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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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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家丁,据说被白璱带走了。
他是前几日裴家新买进来的仆人,白璱是有权责罚他的。
宛若卿不知道白璱是怎么惩罚那个家丁的,反正到了早上,也没听到消息,也不知道那个家丁被关在哪里。
一早裴澧夜就进宫去了。
这种事情是很伤男人自尊的,难为他居然还拿到朝堂上去说,真是勇气可嘉。
一个时辰以后,裴澧夜回来了,皇上还是那句话,让他自行处置便是,于是他又一次没了注意。
一个大男人,若是看到昨晚那种场景,大概第一件事就是,提剑先杀了那对奸夫淫妇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看,大不了一命赔一命。
再不济,也该冲上去暴打一顿吧,自己不动手,可以让别人动手,反正这么多家丁都是拿薪水的。
可他不,他第一件事想到的是——去请示父皇,还是干的!
世上有这么忠心的臣子,有这么孝顺的儿子吗?
宛若卿越发怀疑起来。
没想到她在上房思索的时候,裴澧夜却来了,给她带来了皇上的消息,顺便给了她一个艰巨的任务:“爱妃,此事乃是家事,你既然身为裴府的当家主母,此事理应你来处理,不知爱妃意下如何?”
宛若卿吃了一惊,这事可是吃不讨好,姓裴的怎么想到让她来做?
“妾身才疏学浅,恐怕处理不当,给王爷丢脸,给裴家惹事。”宛若卿谦虚地摇头,“此事还是夫君处理最为妥当。”
不过根本没人听她的,裴澧夜下一句就是:“不知爱妃有什么高见,这个贱人,该怎么处置?”
呃……
似乎不说不行了。
宛若卿想到一个比较缓和的法子:“妾身听闻,朝中律法有云,女子背夫偷汉,该处浸猪笼沉潭之刑,不知妾身可有记错吗?”
“是有这条律法。”裴澧夜点点头,“难道爱妃要将艳梅沉潭吗?”
宛若卿赶紧摇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妾身怎么可以胡乱判人死刑呢,妾身没有这个心,亦没有这个权力。”
权力……
裴澧夜细细琢磨着这两个字:“似乎,该由官府出面了。”
总算是不笨,宛若卿赶紧点头:“对了,夫君说的太对了,妾身愚钝,没有想到,此事,怕只有官府出面最过合适了。”
一个烫手山芋,赶紧丢给别人去。
至于这姓裴的找的是京兆尹还是刑部,那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她可以安枕无忧了,睡她的大觉就是了。
她没想到裴澧夜居然真的去找官府了,找了京兆尹找刑部,此事在整个上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不出两日,澧王爷被戴绿帽子的事情,几乎家喻户晓。
宛若卿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男人,是不是觉得里子都没了,面子都不要了?!
官府果然给判了沉潭之刑,他们都知道裴澧夜是什么人物,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往重了判。
只是倒霉了艳梅,而那位奸夫,据说被白璱关起来以后,逃脱了,至今不见踪影。
艳梅行刑的时候,几乎整个京城的男女老少都去看了,关于澧王爷头顶绿云盖顶的事情,在上京城流传得经久不衰。
裴澧夜,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正文 离开上京城
裴澧夜,在裴府借酒浇愁三四天,上京城的流言蜚语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有愈传愈烈之势。
而裴澧夜,则越来越颓废。
第一天,他喝醉了,把书房的东西全砸了。
晚上的时候,更是提着剑到处跑,说要去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要不是白璱死死拉住他,又告诉他,他要杀的人已经死了,不然不知道会有谁遭殃呢。
第二天,裴府的酒已经被他这位裴府当家人全喝完了,于是裴澧夜跑到外面酒楼喝酒,有人听见他喝醉了一只嚷嚷:“女人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男人,还是男人好,还是男人好……”
之前盛传澧王爷有龙阳之癖,如今他酒后吐真言,似乎已经被印证。
第三天,裴家澧王爷从醉梦中惊醒,忽然开始满世界地找一个说书人和一个听书人。据说,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阿图,一个叫阿陌,和他有一面之缘,还一起喝过茶,饮过酒。
但是,这两个人都失踪了,没有人找得到他们。
裴澧夜甚至找了皇上,让他张贴皇榜来找人,被皇上训斥了一顿,这才作罢。
到了第四天,裴澧夜痛定思痛,忽然不喝酒了,一大早起身就直接往皇宫跑,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冲着满屋子的人大叫:“大家收拾收拾,跟本王走!”
白璱匆匆忙忙上前问:“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去找阿图和阿陌……”
“啊?”
“不是,我们回家,我们可以回家了!”裴澧夜惊见失言,赶紧改口。
“真的?”白璱大喜。
“自然是真的,皇上金口都开了,圣旨也下了!”裴澧夜举举手中圣旨,手舞足蹈。
白璱越发高兴了:“哎呀,那老夫人该高兴坏了,王爷到上京都半年了,这回回去,又带着媳妇,她老人家肯定乐坏了。”
裴澧夜立刻打断他:“回什么林州啊,我们去沧州!”
白璱一愣:“去沧州做什么?”
“据说阿图和阿陌去了那里啊。”
……
宛若卿听到消息带着锦绣匆匆赶来,便听到了这段对话。
看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宛若卿忽然觉得自己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裴澧夜和阿图阿陌到底有多深的交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至于这个时候,忽然想到去找那两个男人吗?
就算你有断袖之癖,有必要搞得那么明显吗?
好吧,就当你是受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了,有没有那个必要,站在裴府大门口和白璱你来我往?
不过好在,有一件事情她可以肯定了。
他们要离开上京城了,路线可能是先去沧州再到林州,她很肯定,沧州没有阿图,更没有阿陌。
所以,在苦寻不着之下,必定还是会回林州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终于可以离开上京城了,这是最关键的。
宛若卿才不信,裴澧夜这个一堡之主,在御世堡可以横行霸道当土皇上的人,会甘心在这天子脚下,受人摆布,听人差遣。
她越来越觉得,胭脂的死,其中一定有猫腻。
不过这些似乎与她无关,与她有关的是——她以后要再看到娘亲,恐怕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晚上必须回宛府一趟,不然,明日一走,恐怕便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了。
因为,裴澧夜已经在说了:“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趁早走!”
要糟,恐怕连回家一趟时间也没有了啊。
“夫君!”想了想,她还是跑了出去,看着裴澧夜道,“妾身听闻夫君就要打点形状回御世堡了?”
“是啊!”裴澧夜看上去很兴奋,很快眯起眼睛看着她道,“不会回御世堡,是去沧州找两个朋友。当然,找到了他们,也许可以一起回林州。”
宛若卿忙行礼:“恭喜夫君可以与友人相聚。”
“嗯!”裴澧夜看上去更高兴了,“你也去收拾收拾,我们早日上路。”
上黄泉路吗?
宛若卿心中诅咒一声:“夫君,妾有一事相求。”
“说吧!”
“此次离京,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虽说出嫁从夫,可爹娘也将妾身养了一十六年,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妾身想亲自与他们告别,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裴澧夜今天心情确实不错,连连点头:“养育之恩大如天,应该,应该的,本王陪你一起回去吧!”
啊?
宛若卿差点不顾礼仪长大了嘴,随即赶紧点头:“如此,多谢夫君玉成了。”
要死了,回去还跟拖油瓶,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娘亲,见到了娘亲也不知道能不能说上话呢。
白璱很快便准备了马车,从裴府到相府其实也不远,可这有钱人就讲个排场,走不至于走着去吧?
宛若卿和裴澧夜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了,锦绣坐在宛若卿旁边,他坐在对面。
一路上,他都一脸兴奋得不知所以的表情,让给宛若卿都忍不住提醒他:同学,你演过了!
算了,可以离开上京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就由他高兴去吧。
宛若卿想了想,决定收回刚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专心走偶像派路线,而不要试图往演技派上面靠的想法,
算了,好歹人家在努力呢,总走偶像派路线,走不到老不是?
不能打击人家孩子的热情,那是一种扼杀。
一路无话,不一刻便已经到了相府门口。
“九小姐,澧王爷回府了!”和上次回门大大不同,这次门房那是跑着跳着一路喊着去报告的。
宛若卿忍不住在裴澧夜背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气死人了,不就会多了一个相公加王爷的组合物回来吗,有必要那么大张旗鼓的吗?
很快,相府里面炸了锅一样,跑的跑,跳的跳,很快小厮加丫鬟礼仪组合就跑到相府门口迎宾来了,就差一人一弯腰说“欢迎光临”了。
这是相府吗?
这分明就是六星级酒店啊。
宛若卿哀叹一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还是不想来的好。
努力表现出夫唱妇随的样子,跟着裴澧夜往宛府里面走,宛诚如和乔氏早就整装待发,看到裴澧夜以后,那叫一个笑容可掬,脸上的菊花纹都要落地变成真菊花了。
“澧王爷大驾光临,宛府真是蓬荜生辉啊。”虽然听说了这位女婿最近的“光荣事迹”,不过只要御世堡还在,他就永远都是朝中所有人的巴结对象,和……监视对象。
再说了,有了那些事迹,也许是好事啊。
看,这次不是和女儿一起回来了?
这男人对小妾失去信心了,还是自家的木头妻子好,至少她不会偷人啊,对不对?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裴澧夜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好呢,好歹是个王爷,说句不好听的,让宛诚如夫妇给他行礼都行,他这个礼行的,是十足的客气了。
“哎呀澧王不用多礼了,都是自家人。”宛诚如越发客气了。
裴澧夜笑道:“上次爱妃回门时,小王未曾同来,实在是有要务在身无法走开,这次来,一是来跟二位告辞,二呢,也是来给二位赔罪来的。”
这张嘴,真是说什么是什么,不用打草稿。
宛若卿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
什么要务,能比陪妻子回门更重要啊?
艳梅,冬雪,胭脂吗?
“不碍的,不碍的。”宛诚如笑眯眯地道,“老夫这个女儿别的没什么本事,就是特别懂事,那日回来,已经跟老夫细细说过澧王爷的事了。她说澧王爷待她,相当好。”
“是吗?”裴澧夜轻轻挑眉,忽地拉过了宛若卿的手,笑道,“那小婿以后,要对她更好了。”
宛诚如笑道:“老夫自幼最疼爱这个女儿,澧王若是能善待她,便是老夫的大恩人了。”
啊呸,大恩人!
怎么不说再生父母啊?!
一个长辈对晚辈这么说话,也不嫌臊得慌!
宛若卿一边腹诽,一边还得带着标准的微笑,看着一群人粉墨登场,在她面前演戏。
唉,真正的演技派很寂寞啊,明明她才是那个最会演戏的人好不好?
“听说你们要回林州?”宛诚如的话状似试探,“看来,老夫要好久见不到女儿了,不然中午便在家中用饭吧。”
“不,这次小婿是要去沧州找两位朋友。”裴澧夜赶紧纠正,“也许,扎到了那两位朋友就回林州了,也可能在沧州多待些时日,一切都还未定。”
宛诚如对这个回答似乎很满意,点点头:“好,那就在这里用了午膳,你们再走吧。”
“乐意之至!”裴澧夜也是一脸笑意。
宛若卿看着他的笑意,开始犹豫是不是要上去提醒他,笑得太多容易长菊花纹哟。
这男人目前虽然一无可取之处,唯独这容貌还能欣赏参观一下。如果连这唯一的优点他都没了,以后可得花多大勇气才能苟活在这个世上啊?
宛府的午膳自然是丰富多彩,这些都不在宛若卿的关心范围内,唯一值得她欣慰的是,宛诚如这次做了件人事——邀请了燕凤月来当陪客,总算了了她此行的一桩心愿。
燕凤月听说宛若卿要走了,顿时红了眼,又不好在这个时候落泪,只能强忍着,只是不停夹菜给宛若卿:“九小姐以后身边少了亲人照顾,可要自己多照顾自己才是。”
乔氏在一旁忙拦道:“妹妹,你这话可不对了。如今若卿可是裴家的人了,裴家的人,不都是她的亲人吗?”
燕凤月情知自己失言,忙一脸歉意地对裴澧夜道:“澧王恕罪,妾只是个姨娘,不懂得说话,若有得罪,还望王爷海涵。”
“六姨娘言重了。”裴澧夜忙摇头。
燕凤月站起身,走到裴澧夜面前:“居然话说到这里了,凤月有一事求王爷,王爷可答应?”
宛诚如一看这架势急了,忙喝道:“凤月,你做什么呢,这样做不合礼数!”
“不妨事。”裴澧夜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到底要说什么,于是拦下了宛诚如,“姨娘且说来听听看,小王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燕凤月敬上一杯酒:“凤月此生将自己关在这大宅院中,如今已近二十载。此生,我得所爱之人相伴终身,虽不至厮守终日,倒也安宁。唯独不放心我这女儿,只希望王爷能好好待她,真心待她,给她幸福,王爷,可答应吗?”
燕凤月多年在裴府,本是个不多话的人。若不是宛若卿的关系,可能早就被人忘记了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而如今,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止裴澧夜,连宛诚如都忍不住有些动容。
在裴府近二十载,她的日子是如何过的,自己对她的宠爱如何,他是很清楚的。可如今,她说她过的安宁,无一丝遗憾。
不过这动容,对于宛诚如而言,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转眼间,便烟消云散。
“娘,王爷待我极好……”宛若卿想站起来劝,却被燕凤月挡了回去,只将手中酒递到裴澧夜面前,“王爷若是答应了,便喝了这杯酒。”
她的目光定定,直视裴澧夜,毫无躲闪,手中酒稳稳握住,无丝毫晃动。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气魄,当真只是宛府一名小妾?
裴澧夜眯起了眼睛,看着那杯酒。
真心相待……
他看着宛若卿,这个女子,到底有没有心呢?
“好,我答应你!”裴澧夜接过了酒,“只要若卿待我真心,我便一定真心回报!”
如果心换心,便不亏,答应又何妨?
那也许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只是,有这样的母亲,当真能教出一个三从四德的木头女儿吗?
裴澧夜忽然深表怀疑了,她看得出来,燕凤月虽然面带病容,可是脚步沉稳,应该是个练武之人。
而且,她似乎也并没有隐藏的意思。
这么说起来,宛府六姨娘会武功的事情,在宛府应当不是什么秘密。
那么,宛若卿呢?
他每每看她,每一步总是走得很小心,深怕走错一步,快了慢了,失了仪态。
但是,她走路与寻常人没有区别。
若不是她武功已经极高,可以隐藏得极好,不然,就是真的一点武功都没有。
裴澧夜不信她的武功能有这么好,能将武功隐藏起来,没有五六十年的功力,是不可能办到的。
即使如自己这般,苦练二十余年,又有固本培元的药物辅助,才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将自己的武功隐藏起大部分,而非全部。
宛若卿,一个过完年,才能称得上十七岁的女子,怎么可能办得到?
裴澧夜苦笑一声,这定是自己多心了。
只是这样的母亲,为什么不把武功教给女儿,好让她可以防身呢?
这点真的想不通,裴澧
夜实在无法明白。
不过他却感受到了眼前这个女人,那颗想要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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