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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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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战,宛若卿卿一楼到处打探,御世国没有跟任何国家提出救援的意思。
她越来越不了解裴澧夜了。
他一直没有任何反应,而攻打御世国的战役,却越来越顺利。
正文 顺利得不可思议
霍格被生擒!
这么好的事情,居然会轮到她宛若卿。
宛若卿都有些不放心,看到霍格确实被困得结结实实,怒目圆睁的样子,不似有假。
她了解霍格,那不是一个演戏的高手,所以如果是假的,她不可能看不出破绽来。
“西凉太后?”霍格看着宛若卿,狠狠瞪她一眼,宛若卿笑道:“可是不服吗?”
“哼!”
“放了他!”宛若卿笑起来,带着挑衅意味,“把兵器拿上来,让霍将军挑。”
霍格一愣,不知她要做什么。
“久闻霍将军功夫了得,哀家想要领教一下,不知霍将军愿不愿意呢?”宛若卿面带微笑,“若是霍将军赢了,哀家便将将军放回,并归还西直门。”
“太后。”景言有些急,霍格是被他的手下用熏香熏倒的,如今休息了一夜,药性早就过去了,此人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万一宛若卿输了可如何是好?
霍格一看景言的架势,忍不住冷哼一声:“霍某不和女人交手。”
宛若卿笑道:“霍将军是不敢应我这个女人的挑战吗?”
“你……”
“请霍将军挑选兵器吧!”宛若卿看看抬上来的兵器,“霍将军选什么,我就选什么,如何?”
她的口气如此托大,让霍格顿时怒火中烧:“好,就让霍某今天好好教训你这个女人!”
他挑了一把长刀,这种重兵器对于女人来说一向都是弱势,普通的一把长刀,连刀柄和刀身,都起码在二三十斤以上,通常不招女人喜欢。
霍格还是有些脑子的。
宛若卿笑笑,想在武器的轻重上压倒她?
她那了一把同样的长刀,轻轻巧巧地在手里打了个转,站在霍格面前。
霍格一愣,没想到她还真的不食言。
也好,就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厉害!
宛若卿也不先出招,让他先手,霍格的功夫和他的性子一样,大开大合,杀伤力却是极强,粗中带细,不能算得上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一招一式,一般人都难以招架。
不需要有太多细巧的功夫,因为他若是一刀下来,一般人已经被劈成两半。
不过宛若卿不是一般人,她也不还击,只是不停地躲闪,连刀都掉在地上,未曾去捡起来,好似怕了他一般。
霍格大叫:“你个西凉女子,吃我一刀!”
一眨眼两人手下已经过了百招,他连宛若卿的衣角都没碰到,再看宛若卿,依然面带微笑,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
而霍格,却已经有些气喘微微。
这刀子,原本就极重,负重的能力女人确实比男人弱,可男人也不见得就不会累。
宛若卿的刀在地上,她躲起来十分轻便,霍格却是拿着刀子劈她,力气消耗是她的好几倍。
此刻,正是时候。
宛若卿用脚尖一勾刀柄,长刀就到了她手上:“霍将军,看好了!”
她一刀劈了下去,霍格的刀正在途中,他的目标是她胳膊,她的目标是他的脖子。
如果不挡,她会失去一条臂膀,而他则会丢掉脑袋。
杀气,浓重而熟悉的杀气。
这股杀气,让人胆颤心寒。
是“他”?
霍格心一颤,顺手往回挡了,宛若卿却手腕一抖,将刀子从他刀下擦身而过,还是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不是事先从左边过去,而是忽然换了方向,往右边走。
这是完全不按章法的出刀方法,却有致命的奇效。
“你使诈!”霍格感觉到脖子上凉飕飕的感觉,忍不住有些恼怒。
“有用的招式,只要一招就够了!”宛若卿轻轻收了刀,“霍将军可还是不服?”
霍格上下打量着她,良久才道:“你就是当初鞭挑西凉太子使馆的那个人?”
宛若卿一愣:“你如何识得?”
“你身上有普天下最强烈的杀气,当你准备和人拼命的时候,就会出现,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这个她倒还真没想到,有人说她身上常有杀气,她自己也知道,不过没想到,霍格居然会只因为杀气,而认出她来。
“是又如何?”
“你既然如此痛恨西凉太子,又怎么会为西凉办事?”霍格很是不解,“如今居然还贵为西凉太后。”
宛若卿笑起来:“我恨的只是西凉太子,而不是西凉,这是有区别的。”
看起来,裴澧夜和白璱肯定没有跟他说过她以前的丰功伟绩,想必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曾经是宛相家的四小姐,和亲的无尘公主,最后才是如今的西凉太后。
霍格点点头:“恩怨分明,太后是女中豪杰啊!”
见他态度软化,宛若卿倒是松了口气:“不知道霍将军,愿不愿意留下为西凉效力呢,我保证,霍将军以后在西凉的吃穿用度,职位高低,和御世国俱是一样的。”
霍格忽地叹息一声摇摇头:“霍格今日输在一个女人手上,实在没有什么脸面驰骋疆场了,如果太后不弃,就让霍某找个地方颐养天年,若是太后不允,那就给霍格留个全尸吧!”
宛若卿见此,忽地冷笑一声:“来人,将霍格拉出去活活打死!”
景言大惊:“太后,怎么忽然又要杀霍将军?”
“人才若不能为我所用,万一他日被别人用了怎么办?”宛若卿冷笑,柳眉倒竖,“此人绝对不能留,自然要拉出去杖毙。”
“为何不能留全尸?”景言还会不解。
宛若卿气恨恨地道:“若不是我的人,自然随我高兴处理,我不喜欢给他留全尸,便不留!”
霍格额头冒出冷汗来,他倒不是怕死,只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行事方式有些诡异,让他摸不着头脑。
一会儿说要收她,一会儿又说要杀他。
可转念想想,这女人厉害啊。
把别人的人才都杀光了,这世上的人才,岂不就剩下她身边那些了吗?
这样一来,何愁大事不成?
霍格想到这里,忽地感觉有种找到明主的感觉,赶紧跪下:“霍格愿为太后效犬马之劳。”
宛若卿忙弯腰扶他起来:“霍将军受惊了,只要霍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
让人给霍格准备吃住的地方,景言站在宛若卿身边:“真是事事都在你的料想之中。”
宛若卿笑笑:“霍格此人头有反骨,他若认为遇到了明主,不会拘泥于效忠的问题,自然会投降。不过你记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西凉怕是没人可以压得住他,所以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
景言笑道:“小姐怎么会不在呢,小姐长命百岁,一定活得比霍格要长。”
“我只是说如果。”宛若卿看着一脸严肃的景言,“你这样说话,真是不习惯,我还是喜欢在御世堡后院的那个景言。”
景言低头叹息一声:“如果时光能倒流多好,那个时候,比现在要快乐很多。”
“那个时候,你甚至没有自由,会快乐吗?”宛若卿很不解。
“可那个时候年纪小,有很多事情,还不知道。”
“那你现在可知道了什么?”
景言笑道:“知道这个世上,除了亲情以外,还有友情,爱情,很多感情,人若感情太多了,事情就多,事情一多,就不容易高兴得起来。”
他可又想起锦绣的事来了吗?
宛若卿叹息一声,换了话题:“明日开始就要攻打西直关,你有什么想法?”
景言也很快进入状态:“如今第一仗霍格都被我们拿下了,那里,我估计白璱该出来了吧?”
“也只剩下他了。”宛若卿笑起来,“如果御世国主不亲自来的话,一定会让白璱来的。”
景言点点头:“白璱是个文武全才,加上此人生性狡诈,又爱耍手段,比霍格难对付啊。”
宛若卿却只是笑笑。
这个世上,除了那姓裴的,实在没有几个够得上“难对付”这三个字。
不过白璱,似乎是个例外。
他也许,比他主子更难缠呢。
正文 与白璱斗计
西直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御世国最易守难攻的关卡。
而此刻,西直关上守着的,是御世国最刁钻古怪的宰相白璱。
宛若卿真是后悔,当初那一遍,若是能再扎得正一些,此刻白璱就不会再跑出来蹦跶了。
卿一楼的消息说,白璱在床上躺了整三个月,至今出征,仍需要用轮椅代步。
但此人厉害的不在武功上,而在于他的脑子。
当初是裴澧夜身边最值得信任的狗头军师,好多事情他都有份参与,例如,帮裴澧夜杀了两个小妾,帮裴澧夜逃离上京,给她下药,帮裴澧夜回到林州御世堡……
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敢隐瞒下她生下御儿的实情,这种胆色,怕是天下拿不出第二个了。
以裴澧夜的智慧,居然会被他手下这个宰相蒙在鼓里,这份心智,怕也是天下无双了。
总结来说,这家伙,难以对付。
“小姐,都三天了,白璱那家伙坚守不出,这地方我们又攻不下去,旁边甚至连一块高地都没有,怎么办?”景言有些发愁。
御世国虽然小,不过地势险峻。
在它还是御世堡的时候,里面就设了重重机关,还采用太极八卦阵法,来排布一些城市要道,待发展成一个国家的时候,更是将这些东西发展到极致。
这就是御世国虽然小,去无法让其他四国小觑的原因。
御世国如此小,却依然可以独立,不依附于任何一个国家,这也是一种能耐。
它甚至成为了几个大国平衡的桥梁,让谁也不敢动它。
这一次,如果裴澧夜真的发书到东陵南越,这两个国家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它被灭而不施以援手。
但是裴澧夜没有这么做,似乎打算就这样以一己之力,和西凉这样的大国抗衡。
他到底想干什么?
“让他再守几日,我写封信让人带过去。”宛若卿笑笑,关于白璱的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了,她有信心对付他,如果是裴澧夜自己不肯出战的话,那就更方便了。
“再让人准备一套女人的衣服,记得做得大一些,照他的尺寸做。”她再加了一句。
文房四宝送了过来,宛若卿提笔挥毫:听闻白大人最近闭门不出,似闺阁少女,哀家特送上定制春裙一套,望白姑娘笑纳。
景言看了笑开了:“这样子,他就能出来?”
“请将不如激将。”宛若卿笑起来,“不过嘛,这东西,对他是没用的,他不会出来的。”
景言不解:“那何必多此一举?”
宛若卿笑而不答:“送过去就是了。”
景言见此,知道再问也是徒然,于是点点头,赶紧派了信使送去西直关内。
“记得动静弄大些,让御世国的将士都看到。”宛若卿再叮嘱。
景言依计而行,到了夜间就有消息传了过来:“那个白璱,居然毫不生气,当场还把那女装穿上了,连连说合身,真是气人。”
不同于景言的气急败坏,宛若卿倒是掩嘴而笑:“这个白璱,真是好玩。不过他可以不顾世俗礼教,并不代表人人都可以和他一样。”
“什么意思?”景言不懂她的意思。
宛若卿笑道:“你懂行军布阵就好,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景言不服:“若说旁门左道,当年我可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怎么被我收服当了手下呢?”宛若卿一句话让他语塞。
好吧,真的谈论起手段计策,他景言确实不是宛若卿的对手,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
“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景言转了话题。
宛若卿想了想:“你继续用一些手段激他出战,再过三天,我再修书一封给他,我保证此战我们能赢。”
见她这么有把握,景言倒也不再问了。
“记得一定要让他生气,越生气越好。”
“知道了。”
西直关闭门第一天,西凉军有人潜入御世国内进行暗杀,杀了白璱手下两名得力干将,数名有军衔的将士。
据说白璱听了报告以后微笑不语,依然闭门不出。
西直关闭门第二天,有人在城内发动***乱,传言御世国即将不保,白丞相胆小怕事,不敢出门迎战。
白璱的笑意据说有些挂不住,毕竟民心所向,有些事情,他也无法清楚地跟百姓们去解释。
不过,他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动摇。
到了第三日,连他手下的将士都开始反对,因为他们收到了西凉军送给他们一人一盒胭脂,骂他们如女人一样胆小。
这些大男子主义膨胀的家伙,最不愿意对比的就是女人,现在被人比作女人,这对他们简直是天大侮辱。
但是白璱不为所动,只是脸色已经不大好看了。
宛若卿听得城内传来的情报,看着景言道:“倒是差不多了,我的信已经写好了,你让人送过去吧。”
“写了什么?”景言很好奇。
“不是你该问的。”宛若卿瞪他,“送去就是了。”
景言依计而行,没几个时辰信使就回来了:“白璱看太后娘娘的信以后,忽然大叫一声:天要亡我御世,就吐血晕过去了!”
宛若卿大笑:“太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什么意思?”
宛若卿让众人退下,只留下景言一人:“我怀疑,这一战,裴澧夜根本不愿出战,怕是白璱等人苦苦支撑,为首的就是白璱。你知道,上次我一鞭子下去,他起码要有一年半载才能行动自如,现在才几个月,他行走还需要坐轮椅,可见伤口并未恢复全,不能劳累。”
“我明白了。”景言笑道,“你连着三日让人在西直关内发生一些***乱,让他去处理,就是要让他过度劳累。”
宛若卿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正是,到了今日,我相信他已经很累了,而且他不是圣人,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罢了,之前发生这么多事,我就不信他一点都不生气。”
“你还没说你信上写了什么呢。”景言有些急。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没什么。”宛若卿笑道,“只是说了一些事实,告诉他,我已知他家皇帝不肯出战,且有方法联系到他,若他再不出战,他一直隐瞒的事情,将无法再隐瞒了。”
景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御儿?”
“我拿孩子做王牌,是不是个坏母亲?”宛若卿苦笑,“我之前之所以不停地逼他,就算知道那些计策对他来说怕是无效,我还是用了。我就是要让他觉得,我已经无计可施,要孤注一掷了,所以他才会急了。”
“小姐,你一直是个好母亲。”景言叹息一声,“我知道,即使所有的计策都不成功,你都不会把御儿当牌打。”
宛若卿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还是你了解我!”
景言忍不住退让一步,躲开她的手:“我这就去准备开战的事宜,怕是快了。”
“我已经让人混进御世国的军队之中,现在白璱一倒,西直关内群龙无首,正是策反的好时机,我想,趁白璱没醒之前攻城,到时候让城内的人打开城门,让我们攻进去。”
“好!”景言点头,“我去点兵。”
这是一场恶战,怕是比霍格那一场更难打。
白璱虽然昏迷,可效忠他的将士并不少,虽然群龙无首,却也不会太乱。
这次把他气得吐血,还要归功于之前她的那一鞭子,若不然,此刻绝不会如此顺利。
想起那鞭子的由来,那日那个穿着白袍战衣的男子,率兵如天而降,到敌营中救出她来,那种场景,再也不会有了吧?
宛若卿苦笑,轻轻念叨:“阿图,阿图……”
如今,她再没有人可以依靠,都要靠她自己了吧?
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一旦一步错,便步步错,回不了头。
可这仇,她必须报,哪怕穷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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