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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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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很快得到了消息:“王爷现在书房呢。”

“我们去书房吧。”宛若卿淡笑着,重新扶起她的手。

还在书房,没有跑到门口来瞧热闹,这个男人倒也够镇定,和她有一拼嘛……

“妾身参见王爷!”进得门去,意料之中没有受到阻扰,宛若卿对着裴澧夜行礼,面色淡若秋菊。

“回来了?”裴澧夜确也沉得住气,正在书桌上挥毫泼墨,知道她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他笔下的“大事”。

“是!”宛若卿点头,然后平视着他,便就这样站着。

良久,裴澧夜似乎才写完了他的字,抬头,状似惊讶地看着她,“咦,站着做什么,怎么不坐啊?”

宛若卿只恨得牙痒痒,早先他就知道自己站着,怎么可能这会儿才发现,分明就是故意的。

“夫君没有说,妾身如可敢坐?”她谦卑的态度,让裴澧夜终于再次皱起了眉头。

“算了,没事的话,你回房去吧!”他挥挥手,好似在赶走一只苍蝇。

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给他惊喜,她的生活一切都按部就班,让他倒尽了胃口。

可是为什么,就是很想见到她偶尔叛逆反抗一次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想带着那个女人做做坏事。

也许自己是隐藏了太久,或者很久没有找到激情了,以至于看到有人活得那么死板,就想去改变她的生活?

正文 金燕门在,是否卧底

宛若卿回了裴府上房,轻舒了口气,人倒在床上都不想起来了,直叫唤:“累死我了!”

“小姐,又不是去打架了,有这么累吗?”锦绣给她递上一杯水。

“比打架还累呢,我这是去打仗了。”宛若卿捶捶手臂,“宛家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呆,那姓裴的还不错,让我原轿来回,倒是托了他的福了。”

锦绣嘟嘟嘴,恍然大悟:“我说小姐怎么那么听话,原来本就不想多呆啊。”

“本来我也不能多呆,难道你没发现咱们后面还跟了两条尾巴吗?”宛若卿起身,敲了一下贴身丫鬟的额头,“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哎哟,小姐,很疼呢。”锦绣叫了起来,“不过小姐,之前我见到阿杰过来了,他有什么消息给你吗?”

宛若卿这才想起来,正色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他说,阿图失踪了。”

锦绣愣了一下,随即道:“失踪了就失踪了呗,没了他,不是省的有人来纠缠小姐你吗?”

宛若卿摇摇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看阿图那么喜欢说书,怎么会突然就不说了?还有,就算他要走,也可以好好跟我们说,我们又不会绑着他不让他走,何必不辞而别呢?”

“倒也是这个理儿。”锦绣点点头,“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宛若卿叹口气:“别的我倒是不怕的,就怕他是朝廷派来的人。你也知道,虽然如今朝廷对我们的追查已经松懈了很多,我们的活动也少了,可追查我们的金燕门并没有解散,说明朝廷对我们并没有完全放心。”

“你是说……”锦绣捂住张大的嘴,“不像吧,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朝廷的人,不会是官。”

“现在一切定论尚早,不过好的卧底,都是最擅于伪装的,你焉知他的玩世不恭不是装出来的?”

既然她宛若卿可以装大家闺秀,三从四德,端庄贤淑,为什么那阿图就不能装风流浪子,玩世不恭?

这世上的事情,很多都是一个道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先睡一觉,我估计今晚姓裴的不会来打扰我们,我们回梨香院一趟。”宛若卿继续倒头。

出了裴府的时候,她可记得打听了一下,知道裴澧夜今晚答应继续找那三名侍妾,那么,看来是没她什么事了。

今日娘亲见了她,晚上想必肯定是睡不着了,自己有必要去宽慰一下她的心,不然怕她的病情,怕是会严重了。

事实上,宛若卿的医术也是十分高明,自然症得出来,母亲的病多半是心病。

“都怪那些该死的男人!”想到这里,宛若卿忍不住狠狠捶床!

正文 偷出裴府,去见娘亲

“可是小姐,风声好紧呢,姑爷说去找那三个女人,可没说一定不来你房里啊。”锦绣明显不同意冒险,“这裴府的规律,咱们还没摸透呢。”

宛若卿摇头:“冒险也要试一试,娘亲的性子我知道,若是我没有回去跟她好好谈谈,怕是病情会越发严重了。”

为了娘亲,她什么都可以牺牲,冒一次险又怕什么?

“可是小姐……”

“别劝我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当是帮我,可以吗?”宛若卿阻止还要继续往下说的锦绣,神色坚定。

锦绣见劝不住,也有些无奈,又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只能点点头:“小姐你记得早些回来才是。”

宛若卿点点头:“这不用你说,我自然是知道的。”

主仆二人换了衣服,头饰,已经是日落西山,又打听清楚,裴澧夜果然是招了那三名侍妾一夜笙歌去了,宛若卿这才整整夜行衣,看看打扮成自己的锦绣,放心出门而去。

今夜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一切取决于裴澧夜的性子。

虽然并未摸透他的性子,不过倒不像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是宛若卿放心出府的原因。

再说,她相信,如今裴澧夜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在她身上花费心思,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运起轻功,几个翻身,从屋顶之上掠过,以最近的路线到达了宛府。

梨香院的灯果然还亮着,宛若卿上了房顶,揭开了瓦片,看到珍珠和青嬷嬷都在屋里,劝着燕凤月睡觉,可燕凤月却只是垂泪,神情恹恹。

想了想,宛若卿趁珍珠和青嬷嬷转身的当口,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轻轻滴了一滴液体到燕凤月的手背之上,她算得极准,滴也极准。

手上一凉,燕凤月第一反应便是朝上看,立刻看到头顶瓦片空了个洞,而她的女儿,正在上面。

“我要睡了,你们下去吧。”燕凤月迅速擦干眼泪,对身边的人下了令。

宛若卿也赶紧盖好瓦片,在屋顶静静等待。

终于,看到珍珠和青嬷嬷离去,宛若卿刚要下去,却看到空中一道影子闪了闪,燕凤月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

“娘!”宛若卿有些诧异,她是有多久没见娘亲用过武功了?

自从进了这宅门以后,娘亲的笑颜,似乎永远地只丢在了儿时的记忆之中。

那个时候,娘亲还是很风光的,她的美貌,可以让天下间所有男子都为之倾倒,自然包括了宛诚如。她能为宛诚如生下两个女儿,可见当年他对娘亲,真的是宠爱了很久。

可宠爱再久,也终究是会腻的。再美貌的人,看得久了,也就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正文 没得选择,女人悲哀

然而在这个世界,女人看腻了男人还好,若是被男人看腻了,那么她这辈子便没得选择了,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吧?

男人可以休女人,女人却不可以把男人踹下堂。

宛若卿看着眼前的女子,依然那般美貌,却依然挽不住丈夫的心,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起身,尽量让自己的笑意自然:“娘亲,你怎么自己上来了,上头风大,去屋子里吧。”

“不,就在这里吧。”燕凤月摇摇头,“我想早些见到你,就自己上来了。再说,这里安全,珍珠她们见不到我,会以为我出去走走了,若是让她们在屋子里见到了你,怕是说不清了。”

想想也有道理,宛若卿没有异议,赶紧扶着她坐下来,脱下身上的披风给她披上,这才放心些。

“这么晚了,你不在裴府伺候你夫君,怎么跑这里来了?”燕凤月有些担忧地看着女儿。

“放心吧,他自有别人伺候。”宛若卿笑起来,不以为意的样子,“皇上不是赐了他三名侍妾吗?”

燕凤月听得这话,不由眼圈红起来:“怎么才成亲三日,便不去你房中了?”

宛若卿一听这话,便知道有些糟,原本这趟来,是想制造自己很幸福的假象的,好让母亲放心,可现在看起来,似乎更让她担忧了。

“那不是皇上赐的吗,夫君他也没有办法,总要去应付一下的,三个侍妾,便是三天,如今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宛若卿淡淡地撒着谎,她让何伯他们尽量不要去打扰娘亲,所以她知道,燕凤月对外面的传言是不大知道的。

如果宛府没有什么风言风语,母亲的心,应该会安了吧?

“可是她们说……”

“别听那些三姑六婆瞎说。”宛若卿拍拍娘亲的手,“我的夫君,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燕凤月点点头:“话是这么说,可既然他对你好,怎么不陪你回门?”

宛若卿叹息一声:“娘亲,你对我好,怎么不能来亲手为我送嫁呢?”

每个人都是有说不出的苦衷的,她这话模棱两可,却让燕凤月深有同感。

是呢,想必那位澧王爷,也是有苦衷的。

“他对你好就好。”燕凤月其实还是很好骗的,便是她单纯的性子,才会被宛诚如吃得死死的,“如果他对你不好了,你就马上离开,不用顾忌娘,知道吗?”

宛若卿心中暗自又叹息了一声,她很想问:爹这般对你,你为何不离开呢?

可是这句话,梗在喉咙里,怎么都问不出来。

寂静的黑夜里,忽地在东南方向亮起一道璀璨的烟花,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这是锦绣给她发的信号。

难道裴府出事了?

正文 突击检查,及时掩饰

宛若卿赶紧运起最快的速度,往裴府方向赶。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燕氏一脉留下的人数众多,裴府又不是御世堡,所以安排几个自己人进去并非什么难事,如果裴澧夜要过来,锦绣应该很早得到消息,加上她会变声的本事,应该可以拖延一点时间。

宛若卿想着,脚下更是飞快,转眼便是裴府上房屋顶。

“王妃,本王不怕传染!”裴澧夜的声音响起,让宛若卿差点一脚滑落屋檐。

这家伙,果然来上房找她麻烦来了。

她之前怕出万一,便让锦绣以生病要传染为理由,将要上门的人拒之门外。没想到,如今要进门的人,居然是裴府主人本人。

知道锦绣挡不了多久,宛若卿赶紧从后窗翻入屋内,顺便一指气息灭了蜡烛,然后对着外面,让锦绣从窗子跳出去,自己则赶紧坐到床上,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王爷,此病有疮,委实难看,承蒙王爷不弃前来探望,贱妾已经十分感激,只是这病确实要传染,又怕妾身丑颜惊了王爷,若是王爷要看,便站在门口远远一观罢!”

宛若卿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些瓶瓶罐罐熟练地往脸上抹。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不温柔也不着急,开得十分平稳,想必推门的人对她既不过分担心,也不过分关心。

很好,这样的相处模式,正是她想要的。

虽然想不通他为什么深更半夜有美妾不要,非要跑到她这冰凉的院落中来。

但是现在他的表现,至少让她放心了一大半了。

“本王什么样的血腥狰狞场面没见过,还怕你一个小小的烂疮吗,点灯就是了。”裴澧夜皱皱眉头,说的倒全是场面话,心中却是浓浓的不信。

这个女人,一大早还好好地回门去了,结果晚上就头顶长疮脚底流脓,还带传染的,谁信啊?

“这……”宛若卿的语气万般为难,蚊帐里面的手却没停。

她知道裴澧夜武功高,怕是夜间能视物,不敢在他看到她人以后再有动作。即使在黑暗中,也一样。

“小毛,掌灯!”裴澧夜其实早看清了屋内的摆设,正和宛若卿猜测的一样,他确实黑夜中能视物。

不过,他自己看清楚了不算,他要让别人都看清楚,所以才命令掌灯。

“是,王爷!”小厮的话床来,火折子便亮了,屋内的蜡烛再次燃起,照亮了整个房间。

裴澧夜靠近蚊帐,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他倒要看看,这个表情死板动作死板性格死板的王妃,如果被拆穿了谎言,究竟该是如何的惊慌失措。

好……期待呢!

正文 帐中佳人,染了怪症

帐子一下撩开,床上的人儿双手捂着脸:“夫君莫看!”

“给我看看。”裴澧夜才不理她,拉下她挡着的手,看到她的脸时,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往日白皙嫩滑的右脸上,果然长着两粒拇指大小的烂疮,一粒烂疮已破,还流着脓黄的水,看上去恶心之极。

鼻尖仿佛还能嗅到那脓水的味道,裴澧夜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夫君,妾身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正让锦绣去找大夫来看看,不想夫君便来了。”宛若卿说得有些委屈,不过很快就大方得体地道,“惊扰了夫君,是妾身的错,妾身应该再坚持一下的……”

“算了!”裴澧夜不耐烦地挥挥手,转头看着小毛,“我们走吧!”

这根木头,真的是一点惊喜都没有!

宛若卿暗自松了一口气,目送两位瘟神离去。

“等等!”瘟神忽地转了身,一个箭步跑到床边,真在宛若卿愣神的当口,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啊!”宛若卿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捂住胸口。

虽然是穿着睡裙,不过毕竟比较单薄,裴澧夜是她夫君无所谓,可人家那边还站着个小厮呢。

小毛虽然也就十三四岁,不过自古有男女七岁不同床之说,这声尖叫,还是必须必要的!

做古代的女人,可真累啊!

裴澧夜见到这个场景,摸了摸鼻子,竟有些尴尬:“咳咳,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还有。”

“谢夫君关心,只发了脸上,身上并没有。”宛若卿早停止了叫声,摇摇头,脸上更是一丝怨怪的表情都没有。

“那就早些叫大夫来看看吧,别留了疤,落了什么病根,到时候,本王无法跟你父亲交代!”裴澧夜想起宛若卿身后还有个人呢,这个时候,多关心一下,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蒙混过关。

皇上赐的人,他可是善待了呢。

“多谢夫君!”宛若卿点点头,感激涕零。

“小姐,大夫来了!”两人正一唱一和,外面响起了锦绣的声音。

宛若卿询问的目光看向裴澧夜:“夫君,您看……”

丈夫在,自然就没有妻子说话的份,夫为妻纲嘛!

“进来吧!”裴澧夜挥挥手,然后转身,“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他对女人美丑其实并不怎么看重,但是那两粒黄脓实在是有够恶心的,让他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依然是个俗人,还是会以貌取人的。

锦绣带着大夫走进来,看到裴澧夜,赶紧行礼:“奴婢见过王爷,王爷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小姐的病,可碰过不得呢,您看我的手。”

锦绣伸手给裴澧夜看,白嫩手背上,两粒红点十分明显。

正文 王爷染病,王妃暗喜

“这是怎么回事?”裴澧夜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奴婢刚刚碰了小姐的脓水染的,大夫已经给上过药了,抑制了病情,可还是长了这两粒,有些麻烦呢,要过好些天才能褪掉。”

裴澧夜眉头皱得更紧,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发痒起来。

“王爷,你之前可碰过王妃?”锦绣身后半晌未开口的老大夫忽地发言了,有些担忧地看着裴澧夜。

碰……

碰过她的被子算不算?

“王妃的衣服,褥子,都有可能沾了那脓水,都是碰不得的。”老大夫捋一下胡子,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上去,“若是王爷碰过了,便抹些药吧,有备无患。”

裴澧夜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过来,放入怀中,大步往外走去。

“王爷,若是碰过脓水,早些擦早些好!”老大夫还不放心地在后面吼了一声。

裴澧夜的脚步越来越快了,老大夫的笑容却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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