马,让小的找一位澧王爷,说把这个交给你。”起码的男子把手中一封信递上。

宛若卿忽地笑了,她刚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裴澧夜这个人,分明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

卿一楼有一种特殊的胶水,加入配方次序不一样,胶水就不一样,必须用另外一种特殊的材料来除去,而粘在一起的两种材质,在碰到胶水解药以后,会恢复原貌,不会有任何损伤。

卿一楼在接大生意的时候,会送给客人胶水的解药,而每次送出的情报,会牢牢粘在信封内,别人是没法查看的,最多就是撕毁。

所以卿一楼的人往往不需要出面,随便找个人送情报,都不用担心情报会外泄。

只见裴澧夜手中拿了个瓷瓶,往信封上一倒,很快有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那些液体滴落到信封之上,很快被信封吸收,瞬间便干了。

宛若卿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这似乎,真的是卿一楼的胶水,不然怎么会有这种现象?

她一时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产生和这个一样的现象。

整个江湖,似乎都找不出。

可是她很确定卿一楼没有接过这笔生意,那这是怎么回事?

“去了并州?”裴澧夜看着信缓缓吐出一句话,忽地他把信一收,对身后众人道,“大家改道,我们去并州!”

“王爷!”白璱赶紧上前,“怎么回事?”

“阿图他们去了并州,我们去并州找他们。”裴澧夜似乎很兴奋,调转马头就走。

众人面面相觑,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可主子转了头,他们当下人的,自然就只能跟着了。

不过宛若卿倒是明白了裴澧夜的做法,并州,在西边,林州,也在西边,去并州……要路过林州呢!

若是在林州耽搁数日,想必也是正常的吧?

也许,又有情报说,阿图和阿陌在林州呢,那么,他便可以正大光明留在林州不走了。

宛若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着锦绣。

锦绣在她的注视下,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抿了一下嘴,小声道:“姑爷可真够累的。”

“关键是,还要拖着我们累!”宛若卿撇撇嘴,这家伙也是的,没事拖着老婆丫鬟一起追男宠,要是他想追,自己一个人千里走单骑,不就得了?

好在从这里过去到林州不远,一行人日夜兼程,只三四日时间,便已经到了林州。大家都累得够呛,连马儿都吐白沫了。

唯独只哟裴澧夜似乎还精神爽朗的样子。

“到林州境内了。”白璱小心翼翼地看着主子,“王爷,是否回去看看老夫人?”

裴澧夜挥挥手:“回去做什么,我娘身体好着呢,看什么看,直接从林州城门过去,到并州会快点。”

这家伙,还真准备过家门而不入呢?!

宛若卿觉得这有些不太可信,不过裴澧夜似乎真的坚定地打算这么做了。

白璱似乎已经放弃了抗争:“那王爷,我们先用膳,再赶路吧!”

“好!”裴澧夜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一路行来,除却累一点,宛若卿倒也还算自在。主要是,一路有裴娟这位大小姐在,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恨不得缠着她的“澧夜哥哥”,让他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正牌妻子。

就连吃饭,都常常不是同桌而食。

比如今天就是。

宛若卿和锦绣一桌,裴澧夜好裴娟,白璱一桌。

每人身边都配备护卫,又没有大圆桌,所以一桌根本坐不下,只好就分了坐。

宛若卿这一桌,只有她和锦绣两个女的,其他都是男人。

虽然宛若卿对这个分配方案有些奇怪,不过一路都是这样的,裴娟恨不得她能独占了她的“澧夜哥哥”,让宛若卿这个正牌妻子当面都见不着丈夫。

而宛若卿呢,自然也是乐得清闲。

对着裴澧夜的脸,她还觉得堵得慌呢,这样一来,正好两全其美了。

这次宛若卿坐的是雅间,她是大家闺秀,自然不可抛头露面。锦绣站在她旁边,外间有四名护卫,随时听后差遣。

今日的菜色还算丰富,裴澧夜难得没有咋咋忽忽乱叫“快点吃完早点走人”之类的话。

但是,当宛若卿喝了第一口汤以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笑了。

“小姐,怎么了?”锦绣见她神色有异,不由有些好奇。

宛若卿放下汤碗,吃了些菜,笑道:“看来,我们可以在林州好好休息休息了。”

“为什么?”锦绣不明白。

“因为……”宛若卿笑着停顿了一下,“我病了!”

“啊?”锦绣吓一跳,“小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宛若卿摇摇手:“我现在还没病,不过过一会儿就会病了。”

锦绣大惑不解:“这人哪能说病就病了的?”

宛若卿指着那些菜道:“这菜里动了手脚。”

锦绣皱眉:“这是家黑店?”

“不!”宛若卿摇头,“是你家姑爷动的手脚。”

“为什么?”

“因为这碗汤。”宛若卿笑道,“他知道我每餐吃饭前都会先喝碗汤,所以其他菜都没有问题,唯独这汤有问题。你说,如果是黑店,他们会只在汤里下药吗?”

锦绣急了:“那小姐该怎么办,是什么药,会不会有事?”

“不过是很普通的蒙汗药,他当我没有行过江湖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往里面加了点人参……”

“人参?”

“今日是我月信之期,你记不记得,在皇宫的时候,你跟她说,我月信来时体虚,容易晕倒?”

锦绣忙点点头。

“月信之时,女子身子最虚,受不得这种大补之药。我若是吃了人参,轻则小腹疼痛难忍晕倒,重则血崩!”

“王爷好狠的心!”锦绣脸色大变。

宛若卿摸摸肚子,笑道:“我吃饱了!”说着,拿起那碗汤一饮而尽。

“小姐……”锦绣要阻止。

“不是王爷下的药!”宛若卿笑容变得虚弱,然后用舌头舔舔嘴唇,“还加了玉女露……”

正文 宛若卿血崩

玉女露,燕陌手下药铺独产,其功效是加强药物的吸收,增强药物的药性。这是一种专门针对急性病救治,中药无法尽快达到胃部,流行到血液而专门制作的。

吃了玉女露,亦可以把原先的药效扩大数倍,让人体强力吸收。*

“小姐,那你还喝!”听到宛若卿的话,锦绣忍不住哭了起来,“到底谁下的药,太过分了!”

宛若卿笑笑,捂着小腹,已经有血水从她的裤腿里慢慢流出来,滴落到地板上,溅起点点血花。

“小姐!!”锦绣尖叫起来。

“没事,我有数,好好养着就行了。”宛若卿给她一个虚弱的笑,深吸一口气,“普通女子,这个时候,应该晕倒的,所以,你别惊慌……”

说完,她闭上眼,躺倒在地上。

“来人,来人呐,小姐晕倒了,小姐晕倒了!!”

外面的护卫很快冲了进来,旁边房间的裴澧夜兄妹和白璱也冲了进来,裴娟一看满地的血就尖叫了一声,钻进裴澧夜的怀里,娇声道:“澧夜哥哥,我好怕啊!”

裴澧夜见一地的血,不由皱了眉头,看向白璱:“怎么回事,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白璱忙上前,给宛若卿号脉,然后回头看着裴澧夜道:“王爷,王妃她……血崩了!”

“怎么会血崩的?!”裴澧夜声音都高了,脸色都变了,甩开裴娟冲过去揪住白璱的衣领,“你说,怎么会血崩的?!”

白璱举一下双手,咽一下口水:“王爷,你似乎……应该问王妃才对,不知道,她是吃错了什么,才会……这样!”

裴澧夜深吸两口气,忽地把白璱往地上一丢:“晚上再找你算账!”

说完,抱起倒在地上的宛若卿,对着在地上揉着屁股的白璱道:“还不快开药给她治?!”

白璱赶紧掏出银针走了上来,这边裴澧夜已经把桌上的饭菜尽数扫在地上,把宛若卿放了上去。

扎了几针下去,血便止住了。

“为什么还没醒?!”裴澧夜皱眉盯着白璱,仿佛看着的是杀父愁人。

白璱摸摸脖子,感觉有些凉飕飕的,他是不是玩得有些过分了?

“王妃这病得慢慢调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

“调理,慢慢调理?!”裴澧夜开始磨牙,“慢慢是多久?”

“呃……大概,也许,可能……至少半年。”白璱有些结巴了。

裴澧夜想杀人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白璱已经被凌迟了。

“王……王爷,王妃这种情况,不如我们先回御世堡,再做打算如何?!”即使有些脊背发凉,白璱还是坚持把台词给全部说完了。

裴澧夜深吸一口气,牙齿咬的“咯咯”响:“还不快带路?!”

“是,小的这就去!”白璱非常狗腿地跑了出去,“快快快,我们先回御世堡,大家准备一下,不许吃了,先回御世堡!”

众人就差没山呼万岁了,赶紧发下饭碗套马的套马,准备行李的准备行李。

紧跟在白璱后面的裴澧夜,抱着宛若卿铁青着脸走到门口,亲自把宛若卿放入马车中,自己也跟着进去。

锦绣忙跟了进去,道:“王爷,让奴婢来伺候小姐吧,这里血腥味重,王爷就……”

“怎么,本王还不能坐在这里不成?!”裴澧夜眯起眼睛。

“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锦绣满低头,看看躺在马车里的宛若卿。她知道自家小姐其实还是清醒的,宛若卿曾说过,她受过专业训练,又吃过自己配的药,蒙汗药这种东西,她当糖吃都不会晕。

“那就坐下。”裴澧夜的手臂一直给宛若卿当着枕头。

锦绣想了想,终于想出个恰当的理由:“那个……王爷,奴婢想为小姐换身衣服,王爷在这里,似乎,不大方便!”

裴澧夜愣一下,随即有些无奈地起身,将宛若卿放平稳,才出了车厢,到外面车辕子上坐定。

妻子换衣服,作为应该是她最亲密的那个人,却是不能看的?

裴澧夜想到这里,居然叹了口气,仰头看看湛蓝的天空。

有时候,他也想随心所欲地做一些事情,可是有时候,往往身不由己。

因为这样,所以,他有时候,经常要舍弃一些东西。

车厢内,锦绣推了一下宛若卿,小声道:“没别人了,不用装了!”

宛若卿缓缓睁开眼睛,脸色依然苍白,叹气道:“不是换衣服吗,你换吧,我好累,让我歇会儿。”

那人参,玉女露可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血崩也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并非可以装出来的。

刚才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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