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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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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似乎就跟洞房那夜一摸一样,只是地点换成了餐桌前而已。
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真的是了无生趣啊,不知道自己怎么居然还会对她有兴趣?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宛若卿愣了一下,刚才她认为眼前此男具有强大忍耐力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也许,他只是嗅觉不灵敏而已吧?
她想!
坐下就坐下,好像谁不会坐似地,何必吼得这么大声。
宛若卿移动身子到裴澧夜对面正襟危坐,然后看着对面的男人:“夫君请!”
裴澧夜深吸口气,心中那口气似乎稍微平缓了一些,这才动筷开始夹饭菜吃,夹起一样,还问一声:“这是什么?”
宛若卿低头答:“宫保鸡丁。”
“宫保?”裴澧夜不解,“什么意思?”
这个还要意思的吗,就叫这个菜名就是了,就和白菜炒肉一样,还得有个来历?
宛若卿其实大概还是知道一些的,想了想,用裴澧夜听的懂的语言道:“据说古时有人落水被人救起,此人好吃花生和辣子鸡丁,后来他中了进士当了官,去感谢当初救他的人家,那户人家便做了这道菜感谢他。他觉得很好吃,就加以推广,便叫宫保鸡丁了。”
“为什么叫宫保呢?”
宛若卿有些不耐烦了,要吃就吃嘛,哪这么多问题?
可是又不能不说:“当时那个人任太子太保,便是如今太傅这个职位,又称宫保,所以便叫宫保鸡丁了。”
裴澧夜笑起来:“没想到,我的王妃还挺博学的?!”
宛若卿吓了一跳,刚才她只想着怎么不失态,倒是忘记“女子无才便是德”这项了,赶紧道:“妾身只是女子,只懂得一些闺训女红和锅碗瓢盆,哪里称得上博学二字?”
“呵呵,就别谦虚了,这典故本王都没听过呢。”裴澧夜把宫保鸡丁放入嘴中,不由咳嗽了一声,“很香,很脆,很好吃,就是辣了一些。”
宛若卿咽一下口水,这是她做的所有菜中最不辣的了,如果这才嫌辣,那剩下的菜,岂不是……
有些心虚的看了那拿着水一直喝的男人一眼,宛若卿小心翼翼地道:“妾身听闻西凉边境一带好吃辣味,想王爷在那里长大,定是爱辣,所以擅作主张做了辣味,若是王爷不喜欢,找人撤了换别样就是了。”
顺便正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嘛。
“不用不用,你说对了,本王到时候真的喜欢吃辣,不过在林州太久,有些年头没吃辣味了,有些没习惯而已。”裴澧夜摇摇头,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来来,一起吃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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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深吸一口气,挑最不辣的下手。
但是满满一桌子,真的很难挑出不辣的,宫保鸡丁算不辣的,辣子鸡丁,水煮牛肉,酸辣土豆丝,香辣豆花富贵烤鱼,麻辣香锅,麻婆豆腐,香辣牛蛙,香辣虾……
就连主食,她做的也是香辣肉肠卷,用辣椒末抹在面皮上,卷成卷,蒸好以后就发开了,咬下去,每一层都有辣味。*
用的都是最辣的辣椒,如果有云南产的天下第一辣,她想她一定会用的。
而且还有一份纯炒辣椒,她并不讨厌辣,如果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她想她一定会大快朵颐,然后吃得满头大汗,眼泪鼻涕横流。
可是现在不行啊,她的形象啊……
吃了一口宫保鸡丁,还好,还在忍受范围内,虽然比普通的宫保鸡丁辣了好几倍,她还能顶得住。
“没想到王妃很能吃辣味啊。”裴澧夜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没有失态的时候。
今天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拉她一起用膳,不过没想到正好碰到全辣宴,于是他难得玩性大起,想要试试看,这个女人,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宛若卿看着眼前这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面色如常地道:“家父好吃辣食,平素在家经常陪老父吃。”
宛相爱吃辣,这在上京城并不是什么秘密。
于是裴澧夜笑:“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只是很可惜,宛诚如的女儿,似乎没有遗传到她父亲的老奸巨猾和三寸不烂之舌,连耍个阴谋,都要她父亲亲自派人来执行。
看宛若卿神色自若的样子,不似作假,裴澧夜有些不甘心起来,索性夹了一把油炒辣椒过去:“既然爱妃爱吃辣,便多吃一些吧!”
宛若卿看着眼前的辣椒,这家伙一筷子夹了小半碗了,都是朝天椒。她可是川妹子,从小咬着辣椒长大的,这把辣椒吃下去,就算不上火流鼻血,也一定会汗流浃背,礼仪尽失了。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宛若卿气不打一处,赶紧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哪有夫君为妾身夹菜的道理,妾身为夫君布菜吧!”
这些菜里,什么菜是最辣,她最清楚。
油炒辣椒不是最辣的,因为那只是纯辣椒,她还能对付一两根,最辣的那个菜,她这个厨娘是最清楚的。
“这是麻辣豆花富贵鱼,寓意好,味道香,妾身帮王爷挑了刺,王爷请用。”拿到菜里面,不但有最辣的辣粉,辣油,还有花椒之类麻口的东西,真的是又麻又辣。
最关键的是,那是用两片两片鱼肉夹着辣粉做成的,在吃之前,根本感觉不出来,只以为是普通鱼,只是做得精致一些而已,等吃到口中才发现又麻又辣,已经来不及了。
“咳咳咳……”裴澧夜咬了一口,鱼片中间的辣粉直接冲到喉咙口,他猝不及防,剧烈地咳嗽起来。
“夫君小心辣。”宛若卿没心没肺地放着马后炮,赶紧上去端水给他喝,顺便拍拍他背。
裴澧夜上来拿水,手一抖,没接稳,滚烫的茶水顿时变倒在了宛若卿腿上。
“啊……”宛若卿轻叫了一声,咬紧牙关,躺在地上。
“是不是烫到了?”裴澧夜忘记了咳嗽,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腿的宛若卿。
“不碍的,回房抹些药就好了。”宛若卿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痛苦,“只是妾身怕是不能陪王爷一起用膳了。”
裴澧夜深吸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还想着不能陪夫君吃饭,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来人,扶王妃回房!”冲着外面喊一句,裴澧夜扶起宛若卿坐到凳子上。
“小姐,怎么了?”锦绣着急忙火地跑进来,看到宛若卿的样子,有些急。
“不碍的,只是被水烫了一下,是我自己失手了,还好没烫到王爷身上。”宛若卿指指腿上的茶渍,“扶我回去吧,怕是扫了王爷的雅兴了。”
说完,她挣扎着站起来,就要行礼。
“行了,回去找个大夫看看,不用行礼了。”裴澧夜挥挥手,让锦绣扶着她家主子下去。
见主仆二人越走越远,裴澧夜坐回桌子前,食欲已经有些被打消了,看看刚才翻掉的杯子,他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喝水的时候,那水似乎是温的,何时变成滚烫的了?
可刚才分明有几滴水溅到了他身上,确实躺得他连咳嗽都忘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记忆力,有这么差吗?
而另一边,回到上房的宛若卿,撩起衣摆,腿上果然被烫红了一大块。
“小姐,你是故意的吧?”锦绣瞪她,“你就不会用别的方法?”
“一大把辣椒在我面前,我能待下去才怪!”宛若卿瞪她,“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了。”
“这水也太烫了,你们在里面有一会儿了,怎么还能这么烫?”锦绣不解。
宛若卿笑道:“是我在把水递上去之前,用内力加热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烫?”
“你就不怕姑爷起疑心吗?”锦绣有些无语。
“起疑心也只能这么干了。”宛若卿有些无奈,“不过他千算万算,也绝对算不出我会武功,大概只会当他自己老眼昏花,老年痴呆了吧?”
锦绣“噗嗤”笑出声来:“姑爷可一点都不老。”
“管他呢,先拿点吃的来,你小姐我要饿死了。”那一桌子美食不能尽兴吃,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先给你上药吧。”锦绣看着那红肿有些不放心。
“别管它,给我吃的先吧。”宛若卿不以为意。
“会留疤的。”锦绣对毫不关心自己身体的主子很不满,“姑娘家留了疤多难看。”
宛若卿耸耸肩:“以前我身上到处都是疤呢,也没感觉。”
“以前?”锦绣一头雾水,“我和你一起长大,我怎么不知道?”
呃……
这个有点难解释啊。
“挺不懂算了,你想抹药就抹吧。”一点小伤而已,宛若卿个人是觉得没有必要抹,不过看这丫头关心,倒也不忍心拂了她的意。
只是要委屈了肚子了。
“王妃娘娘,王爷派人请了大夫来了。”锦绣正帮宛若卿上药,就听得外面传来声响。
锦绣急了,赶紧合上药箱子往床底下一塞,手中的烫伤药却只能拿在手里了。
那药箱里面可都是好东西,不能让外人看见了。
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大夫被小厮带了进来,宛若卿愣了一下,女子行医?
“王爷说了,王妃伤在腿上,男大夫怕是不方便,听说城南秦药师家的女儿精通医术,就让小的们去请来了。”小厮传达完话,退了出去。
“秦姑娘!”宛若卿冲着来人点点头,这女子行医,怕是要受不少人非议吧,难为她能顶下那流言蜚语。
记得何伯隐约和她提过,这个秦姑娘的医术相当不错,经常替父行医。
只是很可惜,她是秦医师独女,一直想招郎入赘,可是当今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女子抛头露面的,所以她今年已经二十了,还是云英未嫁。
“王妃的伤势不重。”秦家姑娘是个不爱多说话的主儿,就算眼前病人是王妃,她也是行个礼,就上前看诊,面色有些冷,随后又看了一眼锦绣手中的烫伤膏,闻了闻,这才脸色微变,“看来王妃已经有这世上最好的烫伤药了,不需要我了。”
那是自然,那烫伤药,是宛若卿亲手做的,自然是世上最好的。
“如此最好了。”宛若卿微笑点头,“有劳秦姑娘跑一趟了,诊金我们会照给的。”
“不用。”秦家姑娘摇头,面色有些沉,“王妃,我不要诊金,我只想知道,这药膏,你从何而来?”
宛若卿一愣,这姑娘怎么对药膏感兴趣?
随即一想,也许是行医的人,对好药都是敏感的吧?
“乃是一个故人送的。”想了想,她这样回答。
“故人?”秦家姑娘眯起眼睛,“那故人现在何方,可是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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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愣了一下,姓燕?
难道这秦家姑娘,认识燕氏一族的人?
可是不对啊,现在燕氏一族,就她在外张罗的多,看秦姑娘的年纪,不像是会认识娘亲的。
那么,她说的姓燕的,难道是……*
“是姓燕。”她点点头,想试探些更多的消息。
“真的姓燕?”秦姑娘的脸大放异彩,她原本也不丑,长相算是满清秀的,虽然荆钗布衣,素颜朝天,倒也算得上清水出芙蓉。
如今她这样的表情,让宛若卿觉得越发诧异。
秦姑娘这样子,怎么跟听到情郎的消息似地,这般激动,眼神都变了味。
莫不是这行医之人,看到好药,都会这般?
可是她明明问了是不是姓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是姓燕。”宛若卿模棱两可地回答。
“他在哪里,你在哪里见到他的,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秦姑娘连珠带炮发问,和之前矜持有礼,冷淡疏离的形象大相庭径,令宛若卿大跌眼镜。
果然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啊,只是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前段时间碰到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宛若卿有些无奈,“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澧王爷人脉广,或者我可以求求他,让他帮帮忙!”
其实只是想问确切的答案,所以抬出裴澧夜。
没办法,总不能说,她自己的情报网广布天下吧?
“真的?”秦家姑娘似乎看到了希望,急急地道,“他叫燕陌,我……我没见过他,但是我想,他一定是个英伟不凡的美男子,我听说过他很多传说,也用过很多他独制的药,他真的真的是……太厉害了。是我见过的,天上地下,第一人。”
燕陌啊……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个名字了,但是在秦家姑娘滔滔不绝的讲述中,宛若卿还是差点没背过气去。
感情,她女扮男装出去混了几年,还有她的狂热粉丝了?
“王妃娘娘,他是东陵首富,他的传奇故事遍天下。”秦家姑娘的滔滔不绝再次将宛若卿带回现实,“听说,他十二岁就开始跟人做生意,十五岁创立了自己的商铺,店堂。他是药王的弟子,医术天下第一,他的武功盖世无双,反正他就是一个很伟大的人……”
呵呵,伟人啊……
宛若卿额头开始冒冷汗了,她就这样成了这位姑娘心目中的伟人。
这些传说半真半假,都是坊间传来传去。
比如她的年纪,为了让人信服,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年纪往前加了好几岁,她八岁开始接触燕氏一脉,后来改成了十二岁,十一岁开始劝说何伯他们弃武经商,对外界自然就称十五岁。
至于那什么药王的徒弟,纯属虚构。
她的制药本领,分明是国安局特工特长培训出来,何时又成了药王的徒弟?
以前关于自己的这些传说,宛若卿一向是听完就忘,一笑而过。
如今从秦姑娘口中听到这些话,真的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这位秦姑娘为什么到了二十岁还嫁不出去了,她心中早就有了想要嫁的人,只是很可惜,那个人活在她的幻想中。
人和人之间真是神奇,脸人家出生,长相,年纪都一概不知道,就能爱得那么痴狂!
“秦姑娘。”宛若卿忍不住好心地打断她的话,“找一个人,不是靠传说找的,你最好能提供长相,身高,年龄,籍贯,说话带什么口音,经常在哪里活动,等多种信息,不然,我们很难找的。”
“这……”秦家姑娘为难起来,“王妃娘娘,我没见过他,所以,这些,自然都不知道。”
她说得十分艰难,宛若卿更加无奈了:“那你找到他,想要做什么呢?”
“我……”秦姑娘似乎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想到了不敢说出来,毕竟大姑娘脸薄,“我只是想见见他,只消让我见到了他,即便是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老天爷啊,这秦家姑娘是什么物种啊……
宛若卿只感觉冷汗森森,幸亏是自己见到她。若是换了那好心的,又凑巧认识燕陌的人,真把这姑娘把自己面前一带,估计自己莫名其妙就要害死一条人命了。
“王妃娘娘,求求你了,帮我见见他吧,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宛若卿和秦姑娘的对话,让秦家姑娘顿时感觉找到了一盏指路明灯,之前的高傲矜持都不见了,甚至就要跪下求她了。
宛若卿越发无奈起来,看着身边憋笑憋得脸红的锦绣,不由狠狠瞪了她一眼,回头对秦家姑娘道:“秦姑娘,当初本王妃也是凑巧烫伤,燕公子路过,便给了烫伤药。是……是给我爹爹的,所以我也没见过这个燕公子,虽然我可以求王爷帮你尽力找找,可是听说那燕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不要寄托太大希望。”
秦姑娘眼中闪着泪花,带着哭腔道:“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如今又被生生掐断了。”
呃……
怎么感觉她好像犯罪了一样?
宛若卿有些无奈,对锦绣道:“你去送送秦大夫吧。”
这可怜的姑娘,不知道她早就和她的梦中情人见过面了,只是很可惜,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燕公子”其实是易钗而扮,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美男子啊。
而就在宛若卿还满心同情地想着那我秦姑娘的未来时,门口忽地闪进一个高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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