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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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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啊,堂堂谢家大公子谢子言,既然舍得让他的未过门的妻来本王府中当丫鬟。”他勾唇,轻笑,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而过,他江远洌,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骗的。

“王爷,我是孤儿,无依无靠,想靠自己的能力过活,而不是靠自己檀郎,所以,我才瞒着他,当王府来找这份差事的。”宁初婉抬头,与谢子言相视一笑。

映入江远冽眼,却令他几近发狂,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这样暧昧,这样恶心!难道,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深爱着的、不想对不起的檀郎,就是谢子言!心头,火烧般难受,急躁、发狂,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王爷,你一定很疑惑,上次我来王府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她,事到如今,我就明说了吧,其实,你是知道的,家母一直在催我娶亲,但,我娘的眼光你是知道的,燕飞长的没有多美,出身又不好,她肯定是看不上的,所以,这件事,我就一直瞒着所有人,连你,当然也不例外了。不过,我们已经决定,先生子后成亲,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娘当然就会接受了。”谢子言笑道。

先生子后成家?江远洌的脸却越来越难看,有火,却不知怎么发,终于,幽冷看向谢子言,“那,你今天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声音阴冷,对这个相交多年的好朋友,竟是第一次充满敌意。

宁初婉心中亦是忐忑,谢子言究竟要干什么,她至今还是未知。

他好听的声音却继续响彻耳边,“王爷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燕飞又这样动人,她当你的丫鬟,我当然不放心啦,所以,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她将是我谢子言的妻。她被我宠坏了,当你的丫鬟一定不合适,你干脆把这个丫鬟赶出王府吧!”

什么!他来这里,竟然是为了让江远洌把她赶出王府!她被逼来王府的事,昨晚,她不是明明告诉了他?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了?宁初婉突然感到无尽的恐惧,抬眸,便见他们四目相对,凌厉冷视,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一脸阴霾,江远洌已眯起狭长的眸,“谢子言,你的眼光,我真是不敢恭维,你以为我会看上这个丑女人?她现在是本王的丫鬟,我要不要赶走她,不需要任何人来管。这里是本王的书房,若有私事,请不要到这里来找我!”他摆手,送客。

昨天那个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是谁?这个男人,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呵……他自不会看上她,只是,兽/性太凶猛罢了。

“这……好吧。”谢子言无奈的点点头,转而看向宁初婉,“燕飞,无论别人怎么看你,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谢子言,请你快点在我面前消失!”这个男人,相交这么多年,怎么就没见他这么肉麻这么恶心过?突然,他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家伙。

“哦,我这就走。”谢子言对宁初婉深意的笑笑,转身而去。江远洌这个霸道的家伙,他还不了解?他的事,绝对不允许第二个人来插手,所以,他怎可能听了他的话,将她赶走?

“你,傻愣着干什么?滚!”谢子言刚走,江远洌突然对宁初婉大声咆哮!这个傻女人,他见了便来气。

“是,王爷。”宁初婉低头退去,正不想面对这个脾气乖戾的男人。

……

晚上,打扫完府院后

宁初婉蹑手蹑脚到了江远洌书房,翻开那本厚厚的书,眼前,骤然一亮,那把钥匙,竟然在里面。

宁初婉一阵欢喜,拿了钥匙,然后,打开那只木箱,立刻望见,满满的一箱子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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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九一、郎情妾意

九一、郎情妾意

小心翼翼的翻开一封封信件,她终于找到了那封,落款是“东城”的那人的信件。进展超乎想象的顺利,宁初婉长舒一口气,接下来,只要把这封信给那个人,他应该可以放过妈妈了吧。

宁初婉走出王府,天已经大黑,王府外,又一片空旷,她便多少有些害怕,冷不丁,一只大手就拍在了肩膀上,“喂!”

“啊!”心虚之际,她失声大叫。回头,望见那张熟悉的脸,急跳的心,才稍得安宁。

“这样敏感,做亏心事了?”谢子言笑,如往的暖。

宁初婉回她一笑,“没事啊,子言,你怎么时候来的?”

“你可真忍心,让我在这里苦苦等了一个时辰,你早该出王府的啊,初婉,你究竟在干什么呢?”那个人让她到王府来,就只是让她在这里当丫鬟吗?不会这样简单吧。

“我刚来王府,不太熟悉这里的事情,所以经常很晚才忙完手里的活。”她解释。

他却将手在她眼前一晃,变魔术一般,手里已经多了一朵红牡丹,“婉,送给你的惊喜。”他踩着点,等候府外,就为给她这个惊喜,怎奈,一等苦等,竟是一个时辰,也罢,这样,这份惊喜反而更隆重。

宁初婉轻手接过,“谢谢。”依旧是红牡丹,一如他的坚持与执着,还能说什么,就算想拒绝,她也需要衡量一下,这个人,他是否忍心再去伤害。

“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了?”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还是掩饰不了那种期待。

“我这几天乱的很,过几天,好吗?”又在追问嫁给他的事,拒绝的理由,她几乎穷尽,然,他却总念念不忘。

“好吧,上马车吧,今晚,我带你去吃城北新开的野味酒楼吃饭。”他一指停在一旁的豪华马车。笑的若无其事,却多希望,现在就娶她过门,这样,他也不用日夜担心会失去她。

(文)“好啊,子言,今晚,我请你。”她歉意一笑,已被他放肆的揽住,拥着向马车走去。

(人)王府中,那座小楼另一间房间的窗前,江远洌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心里又是一阵烦躁。这对可恶的男女,真是郎情妾意,竟然在他王府外秀恩爱,“砰”他关上了窗,漆黑房中,伸手不见五指。

(书)片刻后,“吱呀”,他摸黑开门,进了书房,点了灯,缓缓走到书架旁,伸手,拿过那本厚厚的书。书皮上,一排指印,那般明显。

(屋)他早猜到是她,果然不错。他早怀疑,那晚,那个女人就是宁燕飞。是,他柜子的钥匙隔天就换一个地方,而,今天,他却故意将它又夹在了那本书中,而且,故意在早上让宁初婉看到,而且看得明显,然后,他仔细的在书皮上涂上薄薄一层煤油,然后,撒上一层尘土,经过了处理,让人摸到,触感绝对不会有异样,下午时间,他离开书房,却是去了这座小楼上,另一间房间。

江远洌打开柜子,在里面翻找一番,便知道,少了一封信函。呵……果不出他所料,那个女人,走的这样晚,那个傻乎乎的女人,自以为很聪明,却不知,早已被他看透。

这个女人,到底被谁指使?谢子言?作为朋友,又是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同朝贵族,可能性很小,而且,他怎么可能指使他未婚的妻子亲自来做这件事?

那,会是谁?狭长的眼眸,鹰隼般锐利,无论是谁,既然这件事已经被他知道,那么,他便也无法再藏在暗中了!

缓缓走出书房,江远洌到了院中,“来人。”他高声喊。

“属下在,王爷。”院中侍卫立刻躬身行礼。

“去把蝴蝶叫来。”江远洌沉声说。

“是,王爷。”

……

次日,早晨,宁初婉按时送来早茶。

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有些怪异,手里摆弄着一根头发丝,桌上放着一个花瓶和一本书,像是精心准备的道具。

她刚放下茶,就听到他悠扬邪魅的声音,“前天晚上,本王书房有窃贼闯入,被我抓住了,而且,还是个女人,宁姑娘,这件事,你知道吗?”

“啊?前天晚上吗?怎么昨天没听王爷说起这件事?”她答非所问,一脸惊讶。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怀疑,那个窃贼就是王府中的人,而且,本王还找到了这个窃贼留下的证据,宁姑娘,真是,不巧呵……”他挑眉,深邃眼眸,流溢着玩味和邪恶。

“哦,王爷可真是英明啊,不知道,王爷找到了什么证据呢?”宁初婉伪装的密不透风,心却忐忑。

那晚回家后,她仔细检查过了,没有落下任何东西,怎么会落下证据?这个男人,故意恐吓吧?她才不会这般轻易就被吓怕。

这个女人,此时还能如此淡定,如此装算,看来,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江远洌心中感叹,嘴上轻叹,“那个胆大包天的窃贼,就是用这个花瓶打昏了本王……”

他一指桌上花瓶,又指指那本书,唇角一勾,轻笑,“这花瓶倒是看不出什么,很可惜,这本书上,她却在这本书上留下了蛛丝马迹,宁姑娘,这个窃贼,不够聪明,是不是?”

“哦?奴婢眼拙,不知道,这本书上会留下什么线索呢?”宁初婉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这本书上留下了她的指印,本王到时候,只要将王府中每个人的指印都印在油纸上,拿来仔细一比对,立刻就能知道窃贼是谁,你说呢,宁燕飞?”他勾唇,邪魅而高深。

什么?她竟忽略了这一点。来自现代的她竟忽略了指纹这样的重大证据,只是,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思想这样超前,竟然,连千年后的指纹做证据,都能想到,而且,他早设好了网,等她闯入,她,又低估了这个高明的男人。宁初婉的剧烈颤动着,却保持住那抹平静,忽然伸手,拿起那本书,伸手,在上面抹一把,“就是这本书吗?看不到指印啊?”她装傻,一脸天真,却早将上面的指印抹的模糊不清。

亲亲们,一会儿还有更新。

第2卷 九二、共度良宵吧

九二、共度良宵吧

那些指印都被她抹掉,如此一来,这个男人,还是输了她一筹。宁初婉窃喜,却看到他一脸讥笑,她的心,又是一颤,这个男人,搞什么鬼?

抬眸轻瞟,他弹动指尖的发丝,“宁姑娘,你这样,会把证据破坏掉的。”清冷声音,尊贵傲然,高高在上,却又轻佻玩味,那般淡然,那般闲定,就仿似,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内。

“对不起,王爷。”手微微一抖,宁初婉轻轻将那本书放回桌上,不想看他深不可测的眼眸,这个男人的精明,已经超乎她想象。

“没关系的,本王这里还有证据。这根头发丝,是那个女人留在我身上的,而且,难道你没发现,这本书只有正面的书皮吗?背面的书皮上,也有那个人的指印,本王将它撕下保存了起来。本王只须把它交给衙门,让他们来查就可以了,你说呢,宁姑娘?”江远洌轻挑慢捻,娓娓道来。

“额……是啊,不过,王爷怎么知道这根头发丝不是别的女人留在你身上的呢?”她一脸迷茫,做最后挣扎。

他勾唇,眼眸澄澈,“当然不会,因为,本王那天新换的衣服,而且没有跟别的女人接触过。”分析得体,竟是丝丝入理,便令她脊背发凉,只觉浑身发冷。

“那个女人的体形,好像和宁姑娘很像,我担心,是不是宁姑娘一时财迷心窍,想来本王这里偷点值钱的东西,所以,才没有报官,宁姑娘,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本王也没必要给她留情面,现在就要找人来查了。”他抬指,轻轻的敲着桌子。

怎么办?如果他找人来,她必定会被查出,然后以盗窃的罪名抓进监牢,他可是王爷,盗窃他的东西,罪大恶极。如果,她承认,那么,这个危险的男人,又会对她怎样?他会给她留情面,鬼才信。

“宁姑娘,本王数三下,考虑清楚哦,三……二……一……”

“咔嚓!”门被推开,“嗒、嗒、嗒……”丫鬟柳儿走进来,“王爷,你的书信。”

江远洌眼眸一冷,不耐挑眉,“拿来!”千钧一发,有人来救,这次,算她走运,他暂且放下这事,拿过柳儿递来的书信,打开,一目十行,片刻过后,便抬头,“宁燕飞,今天下午,跟本王走一趟。”

“是,王爷。”宁初婉利索的回答,那件事,放下了吗?这个男人,会这样不了了之,但愿吧。

什么?王爷没搞错吧?这可是沧澜国使者送来的信函,多半是要见沧澜国高官的,带这个丑女人去,不怕影响浩远国形象?柳儿在一旁纳罕,然,王爷做事,从来都是出人意料,就算意外,她也不敢说话。

“你的脚多大?”江远洌突然问。

宁初婉呆住,“什么?我吗?”

他蹙冷眉,脸有些冷。

“四寸吧。”她只好答,这个男人,总令她奇怪。

“柳儿,去买,要上等的。”江远洌眉头轻蹙,当今女子,俱裹足,更以脚小为美,是以有三寸金莲之说,而,这个女人,脚竟这样大!实在少见。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偏偏穿一双不显眼的黑布鞋子,不伦不类,还要他用王府的银子为她买单,实在可恶。

“是,王爷。”柳儿心里犯着嘀咕,甜声回答。

……

夜晚,这家浩远国最大的驿馆却奢华灿烂。

“公主,王爷,你们的酒到了。”侍女礼貌的把三杯盛在夜光杯中的葡萄酒一一放在苏月儿、江远洌和宁初婉面前。

“王爷不愧是浩远国中首屈一指的男儿汉,酒量可真不小啊。”苏月儿举杯,明媚的水眸中,折射出两抹醉意,“干了这杯酒,我们就签下借粮契。”

浩远国近年来,并非风调雨顺,但,依仗着兵强马壮,却依旧能在各国众称雄,今年,浩远国缺粮,便向沧澜国借粮,沧澜国也已答应,本该是由浩远国的人去沧澜国签契的,不想,沧澜国九公主生**玩,一年前见过江远洌后,更是念念不忘,所以,说服了父皇,亲自前来,一为签借粮契,二来,却是为了见见江远洌,所以,她来到浩远国,并不去皇宫,而是要求江远洌在驿馆接待。如今,万事俱备,只差签字,这个女人,看江远洌的目光总是那般妩媚反常,这个花儿般的女人,该是对这个男人有什么企图吧?

宁初婉正思忖,却见江远洌举杯,“当年见月儿公主时,你也不过是一女孩儿,今一见,竟出落的这般美丽,我美丽的公主,这是最后一杯,说话算话哦。”

呵……笑容邪魅,声音悠扬,眼神明媚,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该是很有兴趣吧?她忽觉一阵酸涩,他声音却响彻耳边,“宁姑娘,最后一杯了,赔喝一杯吧。”

宁初婉淡然举杯,作势迎上,刻意忽略掉他们的声音,仰头喝下,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若是因她砸了场子,她赔不起,而且,她更是不想再惹这个男人。

眨眼间,江远洌已在怀里拿出一张牛皮纸,邪魅的笑,“月儿公主,签了吧。”

“呵呵,王爷,这里不是地方吧?去我的房间签吧。”苏月儿暧昧抬眼。

“好啊。”他轻笑,却将一抹无奈,藏入眼底。

脸上倏然一阵发烫,肌肤便有一种奇怪麻痒的感觉,宁初婉轻蹙眉,“对不起,王爷,奴婢不舒服,出去一下。”早知不胜酒力,只怪这个男人太多事。

“嗯……”他不悦点头时,她已匆匆出了房间,心中骤然像燃起一把火,偏偏不急不缓的烧入她血液,烦躁感,硫酸一样侵蚀着她平静的心,好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了?

“苏公主,请签下了吧?”金碧辉煌的卧房中,刚坐定,江远洌已拿出牛皮纸,递上毛笔。

苏月儿接过毛笔,很是疑惑的看江远洌一眼,“当然了,王爷。”顺手写了字,便又抬眸看向江远洌,他,俊隽的脸上,除却醉意,竟无一点别的意思。有些不对劲啊,她明明嘱咐好了送酒侍女,在他那杯酒里放上那颗强力媚/药的。

江远洌已收起牛皮纸,揣入怀中,伸过道别之手,“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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