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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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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娘亲都不可以吗?”

“因为你是皇帝,皇帝是不可以在任何一个人怀里,睡得这么死的!”宛若卿深吸口气,“就算母后也不可以,知道吗?”

御儿有些似懂非懂地看着她:“母后?”

“就叫母后吧,以后都叫母后,不要改口了!”

他以后,总是会懂的。

“太后娘娘。”鹦哥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娘娘不多睡会儿吗?”

“不了!”宛若卿摇摇头,“昨天暴室那边没什么事吧?”

鹦哥笑笑:“娘娘,您放了那么几个人进去,能没事吗?”

宛若卿也忍不住失笑:“多多管教,自然就听话了。”

“娘娘说的是。”鹦哥点点头。

两人相视而笑,鹦哥看看御儿问道:“皇上如何安排?”

宛若卿叹口气:“从今往后,他都不能和我一起睡了,你让奶娘带他回去,继续让秦王教他怎么做皇帝吧。”

“皇上才五岁,娘娘对他是不是要求严格了一些?”鹦哥有些不忍,“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呢。”

宛若卿叹口气:“作为皇帝,有很多的无奈,他要学会在睡觉的时候不睡得太死,不然,若是有人要刺杀他,会很容易得手。”

“奴婢明白了!”

宛若卿擦干了手:“去趟大宗正院吧。”

“娘娘打算去看御世国国主了吗?”

宛若卿摇摇头:“我只是去杀人的。”

“啊?”

“有个人,该杀了!”

鹦哥愣了一下:“是……太子拓吗?”

宛若卿拍拍她的肩:“知我者,鹦哥也。”

“你不恨他了吗?”

宛若卿抿一下嘴:“恨,还是恨得牙痒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再折磨他了,可能是我腻了吧?”

“我看娘娘是变得豁达了。”

宛若卿摇摇头苦笑:“你怎么不说我有了另外可以恨的,所以不再恨他了?

鹦哥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宛若卿笑笑:“开玩笑的,走吧!”

忽然就是腻了,想把那个人杀了,因为每一次见到他,都会勾起她不好的回忆,现在想来,还不如杀了干净。

正文 祭祀日突变

半月后,西凉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刻。

宛若卿起了个大早,对着铜镜居然光愣神就愣了足有一刻钟,连鹦哥进来都没有听见。

“娘娘,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也不叫奴婢?”

宛若卿笑笑:“我只是想看看我自己,何必叫人。”

杀了赫连拓,感觉有些事情就此放下。

她相信,娘亲也不愿意她背着仇恨走一世。

那么,今日斩了裴澧夜以后,她是不是又会将阿图的仇恨,就此放下?

这恨,揪得她心口一阵阵地疼,每一日每一刻都在疼,如果杀了裴澧夜就可以不疼,那么,她就应该杀他!

她一向都是自私的人,是的,她一向如此,为了自己好,其他的事情,她已经顾不上了。

“母后,听说母后今日要斩了杀害父皇的仇人,御儿想随母后一同前往。”然而御儿的到来,却还是让她差点心软。

或者,该让他知道他有个儿子吧?

毕竟今天他就要死了,应该让他们父子见一面的,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为了御儿,好歹,将来说起来,他还是见过他的亲生父亲的。

“好吧,母后今日带你去。”宛若卿摸摸他的额头,“不过只能看一眼,知道吗?”

她无法让御儿亲眼看着他亲生父亲去死,不然,将来他若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梦魇。

这个刽子手就让她来做吧,她不想御儿这么小,手中就沾满血迹,更不想他沾了他亲生父亲的鲜血。

“好!”御儿点点头,乖乖跟在宛若卿身后。

鹦哥给宛若卿梳洗完毕,一身素缟,上了凤辇,御儿的龙撵跟在她身后。

御儿头上扎了白花,今日既是他养父的死祭,也是他生父的死期,不管是为了什么,都应该戴孝。

今日西凉皇陵外面寒风习习,吹得人连骨头都是冷的。

宛若卿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下的裴澧夜,他并没有跪着。

正如她说的那样,他不想做的事,别人没人可以逼他的,在西凉,恐怕没有人能让他跪下。

宛若卿起身上前,看着他:“不打算给被你害死的人行个礼吗?”

裴澧夜笑看着她:“我把命都赔给他了,难道还不够吗?”

“对我来说,不够,一点都不够!”宛若卿眯起眼睛,狠狠地揪起他的领子,“我告诉你,你毁掉了我一生,你,还有你的全家,都要下去为我的阿图陪葬!”

裴澧夜依然笑着,忽地箍紧了她的腰:“死前还能抱一抱你,值得!”

“你!”宛若卿瞪着他,“放手!”

“不放!”裴澧夜魅惑一笑,“其实我很想知道,我今天就要死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为我心动过一下下,哪怕是就那么一刻钟,或者一瞬间,有没有?”

宛若卿看着他,有那么一霎那的愣神。

这个问题,她从未好好想过,或者准确地说,是从来不曾去想过,不敢去想。

她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放开我母后,放开我母后!”御儿忽然跑了过来,朝着裴澧夜身上使劲捶打。

裴澧夜依然看着宛若卿,宛若卿猛地清醒过来,一字一顿地回道:“没有,从来没有!”

裴澧夜笑着点点头,松开了手。

“坏人,坏人!”御儿还在打,裴澧夜忽然一个转身,一把抱起他,“今天让我好好看看,你和那个男人的儿子究竟长什么样。”

御儿吓了一跳,忘记了吵闹,只是傻乎乎地看着他。

裴澧夜忽然皱了眉头,盯着他的眼睛看:“叫赫连御?”

“关什么事,坏人!”御儿使劲瞪着他,有些反应过来了。

“你今年几岁?”裴澧夜的眼神带着一些危险的意味。

“放开我放开我!”御儿开始捶他的肩,“母后救我,母后救我!”

宛若卿闭一下眼睛,对裴澧夜道:“放开他!”

裴澧夜将御儿放下,御儿立刻跑到宛若卿怀里。

“你骗了我?”裴澧夜盯着宛若卿看。

宛若卿将御儿搂在怀里:“我和阿图的儿子,今年四岁半!”

“宛若卿!”裴澧夜大喝一声。

“裴澧夜!”宛若卿瞪着他,“这里没有什么宛若卿,只有西凉太后萧燕燕!”

说着,她抱起御儿:“来人,送皇上回宫!”

“是!”很快有人抬着龙撵过来。

宛若卿把御儿放到龙撵上,裴澧夜看着他的背影,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缓缓松开,忽地笑了起来,跪下磕了一个头:“多谢萧太后恩赐!”

看着他忽然绽现的笑容,宛若卿忽地感觉心中一酸,竟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良久,她才抑制住,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定。

裴澧夜跪在皇陵前,泰然自若地笑着。

“刽子手!”宛若卿喝一声:“记住,血要洒到坟头上!”

“是!”刽子手大声点头,猛喝一口酒,往大刀是上喷了一口酒,举刀就砍。

“铮!”一支利箭飞射了过来,正好射中刽子手手中的大刀,利箭的力量让刽子手手中的刀震落到地,甚至让他的虎口都震裂了,很快流出血来。

不知道为什么,宛若卿竟然在这一口松了一口气。

她所等的人,终于来了。

一群黑衣人很快杀将进来,宛若卿大叫一声:“让开,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黑衣人有组织,武艺也高强,在场除了她和赫连珏,就剩下裴澧夜可以和他们一比。

虽然人海战术也可以取胜,不过在知道他们绝对劫不走人犯的情况下,就不需要有无谓的伤亡了。

在场的将士们很快让开,那些黑衣人反而面面相觑了起来。

“你们要劫的人就在那里,你们可以进来!”宛若卿笑着看着那些黑衣人,“怎么,不敢了吗?”

带头的黑衣人收了手中的弩箭,低声喝道:“走!”

一行黑衣人就直直走到裴澧夜面前,赫连珏低头看着宛若卿:“太后娘娘……”

宛若卿摇摇手:“听我的!”

黑衣人已经走到了裴澧夜面前,带头的黑衣人看着裴澧夜:“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跟走吗?”

裴澧夜笑了起来:“我从来都没想过走!”

“就算死?”

“既然跟到西凉来,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你居然为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住嘴,你没有资格骂她!”裴澧夜直视着带头的黑衣人,“你更没有资格来带我走!”

那黑衣人有许久的沉默,过一会儿才道:“那好,你不肯跟我走,我还会来。他们杀你一次,我就救你一次,杀两次,我就救两次,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在我之前!”

“你!”裴澧夜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果然是父子两个,说话做事都这么绝对极端。

“这事和你无关,为什么你要替他们偿命?!”黑衣人愤恨不已地跺脚。

“都是我的错,和别人无关!”

“你!”黑衣人深吸一口气,“你这倔脾气,和你娘一模一样!”

裴澧夜冷笑:“难道你就不固执吗?”

宛若卿深吸口气,忍不住插话:“你们父子叙旧叙完了吗,我们这么多人,都还陪着你们吹冷风呢!”

黑衣人忽地转头盯着宛若卿看,再看一眼裴澧夜:“好,那我就先杀了这个女人,看你还想替谁去死!”

说着,飞身朝宛若卿奔去!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你忘了,曾是我手下败将!”

那黑衣人招招都是杀招,可惜功夫在宛若卿之下,看起来,他的学习能力远不如他儿子,所以现在裴澧夜的功夫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小姐,住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小姐。”外面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退开几尺远,转头看着来人,忍不住怒道:“你们谁放她出来的,快给我抓回去?!”

正文 锦绣的到来

“太后娘娘,我们拦不住她!”后面跑上来一群气喘吁吁的暴室监管,还有几个鼻青脸肿的。

宛若卿闭上眼睛,有些无奈。

锦绣的武功是她手把手教的,虽然不能说非常有天赋,但是绝对是勤奋刻苦,将勤补拙,在她身上最能体现效果。

如今锦绣的武功虽然不是出类拔萃,可即使在赫连珏这样的名将手下,走过十几招不显败相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安心待在暴室里,那些人,根本就阻止不了她。

“小姐,我知道我现在没脸见你,可是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怕你会做让你终身后悔的事情。”锦绣一手拉着一个人,是两个女人,一个是裴母,一个是常非晚。

宛若卿上下打量着她:“你是来救他的,是不是?”

锦绣看着宛若卿,叹口气:“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我没有这个能力。”

“谁允许你出来的?!”

“只要你能听我把话说完,你可以继续罚我,想怎么罚我都行!”

宛若卿有些迟疑,赫连珏上前小声道:“不如听她说说看,不然别人以为太后娘娘没有容人之量,还偏听偏信!”

“好,就听你说说看!”宛若卿冷笑一声,“就怕你说的事情,不光救不了他,连你自己都救不了。”

精卫们让出一条道来,让锦绣带着两个女人进来。

“小姐,这里人太多,可否换个地方说话?”锦绣看看四周,提了个建议。

看这些人在场,估计多少都要提起成年往事来,宛若卿想了想,倒觉得这个提议可行,便点点头,指指皇陵旁的行宫,那是给祭祀的皇家人准备休息的地方。

“去那里吧!”宛若卿深吸口气,“看你能不能说出个天来,秦王你跟上,剩下的,把那个人看好!”

虽然黑衣人还在场,不过宛若卿知道裴澧夜只要不想走,谁也奈何不了他。

行宫内,宛若卿只带了赫连珏和鹦哥,加上锦绣带着的两个人,一共是六个人,刚坐定,就听到外面有人通报:“太后娘娘,常德到了。”

宛若卿愣了一下:“常德?”

“哦,就是暴室人犯常非晚的父亲!”

原来是他啊,常年都把他看做是常非晚的父亲,都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宛若卿叹口气,都这么多人在了,不差他一个。

常非晚的父亲,或者说常德,很快走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指着锦绣:“你别乱来,我女儿什么都没干,是我出的主意。”

锦绣瞪他一眼:“我还没跟小姐说呢,你着什么急啊?”

常德一听不有分说就冲到锦绣跟前,举手就要掐死她。

锦绣轻松躲过,很快将他点了穴道,然后对着宛若卿跪下:“小姐,杀害皇上的凶手不是御世国主,是今天在场的这些人。”

宛若卿心中其实已经有些答案,不过锦绣嘴里说出来,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他们为什么要杀死阿图?”

“他们要杀的不是皇上!”锦绣看着宛若卿,一字一句地道,“而是小姐,你!”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是杀她?

是啊,那天那水囊,是要给她喝的,阿图太渴,抢了她的。而之后,那个送水的人,不停地劝她也喝上一口……

是的,凶手是冲着她来的。

如果是裴澧夜,绝对没有理由要杀她!

“我问过这几个人了,他们说自从东陵西凉一战后,御世国主回国以后有点魂不守舍,这个女人看出了端倪。”她指着常非晚,“于是她去找了相国白璱,问当时的情况。白璱当然不瞒她,全都说了,于是她猜测是御世国主对小姐情根深种,无法拔除。知道这一情况以后,她立刻找了御世国的太后商议。”

锦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看常非晚和裴母:“接下来的事情,是我说呢,还是你们自己说?”

常非晚看看裴母,裴母对她冷哼一声,抬头看着宛若卿:“此事我本就是想告诉你的,可你说要和我单独谈谈,却一直没来找我,我早不到机会跟你说罢了。”

“废话少说!”宛若卿拍了拍椅子,“说重点!”

裴母无所谓地道:“那天她来找我,说澧儿对你没死心,心里一直只惦记着你。这事我能不知道吗,他早就被你这贱人谜了心智了……”

“啪!”锦绣打了她一个耳光,“不许对小姐不敬!”

“让她继续往下说!”宛若卿瞪一眼锦绣。

锦绣低了头,裴母继续道:“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五年都没碰过这个女人,也不肯选秀。我看这女人愤愤不平的样子,不由心上计来,告诉她,如果这个世上你不在了,她就有机会了。”

“于是,你煽动了她来对付我?”宛若卿已经想到了过程,“那‘见血封喉’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个叫见血封喉啊?”裴母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只见澧儿想宝贝一样藏着那两枚果子,谁都不让碰,我想,那肯定是和你有关的东西。他不承认,还告诉我那东西有剧毒,碰不得,我不信,找人去拿,结果那个人果然立刻就死了,我才信。”

宛若卿沉默了,那果子,确实有毒,但也确实与她有关。

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两枚果子,就是在鬼谷他们用来对付敌人的那两枚。

毒果一向都好保存,不容易变坏。

他……竟一直都留着吗?

她以为,擦过剑身以后,那果子早就扔了呢。

“我让人做了水囊,又找来当初统领澧儿送给你两千精卫的何将军,让他和那些人联系一下,混入营中,侍机杀了你。”裴母毫不隐瞒,娓娓道来,“这事澧儿不知道,你不用怪他。”

宛若卿眯了一下眼睛:“你后来我攻打御世国,为什么他不反抗,他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裴母道:“他是后来知道的。你这贱人命大没死,却把你夫君给克死了,很快西凉皇帝被刺杀的事情就传到了御世国,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加上两个毒果不见了,当然首先怀疑他身边的人。”

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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