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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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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告诉你吧,是王爷雇我们这样做的。”一个男人稍稍一愕,眼神有些异样。

“江远洌?”她痛楚的眼中,倏然划过一丝恍惚。早该料到了吧,怎么,竟像是失望的感觉?

“对,就是三王爷。”

果然,又是那个恶魔!原来,他始终不肯放过她,是不是,他早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却始终不露声色,目的就是要在她毫不防备的情况下,让她受尽无尽的侮辱。

“黑子,不会解裤子就闪开,让我来解。”一个粗犷声音。

“为什么不让我先来?”另一个恶心的声音。

“哈哈,那,我们三个就一起上!”第三个声音。

淫…邪、放/荡的声音震颤耳膜,而,她听在耳中,怎觉这样模糊?泪已决堤而下,只是,她竟不发出一点声音,蓦地,她感觉到,一只大手已经扯开了她的系带,虎狼般,拽住她的裤子就向下扯。

这一刻,羞辱感如烈火般灼痛全身,她用尽全身力气,猛的抬头,重重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砰!”她眼前一阵昏花,而,男人痛苦的捂着胸口,丑陋的脸,愤恨的扭曲。

什么也顾不得了,宁初婉不顾眼前的昏花,打一个滚,仓猝站起来,在另外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向瀑布的方向跑去。

“嗤、嗤、嗤……”她竟跑入一片漫至大腿的密集荆棘丛中,毒针穿透单薄的裤子,划破每一寸肌肤,从未经历过的揪心疼痛,令她手脚都颤抖,也令她一次又一次的皱紧眉头。

然,她竟没有停下来,毅然闯过那片荆棘,站在了断崖边。裤子早已破烂不堪,斑斑点点的血迹,嫣红整条裤子,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下巴、手臂流出的鲜血,点点低落在脚下的荒草上。

夕阳斜照,将这片荒野蒙上一层暖色。清风吹过,夹着好闻的山野气息,一切,这般美好,却这般萧瑟。

宁初婉漠然看着站在荆棘外的三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嘲讽。

身后,就是断崖,一条瀑布激流而下,连落水声都听不到,断崖之深,可见一斑。

前面,是三头虎狼般的男人。

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妈妈、爸爸,你们还好吗?哥哥,你在哪里?子言,找到你心爱的女人了吗?希望你们,好好的活。

爸爸、娘、哥哥、子言,对不起!

泪又涌下,原来,她此生还有这样多的遗憾。

而,那三个恶心的男人边咒骂着边用树枝挑开荆棘向她愈加逼近。

她心念沉淀,绝望的闭起眼睛,流下最后两滴泪。身子向后一仰,如蝶般向无尽的深渊坠落下去。

江远洌!若有来世,我希望,永远不再与你遇见!若上天垂怜,让我今生不死,你给我的痛苦,我也会让你全部偿还!

……

男人望着断崖,发一会儿呆,对那两人一摆手,“我们走。”

“老大,这辆马车怎么处理,烧掉吗?”

“反正是抢来的,杀了马,烧了车,别留下线索。”

三人走到马车前,早有人取出匕首,刺入马颈中,马挣扎嘶叫着,倒在地上,另一人取出早已准备在身上的火折子,点燃了车帘,一会儿工夫,马车便熊熊燃烧起来。

……

城外,一条安静的小河旁,一脸麻子的男人对头戴草帽,背对着他的纤弱身影说,“你要杀的女人已经死了,剩下的五千两,什么时候给我们?”

“确认她死后,我会派人给你们送来。别忘了,你们保证过不会被官府查到,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才会出这么高的价钱。”女人动听的声音传来。

“我们做事,请放心。三天之内,我要见到银子,王妃,合作愉快。”

……

书房的灯烛还燃,江远洌手拿折扇,站在窗前,涣散的目光,没有焦点。

心,骤然一阵急跳,旋即,就是一阵难言的痛楚,他皱紧了眉,却倏然有一阵伤感袭来,浓在眼中,怎么也化不开。

好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了?

“咳咳咳……咳咳……”突然感到一阵极寒在肺中蔓延,他的手,猛然一抖,竟捏不住那折扇。终于无法再等,他吹响了口哨,然后,写好一张字条,“幻影,找到了吗?”得知她被绑架的消息后,他立马就派这个他最信任的手下去追查。

片刻后,一只信鸽便落在窗前,他将字条绑在信鸽腿上,放飞出去,呆呆站着,竟觉时间这般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只信鸽飞了回来,上面,是幻影的字迹。

“王爷,属下手下的人已经全部出动,只是,在这么大的地方,追踪一辆马车,恐怕需要一点时间,王爷不要着急,属下会办妥这件事的。”

看了字条,江远冽的眉头锁的更紧,烦躁莫名,“啪”他重重将折扇打在窗台上,一把折扇,竟断成两截,“来人,快马加鞭,去通知冬霜和左耳,都停下手中任务,去找一个人……”

~~能与江远冽pk的男主即将出场。敬请期待。

第3卷 一零四、叶翊枫

谢子言坐在宁初婉的房间里,颓然端着瓷碗,喝一口大酒,再去取,却发现酒坛已经空了。已派了严树去找,本该亲自去的,可,他相信,他只要守候在她房间,她就会回来——就像上次那个雨夜。

冷风透窗而入,“吱”,门应声而开。

“初婉……”他欣喜的望向房门,门口,却空无一人。等待心切,原来,竟忘了关门。

习惯了守候,他也相信,只要有他守候,她终会回来,所以,他仍旧安静的坐着,直等到,她回来。

……

全身的酸痛感那样明显,剪眸轻轻颤动,跳跃的光线便缓缓映入眼中。

是地狱吗?怎么,还能感觉到暖。终于,宁初婉撑开沉重的眼皮,一团篝火立刻出现眼前。

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一小片被篝火照亮,头顶,星空清澈,当是深夜了。

这是在哪里?她还没有死?

勉强动动,浑身灼烧般的痛感便袭来,“啊……”她痛叫出声。

“你伤的很重,最好不要乱动。”悠扬的声音突然传来,如此好听,如此清澈,就仿佛暗蓄了一种清凉,夏日的凉茶般,令她的心,也顿时平静下来。

宁初婉一怔,循声望去,却见左侧的河岸边,一个人,正背对她坐着。篝火映出他沉静的影,那般单薄,那般寂寥。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她安静的躺着,追问。这才发现,身下软软的,竟是垫了一堆树枝和树叶,身上,正盖着一件黑色长袍,大概便是他的吧。

他不回头,凝然端坐,那般幽静,“我正好路过这里,而你,正也落进水里。”

清透悠然,略带清高,他如笛般的声音里,竟透着不婉世俗的清雅。

又听他声音,她更觉心静,“谢谢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也方便我以后感谢你。”

“既然只是巧合,为何还要言谢?”他起身,颀长的身影立刻展现在她面前。突然起了风,吹动他一头长发,也吹动他单薄衣衫,虽是飘逸,她却怎么突然有种沧桑感?

宁初婉正不知怎样压制这种奇怪感觉,他已转身,一瞬间,她眼睛失控,落在他脸上,便怎么也不能再移开。

这是一张怎样巧夺天工的脸?肌肤月华般莹润白皙,黑白分明的星眸,那般清凉、那般璀璨,浓长的睫毛,鼻梁是恰到好处的高度,刀削般的薄唇,每个棱角,都似精雕细琢。

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眉宇间,偏偏有种漠离的清冷。

本已厌恶了好看的男人,而今,她仅存的情绪,竟只是欣赏。只是,为什么,望着他,她的心里就莫名的升起一种伤怀?

“你姓宁?”他缓缓向她走来,竟始终看着她的脸,表情还沉静,只是,眼中却似有什么在翻涌。

“是的,你认识我吗?”宁初婉抬眸,望向他,正望见他满目的伤感,她的心,深深一颤,竟突然觉得好伤感。

好奇怪的感觉。无形中,好像有一根线,将他们的心紧紧连在一起,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她却感觉他如此熟悉?

“也许吧。”他眨星眸,溢出几分清凉,几分伤感,“我叫叶翊枫,你呢?”在她身边停住,他俯身,绝美的脸,与她只有一拳距离。

他深望她的脸,眼神,竟是那般期待。

叶翊枫……叶翊枫……好好听的名字。只是,这个名,怎么像是一直就潜藏在她脑海深处?这个名,她究竟在哪里听过?

“我叫宁初婉。”她说,或是不习惯这样近的距离,双颊竟微有些热,倏然,却感觉他眼眸深深一颤,像是卷起一个漩涡,她便陷进去,他的伤感与忧郁,她竟感同身受。

宁初婉……叶翊枫低头凝望这张憔悴的脸,忽然伸手,轻轻抚过她脸颊,初婉,这些年了,可还记得我?

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般,宁初婉被他指尖触动的肌肤,顿感阵阵清凉。一种感怀,融进心里,竟是一番酸涩滋味。

怎么,看到他的眼睛,她就感到那样伤感?怎么,与他靠近的感觉,这样熟悉?

“我们,认识吗?”她忍不住再问一遍,却又察觉到他的忧郁。

下一瞬,他毅然转身,只留给她一个清冷的背,“不认识。”声音,那般断然。

她竟隐隐感觉失望。腿不觉一动,彻骨的痛又传来,“嗯……”她强忍着,还是发出了声音。

“你的腿断了(注意哦,古代的断,不是如今的断掉哦,现在骨折的意思),至少三天后才能活动。”他不转身,却像是能看到她一举一动。

“哦,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吗?为什么,你的眼神,这样伤感?”她忍不住问,话刚出口,就觉一阵冷气在他身上散发出来。

倏然转身,叶翊枫望向宁初婉,一缕清冷,倏尔穿透空气,流进她心田,令她尚未平静的心骤觉哀伤。奇异的伤感,仿佛穿越时空,一种伤感仿佛早已种在她心里,只要见了他,就生根发芽。

他轻蹙眉,璀璨眸中,那汪忧郁再也化不开,她,原来已将他忘的这样干净,又可知,他已苦等多少年?

终还是将话题岔开,“宁姑娘,你怎么会落入山崖?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呵呵……”宁初婉凄惨一笑,“一时失足而已。”此时,那些恨,都暂且莫去想,只因,在他身边,她便觉心静。

然,怎觉眼睛酸涩,她所受的那些苦,此时,竟想向他全部倾诉。

“那,以后还是小心点的好。”他黯然轻笑。那时,他在崖下垂钓,便见她在落进水里,她身上的伤,她不是没见,她双手被绑在身后,被人所害的事实,更是清楚明了。

她的事,竟是不肯对他说,如此疏远。眨眸间,往昔那些亲密画面一一闪过脑海,一闪,那张脸便似在眼中飘出,与眼前这张脸完全重叠在一起。

婉,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咳咳咳……”他重重的咳。

每一声都似敲打在她心上,“你怎么了?”她关切的问。

伸手,他在口袋里拿块手帕,捂在嘴上,拿下时,手帕上已经婉上一点血迹。火光下,洁白手帕上,嫣红血迹,那样明显,那般刺目。

第3卷 一零五、生死苦等

伸手,叶翊枫在口袋里拿块手帕,捂在嘴上,拿下来时,手帕上已经染上一点血迹。火光下,洁白手帕上,嫣红血迹,那样明显,那般刺目。

落入宁初婉眼,她只觉心痛,正不知如何再去关切,却听到他更沉重的咳声,“咳咳咳……咳咳……”

他的背,剧烈颤动着,篝火下的身影,那样触她心弦。她已无法再旁观,双手在身下重重一撑,竟然坐了起来,顾不得全身的痛,伸手就去拍打他的背。

“咳咳……咳咳咳……咳……”他的咳声渐渐止住,潇洒扬手,将手帕投入火中,转身,正对上她双目,微笑,“谢谢。”

经纶的脸,憋得通红,他刚才应该很痛苦的吧,他的笑,却还这样洒脱、这样清凉,痛的,好像根本不是他。嘴唇尚沾着莹润的血色,那般好看,又那般令她心颤。

“你病了吗?看过大夫没有?”她关切的问,竟会咳出血,病的该是不轻吧,她只觉惋惜。

他却又清凉一笑,“只是一点伤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只是一点伤吗?宁初婉双眸轻轻一颤,竟不知该说什么。

“你该躺下才对,这样,对你的腿恢复不利。”他又轻笑,暗自将心中那阵火烧的剧痛压下去。

心痛的病,伴随了他多少年了,从来不曾就医,因为,心痛,反而能提醒他,他一直未曾心死。

所以他,一直等,还好,终于是等到了。

“好。”她回他一笑,向下就躺,他的手臂一长,已经搂在她背部,轻轻扶她向下躺。

“谢谢……”她脸微红,他的怀抱,这样清凉,她的心里,却偏偏那样暖。这种感觉,又似曾经有过。

她还在留恋,他已将她放下,勾唇,“不用客气。”叶翊枫笑的黯然,她的客气,还是令他感到疏远。

“呵呵……”宁初婉淡淡的笑,不经意的,又与他对视,他看她的眼神,竟是忧郁而亲切。

……

清早,江远洌坐在檀木椅上,一脸疲倦。

一夜没合眼,他就这样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一夜。

“咳咳咳……”剧烈咳嗽几声,其他丫鬟送来了药,至今还在桌上,他却一直未喝,风寒也更严重了,又一次,走出房门,看向丫鬟的房间,想在里面找到那个身影,只是,那个座位依旧空空荡荡。

忽然头痛欲裂,只是,他再也没法叫那个女人来给他送水。宁燕飞,无论你去了哪里,都要给本王回来,因为,本王的病你还没有照顾好,在完成答应我的事之前,哪里都不准去!

他凝眸,霸冷依旧,只是,却也混杂了太多的焦虑。

宁燕飞,本王现在就让你出现在我面前!他焦躁的蹙着眉。

“叩、叩、叩……”敲门声响。

“进!”他竟然一颤,双眼盯着门,敲门的,会不会是那个女人?

“吱呀!”门打开,望见丫鬟容儿,江远洌的眼睛也立刻暗淡下去。

“王爷,宁燕飞没有事先通知就不来王府,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按照王府的规矩,是不是以后就不让她来了?”好听的声音传来。

“滚出王府!”他突然火冒三丈。

“什么,王爷?”容儿愕然看着江远洌。

江远洌脸色更难看,声音冷的怕人,“我要你,滚出王府去。”

“王爷,奴婢做错了什么?”容儿一脸委屈,美丽的眼中,几乎流出眼泪。

“就当我没说,去……”他无力的摆手,仿佛垂危的病人。

容儿脸上登时划过惊喜,“什么,王爷,你是说,不赶我走了?”

“去……”

“是,王爷。”容儿转身而去,王爷,今天真奇怪。

“吱……”随着关门声响,江远洌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旋即眼前一黑,倒在了椅子上。

……

房间里,谢子言安静坐着,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天,早已亮了,她,竟一夜未归。

是匪人劫持吗?如果是为了银子,只要能赎回她,让他倾尽所有他都愿意。只是,为什么,却没人给他传送银子的消息?

婉,无论发生了什么,回来好吗?可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候?

“扣、扣、扣……”

敲门声,这时响起。

谢子言轻轻抬头,严树已经缓缓走进来。

“少爷,我在城郊的山坡上发现一辆烧毁的马车,还有一匹被烧焦的死马,你要来看看吗?”

……

山坡上,谢子言望着那堆烧过后的焦黑,因疲累而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恐惧。不会的,她不会出事的,她答应了考虑嫁他,还没有答复,她怎么能有事?

婉,初婉……你在哪里?他无助的看向周围,心乱好一阵,才看到远处那片凌乱的荆棘。惶然走过去,他皱紧了眉头,失神走入了那片漫至膝盖的荆棘丛中。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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