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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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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澧夜的脚步越来越快了,老大夫的笑容却越来越浓。

“何伯,你给了他什么啊?”宛若卿笑嘻嘻地看着裴澧夜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见他走远了,忙好笑地问起来。

原来那老大夫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改变过后的何伯。

“嘿嘿,夫妻本是同林鸟,这有难,自然得同当啊。”何伯笑得有些奸诈。

宛若卿也不避嫌,当着他们的面,将睡裙脱下,里面正是之前穿的夜行装。却听锦绣笑道:“这下好了,我是假病,他倒成真病了。”

“病了正好,省得来烦我。”宛若卿笑得更开心,随即皱眉头,“哎呀,夫君病了,我这个贤惠的妻子,是不是该去照顾他啊?我可不想碰一脸的脓水。”

何伯赶紧宽她的心:“小姐放心,您自己不还是个病人吗,怎么去照顾他呢?这病要传染,你们两个病人,可不能放一起,不然一个好了,另外一个又染上了。”

“是呢,得防止交叉感染!”宛若卿重重地点头,满脸兴奋。

锦绣和何伯不大明白她说的话,不过见她高兴,也就高兴了。

“何伯,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吞药了。”宛若卿从屏风后面换了家常衣服走出来,一边怨念,“我就怕他们真给我找个大夫来看看,还真不好蒙混过关呢。”

何伯笑起来:“放心吧小姐,有我这位圣手神医在,哪里轮得到其他人呢?”

两人说笑完毕,何伯正色道:“小姐,您在裴府过得并不如意,依属下看,这个裴澧夜并不那么简单,虽然属下并没有跟他深交,不过好歹活了一大把年纪,此人的眼中,不揉沙子啊!”

宛若卿靠在床头,抿了一下嘴:“放心吧,我还能应付,不过目前出门比较麻烦,还请何伯多多照顾家母。”

正文 夜深人静,刺客上门

接下来的日子里,宛若卿真的自由了,被勒令在房中养病,裴澧夜还下令,不许府中人接近上房半步,连饭菜都是端到门口放着,还不许别人上门来收碗筷。

那些碗筷,他让宛若卿她们,直接埋掉。

看来,这可怜的孩子真的是被吓到了。

据说,他本人也把自己关在书房三天没出来见人,这事都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了,还派了御医来给他们两口子看病。

不过,宛若卿对何伯很有信心,他说给的是治疗湿毒的药,便就是那药,御医也是查不出来的。

关键点在于,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以毒攻毒的,药的本身就是毒,端看你是怎么个用法。

裴澧夜并没有传染上那个所谓的湿毒,于是那药效之下,他便开始长真正的湿毒了。

至于宛若卿,则以病情已在好转为由,拒绝了御医的看诊。

这三日她很快活,白天睡觉,晚上出动,和燕凤月一夜聊到天明,又能去何府安排很多事宜。如今她比在宛府要不自由多了,趁这个机会,燕氏一脉将来的发展计划她都要做好。

至于那个阿图,目前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

算算已是第四日,何伯说了,裴澧夜的病,应该需要待上十日八日,这几日应该都是安全的。

宛若卿想了想,准备再次出门去。

一来是慰母,二来想看看何伯他们准备开的畅音阁准备的怎么样了。

畅音阁是青楼,却是以买曲艺为主的青楼。

之所以开这个的目的,是为了多收集些情报。这是何伯他们的想法,她也不好泼冷水,毕竟,他们的存在,目前确实还比较危险,多收集些情报有好处。

再说了,她做过一些调查,觉得这方面有钱赚,便也随他们去了。

这辈子,她不想再在血雨腥风中过日子,只想平平安安便好。

天色暗下去了,她选了一件暗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有上次夜行衣的经验,这几天她都是穿暗色的家常衣服出去的,没有裴澧夜,万一有不怕死不怕传染的愣头青上门来找晦气呢?

再说了,她偶尔还是可以看到院子外面有人探头探脑。

裴澧夜,看起来对她还是没有完全放心。

刚推开窗子,便听得耳边有破空生传来,宛若卿吓了一跳,赶紧一偏头,一枚银色的飞镖正好钉在她耳朵边的窗框上。

好险,差点就割掉她一只耳朵,不知道是谁干的?

正犹疑,只听得身后门“吱呀”一响,闪进一个人来。

裴澧夜?

他怎么大晚上闯这里来了,难道就不怕传染吗?

“别出声!”一进门,裴澧夜便瞪着宛若卿小声“嘘”了一下。

怎么回事?

宛若卿一脸疑惑。

“有刺客!”裴澧夜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正文 起了疑心(5000+字)

有刺客,这大晚上的哪个刺客这么大胆跑澧王府来行刺?

宛若卿惊慌未定,却听耳边道:“不许出声!”

她赶紧点点头,这样被人捂着嘴,还是很不舒服的,关键是,虽然情况不明,但是事实上她其实镇定得很。*

前世过了一辈子提心吊胆的日子了,什么样的突发事件没有遇到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终于感觉到了新鲜空气,宛若卿喘息一声,不敢多问一句,只是静静站在裴澧夜旁边。

她亦感觉到了危险,那危险,是冲着她身边的男人来的。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在那之前,她并没有感觉到危险,而现在,她身边多了一个人,却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她对危险一向都是十分敏感的,所以她肯定,自己在刚才是没有危险的。

自从身边多了个男人,便有了危险。

这该死的男人,非要把危险带给她吗?

最懊恼的是,她不能在他面前展示武功,到时候万一他需要一个人肉盾牌的话,自己绝对会遭殃。

就在宛若卿正想着到底是待会眼睛一闭,让利刃穿过自己,然后为母亲得到一个贞节牌坊,让母亲以后在宛家从此安安稳稳,衣食无忧呢,还是索性鱼死网破,推开那死男人,从此带着娘亲逍遥江湖行算了的时候,耳边破空声再次传来。

有人往屋里射飞镖,但就是没人进来。

裴澧夜拉住她,往旁边床上一躺,飞镖擦着他们两的发际飞了过去,钉在了不远处的墙上。

宛若卿被裴澧夜压在身下了,大眼瞪小眼。

两人的距离如此暧昧,让宛若卿脑子在瞬间竟有些空白。

然后,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她是谁啊,她是宛若卿啊,不是燕陌,更不是国安局一号卧底特工,所以,她现在所需要干的,最准确的事情,就是躲在夫君怀里瑟瑟发抖。

但是她宛若卿又不是上京城里的普通女子,她是女子中的典范啊,所以,此刻怎么可以光在夫君怀里瑟瑟发抖呢?

于是,宛若卿发完抖,在将裴澧夜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以后,毅然爬上他的背:“夫君莫怕,妾身为你挡箭,一定保夫君完全!”

看在刚才他没有弃她于不顾的份上,她决定上演一次轰轰烈烈的护夫戏码。

然后,在她挣扎爬上裴澧夜背的时候,某人orz了……

真的是摆了一个标准orz的动作,半晌都没想过要换姿势。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保护女人的,应该是男人才对吧?

她在这里装什么英雄好汉?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心中想着,口中已经说出了口。

再不济,她也是他妻子,若是让她死在他身边,说出去他裴澧夜还怎么混?

要处死她,有的是各种办法和手段,不必急在这一刻。

而且她如果真的够“木”的话,留下也是不错的,至少目前来看,后院着火的可能性比较小。

“妾身不敢。”宛若卿睁着无辜的双眼,表情木讷地道,“夫君是妾身的天,天出了事情,自然该有为妻的第一个出来保护才是。”

说白了,就不外乎就是“礼教”二字,真没新意。

“别出声,此事让我来解决!”裴澧夜的声音有些发闷。若不会知道来的那些人是谁,他是断不会躲到这个女人房里来的。

来的那几个人,对裴府应该很熟悉,也应该知道澧王妃身染怪疾,还会传染。

所以这么久了,他们都只敢在外面射暗器,却没人敢进来。

说到底,今天不过是场试探,并非是真的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裴澧夜有些心定了,索性起身,将屋内的屏风往门口一架,那些飞镖便全数往昂贵的紫檀木雕花大屏风上钉去,“铮铮铮”,倒似奏乐。

屋内两个人安全,宛若卿听着耳边传来的“铮铮”声很想吐血。

这是哪个三脚猫教官训出来的九流杀手啊,就认准了飞镖只能从门那边射吗,这里那么多窗户,随便射一个也行啊。

不过想想自己也有可能变成刺猬,顿时便作罢了。

宛若卿在床边坐着,想了想,似乎于理不合,便又站了起来。

裴澧夜走到上首的位置坐定,两个人一个坐,一个站,有些尴尬。

“夫君,妾身为您倒杯水吧。”尴尬不要紧,要紧的是,明明很尴尬,却非要装得非常自然。

一点破绽都不能露啊。

“不用了,我怕传染了。”裴澧夜嫌恶地摆摆手,随即抬头看她,“咦,你的脸,好了?”

宛若卿忙摸一下自己的脸,这几天太悠闲了,都忘记化妆了。

“是呢,那大夫挺好的,已经好很多了,不过大夫说要继续抹药,再过几天便能出去了,不怕传给别人了。”宛若卿眼睛都不眨地撒着谎。

“是吗?”裴澧夜摸摸自己的脸,“我怎么感觉那位大夫给的药有问题呢,停了以后,用了御医的药,便好了。”

宛若卿心跳漏了一拍,要死的,她居然没注意这个男人脸上光滑得很,一点长脓的迹象都没有。

那位御医真那么厉害,居然能看出症结所在吗?

宛若卿有些不确定了,何伯的医术是厉害,不过难保不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现象出现,宫里的御医,可都是人才呢!

但是在一切情况还没有完全明朗之前,她是誓死不会认的。

这是来自她上世的经验,坦白从宽,下放lao改,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

“那恭喜夫君得了位良医,让夫君速速复原。”宛若卿过去行礼,“夫君安康,便是妾身的福分!”

见她这么从容,这么镇定,裴澧夜顿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是不是搞错了?

可是,白璱闻着那药膏时候说了一句:这个新王妃怕是不简单啊!

他的话,总不会有错吧?

可是看看眼前这个榆木疙瘩,会是耍阴谋手段的人物吗?

不过这事难说,毕竟她是宛诚如的女儿啊。

裴澧夜皱了眉,陷入沉思。

他一沉思,宛若卿便更确定了,他目前,肯定只是怀疑而已,心中应该还没有答案吧?

这样事情便还有的救。

不过,这起疑心了,也不是好现象啊,看起来,自己这几天得小心一些了。

定定心,过去帮裴澧夜倒了一杯水,递上前,手也不抖,脚也不颤,稳稳当当。

“你也坐吧!”裴澧夜陷入深度沉思,终于决定不要这个女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影响自己的思路。

“是!”宛若卿也没有异议,她早就走烦了,谁高兴伺候他大爷?

又是沉默,两个人永远都没有共同语言。

宛若卿觉得这样的相处挺好的,等他以后越来越烦她,就可以不来她这里了,这样就最好了。

两个人都一路自己打着小九九,谁也没开口说话。

“他们走了!”裴澧夜忽地起身,掸掸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潇洒走人,留下一脸茫然的宛若卿。

外面的人走了,宛若卿自然是知道的,可这个姓裴的,走得也太决绝了一些,甩甩袖子就走了,还真不留下半片云彩。

他想到,或者想通了什么,还是怕自己的病依然会传染给他?

宛若卿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有一件事倒让她犯难了,这往后出府,怕是越加的难了。

现在,她必须搞定裴澧夜起疑的这件事。

不过宛若卿没有想到,她还没着手开始搞定裴澧夜,却有人杀上门来被她搞定了。

这世上,果真是什么奇事都有。

两天以后,宛若卿终于宣布痊愈,可以出门了。

既然对方已经起了疑心,再装下去怕是疑心更重,于是她决定提前“出关”。

没想到,刚找人把屋子里的东西该埋的埋,该烧的烧,展开大阵仗收拾妥当了,就有人上门拜访来了。

“王妃姐姐,可算是见天日了,妹妹是特地来恭喜你的。”妖媚的声音响起,宛若卿不抬头都知道是艳梅来了。

奇怪,她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个艳梅,巴巴地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她可以一向宽容大度的很的哟,从来不去找她们麻烦,她们应该十分感恩才是嘛!

“妹妹今日没有伺候王爷吗?”宛若卿也堆起标准的微笑,“怎么有空来上房?”

“哎呀,今日王爷说有事呢,跟白先生在书房里关了大半天了,唉……”艳梅一声“唉”意有所指。

宛若卿笑而不语,这艳梅,不是来她这里发牢骚那么简单吧?

裴澧夜和白璱的事情,全东陵都差不多知道了,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两个也太不避嫌了一些,说不定真有那么回事呢。

“对了,前些日子听说姐姐病了,王爷也不让大家来探望,如今见姐姐大好了,妹妹就放心了。”艳梅见宛若卿似乎不为所动,赶紧换了话题。

“有劳妹妹挂心了。”宛若卿淡笑道,“不过妹妹,姐姐我不是这府中最要紧的人,咱们姐妹几个,最应该关心的是王爷,他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如今王爷宠你们三姐妹,可记得要多关心他一些,冷了饿了,都惦记着一点。”

这场面话说的漂亮,可内里的话说得也很明白。

表面上是让大家多关心关心王爷,以王爷为重,她为次,可里面的含义却是另外一种:你好好伺候你的男人去吧,跑我这里掀什么浪呢?那个男人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心,他是你们的男人,又不是我的!

当然,这层意思,艳梅估计是没听出来的。

因为,她还在继续絮絮叨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做妹妹,不是也应该来关心关心姐姐吗?”艳梅笑着说完这句,忽地神秘兮兮地凑上前来小声道,“姐姐,你知道吗,在你生病之前,我在你门口见到了一个人。”

宛若卿一听,知道终于是入正题了,就算她没有兴趣,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一定要讲完的。

于是,她装得有些兴趣的样子:“哦?”

“姐姐知道是谁吗?”

呸,猜个屁啊,有话快说啊,卖什么关子?!

宛若卿在心中将眼前的女人鄙视了一万遍以后,淡淡地启唇:“是谁?”

“是冬雪。”艳梅终于揭晓答案。

“哦!”宛若卿点点头。没事了吧,可是滚了吧?

不过人家没这个觉悟,还在继续:“姐姐,你难道没见到冬雪来你这里吗?”

“没有啊!”宛若卿摇头。

“这就奇怪了。”艳梅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深思,“我明明见她在姐姐门口徘徊,还以为她要进来跟姐姐请安,怎么是没进来呢?”

宛若卿终于不耐烦了:“也许她半途想起有事便走了,不奇怪。”

艳梅赶紧道:“可是她走了以后,姐姐便病了,据说脸上长了疮。姐姐,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

原来后面一句在这里。

艳梅想表达什么?

说她的病,是冬雪给害的?

可她的病是怎么回事,没人逼她清楚了,好端端的,何必去诬陷一个人?

那个冬雪,和自己近日无怨,往日无仇。

“这病只是我在娘家吃了些湿毒的东西,大夫已经说过了,再说现在已无大碍了,妹妹就不要瞎猜测了。”宛若卿摇摇头,这事到此为止,她不想再引起什么风波了。

那姓裴的,都起疑心了呢,只希望时间长了能把风波冲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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