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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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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人敢刁难她?
她不刁难别人算不错了!
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了,想想真是憋屈地慌。
好在她这一晕,再没有为难她,有的只有好处。
听说她醒了,皇后立刻传了御膳房端了饭菜到她房中,让她单独用膳。特意下了旨,准她可以不用前去参加寿宴。
如果她之前是真的晕了,这叫不叫做因祸得福?
宛若卿看着御膳房端上来的人生当归乌鸡汤,有些反胃。
要不要这么补啊?
那庸医不知道写了多少方子,他们还真的就都相信了,并且立刻执行。
这皇宫的执行力,倒是真的相当不错。
“这就是我的晚饭吗?”她无奈地看看锦绣,“我宁可他们给我端上来的是一碗白饭,或者两个馒头也行啊,这油腻腻的东西,一向都是不爱的。”
锦绣叹气:“据说是王爷跟皇后求的旨意,让御膳房今日就给小姐做了药膳,说以后他都得看着小姐吃完这些。”
“不是吧?”宛若卿想要跳脚了,“每天吃我不成大肥猪才怪!”
“可是王爷跟皇后说,他想早点和小姐有个一儿半女,也好承欢膝下,享天伦之乐!”
“噗……”宛若卿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喝了口汤一下又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锦绣忙过去帮她擦拭:“我也是听御膳房那边的人说的,有人听到姑爷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说了。”
这个裴澧夜!!!
现在好了,没有一儿半女别人想着大概都是她的责任了吧?
她不会生育!
该死的,没有男人碰她,她怎么可能生出一儿半女来啊?
隔空受精吗?
“小姐,王爷看上去对你还是很好的样子,我觉得,小姐也应该对王爷好一点。”锦绣小心翼翼地劝。
宛若卿瞪她一眼:“吃里扒外的死丫头,他哪里对我好啊,他分明就是利用我,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今天的这一切,全部都是他在演戏,骗的就是像你这种蠢丫头!”
锦绣嘟起嘴:“锦绣是蠢笨,没有小姐的七窍玲珑心,可锦绣觉得,人心换人心,小姐都不肯把心交出去,怎么能要求别人真心对小姐呢?”
“哈,小丫头长大了,会讲大道理了,连我都能教训了!”宛若卿打个哈哈,摸了摸锦绣的头,“去看看吧,咱们什么时候能回裴府。”
锦绣点点头,立刻跑了出去。
宛若卿看着油腻腻的无骨鸡汤,叹息了一声。
这就是御膳房的水平?
还没她十岁的时候做出来的菜好吃呢!
“咦,你没有吃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宛若卿吓了一跳,幸亏她的定力异于常人,才没有显山露水。
抬头,看着忽然杀回来的男人:“夫君,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裴澧夜一脸自然地看着她,“所以跟皇上皇后告了假,想来看看你,这药膳的材料是我去御膳房亲自选的,怎么样,好吃吗?”
原来是他选的,难怪……不咋滴。
“很是美味。”宛若卿虚伪地应道,“多谢夫君挂心了。”
正文 今晚,就在你那里过夜
虽然没有喝光那碗乌鸡汤,但是宛若卿承认她已经尽力了。
回裴府的路上,她一路都摸着肚子,感觉倒了一肚子油水进去。
好在回去的路上和来时一样,依然是宛若卿和锦绣一辆车,裴澧夜和裴娟一辆车。*
裴娟似乎很兴奋,而且明显喝高了,死死拉着裴澧夜不肯放。最后在一脸的无奈中,裴澧夜还是跟她上了车。
这就跟青楼女子拉客一样,男人总说自己有苦衷,是女人主动勾。引他的。
但是如果他自己够坚定,谁能勾。引得了?
到了裴府门口,裴澧夜和裴娟下了马车,居然直接朝着宛若卿这边走过来,伸手就来接缓慢下车的女子。
宛若卿有些讶异起来,该死的,这男人别是今天一天在宫里演戏演上瘾了,入戏太深了吧?
这都到家门口了,这恩爱就不必秀了吧?
难道有人跟踪?
宛若卿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情况,什么都没听到,没有人跟踪。
那他这现在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小心些。”裴澧夜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刚醒来,脚下还软吧?”
“谢夫君关心,已经无碍了。”宛若卿偷偷摸了一下还是油水鼓鼓的肚子,“喝了点鸡汤,已经恢复力气了,让夫君担心,是妾身的错。”
裴澧夜拉着她下车,再看看前头的裴娟,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由府里的两个粗使丫鬟扶着回房去了。
宛若卿被拉下车,裴澧夜的手也没有松开,此刻她忽然格外怀念裴娟的魔音穿耳。
如果裴娟在,应该会立刻来分开他们吧?
被丈夫这样拉着,大概是每一个妻子最美好的心愿,一定会感觉十分幸福。
而宛若卿只感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恨不得再晕倒一次了事。
不过这事可一不可再,有些手段用得多了,惹人怀疑不说,其震慑力也会慢慢小去。
“夫君事忙,可是要先回书房吗?”走进裴府,裴澧夜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宛若卿只得先发制人,“书房到了,妾身便不打扰夫君做事,妾身先告辞了!”
想要将手抽出来行礼,却被狠狠地抓住,眼前的男人已经靠近她,用危险的语气道:“你就那么不喜欢我跟你在一起吗?”
宛若卿睁大无辜的眼睛:“夫君,妾身如何会不喜欢和夫君在一起呢?”
“那如此深夜,你赶我到书房,是何用意?!”裴澧夜眯起眼睛,眼神亦有些危险。
宛若卿表情更是无辜:“夫君不是晚晚如此吗?”
呃……
这女人,倒是说的也没错。
裴澧夜顿时感觉好受一点了,随即拉紧她的手:“今晚,就在你那里过夜吧!”
啊?!!
宛若卿整个人都僵了,今天这一切都好诡异,结果晚上还给她来了一个更诡异的事件。
裴澧夜居然要去她房里过夜?
她有没有听错?
“怎么了?”裴澧夜见她忽然停下脚步,不由有些奇怪。
“呃……夫君要去妾身房中,妾身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妾身在想,因为夫君没有早些通知,房中有些凌乱,怕夫君扰了夫君的雅兴,不如待妾身回去先整理一番,改天……”
“就今天!”裴澧夜看着她,“自己家里,随意一些就好了,太干净了那是客栈,家里凌乱些,才有家的感觉。”
这是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不过听听居然还蛮有道理的。
宛若卿差点就想点头,理智还是把她拉了回来:“这……妾身身子还虚……”
“呵呵,正是因为你身子还虚,所以更要人看着才行。”裴澧夜说得理所当然,“我睡在你旁边,晚上若是有事,叫了也方便。”
睡……睡在她旁边?
“如此,多谢夫君体恤。”不去也只能去了,先去了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必这姓裴的应该不会对一个虚弱的病人有“性”趣。
两人往上房行去,宛若卿的屋内自然不会如她所说十分凌乱,以她的性子,事事都能考虑周到,在裴府,谁都有可能随时随地闯进来,怎么能凌乱呢?
裴澧夜只道她性格龟毛,事事要求完美,倒也没问,只是拉她进屋坐了,让锦绣出去沏茶过来。
宛若卿有些好奇,这姓裴的到底搞什么啊,大晚上的喝茶,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锦绣很快端了茶上来,天色已经很晚了,该是歇息的时候了,可是这姓裴的居然还喝上茶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锦绣已经在打瞌睡了,可她是下人,主子们不睡,她如何能睡?
宛若卿倒是撑得住,她一向都是睡的时候能一直睡,不睡的时候就能一直醒着,这是当年在国安局练就的独门本领呢,别人想学都学不走。
她曾经说过,睡觉这个东西,也是可以储藏起来的。
睡意睡完了,就可以醒着好久好久。
品了一阵子茶,裴澧夜和宛若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等月上中天,已经是午夜时分,他才道:“哎呀,这么晚了,本王真是该死,自己兴致一来,忘记爱妃身子虚弱了,早该歇息了。”
“夫君不必迁就妾身,妾身身子已经无大碍了。”是真的没事,最好能撑到天亮就最完美了,她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怎么行,御医说爱妃的身子要好好调理。”裴澧夜赶紧起身,对锦绣道,“赶紧去打些热水来梳洗。”
一听这话,锦绣如蒙大赦,赶紧脆生生应了一句:“是!”便紧赶慢赶地去端热水去了。
宛若卿有些笑不出来了,这个男人今天是非要睡在……“她旁边”了。
这个家伙真是奇怪,想起一出是一出,怎么从来不管别人的心情?
虽然是缓慢地梳洗,可总还是有梳洗完的时候。
裴澧夜扶着她上床,宛若卿赶紧搬出新婚夜对付他的法子:“夫君,妾身为你宽衣!”
“不用了!”裴澧夜大概有心理阴影,赶紧退后一步,快速拖了外衫,却没有脱中衣,就这样直接躺到了床上。
“夫君不可!”宛若卿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随即咽了一下口水道,“夫君,被褥尚未暖,应让妾身先为夫君暖床才是!”
还好有很好的借口,不然这一声唤就糟了。
“我从不找人暖床!”裴澧夜闷头回一句,转身就钻进了被窝,一手托起头看着她,“站在那边做什么,怎么不宽衣呢?”
宛若卿叹口气,转过身,将头上的首饰全数除去,又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刚脱下长褂子,就听得身后的男人叫道:“转过来让我看看!”
啊?
宛若卿一时没转过弯来,乖乖转过头,却听到了抽气声。
“你这样子,真美……”
糟了,那些东西除去以后,不就是那套他选的礼服吗?
此刻头发上什么都没有,就是简单一个髻,虽然不够隆重,不过配上这件衣服,也算有繁有简,别有一番风味。
宛若卿赶紧转身,又想想似乎做得有些不对,赶紧低头闷闷地道:“妾身这个样子不够端庄,待妾身换了亵衣再来。”
说完,她也不经过裴澧夜同意,到了屏风后面,换了一套睡觉用的宽大长裙,才走了出来。
“嗯,睡吧。”难得裴澧夜居然没有反对,只是给她空出个位置,让她睡外面。
豁出去了!
宛若卿咬咬牙,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睡吧!”裴澧夜居然丝毫没碰她,只轻轻传来两个字。
真的是,纯睡觉?
宛若卿顿时感觉松了口气。
可是这男人好奇怪,软玉温香在怀,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是不是洞房花烛夜,真的让他留下了心理阴影,还是他的真的有……分桃之癖?
正思索着,外面忽地传来一阵喧哗,宛若卿能听到有几个人的脚步往上房跑过来。
这大半夜,又出什么事了?
现在她忽然想起,裴澧夜,今晚,好像一直在等什么事一样,是不是就是现在?
正文 小妾之又见小妾
“王爷,王爷,开门,出事了,出事了!”外面是小厮小毛的声音,“出大事了!”
裴澧夜一咕噜爬了起来,推一下宛若卿:“快起来!”
宛若卿赶紧起身穿衣,裴澧夜甚至连衣服都不批,穿着中衣就打开门:“怎么回事?”*
“王爷,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小毛喘着粗气叫嚷着,“艳梅夫人,把胭脂夫人给杀了!”
“什么?”裴澧夜大惊失色,“有这种事?”
“是啊,王爷快去看看吧!”
裴澧夜赶紧进门拿了衣服,对宛若卿道:“你是主母,这事你也该去,不过你身子虚,又是血腥场面,你自己考虑下吧。”
说完,他拿起椸枷上的衣服一批,便跟着小毛跑了出去。
宛若卿见他走了没多远,忙叫了锦绣进来,简单穿了几件衣服就跟着一起往艳梅的院子而去。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这个当家主母就算今天瘫痪了,推着轮椅也得去啊。
不过这事也怪了,怎么大半夜的,就闹出人命来了?
最奇怪的是,那姓裴的似乎就在等这件事一样,连中衣都没脱就睡觉了,听到半夜叫门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不耐烦,赶紧就起来开门了,倒好像是等的不耐烦了一样。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艳梅的院子在南边,是个小跨院,和冬雪,胭脂住在一起,三个人各居一个房间。
自从冬雪被关起来以后,这个小跨院是旧识胭脂和艳梅两个人住着了。
听说自从冬雪那件事以后,裴澧夜便再也没到过她们房里,而胭脂就开始有些疯疯癫癫的,经常有人听到她一个人看着天,自言自语。
那艳梅没事把一个疯子给杀了做什么?
难道真疯的那个人是她?
宛若卿越想越不明白,抬头已经跟着众人到了南跨院。就在她走进艳梅房间的那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
也没光着身子,身上什么都没穿,但是双手一直交握着放在身前,好像两手之中握着什么东西一样,整个人已经傻掉了,谁叫都不应,这么多下人看着,也不觉得想要穿件衣服什么的。
还是一个丫头好心,拿了披风给她围上,才算遮了羞。
宛若卿其实很能体会艳梅此刻的心情,当年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是如此。
只是,当时杀了第一个,还有另外一个扑上来,根本容不得她发呆害怕,不然,她不会成为卧底特工零零一,而早就成了地下亡魂。
再看艳梅旁边,那就是问题所在了。
她的旁边有一个男人,和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此刻正抱着被子吓得瑟瑟发抖。
这个人是裴府的家丁,宛若卿见过一两次,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现在,差不多可以理清思绪了。
估计是这样的,疯疯癫癫的胭脂不知道为什么走进了艳梅的房间,正好看到她偷人,于是艳梅怕被告发,失手杀了胭脂。
大概就是这样了。
再看裴澧夜,脸色已经铁青了。
“王爷,你看这事……”大管家白璱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看着主子的脸色。
男人最痛恨什么事?
不举和戴绿帽子啊!
裴澧夜今天就赶上一样。
不对,还是有些地方不对。
宛若卿总感觉这家事情透着诡异,没有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
在她是阿陌的时候,认识的白璱,绝对不会在裴澧夜面前这样小心翼翼地说话,这个人,看上去胆比天大,即使裴澧夜嫩能压住他,但也绝对不会让他有这种惧怕的表情。
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裴澧夜之前奇怪的表现。
其三,则是……
宛若卿低头看了一下白璱呈给裴澧夜的凶器——一把六寸(约合20厘米)长短的匕首。
为什么一个王府侍妾的房中,会有一把这么长的匕首?
除非这个艳梅是绝世高手,不然,宛若卿可以断定她并不会武功。
裴府又不是什么穷山险境,亦不需要她随身带一把匕首防身。
“先关起来!”良久良久之后,裴澧夜铁青的脸色才有些缓和,深吸一口气,只冒出四个字。
“王爷,怎么处置?”白璱再次小心翼翼地问。
裴澧夜瞪他一眼:“等天明,等本王奏鸣圣上再做定夺!”
又是这样!
上次冬雪下毒,要去问皇上,这次艳梅偷人杀人,还是要去问皇上。
这姓裴的,到底是有多忠心啊?!
宛若卿对此一直持保留意见,不过却也不知道这个裴澧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艳梅被关在了屋里,柴房已经被冬雪占了,府中也没有地方可以关人了,最后只能决定原地不动,就是不许他们出去而已。
至于那个家丁,据说被白璱带走了。
他是前几日裴家新买进来的仆人,白璱是有权责罚他的。
宛若卿不知道白璱是怎么惩罚那个家丁的,反正到了早上,也没听到消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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